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荷包拍到賀樸廷手裡,秦場長又說:“讓琳琅帶著它,媽祖就會給你們送孩子的。”
賀樸廷接過荷包,誠言:“秦場長,謝謝您。”
又吩咐陳強尼:“去庫房拿兩箱茅臺,讓秦場長帶回去喝。”
秦場長好喝酒,最愛茅臺,也就不客氣了,但還是要再叮囑賀樸廷幾句:“荷包一定要讓琳琅好好戴著,媽祖送的孩子肯定聰慧,健康,還可愛,你們也要抓緊,早點生?”
就不說賀樸旭經常因為大陸人民的淳樸和熱情而感動,賀樸廷其實也是一樣的。
後視鏡裡可以看得到,賀樸鴻將蘇琳琅舉了起來,就在毒販離船四米左右時,他突然舉手一拋,蘇琳琅自己也奮力一躍,就躍到將近三米的高度了。
蘇琳琅是單手出的刀,另一隻手攀上繩子,她就把自己掛到繩子上了。
賀樸鴻伸手一撈,正好把毒販撈住。
一個從咽喉位置被洞穿的毒販,他看著賀樸鴻,想說話,想吼叫,但是他不能,他一張嘴喉嚨就會噴血,不停噴湧。
賀樸鴻抽出匕首,一匕首捅上他的心髒,給了這毒販一個痛快,然後把他往水裡一扔。
這時牌桌上有三個人,阿湯,阿坤,顧滿貫,他就隨便發牌了,不過大家賭的正嗨時,阿湯懷裡的對講機吱的一聲,響了一下。
同時,阿霞的目光像利劍一樣掃向賀樸旭。
他其實並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完全是靠本能和直覺,正好阿湯的槍離他不遠,他假裝發牌時不小心,推了一把,哐啷一聲,就把阿湯的槍推下桌子了。
在那一瞬間阿霞將自己的AK脫手,應該是想趁著阿湯不注意,調換兩把槍的。
許婉心回頭,就見賀樸旭嘴裡叼著一張撲克牌。
擺手,他示意許婉心讓開一點,說:“媽咪,我今天給你看個好玩的。”
Advertisement
許婉心不明就裡,但也往邊上挪了挪。
賀樸旭後退兩步,搖搖臀再抖抖胯,還給許婉心拋了個媚眼,雙指拈起撲克牌,來個邁克爾.傑克遜的標準舞步再刷的甩出撲克牌,牌飛到酒櫃上,一瓶側放著的嘉士伯啤酒瓶蓋應聲而飛,啤酒泛著白沫,咕咕咕的湧了出來。
許婉心還是頭一回見他玩這種把戲,目瞪口呆。
但阿湯眼疾手快,於半空中接過了自己的槍,舉起槍託,一槍託懟在賀樸旭屁股上,來了一句:“撲街仔,再敢碰我的槍你可就死定了?”
拍桌子,他又說:“搞快點,快發牌?”
賀樸旭老老實實的洗發牌,因為這一局他沒有出千,大家的牌也都很普通。
而因為阿湯的贏面略好嘛,他也變的興意盎然的,嘴角都勾起來了。
如果能一直這樣把時間拖延下去,阿霞就可以再找機會換阿湯的槍,連著發了兩把,大家都是普通牌,憑運氣來嘛,阿坤憑天然的運氣,倒是連贏了兩把。
即使換不了槍,他們也可以安安生生待著,等到公安來營救。
這時往下溜的毒販大概察覺到不對勁,正好停了下來,她的刀是豎著上去的,從毒販的後脖頸貫入,再做了個反手一絞的動作,毒販的喉嚨立刻往外飆血,手也松了繩子,疾速下墜。
不過特工間的交鋒就這樣,虛虛實實,彼此試探。
蘇琳琅已經哄他動了心,要給他家珍藏的瓷器做巡回展覽了,再加上他涉毒,隻要後續再催化一下,拿走他的文物,並讓PLA抓他,這兩件事基本就成定局了。
不過蘇琳琅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明天她就要走了,賀廷樸的各種科研資料她全拍成了膠卷,得要帶過海關,帶回港府。
要帶著拍滿軍事資料的膠卷從大英出關也挺難的,而既喬治上校好死不死湊上來了,那她就最後再利用他一把,好把膠卷帶出去?
雖然說賀樸旭送的那頂皇帝冠帽上有竊聽器,但它確實是件文物,值得珍藏,所以喬治上校還是準備收下它。
他揉眉心,正欲說話,冰雁突然問:“錢小叔,你現在是不是很難過呀。”
賀樸旭得要把腿劈的很開,再彎腰,才能跟這小女孩平視。
他笑問:“小Lady,你怎麼會這樣說。”
冰雁伸出拳頭比劃,說:“我阿嫂在拳臺上打贏你的時候,你就像現在一樣。”
賀樸旭苦笑著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程超前幾天來,走的時候專門跟蘇琳琅說過,他感覺自己被跟蹤過,但是他把人甩掉了。
看來在那時,賀樸旭就在跟蹤程超了。
他沒有選擇揭穿,放了程超,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避免了很大的衝突。
因為一旦他們倆人交手,程超為保不被捕,造成國際爭端,肯定要殺賀樸旭。
賀樸旭好容易逮到一個PLA,也許可以阻撓回歸的進程,他也會拼了命去殺程超。
MC,大陸人所說的月經,M巾,衛生巾。
蘇琳琅體質好,身體棒,來月經就三天,也從沒有痛經,疲乏不振一類的情況,就是晚上需要睡早一點,早晨起晚點就可以了。
就這,她第二天依舊起的比賀樸廷早,幫著保鏢們收拾行李。
而賀樸廷一早起來,第一件事就是交待許天璽,去收飛虎隊的靶場。
就說氣不氣人,本來昨天他可以辦事的。
就現在,木已成舟,事情已經定了,但他心裡依然不舒服。
他試過蘇琳琅的底線,倒沒敢再在工作上耍賴,但他拐彎抹角的,不但四處傳播《賭場風雲》由賀樸旭演,就肯定會撲街的消息,還變著法子的,向全港人民宣泄著他心中的不滿。
蘇琳琅也是頭一回見有人能用吃飯的碗來玩骰子,也想看看賀樸旭的玩法。
但這時冰雁突然來拉她的包:“阿嫂,你的電話在響喔。”
今年新上市的移動電話不再是原來的大黑磚了,而是乳白色的,小巧易攜帶。
且不說他心裡的小九九。
蘇琳琅被王局長誤會成冰雁了,但那隻是件小事而已,她不急著解釋,因為她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急於找他確認。
這會兒很多人上船,鬧鬧哄哄的,她遂把王局長拉到船尾,並展開自己在船上畫的那張小女孩的素描,然後說:“王局長,這是我的一個妹妹,她的名字叫阿霞,我想請問一下,您是否在哪裡見過她,或者認識她。”
阿霞,其實就是蘇琳琅去河背水塘解救賀樸廷的時候,路過阿鬼士多,救的那個小女孩。
她不但幫蘇琳琅跟綁匪周旋過,還幫她點著汽油桶,成功把幾個色鬼綁匪,和專門拐賣人口的阿鬼給燒死在艇戶船裡了,那也是蘇琳琅能夠順利救出賀樸廷的,非常關鍵的一環。
阿坤說:“不進大陸海域就可以了,再說了,我們的主體在這邊,這是大英遠東艦隊的巡航航道,PLA的艦船不如大英,他們不會過來的。”
回頭,他又說:“阿霞,我要去顧滿貫的船上梭哈一把,碰到有講普通話的人,你要幫我做翻譯,我正好練練口語。”
阿霞,阿坤的馬仔中唯一來自大陸的,聽名字就知道是個女性。
女性當馬仔在道上都很少見的,毒販團伙中就更少了。
一個女孩子會加入販毒團伙,還能成為阿坤的貼身手下,也很不可思議。
這時顧滿貫和他的倆小弟已經被炸的稀巴爛了,整個油路在起火,賀樸旭一通大叫,吼的公安們紛紛回撤,下船逃命,在大概三分鍾後整艘船就轟然炸開了。
船板,釘子,玻璃向著四面爆開,公安們要不是跑得急,就得炸死幾個的。
因為他們跑得快,還好隻被飛來的玻璃和釘子,彈殼擦了點皮外傷。
就是可憐了顧滿貫,生於巨富之家,還眼看要成嫡子,和他大哥顧鎮東享有同等的財產分配權,奈何他太聰明了,聰明反被聰明誤,就在這公海上,被炸成個稀巴爛了。
賀樸旭被幾個公安護著,趴在巡邏艇裡,回頭望著衝天而起的火光,豎起大拇指:“我家癲公是世界上最棒的仔,沒有之一?”
不過她能躲開,其實也全憑蘇琳琅乏了,累了,懶得玩了,不過是故意晃她而已。
蘇琳琅收刀,問許婉心:“知不知道我這把刀的名字。”
許婉心兩個耳朵都沒了,也不想再說話,隻想進攻,隻想毀蘇琳琅的容。
她刀法確實不錯,又快又狠,又密又疾。
蘇琳琅耐心勾刀,拖刀將許婉心的刀擋開,說:“這就是戚家軍軍刀,也叫抗倭刀?”
隻能說,賀樸旭就是上天給他最大的報應?
趕赴制毒基地的賀樸廷夫妻隻知道顧滿貫死了,但並不知道具體細節。
不過賀樸旭不但知道,而且他還親眼見證了顧滿貫的死?
是這樣。
雖說這艘賭船是顧滿貫自己買的,出資裝修的,但船並不在他名下,而是,他隨便找了個大陸人,出了點錢,讓對方出身份,代為注冊登記。
而按理來說,賀樸旭在賭場裡的聲音會被公安竊聽,公安再用無線電的方式,可以中轉給她的。
蘇琳琅不是專業的技術人員,而且在公海上無線電信號特別不穩定,她著急賀樸旭,想知道他那邊的消息,但是聯絡不到也沒有辦法,就隻能是打開移動電話調好頻,耐心等著,等到公安那邊能處理好信號的時候,再聯絡賀樸旭。
她隨身帶著磨刀石的,邊聽手機裡的雜音,就邊在磨刀。
像雷切這種鋼刀,雖然不像普通鐵刀一樣,砍幾刀就會鈍,但砍骨肯定會傷到刀,而且剛才刀在沾著血的情況下又浸了海水,對刀就又是一種損傷。
想要它永遠鋒利,就得趕緊打磨,再潤油,好好保養它。
不過在賀樸鑄兄妹和許婉心的眼裡,它並不新鮮,因為他們見慣了嘛。
他們喜歡的反而是酒店周圍那些陳舊的,矮矮的老樓房和街道,簡直看不夠。
就不說冰雁望著窗外不停驚呼,許婉心看兒媳婦來了,也感慨說:“琳琅,大陸跟我想象的差別也太大了。”
冰雁也說:“阿嫂,這兒跟我們家一樣幹淨喔,跟九龍一點都不一樣。”
許婉心又說:“我一直以為大陸就是個龐大的九龍,現在看,完全不是,它看起來很好,很幹淨的樣子。”
賀樸鴻會意,彎腰,示意蘇琳琅站自己肩膀上。
毒販正在快速下滑,而且他很謹慎的,槍指駕駛艙,在喊:“戴恩你在幹嘛,快出來。”
又說:“你再不出來我可要開槍了。”
賀樸旭沒說話,因為離得太近了,嗓音不同,語氣不同,再說他就要露餡了。
他在全神貫注的看後視鏡。
他是牛仔傑克的弟弟,他的照片在袁四爺辦公室的牆上,隻不過臉被塗成了黑色。
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袁四爺把他驅逐出賭場了,對外,也一直說他早就死了。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