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糖糖:請你吃糖,球球你不要跟我媽告狀。
肥西:別吃啊!他今天請你吃棒棒糖,明天說不定就請吃糖棒棒。
韋如夏:????
第5章
被棒棒糖堵住嘴,韋如夏“唔”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駱瑭看了一眼街道,寥寥幾個人,沒有在等韋如夏的。他拿了紙巾,擦了擦骨節上的血跡,問道:“來電玩城玩兒?”
韋如夏搖了搖頭,看著他擦幹淨手後,提醒了一句:“你眼角還有。”
“哪兒?”駱瑭抬頭問道。
視線落在眼角那一滴血上,韋如夏形容半晌,最後索性拿過了他手裡的紙巾,給他擦了一下。少女手指還夾著棒棒糖,擦過去的時候,帶了一股水蜜桃的清香。
替他擦幹淨後,韋如夏將紙巾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說道:“好了。你知道玉榮私房菜在哪兒嗎?”
既然有熟人,她就一並問了。
“約了人吃飯?”駱瑭問。
“我自己去吃。”韋如夏否認道,“想去嘗嘗安城本幫菜。”
聽了韋如夏的話,駱瑭回頭跟韓竣松和王思來道:“你們把這裡處理一下,我有點事,先走了。”
從韋如夏過來,韓竣松就一直保持著八卦臉,駱瑭一交代完,韓竣松立馬點頭,揮手與他們倆告別。
Advertisement
“您走好。”
駱瑭回過頭,對韋如夏說:“我帶你過去。”
沒想到駱瑭會親自帶她,韋如夏剛要拒絕,駱瑭抬眼一看過來,韋如夏就把拒絕的話和水蜜桃的味道一並咽了下去。
金廷國際是以中間廣場為中心,支線幹道呈放射狀的設計。剛剛韋如夏按照順時針已經走了五條支線,而玉榮私房菜就在第六條支線幹道上。
到了玉榮私房菜門前,韋如夏看著門口古色古香的牌子,覺得有些可惜,本來她都馬上要找到了。
駱瑭顯然是這裡的常客,帶著韋如夏進門後,直接越過圍廊,找到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現在是上午十一點,客人漸漸多了起來,穿著旗袍的服務員軟聲細語地指引著客人落座。主廳的臺子上,抱著琵琶的演員也已端正坐好,準備開始表演了。
金廷國際商廈靠近安河修建,窗邊風景最好,抬眼望向窗外,湛藍的天空萬裡無雲,寬闊浩瀚的河面上,行駛著幾座遊輪和貨輪,緩慢笨重。
在坐下之前,韋如夏先去了趟衛生間,剛剛碰見駱瑭就被塞了一根棒棒糖,衛生間都沒法去。
見韋如夏坐下,駱瑭拿著菜單,邊低頭翻著邊問道: “想吃什麼?”
對安城本幫菜,韋如夏也不了解,看了一眼駱瑭手裡眼花繚亂的菜單,回答道:“這裡的特色菜就行。”
“喜歡吃本幫菜?”駱瑭抬眸看了她一眼。
“嗯。”韋如夏回答得十分肯定,但表情卻是模稜兩可。
駱瑭點完單後,去洗手間洗了一下手。幹涸的血跡一洗完,少年的手重新白淨起來,像是古代書生的手。
在他安靜下來的時候,五官和氣質都透著股幹淨斯文,外人若是不了解,根本不知道他的戰鬥力有這麼強。
韋如夏點名要吃安城特色菜,然而菜上來後,她卻吃了寥寥幾口。
相比較她,駱瑭吃得挺盡興的,他看韋如夏每個菜嘗過一口後就沒再吃,問道:“不喜歡?”
“有點甜。”韋如夏喝了口水,看到駱瑭面前的飯碗已經空了,她問道:“你喜歡甜口?”
“嗯。”駱瑭夾了一塊鏡箱豆腐,說道:“吃多了,口味習慣了。”
吃多了就習慣了。
聽到這句話,韋如夏又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醬排骨。
太甜了。
兩人吃過飯後,韋如夏要結賬的時候,卻被告知駱瑭已經結過了。她想了想,駱瑭八成怕一根棒棒糖收買不了她,所以再請她吃了一頓飯。
韋如夏沒有辜負他請的這頓飯,兩人回去的時候,剛好碰到駱瑭的母親楊舒汝從出版社回來。
她是一名西班牙語翻譯,翻譯出版了多本著作,十分有才氣。
能生出駱瑭這麼漂亮的兒子,楊舒汝自然也是不差,她有著南方女子特有的那種靈氣,盡管年近四十,白嫩的臉頰上仍然有著滿滿的少女感。
她留著一頭短發,臉蛋小巧精致,看到韋如夏和駱瑭一起回來,笑著問道:“兩個人一起回來,是路上碰到的嗎?”
駱瑭沒回答母親的話,韋如夏看了他一眼,隨後對楊舒汝一笑,道:“不是,駱瑭帶我去吃安城的本幫菜了。”
“這麼熱情啊。”楊舒汝笑眯眯地看著兒子道。
在聽到韋如夏的回答時,駱瑭也抬眼皮看了她一眼,後者衝他一笑,後和他們母子道別,開門回了家。
和母親剛進家門,阿芒就跑了過來,對著駱瑭一頓猛蹭。駱瑭屈膝半蹲,揉了揉它的脖子。
楊舒汝將手上的文件袋放下,話題還在韋如夏身上。
“如夏是從北方過來的,在安城也沒什麼朋友,你平時要多和她交往交往,李奶奶特別希望你們兩個能做朋友。”
斜坐在沙發上,駱瑭拿著手上的球往半空中一扔,而後穩穩地接在手裡,漫不經心道。
“朋友哪是那麼容易做的。”
“試試嘛。”楊舒汝勸解道。
駱瑭將球扔出,阿芒甩著尾巴狂奔而去,咬住球後遞到了駱瑭的手裡。駱瑭拿著球,看了一眼球上的花紋,思索半晌後問道。
“她真是韋叔叔的女兒?”
端了杯水,楊舒汝神情也有些疑惑,她說:“是肯定是的,就是你韋叔叔對如夏不怎麼親。”
何止是不親,韋子善把不喜歡都表現在臉上了。
別人家的家事,不好討論太多,楊舒汝打個岔將話題略過去了。
奶奶去給朋友出殯,韋如夏就一直在房間等著她回來。但一直等到下午五點,韋如夏沒有等到奶奶,而是等到了奶奶已經回遠郊的家的消息。
韋如夏站在書房的書桌前,面前坐著的是從未主動和她說過一句話的韋子善。
奶奶告訴過她,韋子善的本職工作是一名話劇演員。他的書房裡,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劇本。
韋子善今年三十八歲,身材挺拔修長,皮膚白皙細膩,劍眉星目,氣質儒雅,很符合他的職業。
他剛從葬禮上回來,穿著黑色的西褲和白襯衫,將他襯託得更為冷漠。
和面上的冷漠不同,韋子善看著面前站著的韋如夏,胸腔中種著一股無名火,他每一次呼吸都吐出一股沉悶嗆人的煙氣,將他燎得氣管都疼。
他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淺褐色的雙眸裡沒有任何表情。既然不想多與韋如夏相處,他索性也就開門見山。
“我能提供你所需要的物質需求,至於其他方面,咱們雖同在一個屋檐下,但卻是陌生人,希望能井水不犯河水。家裡有煮飯阿姨負責一日三餐,她會給你做北方菜。”
韋子善的話,直白得赤,裸,裸,有奶奶在,他還會裝一裝。奶奶不在,他將他們倆的界限劃得黑白分明。
想起奶奶,韋如夏想起那天晚上奶奶和她說過的話。
她抬眼看著韋子善,說:“我們可以一起吃飯,我今天去吃了安城本幫菜,挺好吃的。”
韋子善對上她的視線,聲音平靜而毫無感情。
“我媽已經不在這兒了。”
他們兩個都不用再裝著友好了。
“哦。”韋如夏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點點頭說:“知道了。”
韋如夏從韋子善的書房出來後,回到臥室做了一會兒作業。心裡裝著事兒,作業做得不是很順。她合上課本後,下樓去了院子裡,擰開水龍頭,拿著水管澆花。
從韋子善的態度裡,可見他對她的抵觸。在整件事情裡,韋子善確實無辜,他也確實有資格對她冷眼,拒他千裡之外。
可她又何嘗不無辜。
而為了奶奶,她現在,要成長到能硬著頭皮去討好討厭她的人了。
駱瑭滑著滑板遛完阿芒回來時,剛好看到了站在院子裡澆花的韋如夏。她拿著軟水管,微微歪著頭,長眉微蹙,眼角微微下拉,淺棕色的眸子有些失魂。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