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時,會有記者隨機採訪,而紀時簡必然也是採訪對象之一。
「紀影帝,您這麼多年從未傳出過緋聞,方便問一下原因嗎?」
本以為紀時簡會含糊過去,一般這種私人的問題,很少有人願意回答。
「其實,我有喜歡的人。」
此話一出,本來喧鬧的宴會廳一下安靜了下來。
而紀時簡的聲音如同流水一般溫和。
記者表示有些惋惜,但是這樣大的料她是不會隻挖到這裡的。
「那你們現在還有聯系嗎?」
紀時簡笑得大方。
「有的。」
我愣愣地看著被人群簇擁的紀時簡,結果下一秒,卻對上了他溫柔的視線。
我慌忙移開視線,心臟在打鼓,就連我自身的溫度都覺得有所升高。
紀時簡在說誰?我的記憶裡壓根就沒有一直在高中時期陪伴在他身邊的女生。
或許……是我不知道的。
這樣想,我的心臟感覺有些酸澀,但是我不會去說什麼,因為我現在隻是紀時簡的朋友。
好不容易熬到了拍照的環節,我按照一開始的要求站在了紀時簡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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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照很順利,我託經紀人向攝影師要了照片。
我自私地將我們兩人截下來設置成了壁紙。
順便貼了厚厚的防窺膜。
08
我本以為我和紀時簡這輩子就會這樣了,可老天好像總是在給我機會一樣。
我剛洗完澡,就接到了電話。
「蔣安,最近有一部綜藝邀請你上,是個老牌 IP,收視率很高。」
我本來都打算休息一段時間了,可我翻看了嘉賓名單後發現,裡面竟然有紀時簡。
本能讓我接下這部綜藝。
可接下以後又會後悔。
我的感情如同荊棘,黑暗中他並不會生長,可隻要見到陽光,就如同瘋了一樣。
而紀時簡就是滋生荊棘的光。
我的感情終究會變成我和紀時簡之間的橫溝,我能做的隻有隱藏,可在他本人面前,荊棘滋生,遲早有一天我會露出馬腳。
我用冷水洗了把臉,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我和紀時簡是朋友,作為同事上同一節目也很正常,沒必要這麼糾結。
09
兩周後,我拿著行李和紀時簡一起下了樓。
這綜藝採用的是直播的形式,不帶任何虛假的成分,這也是這節目爆火的原因之一。
因此,看到我和紀時簡一起下樓的時候,整個彈幕清一色的問號。
【??????】
【什麼情況,蔣安和影帝住在一起嗎?】
不光是觀眾,就連攝影組還有導演也一臉蒙。
為了防止事態發酵對紀時簡造成不好的影響,我笑著對鏡頭解釋。
「我們隻是住一棟樓,沒有住一起的。」
本以為我解釋一下這事就過去了,結果紀時簡直接從我背後蹦出來,摟住我的肩膀。
【你們怎麼知道,蔣安住我對門呢?】
此話一出,整個車裡都靜默了。
【?????】
【怎麼回事,紀影帝好像還有那麼一絲炫耀的感覺。】
【我有問題,住對門和同居有什麼區別?】
我實在沒想到紀時簡直接說了出來,不少我們兩家的粉絲甚至開始搭建友好關系。
【原來蔣安和紀影帝是好兄弟,可以可以。】
【那我們兩家粉絲以後也是好兄弟了。】
攝影組的車第一個接的是我們,這檔綜藝一共是五個人參與,但是其中有一個人的身份是神秘嘉賓,嘉賓和直播間的觀眾們都不知道。
我們和攝影師們嘮嘮嗑聊會天,很快就接上了另外兩個人。
分別是電影圈的老前輩錢峰,還有當紅歌手於青青。
我們四個人坐在車上,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錢峰比我們都大,自然上過的綜藝也比我們多,所以他調節氣氛的能力真的很出眾。
我們的話題也從自我介紹逐漸變成了猜測神秘嘉賓的身份。
於青青的推測十分合理,錢峰點點頭也是這樣覺得的。
正當我們你一言我一語說著時,車子緩緩地停下了,而一個身著優雅長裙的女人推著行李箱往車這邊緩緩地走過來。
於青青和錢峰跟好奇寶寶一樣貼在窗戶上。
她的氣質用兩個字來形容就是——出挑。
女人上了車以後,開始介紹起自己的身份。
「大家好,我是小提琴家葉舒。」
葉舒,我一晃神,終於想起面前這個優雅的女生。
那年柳樹下,青澀的少女遞出了自己的情書。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葉舒坐在了與紀時簡隔著一個過道的座位上。
「紀影帝好久不見。」
「嗯,好久不見。」
兩人的對話讓整個直播間沸騰了。
【我靠!紀時簡和葉舒認識!】
【葉舒在國外很有名,她在的合唱團甚至被國外的皇室指名上臺演奏。】
【好奇,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有的時候永遠不要低估一群網友的速度,沒過十分鐘,就有人扒出葉舒和紀時簡是同一個高中的。
或許再深搜一下,也能知道我也是這個學校的,但是大眾的目光現在隻是集中在葉舒和紀時簡身上。
【我靠!你別說你真別說,真的很有可能。】
【紀影帝說完這句話之後的兩三天,葉舒就從國外回來了,家人們,這還不明顯嗎!這是來補遺憾的!】
看著推測兩人關系的彈幕一條一條地滑過,我努力地強撐著微笑。
或許那天宴會上,我和紀時簡的對視隻是巧合,而他喜歡的是葉舒,這也能解釋為什麼我們見面後,他沒有提起葉舒,大概就是因為葉舒出國導致他們兩個並未在一起。
臉上雖然是笑著的,可是我真覺得我現在的笑應該比哭還難看。
我沉默著低下頭,紀時簡好像發現了我的異常。
他轉過頭來看著坐在裡面的我。
「蔣安,不舒服嗎?」
我強撐著笑臉,點了點頭。
「有點暈車,我先睡一會。」
「好。」
我閉上了眼睛,卻在手上感受到了別的感覺,我沒忍住抬眼看,發現紀時簡正在剝橘子。
說起來,我和紀時簡還手感還相互通著呢。
隻不過這情況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個月,已經習慣了。
剝完橘子,將橘子和橘子皮一起遞了過來,他湊到我耳邊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囑咐。
「你暈車的時候不是吃點橘子會好嗎?我準備了一點,先吃吧,橘子皮放窗邊。」
我點了點頭,心中泛起一絲暖意。
而紀時簡看我一口一口地吃下後,繼續對著鏡頭營業。
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盲區,他小心翼翼地勾起了我的手。
我先是一愣,見我沒有掙脫開,紀時簡直接與我十指相扣。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高中時做這種小動作的隻有我,我那是喜歡紀時簡才這樣幹,那紀時簡現在這樣做,究竟是怎麼想的?
紀時簡在到達別墅之前才戀戀不舍地撒開我的手。
我被他這樣一牽,心思又亂了起來。
一下車,迎面吹來的海風倒是讓我冷靜了一些。
我們一行人到達了別墅,別墅的位置很好,面朝大海,而我們接下來就是要在這裡完成節目組給的任務,進行 5 天 4 夜的共同生活。
房間分配是兩個女生一屋,而我和紀時簡一屋,錢峰曾經來過這檔節目也算是半個常駐嘉賓,所以主動擔任起我們中間負責人的身份,住了單獨的一間。
10
我們將行李搬上屋,看到房間裡的床傻眼了。
「為啥是大床房?」
紀時簡倒是不在意,直接脫了鞋躺在了一側。
「高中的時候又不是沒睡過一張床,害羞什麼?」
此話一出,彈幕又愣住了。
【????我們小蔣安也是和紀影帝一個高中的?聽這個意思他們好像還是同一個寢室的。】
【剛剛查葉舒的時候沒注意!蔣安甚至比葉舒離紀時簡還近,他們是一個班的。】
【蔣安是高考狀元?!】
【我去!深藏不露啊!】
我無奈扶額。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次是我床板不小心塌了,才和你擠一個床。」
「那也是睡過一張床,別害羞。」
我背在身後的手有些死死地掐著,極力不讓自己欣喜的情緒外露。
卻一時間忘記了我們的感覺是互通的,紀時簡直接說自己困了,隨後就將攝影驅逐出房間。
我正納悶呢,紀時簡直接從背後將我的手拿出來。
看著被我掐著泛紅的印子,心裡滿是失落。
「你要是不想和我睡一張床,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不用這樣克制自己的情緒。」
我愣住了,沒想到紀時簡會誤會,連忙擺手。
聽到我的話紀時簡倒是舒了一口氣。
「那你去洗澡吧,你洗完我再洗。」
我點點頭,走進了浴室。
奔波了一天,洗個熱水澡真的很讓人放松。
我一出門就看見紀時簡坐在床上看書,可是他的書怎麼拿反了,而且臉上出現了可疑的紅暈。
我有些疑惑,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出口。
「你不去洗嗎?」
紀時簡輕咳兩聲,悄無聲息地將書反過來。
「我一會去,不著急。」
「行,那我先睡了。」
本以為勞累一天我能很快睡著,可一想到我身旁是紀時簡,我根本靜不下心來。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通過手上的感覺,我知道紀時簡合上了書。
下一秒他的氣息靠近,好像是在觀察我睡沒睡著。
看我呼吸平穩,他這才走進了浴室。
我有些疑惑,為什麼他要等我睡著才去洗澡。
然後沒過一會,手上的感覺告訴了我答案。
我一下明白剛剛出來時,紀時簡臉上可疑的紅暈是怎麼回事。
這感覺……也太逼真了吧。
我忽然想到之前,紀時簡每次晚上總會問我一句睡著了沒,如果我沒回他也不會說什麼,隻是過好一會回一句沒事了。
原來這都是為了洗澡做準備。
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我的臉一下爆紅,那我之前洗澡,紀時簡都是醒著的。
救命!這和耍流氓有什麼區別?
我感受著,估計是快洗完了,趕忙開始裝睡。
結果裝著裝著就真睡著了……
11
第二天我們正式開始任務,因為昨天在車上說了不少觀眾不知道的事,這綜藝也是在熱搜榜上掛了好久。
甚至觀眾現在嗑兩對 cp,一對是我和紀時簡,另一對則是葉舒和紀時簡。
這是一個相對歡樂輕松的節目,大部分就是做做任務,玩玩遊戲贏得食材後,大家一起做飯。
今天的任務是兩兩一組,一個人摸盲盒裡的東西然後給搭檔形容,搭檔猜對了這一組就可以獲得做晚飯的食材。
分組還是按照昨晚房間的分組,錢峰在最後用抽簽的形式和我們四個人中的其中一名進行遊戲。
不出意外,我和紀時簡就像開了掛一樣。
事實上確實是開掛。
紀時簡一上手摸,我就能直接感受到箱子裡的是什麼東西。
紀時簡隨便形容,我就可以直接說出來。
「海裡的。」
「龍蝦。」
觀眾:【?????】
導演:【?????】
其他人:【?????】
【我靠?這是作弊吧!這絕對是作弊!】
【一句海裡的直接猜出來了?】
可這是直播,連道具的準備觀眾都是一點一點地監督,根本不存在一點作弊的可能性。
於青青和葉舒的配合也算默契,也是比較順利地完成了任務。
12
晚上做飯時,紀時簡、葉青青和錢峰三個會做飯的人在廚房忙碌,我和葉舒將別墅的衛生打掃了一下後,坐在了沙發上聊天。
葉舒笑得溫和,為我倒了一杯水。
「我認識你。」
「嗯?」
喝水的動作一愣,眼裡流露出疑惑的神情,但是忽然就想明白了。
「我那個時候成績好,天天上榮譽榜,誰不認識我?」
葉舒也喝了口水。
「不是哦,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是他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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