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個擁有十萬古惑仔的大佬,是不必再親自上陣的,她隻需居於幕後指揮即可。
不但錢飛龍,港府所有的古惑仔她都可以拉來一用,她當然就不必親自動手了。
要說太太從此不動手,賀樸廷開心的就像那些江湖大俠的太太們聽說丈夫要從此金盆洗手一樣。
阿衰愣了一下才說:“我這就去跟他說。”
再鞠一躬,又說:“阿嫂,我先行一步。”
目送阿衰離開,再等蔫噠噠的賀樸廷終於從廁所出來,他們就要去賭王家的大酒店了。
話說,不論賀樸廷還是家裡幾個保鏢其實都有點疑惑的,疑惑澳督低頭低的太爽快。
下了船等著叫出租車的空檔,郭瑞說:“少奶奶還沒見過無冕澳督吧,但您竟然不費一兵一卒就把他拿下了,可見您的威名已經遍布亞洲,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了。”
他懷疑錢飛龍很可能是假暈,抽槍就準備將他擊斃。
但正所謂怕什麼就來什麼。
就在他摸上槍的瞬間錢飛龍突然出手,大手掰上喬治上校的腿一把猛扯,緊接著他睜開眼睛,一雙血紅的眼睛裡閃著騰騰殺氣。
同一時間麥家駒也打開了槍包,要抽槍出來,但他抽槍才抽到一半,身後一隻大手猛然擊向他的頸間,擊的他暈頭轉向,腰間的手槍也被人搶走了。
麥家駒意識到身後有人偷襲,抽匕首就扎。
他倒挺仔細,還用手絹包裹著青梅。
他這幾天臉色分外的蠟黃,人也瘦了不少。
蘇琳琅本來想把丈夫搖醒,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的,不過就在這時,遠在大英的袁四爺打來電話,她於是就先去聽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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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在書房接完電話,賀樸廷不但已經換好衣服,也衝過澡了,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蘇琳琅想問他怎麼回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的,但賀樸廷繞過書桌,直接跪到了地上:“阿妹,你說咱們要不要去趟醫院?”
西區警署的呂查德呂警長在這次任務中負責帶隊進行場外巡邏,也是看麥家駒一把年紀還那麼辛苦,就說:“麥Sir,咱們港府警察這些年因為無能而聲名敗盡,被有錢人嫌棄,被普通人咒罵,被阿婆們扔西紅柿爛菜葉,我們已經擺爛了,鹹魚了,但您不一樣,您是咱們香江警界近十年來難得的,有錢人認可,普通人也誇獎的好阿Sir,您退休那叫功成名就,這也到時間了,您沒必要再那麼奔波吧,還是把錢Sir喊回來吧,也該他挑大梁了。”
麥家駒負責婚禮的場內和海上安保,他說:“錢Sir還是太年輕,我不放心他。”
呂查德警長會心一笑,說:“季家和賭王家也不認他的業務能力,隻認您吧?”
麥家駒溫溫一笑,打斷了呂查德的誇贊,說:“好好幹!”
呂查德敬禮:“yes sir!”
但他不會蠻橫到去幹涉她的計劃和行程。
蘇琳琅看起來狀態確實很好。
乍一看,她的氣色比原來還要好一些。
她穿一身舒適的運動服,平底鞋,脂粉未施,但皮膚由內而外透著光澤。
但再看賀樸廷,老爺子的氣就又不打一處來!
因為那叫眾怒,而華國人有句老話,叫做眾怒難犯。
試問,當一群古惑仔開著大大小小的船隻越境要去大陸時,哪個海警敢開槍?
所以這次會是全香江的古惑仔們裹挾著,陪伴著程超他們越境。
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也不是蘇琳琅,不是錢飛龍和程超,而是古惑仔們。
是一群偷雞摸狗,不務正業,下九流的無恥混蛋們抓住了大英皇家最高貴,最強悍的一號特工。
他說:“是我一個下屬偷聽來的。”
賀樸廷又問:“想刺殺我的那個人是誰呢,倪警長應該也方便告訴我吧?”
又追問:“到底是誰,我很想知道,咱們也是老交情了,隻要倪警長您願意告訴我,我給您六位數的花紅,怎麼樣?”
本來就是捏造的謊言,叫倪警長一時間從哪裡找個背鍋俠出來。
而就在他猶豫的瞬間,蘇琳琅轉過走廊,已經在飛速朝著警署的後門奔跑了。
許婉心看大兒子面色蠟黃,神態恹恹的,也問黃醫師:“我家樸廷脈象沒問題吧?”
話說,賀樸廷興師動眾喊醫生,弟弟隻是打掩護的,他主要是想給自己號個脈。
他身體的怪異別人還沒發現,但他無時無刻都覺得自己不對勁。
就好比他的飲食習慣,他向來喜歡喝咖啡,吃食物也吃的特別清淡,不論魚蝦還是肉類,都要吃食物鮮甜的原味,不吃麻不吃辣,更是從來不吃酸。
可剛才吃早餐,他一聞到咖啡的味道就想吐,反而端起一杯檸檬茶來,倒是覺得酸酸爽爽的格外開胃,一杯檸檬茶下肚,他這會兒就又變的神清氣爽了。
就說如今的港府警署有多麼不成樣。
飛虎隊的警服和衝鋒槍他們都敢往大陸倒賣。
程超覺得賀樸廷有點怪,因為他鼻子都快貼到他的衝鋒槍上了。
當然,在今天的事情中賀樸廷充其量是個吉祥物,沒什麼用處的,所以程超並不管他,而是專心和蘇琳琅商量事情:“表妹,還是按原計劃的話,人員就由我來安排了,去停機坪的叫宋明,小伙子是外國語大學畢業的,英語說的特別好,就由他來負責塔臺吧,深水埗下三個,由齊嶼帶隊,我帶一個跟著你們。”
他講的是在這次任務中,他們這幫特種兵的行動人員分配。
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本來不想理會的,但外面老爺子跺拐杖的聲音一聲堪比一聲,越來越急,簡直像在催命!
賀樸廷也就不得不早點鳴金收兵,結束戰鬥。
其實要是平常,小夫妻嘛,什麼時候想在一起是他們的自由,賀致寰不會幹涉的。
但現在不一樣,要是孫媳婦真的懷上了,那可是他的金鳳凰,頭一個月是一丁點閃失都不能有的。
賀樸廷早晨蔫巴巴的,賀致寰也就沒往深處想,還想著自己把外面的事情安頓妥當了再來跟他們慢慢講。
喬治上校今天一身牛仔打扮,也依然背著他那隻裡面全是各種秘密武器的背包。
他是很擅長享受的,上了遊艇立刻找到冰箱打開,給自己,給錢飛龍各倒了一杯酒。
而就在錢飛龍起航時,他看到袁四爺那個手下,叫白骨爪的騎著一艘水上摩託艇從他面前經過,朝這邊揮了揮手,還大喊了一聲:“嗨,靚仔!”
喬治上校被人喊靚仔,心情很不錯,朝她揮了揮手,打了一聲口哨。
白骨爪後面坐著一個女孩子,啪嘶一聲,朝這邊拍了張照片。
當擁有一個正在拍全亞洲最爆火的電影的兒子,那是啥感覺?
他當然想炫耀,想出風頭,所以今天也來得格外早。
因為住的近,他是走路過來的。
此時他正好到門口,看到一群記者蜂擁而至,朝他衝過來,還以為是來拍他的,清了清嗓音,他都準備好在大家問起他的影星兒子賀樸旭時該怎麼誇兒子了。
但轉眼他就被護行的騎警們給衝開,衝到一邊去了。
倪警長的謊言都快編不下去了,賀樸廷要走,他求之不得,握上賀樸廷的手,他說:“改天再聊。”
這邊的事情就算搞定了,開上車直奔南區的私人碼頭,賀樸廷夫妻還要去見麥家駒。
之後他們將去一趟澳城,但不會過夜,因為他們隻是給錢飛龍送兩個得力的特種兵助手過去,也隻有那樣,才能保證錢飛龍把活著的,健康的喬治上校安全送到大陸。
……
程超一直是在賀樸廷車上的。
……
蘇琳琅從浴室出來,麥德容正好擺好了新的下午茶,也就出去了。
賀樸廷剛才才舒服了點,但這會兒又不舒服了,而他太太在懷孕以後,整個人也變了,她躺到沙發上,默默躺了半晌,突然湊到他胸前,啞聲說:“阿哥,我想!”
賀樸廷被嚇了一大跳,連忙說:“醫生都說了,現在不行,必須等三個月以後。”
蘇琳琅默了片刻,因為也是頭一回懷孕,原來從來沒有經歷過嘛,而且她是真的想,生理性的想,她於是問賀樸廷:“阿哥你說,這會不會就是孕反,我孕反了?”
也就是說這個小葡警接了喬治上校的差事,但他實則是蘇琳琅的人。
當然了,葡萄牙的殖民統治遠不如大英那麼牛逼,無冕澳督的勢力可不是吹的,據說就連聲名赫赫的賭王也對他敬重有加。
玻璃窗內,錢飛龍大咬了一口蘋果叉燒酥,再喝了一口豬肺湯,咧嘴笑了。
他突然發現自己沒什麼可擔憂的了。
喬治上校是很牛逼,專業方面無人能敵,但這場仗早已不是他們個人之間的較量了,它是被殖民地的十萬撲街爛仔站街女和殖民統治者之間的較量。
他身後的梁Sir說:“那不過一群豬猡,沒有開化的野蠻人,九龍就是被他們搞壞的,一群樂色,撲街。”
麥家駒遙望尖沙咀,說:“是啊,九龍多好的地方,被一幫大陸人生生糟蹋成了豬窩!”
緊接著他又對另一個說:“我會聯絡英軍駐港基地協助我們,阿飛你去撞她,我們馬來麥家的血統還沒混過華人,撞狠點,最好讓那個賤女人永遠不能懷孕。”
蒙面的阿飛端槍上前一步,說:“yes sir!”
人要幹缺德的事兒,總是要給自己找個理由的。
他現在也隻有一個目標,拿錢跑路。
蘇琳琅盯著麥家駒,眼中毫無波瀾,也看的心平氣和。
麥家駒看著她,心裡卻裂開了一個大洞,因為他看不透她,也猜不透她。
他想了想,舉一隻手再豎起雙指,又彎下雙指,朝蘇琳琅做了個下跪的手勢。
這意思是他知道是她在搞他,他也認輸了,不殺賀樸鴻了,隻求她放過自己。
賀樸廷笑著點頭,說:“既您這樣說,我要再強行給您花紅錢,反而是汙辱您的職業,那我以後用別的方式感謝您吧!”
這位倪警長後天就會跟麥家駒一起遠走高飛,已經看不上幾萬,十幾萬的花紅錢了,他也不想招待賀樸廷太久,就想把他支走。
但就在這時蘇琳琅也下車了,大聲說:“倪Sir您好,這就是號稱猛鬼差房的西區警署嗎?您能不能帶我去看看呀,到底是哪間房子在鬧鬼,我好奇,想看。”
其實所謂的宿舍鬧鬼就是這位倪警長和麥家駒倆搗的鬼,是為了有地方藏錢才搞得。
倪警長也早就聽說過蘇琳琅的威名,知道她在賀家是靈魂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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