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和性,是無所事事的富二代們永恆的追求,因為他們見識的太多了,不論旅遊還是購物,亦或者喝酒跳舞捧戲子,他們都玩膩了,就想試一試毒品,用來助性,找刺激。
賀樸旭很帥的,而且他骨子裡有一種慵懶的松弛感,有還有點傻氣,就特別容易迷惑人。
這不,顧滿貫就上鉤了。
他左右看看,小聲說:“當然有,而且我手裡有目前市面上最純,最幹淨,還不會讓人上癮的那種東西,配上女人,那感覺,能叫你飄飄欲仙?”
因為靠近海岸線,隻要天氣好,在酒店的海景房中,就可以看到對面港府的燈火輝煌。
而這間房是酒店的21樓,屬於瞭望港府的最佳觀景位。
客房裡有雙人大浴缸,因為周圍沒有別的高層建築,泡澡都不必拉窗簾。
蘇琳琅躺進浴缸裡,回頭看窗外,可以清晰的看得到,對面有一片璀璨的星火,勾勒出一朵玫瑰花的形狀,而那應該是港府,跑馬地的位置。
隔海相望,一朵用燈光勾勒而成的星光玫瑰花在夜空中璀璨綻放。
能上南天門翻筋鬥,能騰雲駕霧寫BYE,不但駕機越境,還給了大英的防空系統一記響亮的大耳光,除了孫悟空,程超再想不到別的可比擬的了。
他總覺得他表妹怕是孫悟空附體了?
“停車?”蘇琳琅大叫。
程超一看,得,已經到海邊了。
岸邊早有準備好的快艇,蘇琳琅在狂奔,幾個特種兵跟著她一起狂奔。
血自他的脖頸噴湧而出,流滿他的胸膛。
一個成年男人要是死了,他的體重就會變得非常重,當然不能叫他轟然倒地,那樣,賭船上的毒販子聽到聲響,就會發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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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他們所做的一切就也會前功盡棄。
蘇琳琅還是倒掛著的狀態,刀還在毒販的脖子上,毒販馬上就要倒了,她快頂不住了。
還好賀樸旭及時趕過來,他力氣大,扛起毒販,將人整個舉起來,倒著向下,給了水裡的特種兵,悄無聲息的,一個人就又沒了。
賀樸旭一琢磨,覺得阿霞應該是要他吸引阿湯的注意力,然後趁其不備搞偷襲。
這時阿湯當著他的面把自己的手指含到嘴裡唆了一下,又蘸上白粉,柔聲說:“來嘛旭仔,我喂你吃,嘗一口吧,這個超棒的。”
賀樸旭一把推開了,就不說他不可能嘗毒品,一個男人讓他舔口水,想想就惡心。
阿湯也是犯了花痴,全然沒注意到阿霞,見賀樸旭不肯吃他的手指,又追著問:“那你想怎麼吃呢,你說嘛,我來幫你。”
賀樸旭看到阿霞在抽腰間的匕首,應該是準備要下手了,然後他的笨腦瓜子靈光乍現,突然想起來,自己手裡還有打火機,有手表的,都是炸彈。
它將會把賀氏酒店在倫敦的知名度徹底打出去?
許天珠差點就答應了。
但蘇琳琅搶過電話,卻說:“親愛的記者先生,實在抱歉,想要採訪Miss su的媒體非常多,而她隻有兩個小時的採訪時間,所以,如果您願意等待的話我想,我會努力讓把那兩個小時留給您的。”
又說:“不客氣,好的,再見?”
許天珠趕到前臺去接電話了,一聽,招手了。她捂著話筒對蘇琳琅說:“你敢想象啊,是《泰晤士報》,也要約訪談,說想採訪你?”
第124章 第一百二十四刀
時間說快吧,並不快,因為離回歸還很遙遠,但說慢吧,轉眼就是1987年春節了。
蘇琳琅在賽馬會的亮相,在她自己看來不過是走個過場,但對賀氏酒店業的影響是空前的。
當然是好的影響?
目前,賀氏在歐洲有六家連鎖酒店,有三家是度假村,還有三家是星級酒店,一直做的不溫不火,雖然沒賠錢,但經營都不算火。
不過隨著蘇琳琅亮相賽馬會,而且是在首席位置,戴的又是威爾士家族的傳承名表,正好歐洲人又都熱衷於名表,於是她憑表貴,酒店又憑借她,就一起登上了報紙。
許婉心兩招都專攻蘇琳琅的脾髒,就是想她死。
脾髒是個迷惑性很大的器官,它隻要出血量不大,人會表現的很正常,就像沒事一樣。
許婉心的刀法足夠快,雷切也足夠鋒利,那麼,她就可以做到刺破蘇琳琅的脾髒,但因為夠快夠鋒利而讓蘇琳琅察覺不出異常。
她會覺得自己隻是被捅破了皮,她的手下們,她的情人也不會觀察的那麼仔細。
屆時許婉心隻要認輸,投降,就可以走了。
賀廷樸馬上要去大陸,據說有可能一去,就十年都回不來,許婉心也想帶他拜拜菩薩,求菩薩保佑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但賀廷樸是個逆子,生平隻信唯物主義,不信菩薩的,許婉心怕他不肯去。
賀致寰笑著說:“我一把老骨頭了都願意去,樸鴻為什麼不去,必須去。”
回頭,他吩咐劉管家:“天後生日,大家一起去趟南丫島拜菩薩,你去安排一下。”
劉管家答應了聲是,出去安排事情了。
幾個月沒見面了,賀樸廷在大陸吃不好睡不香,四處趕工地,瘦了好大一圈。
但他的小嬌妻白白嫩嫩,嗅上去還是他熟悉的那股,水果一樣的清甜。
盛暑六月,衣帽間沒有空調,格外悶熱。
但蘇琳琅剛才一直在吹空調,身上清清涼涼的,摟在懷中,格外舒服。
聽到有人推門,賀樸廷打開門,把菲佣瞪了回去,將門反鎖了,這才湊鼻尖自妻子耳側掠過,貪婪的吸吮她身上的體香味。
突然,不遠處的海面傳來一聲悶響,仿佛燒開的開水一樣冒湧,翻騰。
從蘇琳琅到幾個保鏢,再到賀樸旭全在一瞬間全反應了過來。
賀樸旭嘴叨手電筒躍上皮劃艇,抓起船漿狂搖。
蘇琳琅一個助跑躍上皮劃艇。
皮劃艇像道利箭一般,朝著那片翻滾的海域衝了過去。
許天珠側瞄一眼高大帥氣的表弟,噎了賀樸廷一句:“我雖然不知道蘇小姐在紅毯上做了什麼,但我大概知道,我家天璽為什麼會對她忠心耿耿了。”
許天璽是許天珠的堂弟,也是蘇琳琅萬千小迷弟中的一員。
但凡說起表嫂,他會瞬間化身狗腿子,而且是隻會對著蘇琳琅搖尾巴的狗腿子。
許天珠原來很不恥,還總覺得許天璽有點弱智,還有點花痴。
好吧,現在她有點理解他了?
而且馬鳴跟他太太好像有過兩個孩子都夭折了,但兩口子感情一直不錯。
所以那天在賽馬場,蘇琳琅沒有當著季德的面揭露馬鳴和許婉心偷情的原因,她不想因為他們的苟合,而傷害到馬鳴的原配妻子。
聽說馬太太出事了,她心裡有不好的預感,遂問:“馬太出什麼事了。”
賀樸旭說:“還能是什麼事,最近我們搞毒搞的有點急,毒販子跟蹤到了馬太,把她的膝蓋挖了,頭皮剝了,性命垂危,麻煩你快點,幫我給塔臺打個電話?”
挖膝蓋,剝頭皮。
而蘇琳琅,在把他摁在地板上磨擦,羞辱完後,投入大陸的懷抱了。
她就像個惹事的小屁孩,挑完事,躲家長身後去了。
賀樸旭張牙舞爪,卻也隻能白著急,幹瞪眼,生氣的看著。
試問,如果有媒體記者拍到那個BYE,戰鬥機叛逃的事被登上報紙,從大英軍方再到飛虎隊,再到追蹤的賀樸旭,得多丟臉。
但是蘇琳琅偏偏就要畫個BYE,要羞辱大英軍方,羞辱賀樸旭。
海上不但有浪,還有漁船,有遊艇,她怕撞到,也不敢飛的太快,但為了躲避賀樸旭的狙擊,她就一直在不停的變幻姿勢。
海天一色的蔚藍中,F-111就像一隻天藍色的大鳥,在賀樸旭的頭頂翱翔。
他試了好幾次想要瞄準她,但是不行。
一則遊艇太快,槍抖的厲害,再則,她變幻姿勢也太快了,他根本無法瞄準。
她這純屬炫技,炫的賀樸旭又氣又服氣,無話可說。
這時季德突然指著地上的斷刀說:“那把日本軍刀是樸廷的吧,看起來是很好的刀呀,我記得樸廷是專門從拍賣行拍回來的吧,就那麼砍成兩截子了,太可惜了吧。”
賀樸鑄說:“它叫雷切,我哥當初拍它花了500萬,拍賣行吹牛,說它是天底下最鋒利的刀,屁呀,看看,我阿嫂一刀就砍斷了?”
其實平心而論,戚家軍軍刀的鋒利性不如雷切,因為戚家軍軍刀是馬刀,騎兵作戰時候用的,是用來衝鋒陷陣,砍兵器用的。
而雷切是殺人的刀,它能一刀砍頸,能齊茬而斷,就跟切豆腐一樣利落。
兩把刀各有長短。
但賀樸廷的反應太冷淡了,這讓她心裡很不舒服,復雜的不舒服。
而且當Megan面對Jessica時,會有種天然的優越和自信感,雖然她不願意承認,但就像賀樸廷說的,跟Jessica相處,她會有種十七八世紀的貴族們逗侏儒式的愉悅感,可那種愉悅感到了蘇琳琅面前就會蕩然無存。
偏蘇琳琅還是賀樸廷的太太,這就讓Megan心裡更加不舒服了。
覺得不適,她當然反應冷淡,都沒有回答蘇琳琅的問話。
蘇琳琅卻仿佛沒有察覺到她的冷淡一般,陪Megan下了樓梯,又笑著說:“我聽樸廷說您的企業在生產甲胺,正好我有需求,要購買一批甲胺,是不是可以直接問您購買。”
不過畢竟夫妻,他比程超更了解蘇琳琅。
也看得出來,她自從一上樓情緒就很不對勁,正想問問她是怎麼了,豈知程超才提賭場的事,她的眼裡一下子就又有光了。
她也說:“阿哥,不在港府本地開賭場,還能上哪兒開,怎麼開。”
再賣關子就真要挨拳頭了。
賀樸廷說:“公海。”
港府百年殖民史,人們辛辛苦苦為女王納稅,每逢女王的生辰,港民們為她祝壽,比給爹媽祝壽還要殷勤,真心。
可納最多的首富來大英,卻被人驅逐出去,要讓迷信女王的港民知道,倒是可以給他們火熱的心澆點冷水,剎剎車。
但是,真的就要這樣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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