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恆走到床邊,按著她肩膀讓她平躺,他慢慢壓了上去。
宋嘉寧哼了聲,困倦地睜開一條眼縫,看到他,還是這樣的姿勢,宋嘉寧嘟囔著求道:“晚上好不好?”她真的好累啊。
“好。”趙恆低低道。
宋嘉寧信了,可是等了會兒,他還在她身上賴著呢。
宋嘉寧清醒了幾分,既然王爺那麼想,那她辛苦辛苦,再伺候王爺一回吧。抱著早開始早完事早睡覺的心思,宋嘉寧閉著眼睛解開衣襟,請君品嘗。她換了件淡青色的兜兒,薄薄一層紗半遮半掩地更添誘.惑,趙恆多看了幾眼,但還是側身躺好,然後將人摟到懷裡,相擁而眠。
☆、第154章 154
久別的夫妻, 還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不貪才怪, 當晚趙恆又抱著自己的小王妃來了一回, 不同於白日更似發.泄的瘋狂,這次趙恆顯得溫柔而懶散, 撐在她上面,注意力更多在她臉上,看她漸漸露出欲.求不滿又難以啟齒的可愛模樣。
她不說,趙恆便當不知, 繼續慢慢吞吞。
宋嘉寧一手掩著嘴兒,腦袋一會兒左扭一會兒右扭, 像哪裡痒痒,他幫她撓又不撓在正處, 反而在周圍打轉。宋嘉寧苦苦忍著, 忽的手被他抓走舉起來了,宋嘉寧乞求地望著他, 趙恆無視,不給她她最想要的, 反而停了下來, 埋頭去她脖子以下了。
這回宋嘉寧不光腦袋扭,身子也扭了起來,小手抓著他頭發胡亂扯。
趙恆再次摁住她手。
“王爺……”宋嘉寧哭似的喚道, 再不開口,她怕自己回忍不住動。
趙恆嗯了聲, 嘴還忙著。
“王爺,我,我困了,你快點。”宋嘉寧抱著他腦袋,給自己找了個催促的借口。
趙恆皺了下眉,這種時候,她說她困?
有點不悅,抬頭,看見她紅彤彤汗湿的臉蛋,杏眼霧蒙蒙地,分明是在討要,趙恆懂了,小王妃在跟他耍滑頭。既然她“困”,趙恆低伏下去,一手攥住她半邊肩頭,一手撐著床,溫柔地親了親她額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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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寧偷偷松了口氣,一口長氣提上來,還沒舒出去,剛剛還溫柔似水的王爺,突然變成了高山之巔咆哮著衝下來的湍流,連續不停地撞在底下的礁石上,宋嘉寧這塊兒石頭不夠穩,衝一下就要挪地方,趙恆大手往回用力,她就動彈不了了。
動與靜變得太快,宋嘉寧哪受得了,開口要求他,結果隻能“王王王……”
顛得她根本說不出第二個字。
疾風過境,宋嘉寧嘴合不攏了,腿也不消說,半張床褥都沒法要了,趙恆抱她去沐.浴,雙兒、六兒抱著幹淨的被褥進來,一個卷起湿噠噠的舊褥,一個換上新的,等趙恆抱著宋嘉寧回來時,床內一片整齊。
“渴……”宋嘉寧盤腿坐著,摸著喉嚨道。水都要被他榨幹了。
趙恆端來茶壺茶碗,給兩人一人倒了一碗……
宋嘉寧咕嘟咕嘟連喝兩碗才算飽,放下手,瞥見王爺盯著她笑,宋嘉寧抿唇,扭頭抱怨道:“王爺就會欺負人。”洗澡的時候她就反應過來了,他慢也好快也好,都是故意的。”
“你是我王妃。”趙恆拿走茶碗,大手一撈,就將她抱到了腿上,雙手圈著她肩膀。
這是非常親.密非常寵溺的動作,宋嘉寧看著他舒展的眉,能感受到王爺今晚心情很好,一日四場恩愛下來,兩人的關系似乎也更深了一層,他對女兒的想念對她的渴望,都讓宋嘉寧覺得自己離王爺更近了。
“王爺,您是不是要恢復了?”對視片刻,宋嘉寧找了個比較委婉的說法。
趙恆臉上的輕松淡了些,捏捏她纖細卻又有肉的胳膊,道:“尚未可知,最多,五個字。”
知道她心裡裝著這件事,趙恆主動解釋了,說完默默看著她。
宋嘉寧盼望他完全恢復,聽到這話也沒有失望,眼裡隻有由衷的信任與鼓勵:“能說五個字就能說更多,王爺別急,咱們循序漸進。”這半晌,宋嘉寧想了很多,為何楚王與她都不能讓王爺多說一個字?
因為他們都是大人了,王爺要顧及顏面,怕說話結巴被人嘲笑或同情,唯有天真無邪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孩童能讓王爺放下心防,讓王爺想到什麼說什麼。由此宋嘉寧又想象出了小時候的王爺,肯定是被人笑話多了,才越來越沉默,惜字如金。
這樣的王爺,讓她心疼。
宋嘉寧抱住了自己的男人。
趙恆摸摸她腦袋,低聲道:“此事,暫且保密,不可傳出去。”他有希望治愈口疾這件事,遲早要公開,但目前,還不到時機。
宋嘉寧早就知道自家王爺的脾氣了,不喜招搖,明明作的一幅好畫卻藏著掖著。宋嘉寧無法理解,但她聽話,乖乖保證道:“嗯,我連我娘都不說。”
趙恆笑著捏了捏她鼻子。
剛辦完一件差事,趙恆得了半個月的假,回京第一日陪妻子女兒了,第二日楚王應約而來,趙恆在前院招待兄長。
“氣色不錯啊。”楚王揶揄地拍了拍弟弟肩膀,但趙恆看得出來,兄長笑得遠不如從前開朗。
同去年武安郡王下葬之後一樣,趙恆再次請兄長去湖面泛舟,烈日晃晃,這次福公公安排了一艘帶篷的小船。上次楚王劃船,今日趙恆主動接過船蒿,往湖底一撐,小船便漂出去一段距離。湖中有點荷花,還有幾朵粉荷開著,待船離荷花近了,趙恆放下蒿,彎腰進了船篷。
楚王已經喝上了,好好的椅子不坐,他背靠椅子,手裡拎著酒壇,一口一口悶喝。
桌子上還擺著一壇子酒,趙恆沒動,空著雙手坐到兄長旁邊,同樣席地而坐。
“大哥……”
他要開勸,楚王抬手打斷他,又灌了一口,對著湖景自言自語似的說了起來:“父皇跟隨大伯父徵戰四方時,隻有皇叔在家看著咱們,你還小,記不住了,我都記得,我爬樹掏鳥窩摔了腿,皇叔罵了我一頓,然後他爬上去把鳥窩整個搬下來了。”
趙恆沒吭聲。
楚王再喝,喝一口說件舊事,事事都與皇叔有關,從掏鳥窩說到送升哥兒周歲禮,能回憶的都回憶完了,楚王才終於想起來弟弟在旁邊般,扭頭看弟弟。趙恆搶走那隻喝空的酒壇,平靜地對兄長道:“父皇待你,有過之,無不及。”
叔侄之情,父子之情,非要分清楚,父皇對大哥更好。趙恆很清楚兄長的衝動與魯莽,父皇被兄長頂撞那麼多次依然願意寬恕兄長,單論情分,趙恆挑不出父皇的任何錯,至少,父皇不虧欠兄長,兄長不該如此怨恨。
楚王怔了片刻,看著弟弟隱含斥責的眼睛,楚王突然想起了父皇的好,算上早夭的五弟,他們兄弟五個,父皇隻手把手地教過他騎馬射箭,他第一次犟嘴,父皇按著他打屁.股,他想娶馮箏,父皇立即為他做主……
父皇的好一件件浮上來,楚王頭卻更疼了,為何父皇不能再好一點,再當個好兄長……
“皇叔何其無辜!”楚王低頭,雙手撐住腦袋,十指深深陷進發髻。他疼,疼得腦袋都要炸了。
趙恆承認,承認皇叔是被誣陷的,但他永遠不會說出來,也絕不會因此指責父皇什麼。身為一個父親,自然想把最好的留給子女,父皇坐在那個位置,他不狠心,輪到皇叔繼位,武安郡王便是他們兄弟四個的前車之鑑。
人非聖賢,沒人能面面俱到,早在父皇決定做這江山的帝王時,有些路早就定下了。
“易地而處,皇叔也會,驅逐父皇。”趙恆冷聲道,面容威嚴,叫人無法質疑。
楚王難以置信地看著弟弟,會嗎?如果皇叔登基了……
腦海裡浮現一道人影,楚王搖頭,一邊搖一邊提醒弟弟:“大伯父……”
“大伯父欲,遷都西京,京城變,京兆尹換。”趙恆緩緩地道,不是為了避免結巴,而是讓兄長能跟上他的話。高祖皇帝登基,確實封了父皇為京兆尹,給了父皇準儲君的名分,但大伯父在位後期,屢次提出遷都,其中深意,耐人尋味。
楚王隻是不願把人往復雜了想,如今經過弟弟提醒,得知大伯父也非真心要把皇位傳給弟弟,楚王心裡一直堅守的某樣東西,突然四分五裂,碎了滿地。
“天家,先是君臣,再論血親。”趙恆按住兄長肩膀,最後提點道,“大哥,皇叔離京,未必是禍。”活著比什麼都強,至少父皇沒想要皇叔的命,隻是貶了爵位,還是念了手足之情。
楚王聽懂了,想到被父皇逼得自盡的武安郡王,想到父皇三兄弟之間的防備,什麼君臣血親,楚王突然仰頭大笑,笑著笑著眼角有什麼滾了下來。如果生在皇家就意味著要手足相殘叔侄成仇,那他寧可生在平民百姓家!
兄長笑得嘲諷蒼涼,趙恆眉頭緊鎖,心底湧起強烈的疲憊感,兄長太重情,怕是走不出來了。
“三弟,如果我坐在那把椅子上,我絕不會同樣對你。”
肩膀突然多了一隻手,趙恆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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