“哈?表哥你說什麼?”
“你已經很久沒在朋友圈秀恩愛了。”
“表哥,不要告訴我爸媽。”
沈則木沉吟半晌,目光突然有些奇怪:“你不會還沒報警吧?”
陳應虎偏開臉不看他,嘟囔道:“幹嘛要報警。”
“因為你被騙了。”
陳應虎有些急了,反駁道:“誰說可可是騙子啊?”
“不是騙子還能是什麼?”
“就不能是被車撞失憶了嗎?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
沈則木真想扒開陳應虎的腦殼看看裡面是甜豆腐腦還是鹹豆腐腦。
“報警。”他說。
“我不!”陳應虎極力抗拒。
“如果你真的相信她,”他的目光冷靜而銳利,仿佛冷硬的刀片,刮在人的心口上,“你更應該報警。”
陳應虎黑著臉轉身走了。
楊茵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她走過來,看了沈則木一眼,說:“我也覺得你挺沒勁的。”
沈則木撩眼看她,問:“你覺得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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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錯,你很堅強。但堅強不是天性,人們有軟弱的權利。”楊茵說完這話,也不理會他,轉身去追陳應虎。
沈則木獨自一人站在櫻花樹下,往左看是漸漸遠去的楊茵,往右看是膩膩歪歪拍照的林初宴和向暖。
他突然覺得挺孤獨的。
……
向暖把林初宴的臉被捏變形的照片挑了幾張,發給越阿姨。
越阿姨回得很快,導致向暖都有點懷疑,阿姨是不是正等著收圖呢。
越盈盈回了幾個捶桌大笑的表情包,然後把兒子的醜圖轉給林雪原。
林雪原快高興死了,跟老婆說:蒼天有眼,總算找到克他的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來一發——
七哥:真是對不起更這麼晚,我一寫配角就卡文。= =
沈則木:這就是我出場少和臺詞少的原因?
七哥:咳。別拿刀哈,冷靜,冷靜。
沈則木:你放心,我們文明人是不會舞刀弄槍的。(默默地舉起藏在身後的大鐵錘)
從此七哥變成了七餅。
——分割線——
日常紅包200個~
第83章 暖暖
向暖隻是和林初宴拍了會兒照, 一回頭發現楊茵他們都不見了。
她有點奇怪:“我還想再和茵姐姐拍幾張呢。”
林初宴挽她的手, 說:“先走吧, 沒準一會兒能遇到。”
公園很大, 遊人如織, 這要是想遇到,就得擦亮眼睛了。
向暖走在石板路上, 四周花瓣紛紛簌簌,有如夢境。聽到林初宴問她:“你想不想跟我學秒換復活甲?”
當然想學啊……可是向暖一想到他那奇葩的手速,立刻搖了搖頭,“不行,我手速不夠快。”
“你手速夠用, 隻要多訓練就行。”
“真的嘛?”她側臉看他,微微仰著頭, “那你教我。”
林初宴唇角一勾,笑了:“我也不能白教。”
向暖感覺他這笑容基本可以用一個成語概括——不懷好意。可她心裡挺痒痒的, 於是問:“那你說,要怎樣?”
“你還欠我一聲‘老公’呢。”
“你答應過我不會逼我的。”
“我可沒逼你, ”林初宴突然停住腳步, 低頭看她,“我們這是——”一邊說著一邊微微彎下腰, 往她耳邊吹了口仙氣, “等價交換。”
向暖被他吹出一身雞皮疙瘩,扭開臉躲他,“你, 走開。”
林初宴直起腰,牽著她的手繼續走路。走了一會兒,向暖突然小聲哼哼了一句:“老公。”
“你說什麼?大聲點。”
“老公。”
“我聽不到。”
“老公老公老公!”豁出去了。
接下來林初宴的操作可有點騷氣了。他一手攬住她的身體,仗著自身的身高優勢,把她抱得離了地,身子一轉,走到路邊的草叢上。向暖感覺自己在他面前就像個小螞蚱一樣,他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這還沒完。此時倆人站在櫻花樹下,離著石板路有些距離。林初宴本來舉向天空的雨傘,突然調轉,傘柄斜著架在兩人的手臂之間,傘面朝向路邊,隔斷了行人的視線。
小小的一把傘,就這樣隔出一片空間,獨屬於他們兩人的。
向暖想說話,林初宴卻突然低頭吻她。
他竟然真的敢親!
向暖嚇得要死,身體繃緊,像個僵屍。
林初宴放開她,笑道:“別怕,他們看不到。”
“你別,別這樣……”
他一手牢牢地摟住她的腰肢,不許她跑,然後低聲說:“早就想和你在櫻花樹下接吻了。”
“林初宴,混蛋。”
“混蛋也是你老公。”
他們終於還是吻了。向暖知道外邊的人看不到他們親,但她能聽到別人講話啊……行人的歡聲笑語爭先恐後地鑽進她耳朵裡,她一動也不敢動,仰著臉,任他為所欲為。心髒快突破了嗓子眼,感覺要死掉了。
林初宴一開始動作很激烈,後來便輕緩了,他伸舌尖一下下舔著她的唇瓣,用鼻尖輕輕蹭她的鼻尖,像是安撫。他低聲笑:“嚇成這樣?”
向暖認為自己的心理素質才是正常人的心理素質,林初宴那是牲口的。
兩人從草叢回到路上,向暖埋著頭不敢看周圍人的目光。
林初宴喚她:“暖暖。”
一聲“暖暖”,把她弄得心都要化了。她咬了咬嘴唇,感覺自己也太沒出息了。
“暖暖。”他又喚她。她不知道的是,他說這兩個字時,會覺得舌尖兒上仿佛裹了砂糖。
甜得不像話。
“你幹什麼?”向暖小聲應了一句。
“不幹什麼,就是想叫你。暖暖。”
“神經病哦。”
——
兩人翻越了鳶池公園裡那個海拔不到一百米的小山丘,下來時,在湖邊遇到了沈則木。
雨已經停了,沈則木站在一樹櫻花旁,眼睛望著湖面。雨傘放在腳邊。
他身形挺拔如松,冷峻的氣質被身旁淡粉色的花樹中和,添了幾分柔軟。向暖看著,莫名就想到“落花人獨立”這句詩。
有個路人姑娘和她想到一處了,鼓起勇氣上前勾搭,也和沈則木說了“落花人獨立”。
沈則木臉色一黑。怎麼今天全世界都要嘲他單身?
姑娘被他的臉色嚇跑了。
向暖走過去,“學長,看什麼呢?”她視線順著沈則木的目光看向湖面,看到了兩隻鴛鴦。
“真漂亮,小鴛鴦。”
沈則木收回目光,莫名其妙地看她:“這是鴨子。”
向暖:= =
有點尷尬。
林初宴一攬她的肩膀,絞盡腦汁給她找了個臺階:“我們兩個是一對小鴛鴦。”
沈則木感覺一陣肉麻,肉麻到什麼程度呢?他恨不能立刻跳進湖裡遊到對面去,隻為不要看到這對小、鴛、鴦。
陳應虎和楊茵遠遠地走過來,倆人一邊走還一邊交談。走到面前時,沈則木看到陳應虎的臉色已經變得很正常。
他莫名地,心裡一松。
陳應虎硬著頭皮,說道:“表哥,對不起啊。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沈則木有些意外,挑了下眉,沒看陳應虎,卻看了一眼旁邊的楊茵。
楊茵和向暖跑去拍照片了。
陳應虎對沈則木說:“我隻借過初宴的錢,剩下的都是我自己掏的,初宴的錢我會慢慢還的。”
“我知道了。”
所以說到底,他還是不打算報警了。沈則木本來不理解,不過剛才想了很多,現在算是理解了。楊茵說的沒錯,人都有軟弱的權利。陳應虎現在處於一個危險卻安全的心理地帶,不敢往前進也不敢往後退,他無法承擔進或退的後果,隻好停在原地,被動地等待。
如果逃避能讓他好受,那就逃避吧。
所有堅硬的心髒都是在痛苦裡錘煉出來的。這一刻,沈則木竟然有點羨慕自己的傻表弟。
“比賽是什麼時候?”沈則木問陳應虎。
他說的是雷霆杯。
陳應虎答道:“正式的比賽是五一小長假。”
“三天?”
“嗯,三天都有。第一天兩場,之後每天一場。”
“十六支隊伍?”
“對。”
因為報名的條件限制,十六個隊伍都是主播帶隊。雷霆杯向所有直播平臺的主播開放,不過呢其他平臺和豌豆tv畢竟是競爭關系,敵臺主播慎重考慮之下,來報名的不太多,他臺報名人數加起來和豌豆tv單個平臺的持平。
很少有隊伍清一色都是主播,一般就是一兩個,剩下的是主播找來的朋友。但不管怎麼說,每個隊伍的實力都不容小覷。
沈則木是個做事認真的人,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既然報名了,目標自然是冠軍,不存在“玩玩兒”的情況。
“最好是提前訓練一下。”沈則木說。
陳應虎點點頭,“茵姐也是這個意思。表哥你現在課多嗎?”
沈則木大三下學期,課不多,導師那邊偶爾會叫他。
林初宴課倒是不少,但他逃課逃得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所以他們的訓練時間基本上要以向暖的課表為參考。
說完時間,又有另一個問題。
“我們沒有場地,”陳應虎說,“訓練最好是線下,面對面,不要被別人打擾,也不要打擾到別人……表哥,能不能借你們社團辦公室用一下呢?”
“恐怕不好。”
社團辦公室又不是他家開的,偶爾借一兩次沒什麼,借多了,公為私用,說不過去,而且也容易被社團活動影響到。
“我應該可以提供場地。”林初宴說。
“哦?‘應該’是什麼意思?你把握有多大?”陳應虎問。
林初宴笑了笑,視線飄向遠處,看著正在拍照的向暖,答:“那要看她的面子有多大了。”
——
向暖的面子比林初宴想象的還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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