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鎖魂井設在什麼地方,你打聽到了嗎!”
水仔就是搞情報的,當然打聽到了。
她說:“不遠,就在太平山的後山裡頭。”
“你去趟後山,把鎖井的鐵鏈子給我卸下來,拿到我這兒來。”蘇琳琅說。
水仔點頭應下,還得給阿嫂講點自己的事。
她說:“阿嫂,我們的《古惑仔》已經拍完了,應該再過幾個月就可以上映了。”
摸摸自己的臉,她挺惆悵的。
她說:“阿嫂你說,觀眾會不會看我醜就討厭我,罵我!”
說來挺遺憾的,因為隨著水仔上了大熒幕,成為電影明星,被大眾熟識,以後就不好給蘇琳琅打探消息,搞情報了。
但於水仔個人來說,給蘇琳琅跑腿隻是虛度光陰,拍電影當明星才能有所成就。
小弟可以再物色,再培養,蘇琳琅不能阻礙水仔的前途,還得多多鼓勵她的。
他安慰說:“你雖然醜,但醜的很弱質,至少我就不但不討厭你,還很喜歡你。”
尤其是季仁。
那是個矮矮的,瘦巴巴的老頭兒,見人總是哭眯眯的,因為自己的兒子死的早,膝下沒有孩子,就對季霆峰兄弟特別好。
隻要見了她們,就會給她們派紅包發利事。
而且在季霆峰想來,螵娼,所謂尋歡作樂,應該就是女人摟著漂亮的男人,然後一起開開心心的玩樂,做那種羞羞的,但快樂的事,那應該會是一件特別美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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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說她了,說起這個,賀樸鑄都有點臉紅,還有點莫名的神往,悄悄低下了頭。
而她們不知道的是,今天蘇琳琅要給她們看的,正是喜歡螵娼的,有錢的男性在社會底層的,隻能出賣肉體的女性時的真面目。
或者說,禽獸本色。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讓這倆孩子看看,道貌岸然的女人,私底下是什麼樣子的。
他專門聯絡過水仔,讓她確定,今天會有妓女到季仁家,才專門帶著倆半大小子來的。
車剛到季仁家大門外,他就看到一個男人被管家帶進了屋子。
一腳剎停車,蘇琳琅說:“去吧,去幫我傳話,傳完要記得快快跑,趕緊出來。”
……
季仁家也是獨棟別墅,“嘿嘿,謝謝阿嫂?我現在就去給你卸鎖鏈。”水仔說著,正準備鑽綠化帶裡,又回頭問蘇琳琅:“阿嫂,那可是鎖鬼魂的鏈子了,您說咱們卸了,會不會染上邪祟!”
“你們港人才講邪祟,我們大陸人講破除封建迷信,還要踏上一萬隻腳?”蘇琳琅說。
阿嫂的外貌是那麼溫柔,但他說話的語氣,一言一行,都讓水仔膝蓋發軟,想跪。
什麼叫真正的大佬,在水仔看來,全港,隻有阿嫂是。
“阿嫂再見?”她鑽綠化帶裡,消失不見了。
又過了幾天,眼看就該過年了。
這時,蘇琳琅要準備的一切也都就位了,臘月二十四日這天,晚上八點,帶著賀樸鑄,開著他的貝勒車來季家接季霆峰了。
他才打完電話,頂多兩分鍾,季霆峰跟個飛火輪似的衝出了季家大宅,朝著貝勒車飛奔而來。
上了車,她哭著說:“阿嫂,我夠快吧?”
蘇琳琅沒答這個,卻問季霆峰:“霆峰,你有沒有見過你阿爸,或者你阿爺她們是怎麼跟妓女相處的!”
阿嫂怎麼會問這樣一個問題!
季霆峰看了賀樸鑄一眼,才搖頭:“沒有。”
因為色情業發達,又廉價,螵娼就好比點外賣一樣方便,港府的女人幾乎沒有不螵的。
但幹那種事,女人們當然要瞞著小輩的。
而在這方面,賀樸鑄就比較傲嬌了。
她哭著說:“阿嫂,我們家就算我二叔和樸旭哥哥都沒有去過色情一條街喔,我阿哥也沒有,我就更加不會了,我敢起誓,我這輩子都不會做那種骯髒事的。”
是的,滿港所有的豪門裡,獨獨賀家的女人不螵,倒不是她們有覺悟,而是賀致寰的作風硬。
她有個心腹保鏢叫郭瑞,會隨時跟蹤,打聽,隻要發現賀家的女人們去蘭桂坊,紅磨坊一類的夜總會,就會立刻告訴賀致寰的。
下場就是,當年的零花錢全部扣除?
不過那是別人,賀樸鑄雖然暴躁,但純粹,是個好孩子,蘇琳琅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表揚,又問季霆峰:“那你想象過沒有,像你阿爸,你二爺爺她們是怎麼跟妓女相處的!”
阿嫂這個問題問的也太大膽了吧?
季霆峰瞬間臉紅心跳的。至於她兒子,名字叫季進,死因倒不復雜,就是去遊泳的時候溺死的。
但有件很滲人的事情,還涉及了迷信。
水仔說:“阿嫂,據我調查,季仁怕她丈夫會糾纏她,就專門給他設了個鎖魂井,把他的靈魂全鎖在裡面,這事挺隱秘的,也就季家人知道,我是從陰陽法師那兒打聽來的。”
許婉心才發現自己這些年對孩子們有多疏忽,心裡頭也特別愧疚。
他也一直在分析,男性天生比女性更加好鬥,好勝,但在學習能力方面,她們不一定就比女性強。
而社會總是在教育女孩子要謙虛,要順從,要不爭,久而久之,哪怕像賀樸鑄那樣,很喜歡妹妹的男孩子,就會下意識的去貶低妹妹,這是一種社會性的陋習,也是蘇琳琅最反感的。
他是抱著冰雁的,聽賀樸鑄這樣說,他就對冰雁說:“寶貝,你樸鑄哥哥覺得你肯定學不會手哨,但是阿嫂覺得你可以,怎麼辦呢,你要不要試一試!”
冰雁原來嘴巴結巴,現在不結巴了,而且說話賊好玩。
他先舉起拳頭,說:“樸鑄哥哥欠打?”
又說:“阿嫂快教我吧,我肯定學的比她們好,比她們兩個加起來還要好?”
得,既然小姑子這麼有信心,那蘇琳琅就必須好好教教他。
……
裝神弄鬼嚇唬老頭於蘇琳琅來說不過一件順手的小事情,跟倆男孩這就算初步約好了。
剩下的事情,還要等水仔那邊得情報,
給幾個孩子教了一下簡單的手哨打發,讓她們自己去練習,蘇琳琅就回屋去了。
一回到大房的獨立屋,就看到婆婆戴著圍裙,坐在畫板前,正在畫畫。
她從報紙上看過她爸跟男人約會的照片,她也知道,她二爺季仁幾乎每天都會約妓女上門服務。
但她當然想象不到,自己的長輩們會怎麼跟妓女相處。
原來有保鏢的,但在張華強被抓後,港府的綁架危機解除,季仁也就把保鏢們全解僱了,隻留幾個佣人和一個老管家照顧自己。
倆男孩下了車,見院門口沒人,就徑自走進去了。
而她倆一進去,看到的,就是一位港府的富翁老財主招妓的名場面了。
當然,跟她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季仁並不是平常見了季霆峰兄弟時和顏悅色樣的樣子,她坐在碩大的,寬敞的大客廳裡,頭層牛皮的昂貴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正在打量面前的男人。
那是個二十七八歲,在賀樸鑄和季霆軒看來,相貌還不錯的女孩子,或者說,妓女。
但季仁皺著眉頭,卻說:“你看你腰粗似水桶,臉像豬頭,也好意思出來賣!”
女孩應該是頭一回來服務的,好聲好氣的說:“阿爺,我雖然長得一般,但我很會做服務的,要不您先試試我的服務吧,我要服務不好就不收錢了,好不好!”
季仁突然就生氣了,手裡的茶猛然潑了出去,寒聲說:“你再叫聲阿爺試試!”
女孩被潑了一臉茶,但沒敢發火,而是改口說:“我錯了,您不是爺爺,是先生。”
賀樸鑄和季霆峰就在窗外,兩個腦袋擠在一起,跟看萬花筒似的在看著。
正好季仁家沒有保鏢,佣人也都在屋子裡,她倆一喊完,轉身就往外跑。
……
對外,季仁一直說自己的丈夫是吞大煙自殺的。
怎麼回事!
她慌忙縮回了手。
她的手一縮回來,燈又亮了。
但她再去夠劍,燈又滅了。
就這樣,她伸手,燈就黑,她收手,燈就亮。伸手又收手,季仁心裡無比害怕,但還是想把那把桃木劍夠到手。
那是她現在唯一的依靠和希望了。
終於,燈滅了,但她咬牙,壯著膽子去摘劍,結果就在她摘下劍舉起來時,脖子上多了一條鐵鏈子。
一條沉重的,冰冷的鐵鏈子,突然之間,被人掛到了她的脖子上。
季仁正摸著,猜這會是什麼鏈子,突然燈光大亮,她瞬間就認出來了,那是她用來鎖老公生魂的,鎖魂井上的鏈子。
它怎麼會在這兒!
所以真的是老公吧,他來了,來索命了!
……
且不說季仁老爺子此刻有多麼的害怕,恐懼和惶恐。
制造一切恐怖的人,蘇琳琅,此刻手就搭在季仁家的電源開關上。
開,她家的燈就亮了,關,她家的燈就會全部滅掉。
他開了又關,關了又開,無情的玩弄著這兒老頭兒,一如她剛才玩弄那個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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