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禁慾竹馬醫生閃婚了。
他每晚都說累,讓我早點睡。
我直播嘆氣:「如果我有兩個老公,他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粉絲們誇讚:【愛是常覺虧欠,果然心軟的永遠是我們女人!】
當晚,一向冷淡的裴醫生,敲響我的臥室門。
後半夜,我哭到失聲。
他貼在我耳邊,啞聲問:
「兩個老公?夫人怎麼不搞七個?誰先不行誰下床,末位淘汰制,免得男人有惰 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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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盛唯,當紅小花。
入圈前,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京圈公主。
入圈後,是跟誰合作誰塌房的行業冥燈。
細數我前半生,壓根沒輸過。
直到二十六歲這年,遇到一個算命的。
瞥我一眼,張口就來:
「命太輕,不跟八字相合的人結婚,活不過半年。」
我不信。
但我媽信了。
連夜全城找人,問哪家男的跟我八字能合上。
找來找去,竟然找到了我中學時的校草,曾經的竹馬。
現在在解放軍醫院工作的——裴清淮。
她帶我去見他。
我不情願,一路上哼哼唧唧:
「都多少年沒見過了,萬一他現在長成一頭豬,你也讓我嫁嗎..
話音剛落。
下一秒,裴清淮被服務生帶著走過紙屏風,推門進來:
「抱歉,我來晚了。」
風從耳邊吹過。
我被磁性低音炮攻擊得愣了三秒,才抬頭。
然後,撞進一雙深邃的淺褐色眼睛裡。
他低聲:「阿姨,小唯。」
我屏住呼吸。
幾年不見,裴清淮好像比以前個頭更高了。 他來得匆忙,沒顧上換衣服。
黑色飛行員外套裡,還壓著件幽綠色的軍襯。
整個人挺拔筆直,正氣凜然,長腿無處安放。
我媽寒暄:「好久不見小裴,你應該聽說了,唯唯這孩子她….
「她對你一見鍾情。」
我一字一頓,認真地看著他:
「我們結婚吧,裴醫生。」
屋裡陷入死寂。
我媽和裴清淮被我的直球深深震懾住。
寂靜中,我盯著他,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
試探著問:
「裴醫生,我倆領了證,我是不是就可以摸你的腹肌了?」
裴清淮:「...」
裴清淮:?
2
然後,總之。
我們就這麼……光速領證結了婚。
裴清淮大我半歲。
我倆父母很熟,幼兒園時,做過一陣子鄰居,還會一起上下學。
但讀小學後,我家搬了家。
高中再遇到他,他就不怎麼跟我說話了。
他這人。
長得好,成績好,家裡巨有錢,爺爺是高級軍官,奶奶是音樂家。
教科書級別的天之驕子。
偏偏就有個致命缺點——
性格巨差,渾身上下寫著「生人勿近」。
根本不和周圍同學打交道。
那會兒校花暗戀他,紅著臉跟老師提請求:
「我想跟裴清淮做學習搭子。」
裴清淮頭也不抬,冷淡打斷:
「低智商會傳染,我不跟成績不好的人玩。」
一刀給人殺穿。
校花哭著跑了。
所以我在面對他時,一直很小心很謹慎,主打一個。
他不問我不說,他一問我驚訝。
他問:「你看見我作業沒?」
我就:「啊?」
他說:「你把我仙人掌養死了?」
我也:「啊?」
次數多了,他也不問了。
但因為我廢話少,後來,反而,成了做他同桌時間最長的人。
沒想到,成年後的他,生育能力看起來這麼強…..
上帝。
我在心裡畫十字。
感謝你送了我一個八塊腹肌的男人。
離開民政局,裴清淮開車。
我坐在副駕,偷偷拍他青筋突出的小臂,發給閨蜜:
【v我500,以後每天直播三甲醫院外科副主任的手給你看。】
閨蜜:【嘖,那你可小心點,千萬別被他發現了。】
閨蜜:【你倆這體型差,他一隻手臂就能抱著你在浴室裡一小時起步。要是給他 惹急了他按著你艹,你都反抗不了。】
我: …..
車在超市門口停下。
裴清淮見我對著手機一邊沉思一邊眼睛不受控制地冒綠光,頓了下,問:
「要一起去買點東西嗎?」
「什麼?」
「一些小家具。」
我想了想:「好。」
今天是工作日,路上人不多。
保險起見,我還是戴上了帽子和口罩。
路過洗漱用品的貨架,裴清淮拿起兩對漱口杯,問:「喜歡哪一對?」
他手指修長。
看起來,很會用領帶打結的樣子。
我選:「那個畫著兔耳朵的。」
裴清淮點點頭,沉默地放進購物車。
路過拖鞋區,又問:「喜歡哪個?」
我還是選:「兔子。」
然後,他又給我買新的。
接下去是毛巾、頸枕、牙刷..
大大小小,購物車裡很快堆滿各種兔子。
最後,停在床品區。
我: ...
望著好大的一張床,我反射弧繞地球三圈,終於反應過來:
「買這些東西,是為了同居?」
裴清淮挑眉:「不然?」
他問:「難道算命大師告訴你,隻要領證就能續命,不需要住在一起,不需要男 人的陽氣?」
我心虛地摸摸鼻子:「哦……你都知道啊。」
「嗯,阿姨跟我說了。」
「那你 . .
「無所謂,我家裡催婚,我也需要一個夫人來應付他們。」
停頓了下,裴清淮說:「或者,我們可以擬一份協議。」
「嗯?」
「我借你陽氣,你在我家人面前,跟我扮演恩愛夫妻。」 他撩起眼皮看我,聲線低沉平靜:
「半年後,我外派的進修文件會正式下達。到時我們離婚,各不相幹。」
3
他好冷酷。
跟讀書時一模一樣。
但我還是答應了。
這有什麼呢,他對我本來就沒感情。
我糾結幾天,搬進了他的婚房。
一棟江邊小別墅。 說起來也怪。
裴清淮工作忙得要命,清心寡欲,沒女朋友,但竟然一早就把婚房給買好了。
也不知道是給誰準備的 ……
讓我撿漏了。
半夜洗完澡,我敷著面膜。
嘟嘟囔囔,躺在沙發上。
打開微博,曬戒指。
附文:
【嘿嘿,好看吧,我老公給買的。】
這麼大一顆鑽,得花掉裴醫生一年的工資吧。
不過他家裡那麼有錢,名下產業多,也不指望工資吃飯。
十分鐘後,熱搜炸了。
經紀人打電話過來,尖叫:
「盛唯你瘋了!你昨天還是少女,今天就變已婚少婦了!誰啊!你跟誰結的
婚!不對……不管是誰,你怎麼敢公開的!」
我懶洋洋:
「公開就公開嘛,我老公是圈外人,總不能因為我是明星就委屈他。」
「屁!你看以後還有沒有青春劇找你!」
「有也沒用,現在哪還有男明星敢跟我合作?」
我端詳著無名指上的戒指,越看越滿意:
「他們生怕塌房,都是笨蛋,比不上我老公一點。」
「你還說!」
「說就說,我老公哪哪兒都比他們強,不僅有八塊腹肌,有SCI, 還能單手抱我 上洗手臺!我每天都被他親得起不來床,我就圖他身子!怎麼了!怎麼了!」
我越說越大聲。
嗨完了,才察覺到空氣裡一片死寂。
我緩慢地回頭。
裴清淮長身玉立站在臥室門口,剛下班回來,風衣外套還沒脫,手中拎著一個牛
皮紙袋。
神情微妙,欲言又止,低聲問:
「我現在方便進去嗎?」
我趕緊給他讓座:「你進來。」
掛了經紀人的電話,我喝水壓驚:
「那個..我剛跟朋友亂說的,沒有騷擾你的意思,你別往心裡去。隻要你不 想,就算你八塊腹肌,我也不會強迫你……噗——」
一回頭,看清他手裡紙袋中的東西。
好熟悉。
就經常出現在賣口香糖那兒的。
一盒疊一盒,多得快要溢出來。
我瞳孔地震:「用得了這麼多嗎?」
我們就隻有兩個人而已,這得用到什麼時候?
裴清淮:.…
他低咳:「不是我買的,是社區得知我們新婚,送的。上周就放在車上了,我一 直沒拿。」
那..我萎縮的大腦飛快轉動,「你的意思是,今晚要試試嗎?」
裴清淮: ..
裴清淮臉上溫和的偽裝終於碎裂。
他有點冷淡地放下紙袋:
「不試。今晚我要值班,回來拿衣服,隻是順路把紙袋拿上樓。」
哦。
我失望地縮回頭,章魚哥疊起椅子jpg。
無趣的男人。
雖說是結婚了,也住到一起了..
但領證這麼久了,他碰都不讓我碰。
開始頭幾天,我倆還睡同一張床,即使中間隔著一條銀河的距離,可好歹躺在一 個位面裡。
結果有一晚,我迷迷糊糊摸到他的手,嘟囔了句:
「裴醫生手好硬……皮膚肯定很白,手指也超長的吧…. 第二天,他就抱著被子,冷冰冰地站在了床頭:
「今天起,我去書房睡。」
好像再晚一秒,我就會獸性大發一樣。
早知道就一不做二不休,摸黑偷親他一大口。
裴醫生匆匆來,匆匆走。
我盯著他留下的那一大袋特殊生活用品,打開手機,看見粉絲評論:
【死Y 頭吃這麼好,給我也吃一口『斯哈斯哈』。】
我嘆氣。
我都沒吃上呢。
那一大袋東西,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派上用場?
4
我有點苦惱。
就一點,不多。
因為我的生活裡,馬上就出現了另一個更讓我痛苦面具的事情。
我拿著手機,站在街頭,想不明白:
「等會兒,你再說一遍?」
經紀人:
「給你接了個新劇,女主是醫生,你記得看看資料,別過下個月進組因為拿不對 手術刀被罵上熱搜。」
再說一遍?
「給你接了個新劇,女...
「不是。」我困惑地打斷她,「咱們不是去年就說好了,以後不再給我接職場 劇了嗎?」
我根本沒有其他行業的生活經驗。
經紀人嘆氣:
「你現學一下吧。主要是現在其他男演員都覺得你克他們,不敢接你的對手戲。
「可是 …..」
「加油!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我們小唯最棒了!」
嘟嘟嘟….
她把電話掛了。 我: ...
我面無表情地回到家。
大晚上的,客廳沒開燈,書房漏出一點點光。
我的心,比現在客廳裡的光線還黑。
裴清淮好像在工作。
我走過去,剛想敲書房門,聽見他語氣平靜,嗓音低沉地打電話:
「嗯,幸虧這篇論文,隻有你我讀過。
「寫得很好,我已經幫你全部刪掉了。
「你可以拿這篇文章去申請雨果獎。對了,記得不要寫我的名字。
「問題不大,你快點寫。寫完就可以重寫了。」
我 : . . .
算了,就算找人幫忙,也不能找他。
他超冷酷的。
每分每秒都讓我幻視被導師支配的恐懼。
我默默轉身,去沙發上躺屍。
裴清淮聽到動靜,走出來,試探著低聲:「小唯?」
「嗯。」
「你吃晚飯了嗎?」
「還沒.. 」
一陣寒寒窣窣,我聽到他走過來的聲音。
下一秒,他開了沙發旁的落地燈。
暖黃光線霎時充盈,映亮他淡淡掃視下來的眼睛。
他問:「要吃點東西嗎?」
夏季深夜,他獨自在家,隻穿了件黑色襯衫,領子敞著口,露出流暢的下頜線條。
多麼漂亮的一張臉。
是個啞巴就好了。
我還是心動,舔舔唇,軟聲喊他:
「裴醫生,可不可以請教你一個問題。」
「嗯?」
「你看我,像不像醫學生?」
裴清淮表情一頓。
我坐起來,虔誠地看著他:
「你說,我有沒有可能,成為你的學生?」
裴清淮盯著我,沉默兩秒。
摘下眼鏡,平靜道:
「我們學校分很高,你考不上。」
....
我不死心:
「那……你們每年招那麼多學生,難道就不會..偶爾...心血來潮……招個智商稍 微沒那麼高但比較不一樣的人嗎?」
他思考:「我不會,但也許有些老師會。」
「那我.. 」
「招一個笨蛋進來,承擔整個組的怒火。」
...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我面無表情,站起來:
「那沒事了。我去熱點吃……嗷!」
話音沒落。
腳踝被落地檯燈的電線死死絆住。
裴清淮伸手扶我。
我徒手一抓,拽著他的領口,下一秒,就聽到了扣子墜落的清響。
然後是檯燈和我一頭砸下去的「砰」聲。
電光石火間,客廳陷入一片黑暗。
死寂。
一片死寂。
我被他的胸肌砸得頭暈一秒,埋在裴清淮頸間,一時間回不過神。
他身上燙燙的。
胸肌很燙,呼吸也很燙。
好寬的肩膀。
好偉大的身體。
我又開始眩暈。
半晌,黑暗中,裴清淮喉結滾動,啞聲:「小唯?」
「嗯..」
「你起來。」
「我腳踝卡……卡住了,起不來...」
裴清淮僵了僵。
他維持著這個姿勢,啞聲嘆息:「怎麼忽然想做醫生?」
「是我的工作需要.…不過,我確實也很想了解一下你們的工作,看起來特別厲 害。」
忽然想到什麼,我趴在他胸口,猛地抬起頭,星星眼:
「裴醫生,我們都結婚好久了,你難道不想讓我多了解一下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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