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趾不自覺蜷縮起來,明芙嗚咽出聲:“可、可以了。”
陳嶼舟偏頭抵上明芙的肩膀,給她整理好衣服把手撤了出來。
攬著她的腰往自己這邊貼的更近些。
兩人安靜的抱了一會兒,明芙吸吸鼻子,問他:“那你後來回來找過我嗎?”
陳嶼舟怕她再哭,否認道:“沒有,找你幹嗎,小白眼狼一個,對你那麼好結果聽了兩句話就跑了。”
“我知道你來找過我。”明芙卻沒被他糊弄過去:“我看到過你。”
明芙也不記得具體是什麼時候了,大概是她剛下課從教學樓裡出來,和舍友一起回寢室的路上,總覺得有人在盯著自己。
順著那道視線看過去,卻隻看到了一個背影。
一道極其熟悉的背影。
當時正巧是下午最後一節課下課,不斷有人從教學樓裡湧出,那道身影混雜在人群中很快便找不見。
明芙下意識跟上去兩步,最後被舍友給叫了回去。
她當時隻覺得自己可能是魔怔了,現在才終於確定她沒有看錯。
那就是陳嶼舟。
陳嶼舟見她情緒穩定,“嗯”了一聲算是承認。
明芙伸出一根手指撥弄著他空蕩蕩的耳垂:“你怎麼不帶耳圈了。”
重逢之後到現在,他的左耳一直都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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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醫院上班得注意一下形象麼。”陳嶼舟也捏了捏她的耳垂,“你十九那年生日我送你的耳釘其實是情侶的,另一個在我這兒。”
當初在鄭顏芗那裡知道明芙在右耳打了個耳洞之後,陳嶼舟有瞬間的愣怔。
他想過明芙是不是因為她才打的耳洞。
不然為什麼隻打一個,還偏偏在右耳。
可很快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果是因為他,那又為什麼一聲不吭的離開。
但他還是在第二年給明芙買生日禮物的時候送了耳釘,又偷偷把其中一個留了下來。
那一刻的猜測,明芙在這一刻給他了肯定答案:“是因為你才打的這個耳洞。”
這個耳洞明芙不是特意為之。
她十八歲生日的那天陪室友出去打耳洞,室友有點害怕,提了一句讓明芙陪她一起,隻是一句玩笑,沒想到明芙沉默兩秒之後便點頭同意。
在右耳上面打了一個。
室友後來問她為什麼隻打一個,她說覺得打一個比較好看。
卻在腦海裡閃過第一次見到陳嶼舟時的情景,以及他左耳上那枚黑色的耳圈。
“那我明天就把另一個帶上。”
“不是說會影響形象嗎?”
陳嶼舟慢悠悠道:“形象哪有跟女朋友戴情侶款重要啊。”
明芙抿抿唇,笑起來。
“你跟你媽那邊,”陳嶼舟頓了頓,問:“還有聯系嗎?”
“沒有了。”
許是母女情緣本就淡薄,再加上過去這麼多年,明芙也沒什麼情緒了,很平靜,像是在說無關緊要的事情:“當初搬出來之後就沒聯系了。”
“怎麼搬出來的?”
明芙垂了垂眼,輕描淡寫的說道:“吵了一架,我就搬出來了,反正上大學之後也是要出去住,總不能一直叨擾她。”
差點被楊銘侵犯那件事一直是明芙心裡不願提起的過去,她也無法開口跟陳嶼舟說這件事。
因為很難堪。
“就你大晚上跑出來找我那天搬出去的?”
“嗯。”
跟親媽吵了一架搬出來,受了委屈跑去找他結果還知道了那麼些個糟心事,陳嶼舟覺得自己怨明芙怨的也挺沒資格的。
他緊了緊圈著明芙腰的手:“對不起,那天晚上是我沒照顧好你。”
明芙抬手覆上他的頭發摸了摸:“沒關系。”
“叮”的一聲,不知道是誰的手機響了起來。
兩人順著聲源尋過去,看到陳嶼舟放在茶幾上的手機。
明芙正準備從他身上起來過去拿,就看到有個灰色的身影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看著披著毯子的Lotus,有點傻眼:“它怎麼變成這麼一副打扮了啊?”
“你不是害羞麼,剛親你的時候給它蒙上的。”陳嶼舟吊兒郎當的沒個正型,痞裡痞氣的模樣:“再說剛才那畫面有點少兒不宜,也不能給它看。”
作者有話說:
Lotus(冷漠臉):我也不想看。
第54章
明芙也不指望陳嶼舟這張嘴裡能說出什麼正經話來了, 挪開他搭在她腰上的手從他身上下去。
跪坐的姿勢保持太久,這麼一動,彎曲的腿有些不適應,她動作僵了下, 蹙了蹙眉。
陳嶼舟扶著她:“下去幹嘛, 坐著啊。”
明芙擰了下他的手背:“不要, 你快接電話。”
Lotus正好把陳嶼舟的手機叼了過來,腦袋上還頂著那張灰色毯子。
明芙伸手過去把那張毯子拿下來,疊好放到沙發上。
陳嶼舟一手撥弄著手機一手給明芙揉腿,視頻接起, 桑吟的那張臉直直懟了過來。
“陳嶼舟!你跟明芙和好了?”
聽到這個聲音,明芙抬眼看過去。
陳嶼舟把手機往明芙那邊側了側,讓她能看清屏幕, 但是這個角度桑吟卻看不到明芙。
他問桑吟:“你怎麼知道的?”
“聽媽說的啊, 但是媽沒直說。”桑吟挺興奮的模樣:“昨天回老宅吃飯, 媽跟我說你帶著讓你醉生夢死的那姑娘跟她見了一面, 我一聽就猜到是明芙啊。”
明芙無言的張張嘴。
醉生夢死......有這麼誇張嗎。
陳嶼舟嗤了聲:“這詞兒是你編出來的吧。”
他一邊說一邊拉過明芙的另一條腿放到自己腿上繼續捏著。
“用錯了嗎?你那時候也差不多這狀態了。”桑吟說:“你快把明芙的微信推給我,我給她之前那個微信發過好多消息她都沒回, 想著應該是換掉了。”
陳嶼舟扭頭看向明芙,挑眉示意了下。
是問她給不給。
明芙挪著身子靠過去,半張臉出現在鏡頭前:“桑桑。”
陳嶼舟把手機遞給她, 兩隻手專心給她揉腿。
桑吟“呀”一聲:“芙寶你跟陳嶼舟在一塊呢啊,你倆這進展夠迅速的啊, 都同居了。”
“不是。”明芙著急的解釋:“他現在住我隔壁, 我就是過來坐一會兒, 沒同居。”
陳嶼舟聞言, 揉著她腿的手加重了點力道。
明芙下意識躲了下:“痒, 你別捏。”
“捏什麼捏什麼?”桑吟聲音陡然拔高,興奮地眉毛都揚了起來:“幹嘛呢你們兩個,視頻呢別亂搞啊,小心封號。”
一股熱氣直衝腦門,明芙紅著臉否認:“不是,沒有,你別亂想。”
說完,她看到有道人影從桑吟後面晃了過去。
看著像是個男人。
她喃喃道:“桑桑,你後面......”
“後面?後面怎麼了?”桑吟邊說邊扭頭看過去,“昂,那是陳嶼舟他哥,我跟他哥結婚了。”
桑吟話音剛落,一道磁沉的男聲從畫面外響起:“我沒名字?”
“說你名字明芙又不知道是誰。”
明芙看見桑吟扭著臉看向別處,幾秒鍾過後轉回來面對鏡頭,語氣不怎麼情願但又好像有點雀躍:“好了好了,我再重新給你介紹一下,我和霍砚行結婚了,霍砚行就是陳嶼舟的親哥哥,也是我老公。”
說完,她又把臉轉過去:“現在可以了嗎?老、公。”
桑吟那邊發生了什麼明芙看不到,但她問完這句話終於是固定穩了腦袋,沒再轉來轉去。
桑吟問她:“芙寶你是換微信了吧?我後來都聯系不上你了。”
當初離開京城之後,明芙就換了新的電話卡和微信,隻和鄭顏芗保持著聯系,其他和陳嶼舟有關系的人,她全都避的沒一幹二淨。
就連桑吟也斷了聯系。
現在想想,她這麼做真的很傷人。
桑吟當時對她也很好。
“對不起啊桑桑,當時沒告訴你。”
“你道什麼歉啊,又不是你的錯。”桑吟無所謂的擺擺手:“要怪也是怪陳嶼舟,誰讓他當時沒好好對你,要換成我我也不跟他身邊的人聯系,不然聽到他消息得多糟心。”
明芙還是護著陳嶼舟,“我也有錯,不全怪他。”
話音落下,她的手被男人撈起遞到嘴邊咬了一下。
舌尖擦過她的指腹。
湿漉漉的觸感,酥又麻。
明芙呼吸一窒。
用力掙了下。
指甲劃過他的下巴,陳嶼舟“嘶”了聲。
還在和桑吟視頻,明芙臊得不行,她匆匆和桑吟說了兩句便掛斷。
陳嶼舟這才悠悠的開口:“怎麼還撓人呢。”
“活該。”明芙語氣有點惱:“誰讓你咬我。”
“不就咬了下手嗎,又不是別的地兒。”
“你能不能正經點。”
“不能。”陳嶼舟仿佛不知道害臊兩個字怎麼寫一樣,浪的無比坦然:“跟自己女朋友正經不起來。”
“女朋友”三個字像是滅火器一樣,嗖嗖兩下就把明芙冒起來的火給滅了個幹淨。
她頓了頓,湊過去看他下巴:“疼嗎?”
小姑娘那點勁兒跟貓爪子沒什麼區別,但是陳嶼舟在明芙面前從來不知道要臉,裝模作樣的嘆口氣:“疼啊,你那指甲利的跟什麼是的。”
“哪有那麼嚴重。”
明芙咕哝一句。
陳嶼舟垂眸看著趴在他跟前的明芙,“你親親我就不疼了。”
明芙哪能不知道他是裝的,不過他皮膚白,這麼離近了一看,下巴處確實被他劃出了一道淺淺的紅痕。
想了想,手扶著他的肩膀在他下巴輕輕地啄了一下。
小姑娘軟軟的嘴唇貼上來,身上清淡的栀子花香也在同一時刻湧入鼻腔,陳嶼舟舌尖抵了抵後槽牙,手自動自發再次圈上她的腰,把她按進自己懷裡:“能買一送一麼?再往上親一下。”
“不能。”
這人也太會得寸進尺了。
還買一送一。
明芙扒開他的手,從沙發上下去:“我要回去了。”
“行吧。”
陳嶼舟也沒勉強,主要是他也不確定如果明芙真的親上來,他還控不控制得住。
畢竟剛確定關系,也不好太猛進。
明芙狐疑的看他一眼,似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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