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步行十分鍾後,寧芋萱和謝執砚到達了街區公園。
他們吃甜品吃得太晚,這個時間還沒準備去吃晚飯。
但公園裡已經有很多平常飯點比較早的中老年人,此刻吃飽喝足,在遛彎和娛樂了。
公園的四處都有不同的娛樂活動。
遛狗的,踢毽子的,使用健身器材的。
當然也少不了各式各樣的集體活動。
集體活動分了好幾個不同的派別,有幾個老年小姐妹一起跳扇子舞的,有打八段錦的,還有一群老老少少一起跳廣場舞的。
寧芋萱看得眼花繚亂,不知道該去哪邊做觀眾比較好。
她思索了半天,最終決定先去聽起來最有節奏感的那邊觀摩一下。
寧芋萱自然而然地牽起謝執砚的手,拉著他去廣場舞那邊。
謝執砚回握住她。
圍觀的不止他們兩個人。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寧芋萱停下腳步。
隨著動感的音樂節拍,一群人在夏天的微風裡跳著同樣的舞步。
雖然大家水平良莠不齊,後排有幾個人一看就是新手,動作不標準,有時候還會錯拍子。
Advertisement
但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笑容。
就連寧芋萱都被感染。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謝執砚:“等以後我老了,我也要加入他們,天天一起跳廣場舞。”
謝執砚勾起唇角:“不用等以後,想去的話現在就可以。”
寧芋萱沒好氣地瞪他:“謝執砚你什麼意思?是說我現在就已經年紀大了嗎!”
面對她的控訴,謝執砚的語氣依舊溫和:“當然不是。你現在還這麼年輕,而且永遠都會比我年輕。要說老,也是我比較老。”
“這話聽著還算順耳。”寧芋萱表示滿意,“那你是什麼意思?”
謝執砚的眼底劃過笑痕:“我的意思是,看你現在就很躍躍欲試的樣子。如果你現在就想加入,我不會攔著你。”
寧芋萱:“……”
她盯著謝執砚:“什麼叫你不會攔著我?你不和我一起嗎?”
謝執砚:“我不會跳這個。”
“我也不會呀,看起來不難,可以學嘛。”寧芋萱不依不饒,“如果說,我非要你和我一起跳呢?”
一直表現得波瀾不驚的男人,聽到這句話,眼底終於出現了一絲波動。
仿佛真的在糾結要不要陪她一起。
寧芋萱看出來之後,忍不住笑出聲。
順便在腦海裡想象了一下謝執砚上去跳廣場舞的樣子,結果因為太有畫面感,於是越想越覺得好笑。
到最後,幾乎整個人都笑倒在謝執砚的肩膀上。
謝執砚一邊給她借力,穩住她的身子,一邊無可奈何地看著她。
寧芋萱終於漸漸停了笑。
“算了算了,今天還是放過你吧。”寧芋萱說,“我怕真讓你上去跳了,萬一讓人拍到,到時候衡江的股價都要降好幾個百分點。”
她模仿著新聞的語氣,煞有介事道:“衡江集團遭遇巨大變故,面臨破產危機。董事長兼CEO謝總驚現北城某街區公園,跳廣場舞緩解壓力。”
謝執砚無奈地聽著她胡亂編造的新聞,等她說完,一本正經地給她糾正:“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那新聞稿也應該是謝總和他的夫人一起,跳廣場舞消愁。”
寧芋萱被他逗笑:“不要,到時候我肯定假裝不認識你。”
謝執砚牽著寧芋萱的手微微用力,將她的左手抬起。
寧芋萱順著他的動作,看起自己被舉起的那隻手。
之前在江城買的那枚鑽戒,此時還戴在她的左手中指。
戒指才買沒幾天,寧芋萱的新鮮勁還沒過,這兩天不錄節目的時候都戴著。
謝執砚:“我們牽著手,你手上還有戒指,不認賬也沒用。”
寧芋萱看著手上的戒指,眨了眨眼睛。
她本來就把這個鑽戒當個裝飾的,怎麼被他說的,好像這個戒指把她套牢了一樣?
寧芋萱看了謝執砚一眼:“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公平。”
謝執砚投來一個願聞其詳的目光。
寧芋萱:“人家看到我的戒指,估計都會認為我就算不是已婚,也肯定是在戀愛了,你的手上卻什麼都沒有。”
謝執砚眉眼帶笑:“那你也給我買一枚戒指,好宣示主權?”
寧芋萱:“……”
她怎麼覺得,她自己又給自己挖了個坑?
寧芋萱:“以後再說吧!”
說話間,剛才那首快節奏的音樂停了,換成了另外一首相對舒緩的。
跳廣場舞的人群舞步也慢了起來。
寧芋萱聽過這首曲子,跟著哼了兩聲。
她的音樂細胞一般,唱歌跑調,唯一學過的樂器是鋼琴,後來還荒廢了。
不過跟隨著音樂律動,是人類的本能。
寧芋萱跟隨著節奏,隨意地晃動著身子。
一隻手還和謝執砚牽著。
她看了一眼兩人交握的手,又看了一眼謝執砚,遞給他一個眼神:你影響到我嗨皮了。
謝執砚卻沒松手,而是順勢託起她的手,舉過她的頭頂。
意識到他這是什麼意思之後,寧芋萱笑出聲。
她配合地牽著他的手,像是跳華爾茲似的轉了個圈。
剛好她今天穿的是一條裙擺很大的棉布裙子,隨著她的動作,裙擺在空氣中劃過一個圓潤的弧度。
寧芋萱的心情也跟著飛揚起來。
謝執砚正含笑看著她。
寧芋萱與他對視:“謝執砚,以後等我們老了,你要陪我一起來跳舞。”
兩人在一起之後,從未說過什麼正經的海誓山盟。
但這一次寧芋萱沒有多想,自然而然地就說出了這句話。
其中隱含著的承諾的意味,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
謝執砚深深地看著她。
寧芋萱挑了挑眉:“怎麼啦?你要是不願意,我就找別的老頭陪我跳了。像我這麼天生麗質,就算老了肯定也是很受——”
話沒說完,謝執砚拉著她的手突然用力。
寧芋萱猝不及防,被他拉進了懷裡。
謝執砚輕點了下她的唇角:“想都別想。”
寧芋萱的心跳因為他的動作猛然加快。
片刻,她終於回過神。
寧芋萱從男人懷裡站直身子,故意用滿不在乎的語氣回:“隨你怎麼說,反正到時候你也是個老頭子了,可不一定攔得住我。”
不過嘴角上揚的弧度卻怎麼也壓不住。
從公園出來,已經快晚上七點。
兩人去附近的家常菜館吃了晚飯。
吃過晚飯,謝家的司機將車開到附近,先送寧芋萱回家。
路上,寧時越發來一條信息:【看熱搜了嗎?】
寧芋萱莫名其妙:【沒有,怎麼了,你得獎了?】
寧時越:【……】
寧時越:【你和執砚哥準備公開嗎?還是想要繼續瞞下去?】
寧芋萱看著這條信息,心裡有預感發生了什麼。
沒等她徹底想清楚,寧時越又發了一條信息過來。
寧時越:【算了,不管是哪個也都不重要了,你自己去看熱搜吧。】
寧芋萱:“……”
她打開微博,一眼就看到寧時越讓她看的那條熱搜。
#寧芋萱謝執砚約會#
點開話題,最上面一條視頻是兩人在甜品店裡。
視頻的像素不是很清晰,但足夠分辨出一男一女的身份。
畫面裡,謝執砚動作溫柔地舉起一枚蛋挞,喂到寧芋萱的嘴邊。
評論區都是激動不已的網友,CP更是蜂擁而至。
之前的那次熱搜,就已經讓網友找到不少寧芋萱和謝執砚在一起的證據。
但分析得再頭頭是道,終究都是分析,還是少了那麼一點實錘。
於是那之後無論CP粉再言之鑿鑿,還是經常遭到質疑的聲音。
這回他們終於能揚眉吐氣。
【啊啊啊啊啊所以他們兩個人真的是一對!我的夢想成真了!】
【是誰拍到的!配享太廟我去!!】
【誰懂啊,我都快激動死了,短短十秒鍾的視頻我已經重播了幾十次了!】
【好甜好甜!謝總喂萱萱吃東西的時候也太溫柔了吧嗚嗚!】
喂蛋挞的時候謝執砚似乎是說了一句話,有人好奇說了什麼。
視頻的環境音很嘈雜,幾乎沒有錄到兩人說話的聲音。
不過沒過多久,就有唇語大師出現了。
【謝執砚說的應該是:萱萱,你想什麼時候公開我們的關系?】
網友對著畫面比對了一下,發現看口型還真就是這句話沒錯。
眾人瞬間更激動了。
【啊啊啊啊!所以謝總是迫不及待想宣布和萱萱的戀情了是不是!】
【謝總:想把我們的關系宣告全世界!】
【黑子們還說謝執砚不想和寧芋萱在一起,是寧芋萱倒貼,這回徹底打臉!謝執砚才是更想公開的那個!】
大量的網友都在圍觀這個視頻,CP粉甚至在逐帧分析。
沒過多久又有人發現,視頻裡寧芋萱的手對著鏡頭的某個角度時,左手中指似乎有一個可疑的反光。
看起來就像是……鑽戒。
這下子驚喜太大,就連CP粉自己都不敢相信了。
好消息接二連三,仿佛要一口氣把他們砸暈。
【這真的是鑽戒?!不會吧,難道不隻是在談,已經結婚了?!】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