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裡有豆奶?”
她平時早餐最喜歡的就是豆奶。
“你不是愛喝?而且你又不喜歡苦咖啡。”
她笑笑,“那我要豆奶。”
他泡了一杯,拿給她:“你先喝,我去找個資料。”
“好。”
段灼走到辦公桌前,知眠喝著豆奶,忽而間聽到敲門聲響起。
“進來。”
門被打開,一個穿著格子裙、梳著馬尾的年輕女生走進來,臉上帶笑,手裡拿著一個寶藍色盒子。
“Fire,早上好……”
女生看到知眠,愣得話語驟停,沒想到辦公室裡還有其他人。
段灼轉眸看她,語氣不冷不熱:“有事?”
女生抿唇:“你昨天讓我做的賽事資料整理,我已經做好了,發到你郵箱了。”
“嗯。”
“那個……”女生摩挲著手裡的寶藍色禮盒,臉頰微微泛起緋紅,半晌開口,“你愛吃馬卡龍嗎?我這裡多買了一盒馬卡龍,味道很好的。”
段灼看著手中材料的視線一頓,幾秒後,抬眸看向她:
Advertisement
“我不吃甜食,不過——”
女生眼眸微亮。
段灼看向沙發上的知眠,“你可以問問我女朋友,她吃不吃。”
女生聞言,看向烏發紅唇的知眠,沒想到她竟然是段灼女朋友,頓時怔得說不出話。
知眠開口,淡淡莞爾:“謝謝我不吃。”
女生垂眸,握緊盒子,聲音都打了顫:“沒事,那、那我先走了……”
她轉身,飛快關上辦公室的門,溜得飛快。
辦公室裡再次陷入安靜。
段灼處理完手中文件,無聲瞥向沙發上悶聲喝豆奶、不說話的小姑娘,一眼就猜到了她的情緒。
而後,他抬步朝她走去。
知眠喝完豆奶,剛把杯子放到桌上,感覺到旁邊的沙發塌陷下去,她剛抬眸,感覺身子忽而騰空而起,被男人抱到了腿上。
她嚇得抬手搭住段灼的肩,就對上他漆黑的眼。
男人懶懶地窩在沙發上,笑得有點得意,“吃醋了?”
知眠輕哼一句,沒吭聲。
段灼把她圈在懷中,手指描摹著她的腰.肢,語調慵懶:“就一個部門同事,我平時和她的工作交流也不多,吃什麼飛醋呢?”
她心裡酸溜溜的,“你在你們俱樂部肯定很招女孩子喜歡,去年一整年……是不是有很多女同事給你來送小禮物啊?”
段灼輕笑一聲,捏了捏知眠臉頰,“小孩兒,你平時還打趣我愛吃醋呢?你說說看,到底是誰愛吃醋?”
知眠臉頰微熱,就感覺到他坐直身子,把她摟得更緊,在耳畔響起拖腔帶調的聲音:
“我呢,找對象眼光很高。”
“除了最好的那個,其他我都看不上。”
知眠聞言,心底的醋意漸漸消散,男人低笑一聲:“現在還吃醋嗎?”
知眠心生一動,忽而去咬了下段灼的喉結,微微加重了力道。
喉結輕微的刺痛感在大腦一刺,某些特別的回憶瞬間蘇醒,段灼眼底一暗,見著小姑娘想站起來,他卻一把把她牢牢按在懷中。
段灼喉結滑動,看著她,眼底晦明難辨,“什麼意思?”
知眠揚起下巴,咕哝:“你昨天也咬我……我這是扯平。”
段灼扣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逃,注視著她,“現在膽子這麼大了?”
“幹嘛……”
“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喉結很敏感?動不動就敢咬?”
知眠感覺到坐著的男人的腿在不斷發燙,她臉頰充血,“我錯了……”
段灼剛想對她做點什麼,敲門聲響起。
下一刻,門直接打開,知眠嚇得直接從他身上彈起。
段灼看到走進來的司馬誠,氣得眉間鎖緊,倒吸一口冷氣,“我讓你進來了?”
一個諸葛宇進來從來不敲門,一個司馬誠就應付性地敲兩下。
司馬誠看到辦公室裡的知眠,“诶,小酒?”
知眠臉色紅得快要滴血,“司馬哥……”
司馬誠看著兩人,猜到了什麼,笑得意味深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不是忘了某些人現在有對象了嘛。”
“有屁放。”
司馬誠雙臂抱胸:“小段,你這個態度可不對啊,我們當初可是幫助你追回小酒,你這過河拆橋,未免太不厚道了。”
知眠笑了。
段灼抬手拉了知眠一把,把小姑娘重新摟到身邊,抬眼看向司馬誠:“不好意思,我現在隻有心情和我對象說話。”
“……”得,就欺負他一個單身狗。
“走了差不多了,開會了。”
段灼揉揉知眠的頭,“在這乖乖等我。”
“好。”
段灼起身,和司馬誠走出辦公室,後者講起正事,“對了,這文件給你啊,等會兒開會的時候,你記得看看,特別是這個通知……”
段灼雙手插兜,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
司馬誠講完,而後轉頭看到段灼脖子,眉頭微皺:“诶,你脖子怎麼了?怎麼紅紅的?”
段灼微微一愣,猜到了什麼,眉梢染上笑意,手指撫了上去。
司馬誠一臉疑惑,擔憂問:“你這是不是過敏了啊,還是被什麼蟲子咬了?這季節蚊子開始多了,我要不給你拿個藥塗一下?”
“……”
段灼無語,轉眸睨他:“這是情趣,你特麼才被蚊子咬了。”
第六十章
早上, 知眠在段灼辦公室裡待著。
她在裡頭隨意轉著,打發時間,最後坐到了他辦公桌前, 隨手打開他的抽屜,看到面上放著幾本書。
拿起來一看,竟然都是她出版的漫畫書,扉頁裡還有她的籤名。
她眼睛一亮。
這人是什麼時候買的?
她隻知道漫畫剛上市的時候, 有一部分有她的籤名, 其他渠道則是籤售會。
書本翻開,裡頭的紙質不是新的, 很明顯感覺到被人翻閱過。
原來他真的一直在默默關注她。
知眠心裡暖洋洋的,想到什麼, 揚起唇角, 拿起筆筒裡的黑筆, 在扉頁上寫下什麼。
末了,她把書放回原位, 關上抽屜。
……
十一點多,段灼開完會回來。
推開辦公室的門, 他看到正趴在辦公桌上睡覺的知眠。
姑娘個子嬌小,腦袋歪著枕在手臂上,蜜茶色的長發散落在桌面,小小隻縮著,看過去恬靜而安然。
他心底頓時一片柔軟。
從前,他總喜歡她依賴在他旁邊。她離開他身邊時,他無論在家或是在辦公室, 都感覺冷冰冰的毫無溫度, 像是機械般地過每一天。
直到她回來。
帶著他整個世界都鮮活溫柔起來。
他關上門, 慢慢走進去。
走到女孩旁邊,他抬手輕輕摸了下她發頂,知眠咕哝一聲,睜開眼看到他,“段灼——”
男人捏了下她臉頰,唇線微挑,“怎麼這麼困?”
“應該是我今天太早起來了……”
她伸了個懶腰,站起身,段灼攬住她的腰間,把她一把抱起放在辦公桌上。
她轉頭看了眼門口,想到今早發生的事,面色一紅,想要下來:“等會兒有人進來看到……”
段灼按住她的腰,傾下臉啄了下女孩的紅唇,氣音低沉:
“看到又怎麼樣,我在自己辦公室談戀愛,犯法了?”
“……”
知眠拗不過他厚臉皮,索性作罷,手臂伸到他面前,軟聲道:“我手麻了。”
段灼握住她的手臂,一揉,她立刻倒吸一口冷氣,又麻又疼,差點叫出來,“你輕點!”
段灼驀然一笑,“哪兒輕點?”
知眠看到他臉上蔫壞兒的表情,就知他話另有所指,她羞窘地抬腳踢了他一下,把手臂抽回來:“不要你揉了。”
段灼又握住,這回刻意放輕了力道,無奈道:“我剛才都沒怎麼用力。”
他力氣本來就大。
有的時候下意識這樣,沒考慮女孩細皮嫩肉,格外怕疼。
按摩著,發麻感漸漸消散,知眠問他:“會議結束了嗎?”
“嗯,接下來沒事了。餓不餓?要不要先在俱樂部吃個午飯?”
俱樂部有食堂餐廳,知眠從前吃過好幾次,味道很可口。
“好,那我們走吧。”剛好她現在也飢腸轆轆了。
知眠抽回手臂,揚起眸子笑著看他,眼眸星星點點。
四目對視間,段灼眼底微暗,到底還是忍不住,抬手捏住她的下巴。
吻重重落下,伴隨著低沉沙啞的聲音:“先讓我親一會兒。”
……
十分鍾後,辦公室的門從裡面打開。
段灼牽著知眠走了出去。
女孩臉上剛剛消散了熱意,卻還微微帶了紅,反觀男人,唇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一臉餍足的模樣。
倆人沒說話。
各自心裡卻是情思繞轉,如剛陷入熱戀期的小情侶。
走去食堂一路上,路過有人和段灼打招呼,看到他牽著一個明眸皓齒的小姑娘,有人認得知眠,也有人不知道,皆是震驚,三步一回頭地打量。
段灼大大方方,毫不避諱,仿佛恨不得昭告全世界似的。
知眠知道他的心思,羞赧中又心生甜蜜。
到了食堂,裡頭有很多家餐飲鋪,段灼帶知眠逛了一圈,最後兩人點了份石鍋魚。
段灼:“你先去坐著,我在這等。”
知眠找了個位置坐下,幾分鍾後,食堂門口出現幾個女人。
舒姳和幾個同事走了進來,“我們今天吃什麼啊?”
“我吃韓式拌飯,你們呢……”
舒姳雙手插在風衣兜裡,說笑著跟他們一起過去,忽而間抬眸就看到正前方段灼的身影。
段灼端起一份石鍋魚,走到一個餐位旁邊,在一個女孩旁邊坐下。
而女孩,正是許久未見的知眠。
舒姳震驚得瞳孔一縮,就聽到身旁幾個同事也注意到了:“诶,那不是段灼嗎?”
“他怎麼和一女生坐在一起?”
“那女生好眼熟啊?”
“诶這不是……他之前那個前女友嗎?”
“我剛剛在辦公室聽劉哥講,段灼和那女生今早一起來俱樂部的。”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