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熱源在靠近,有種要爆炸的感覺。
“舒服嗎?”在許稚意想逃之際,周砚俯身,唇瓣擦過她耳朵。
許稚意眼睫一顫,感受著他說話時小腹的起伏,心跳加劇,“還……還可以。”
周砚應聲,張嘴含住她耳垂,“要試試別的嗎?”
許稚意腦袋懵懵,憑渴望和直覺回答他:“要。”
“……”
-
嘴唇何時被堵住的,許稚意不知道。
她隻知道自己回過神來時,已經被周砚壓在了沙發的另一邊。
不知道是開了暖氣的緣故,還是他們自身的原因,許稚意感覺自己身體裡的燥熱,根本無法控制。
而面前的男人也一樣,他唇瓣滾燙,呼吸滾燙,連肌膚也是滾燙的。
兩人貼合在一起,周砚讓她盡情享用比較,現在的男朋友和之前的“男朋友”,誰更好,更優秀。
許稚意,也是真的認真比較了一番。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兩個”男朋友,她都很滿意。
在沙發上廝混了許久,在許稚意強烈要求下,周砚託著她進了浴室。
浴缸裡的水滿了,溢出來了。承載著兩人的浴缸,水無數次的從邊緣溢出,將浴室地板打湿。
Advertisement
浴室氤氲氣十足,低吟悅耳的聲音傳出,讓彎月也羞的躲進了雲層裡。
夜越來越深。
從浴室出來轉移戰場。
許稚意陷入柔軟的床褥裡,依舊不舍得跟對方分開。他們糾纏在一起,纏綿在一起。
他們盡情地,傾泄對對方的情愫愛意。
結束時,許稚意感覺自己像去了一趟汗蒸房,身上黏黏糊糊的,哪哪都是汗。
周砚拂開她臉頰上黏著的頭發,吻著她的唇角,壓著聲音問:“如何?”
許稚意腦子還沒轉圜過來,“啊”了聲:“什麼?”
周砚含著她的唇吮了下,與她低語:“誰的唇比較軟?”
“……”
“轟”的一下,許稚意想到了剛剛在浴室裡的事。
她雙頰爆紅,瞳眸漉漉睨他一眼,“你不要臉。”
周砚被她罵了也不生氣,他勾了下唇角,提醒她,“你剛剛不是這樣說的。”
許稚意羞赧到了極點,別開眼說:“你別說話了。”
“好。”周砚好脾氣答應,“那我親你好不好?”
聽著他哄人語氣的聲音,許稚意心痒難耐,抬手勾住他肩膀,輕聲說:“好。”
他們親著對方,用唇和舌尖在交流,誰也不願示弱,不願率先離開。
他們親的難舍難分。
一個吻,比之前原始的愛意表露,更纏綿,更溫情。
-
翌日,許稚意是被周砚說電話的聲音吵醒的。
他沒把房門關得很嚴實,在客廳打電話。
許稚意迷迷糊糊聽了一耳朵,聽他低沉沙啞的聲音,腦海裡拂過昨晚那些荒唐事。
思及此,她埋頭蹭著周砚睡過的枕頭懊悔。
是不是太誇張了。
她不會被周砚當成色女吧。
沉吟片刻,許稚意自我安慰覺得應該還好,她就不信別人看到這樣的周砚能把持住。
她不過就是和大多數女人一樣,對擁有好身材好長相的男朋友沒什麼抵抗力和把持力罷了。
她隻是遵循了至理名言——男人本“色”,女人本“色”罷了。
開導了自己一會,許稚意忽然想起昨晚答應周砚的事。
她側身,撈過自己的手機給盛檀發消息。
許稚意:「救我,救救我盛檀檀。」
盛檀:「被綁架了?讓對方開價,隻要不撕票就行。」
許稚意:「你第一回 以沈正卿女朋友身份去見他爸媽的時候,準備了什麼禮物?」
盛檀:「你說的是五歲那回,還是十歲那回,還是十八歲那回?」
許稚意:「……你們要結婚那回。」
盛檀:「???你要跟周砚結婚了?那我們先斷絕關系一段時間吧,份子錢我還沒賺到呢。」
許稚意:「。」
盛檀皮了一會,正色問:「你要去見周砚父母了?」
許稚意:「他問我要不要去他家吃個飯。」
盛檀:「今晚?」
許稚意:「他說今晚更好。」
盛檀:「想好了?」
許稚意:「?」
盛檀:「你果然很愛周砚。」
許稚意:「說人話。」
盛檀:「周砚有點本事。」
許稚意:「……」
盛檀這話,還真不是亂說的。
看到許稚意說要去見周砚家長這條信息時,她還讓沈正卿掐了掐自己,告訴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沈正卿倒是沒掐她,但親了她。
“沒做夢。”他說。
盛檀舔了下被他親過的唇,“哦”了聲,自言自語說:“可是稚意說她要跟周砚回家見他父母欸。”
沈正卿微頓,也稍稍有點兒意外。
他揚眉,下意識說:“這個周砚,有點本事。”
“是吧是吧。”盛檀看他,“你也覺得驚訝?”
沈正卿頷首。
他們倆都從小認識許稚意,知道她是在什麼樣環境下長大的。還小那會她沒太明顯表露出來,但初中時,沈正卿聽許稚意說過一次長篇大論。
那次是他們班裡有兩同學早戀,每天膩膩歪歪地說我愛你我愛你這輩子我隻愛你。
盛檀和許稚意聽同學傳八卦時,盛檀還很羨慕,她很難過,沈正卿不和自己早戀,體會不到早戀的快樂。
許稚意一點羨慕都沒有,她甚至還有點偏激地說:“有什麼好愛不愛的,我們現在還小,愛都不算數。”
盛檀問她,“那長大的愛就算數了嗎?”
許稚意沉默了很久,咕哝說:“也不算數。”
她說:“我爸爸媽媽以前也老說愛對方,可他們還是分開了。”許稚意嘀咕:“而且,他們都說愛我,可還是總把我一個人丟在家裡。”
她望天,也不知道從哪裡看來的,輕聲說:“人都很自私,他們最愛的隻有自己。”
那話,讓沈正卿這麼一個高中生都驚訝住了。
事後,他跟盛檀商量,要怎麼能讓許稚意在感情這方面不那麼老成。思來想去,也沒想到答案。
後來她跟盛檀說她談戀愛了,盛檀還問過她,說是不是覺得愛其實很可靠。
許稚意的回答是,她覺得還好。但她知道她現在喜歡周砚,至於未來她不確定。
盛檀罵她是個渣女。
許稚意一臉無辜地問:“誰談戀愛就想好以後的?那當然是現在喜歡就把握住,至於未來的事,她從不去想。”
盛檀弱弱回答她:“我呀。”
兩人相對無言沉默了半天,許稚意認真說:“你不一樣,我思想是不正常的,你不要學我。”
盛檀無語又無奈。
她知道,許稚意相信愛,隻是她不相信愛會永久地落在自己身上。
她喜歡周砚,她就和他在一起了。
同樣的,她又不相信自己那麼幸運,能一輩子都和周砚在一起不分開。
……
所以這會看許稚意這麼說,盛檀和沈正卿討論,“你說她是不是想明白了?”
沈正卿捏了下自己老婆的鼻子,“不知道,你問問她。”
盛檀點點頭,“沒想明白的話,她不會答應去見周砚家長的。”
沈正卿“嗯”了聲,“先問問。”
“好。”
盛檀說問,也就直白問了。
看完盛檀的問題,許稚意沉默了半晌,打了很長一段話,又刪除。
最後,她給盛檀的回復是:「走一步看一步,不想那麼遠了。」
盛檀:「啊?」
許稚意:「我不忍心拒絕周砚。」
盛檀:「所以我說,周砚這個男人有點本事。」
許稚意撲哧一笑,有了和她開玩笑的心思:「那當然,他要是沒本事,我能看上他嗎?」
盛檀:「別和我秀恩愛,我有老公。」
許稚意:「快說,要準備什麼禮物。」
盛檀:「我那次是我老公準備的,我幫你問問。」
許稚意:「。」
正聊著,周砚推門進來。
看到清醒的許稚意後,他愣了下,“什麼時候醒的?”
許稚意抬眸看他,“在你打電話的時候。”
周砚看了眼自己沒完全掩上的門,俯身親了下她唇角,“抱歉,把你吵醒了。”
“也還好。”許稚意握著手機,抬睫看他,“我有點餓了。”
周砚彎唇:“去洗漱,我給你熱早餐。”
許稚意應聲:“好。”
早餐有玉米和豆漿雞蛋,很簡單的搭配,但許稚意很喜歡。
吃完,她收到了盛檀消息的回復。
她的那些禮物隻能用作參考,她要見家長,更重要的一點是要準備周砚父母喜歡的東西。
思及此,許稚意戳開了周渺渺的微信。
邊給周渺渺發消息,她邊問周砚:“渺渺回來過年了嗎?”
她這段時間忙忙碌碌的,誰也沒聯系。
周砚:“沒有。”
他告知:“她說年後再回來,新年跟同學去冰島了。”
聞言,許稚意眼睛一亮:“真的啊?”
周砚低低一笑,“想去?”
許稚意:“有一點點,但是沒時間。”
周砚哭笑不得,“以後有。”他扯過一側的紙巾,給她擦了擦沾著豆漿的唇瓣。
“剛剛我媽給我打的電話。”周砚忽然說。
許稚意眨了下眼,“我聽出來了。”
對著周砚那雙眼,許稚意抿了下唇說:“你爸媽喜歡什麼?”
周砚微怔,低問:“想好了?”
許稚意點頭,“想好了。”
周砚勾唇,直言道:“他們喜歡你。”
“認真的。”許稚意哭笑不得,“我第一次見他們,總得準備禮物吧。”
周砚:“你就是最好的禮物。”
許稚意受不了他,她忍俊不禁,“除了我,還要新年禮物!”
周砚拗不過她,想了想說:“我媽喜歡茶,但家裡什麼茶都有。”
許稚意一臉——那你說這個的意義在哪裡。
周砚輕笑,提醒她,“女朋友,你先惡補一下茶知識?”
許稚意:“……”
“那你爸爸呢?”
周砚想了想,一本正經回答:“我爸喜歡我媽。”
“……”
許稚意忍無可忍,踹了他一腳,“認真點。”
周砚無奈,想說真不用準備什麼,但看許稚意這麼認真,他如實告知。
許稚意點點頭,看他:“那你先回去?我先去趟商場?”
周砚:“一起去。”
許稚意看他半分鍾,問:“你想讓程序員和倩姐他們都加班?”
周砚噎住。
“也不是不行?”他說。
許稚意剜他一眼:“你要去也可以,但你不能下車,你就乖乖在停車場等我行不行?”
熱門推薦
"棉花糖成精的顧歲歲,是一個愛哭又愛美的嬌氣包。 直到有一天,她穿進一本娛樂圈重生文裡,成為了童星女主的對照組。"
公司裏新來的女員工家庭條件很差,和 同事們相處得也很不好。
高考過後,我和閨蜜的生活都翻天覆地。閨蜜的爸告訴她,其實她們家是億萬富翁,她想去哪裡讀書就直接在當地買套 房。
京大校園裡,宋以寧是公認的難追女神。但江城不信邪,歷經三個月終贏得美人心。然而,他卻在背後輕視這份感情,稱追她“隻是場遊戲”。宋以寧聞言決絕分手。江城本不在意,直到發現她真的不再關注自己,才急切地請求復合。但宋以寧已心如止水,更透露自己已婚。此時,江鶴川出現,他氣質高貴,對宋以寧呵護備至。江城驚愕之餘,隻得恭敬稱呼“小叔”。宋以寧初見江鶴川時,覺得他冷淡嚴肅,然而婚後他的細心呵護卻讓她深深著迷。當她表白時,江鶴川溫柔地回應,“江太太,我以為我表現得很明顯。”
師妹進門後,師尊寵她,未婚夫袒護她,師兄弟也圍著她轉。「關我什麼事。」我淡然道,「我修無情道,沒有意中人,拔劍自然神。」 後來,他們要為師妹剖我的丹。 我慢條斯理拔劍:「剛好,我也要殺親證道,飛升絕頂,你們哪個上?你贏你剖我的丹,我贏我取你的命,這很公平。」
不婚主義姐姐vs忠犬弟弟 姐姐,我想和你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