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金龍又開始磨爪子。
趙伊月:“……”
她不明白,為什麼說打了朝陽郡主金龍會不高興,難道朝陽郡主的團寵設定裡還包括金龍?
趙伊月想到這種可能頓感窒息,低垂著頭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是真的有點傷心。
金龍見趙伊月傷心垂淚,它更不高興,磨爪子的力道比之前更重,劃拉出的聲音讓趙伊月忍不住捂耳朵。
趙伊月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要說對不起我打了團寵是我的錯,但如果要繼續聽這磨爪子的聲音——趙伊月淚眼汪汪地抬頭準備道歉。
金龍望著東宮的方向說:“太子是皇室的人,我有契約限制,不能對大乾皇室血脈動手。”
咦?
趙伊月愣住。
金龍說:“但他打了你,必須受到懲罰。”
風雪將趙伊月眼睫上的淚珠吹落,她抬手揉了揉眼睛,試探地問道:“您不是因為我打了朝陽郡主才磨爪……才不高興嗎?”
金龍聞言扭頭,似疑惑地看回來:“與她何幹?”
謝天謝地,朝陽郡主的團寵範圍不包括金龍!
趙伊月喜極而泣。
怎麼又哭了?
金龍忍不住曲起爪子,到最後還是忍住沒有制造魔音,將爪子送到趙伊月身前張開,掌心中是無數金銀玉石,堆積成一座小山,閃閃發光亮瞎了趙伊月的狗眼。
Advertisement
趙伊月:“……”
這就是傳說中的金山銀山嗎?
趙伊月又被震撼到,她揉著眼睛,傻傻地問:“這是幻覺嗎?”
金龍:“不是。”
說著又往前遞了遞,沉聲道:“給你。”
給我的?趙伊月抬手捂嘴,聲音都在顫抖,“我、我可以摸一摸嗎?”
這輩子沒看過這種山!
金龍大方地將爪子放地上,任由趙伊月扒拉著爪子爬上它的掌心,走到一堆金銀玉石前彎腰拾起一枚玉石捧在掌心。
趙伊月抬頭望著這座比她還要高的小金山再次淚目。
麻麻,我!發!財!了!
金龍看著淚目的趙伊月困惑不已,怎麼還哭?
它心生暴躁,便直接問道:“為何哭?”
趙伊月擦著眼淚虔誠道:“因為太感動了,這輩子第一次有人……不,有龍送我一座小金山。”
不管是龍還是金山都像他媽做夢一樣。
趙伊月擦幹眼淚,幹勁十足道:“我今晚給您捏兔子,還有雪人,超大那種!”
見她不哭了,金龍滿意地垂下身子恢復之前沉眠的姿態,隻不過睜著眼視線隨著趙伊月而移動,尾巴垂在大殿後方時而左右搖晃一下。
在正殿之外的地方風雪又急又大,屋裡的人們聽著外面風聲似鬼哭狼嚎,紛紛裹緊身上被子,感嘆今夜的天不知為何突然變得暴怒。
金龍殿內風雪依舊,卻又比外面要平和許多。
地面積雪很深,趙伊月要什麼工具,金龍爪子一張就能給她拿出來,比百寶箱還百寶箱。
她在正殿門前堆了好幾個雪人,從未見過的奇特造型吸引金龍的注意力,爪尖指著臉上插著胡蘿卜揚著笑臉的白色大胖子問:“這是何物?”
“雪人。”趙伊月給它帶著帽子,因為幹活反而熱得出汗,於是將狐裘披風解下給雪人系上,風吹起披風時她哈哈笑道,“變超人了!”
金龍無聲看著。
趙伊月揚首,見它似面無表情,這才撓了撓頭,尷尬,這笑話的代溝差了兩個世界。
金龍將雪人的鼻子胡蘿卜拿走吃掉。
趙伊月:“……”
金龍又將雪人身上的披風抓下來罩在趙伊月身上,意思是讓她穿著,別給雪人。
趙伊月將披風從頭上扒拉下來,因為堆雪人累得沒什麼力氣,說話也軟綿綿的:“我熱。”
金龍便將龍須垂落在她肩上,她說熱,這次龍須便讓她感到清風拂面的涼爽,還不用擔心冷熱交替感冒風寒。
趙伊月休息了會又開始捏雪兔子,兔子圍繞在雪人身邊,還有幾隻小螃蟹,見金龍似看得越發專注,她心中升起些許小驕傲,更加幹勁滿滿,一口氣捏了不少小松鼠大龍貓。
最後累得靠在大龍貓身上就睡過去。
金龍盯著下方許久,不知道是在看龍貓還是看人,最終它伸出爪子,將靠著龍貓的趙伊月抓在掌心,送進正殿內。
殿內的金龍畫像臺下有一隻白色巨犬曲縮著身子在睡覺,毛茸茸的模樣光是看著就很暖和。
金龍將趙伊月放在白犬身旁。
白犬動了動耳朵,睜開一隻眼看了看又閉上,安心睡覺。
翌日天明,天氣越發惡劣,風雪交加,吹得宮中不少梅樹都斷裂。
趙伊月是被白犬給叫醒的,她睜開眼就看見朝她搖尾巴的巨犬,身旁是國師跟翠柳等人,翠柳看上去有些焦急,上前低聲道:“娘娘,太子殿下病重,我們得快些回去。”
第7章 病重 氣死龍了
趙伊月差點忘記男主還有身患疾病活不過三十歲的設定。
本來就很少見面,見面的幾次他都一副身體倍棒的樣子,也不怪她忽略了這事。
趙伊月起身時問:“很嚴重嗎?”
翠柳點著頭,壓低聲音回:“昨夜就有御醫去了東宮,今早還未歸,皇上得知消息後也去了。”
這聽起來像是太子快死了一樣。
趙伊月揉著眼睛,稍微打起點精神來,朝站在白犬身旁的國師頷首行禮。
國師回禮道:“如今太子殿下病重,我等也會在此為殿下祈福。”
趙伊月:“多謝國師。”
她朝外走去,出了正殿門下意識往兩旁看,不見昨晚堆的雪人與龍貓們,看樣子是又被金龍給收藏了。
趙伊月忍不住摸了摸鼻子,笑得嬌憨。
她剛下臺階,就有大風吹來,差點站不穩,趙伊月抓著翠柳心有餘悸,翠柳安慰道:“娘娘別怕,從昨夜開始這風雪就變大了,宮裡的花樹都被吹折不少。”
“昨晚開始的?有這麼大嗎?”趙伊月狐疑,她在正殿平臺上可是沒感覺到。
翠柳點著頭說:“在金龍殿還好些,國師說就算天氣再惡劣也涉及不到這。”
趙伊月對此深信不疑。
翠柳又道:“但這樣的天氣也很少見,每年國師都會向金龍祈福,所以大乾的冬季會比周邊其它幾國要好過的多。”
趙伊月聽到這忽然間想起昨晚金龍似乎這麼說過:他打了你,必須受到懲罰。
當時她想的是別的事,也沒有問是什麼懲罰。
金龍掌控天氣的話,這突然惡劣的風雪想必就是它做的,書中說男主的病最忌諱風寒霜凍,天氣過冷他便受不住病發。
該不會這就是金龍對太子的懲罰吧。
趙伊月心中恍惚,回到東宮就被領去太子主屋。
還在庭院道上就能聞見裡面傳來的濃濃藥味,主屋附近守著許多人,侍女們端著東西來往進出,個個神色肅穆恭敬,不敢分心。
還有不少守衛在旁邊清理積雪,趙伊月剛到門口就聽曹公公邊往外走邊說:“讓燒地暖的奴才們都麻利點,太子殿下這屋裡怎麼都暖不起來,皇上還在這,你們也敢偷懶?”
趙伊月進屋後發現曹公公說得對,就算她裹著厚厚的狐裘披風也感覺不到多少暖意。
“娘娘。”侍女們向趙伊月行禮,曹公公雙眼一亮,上前道,“太子妃。”
趙伊月頷首,隨著他往裡走,看見挨著床榻坐著的皇帝與御醫等人,這裡面氣氛較為沉重,沉重中又帶著一絲緊張刺激的危險。
怎麼搞得太子就快要死了一樣,不會吧?金龍不是說有契約限制不能把人弄死麼。
趙伊月心中嘀咕,雖然她完全不擔心蕭羽,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當著皇帝的面行禮時蹙著眉頭,完美表現出焦急擔憂的模樣。
皇帝面容沉靜,看不出喜怒,也猜不透心中所想,一屋子的人都在絞盡腦汁從些細枝末節上去推測他此時的所思所想。
“你昨夜在金龍殿祈福?”皇帝側頭看趙伊月。
糟糕,她昨晚剛去金龍殿祈福,晚上就天氣驟變加太子病重,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去咒太子的!
但好像也……差不多?
趙伊月攏在衣袖裡的手狠狠地掐了把自己的肉,眼裡泛起淚花,充分利用她的柔弱美人設定,弱聲說道:“昨夜聽完國師的話後,我便入殿向金龍祈福佑我大乾。”
曹公公此時來到皇帝身邊悄悄說道:“昨夜在梅園太子殿下曾打了太子妃一巴掌。”
皇帝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朝昏迷不醒的蕭羽看去。
他不說話,屋子裡的氣氛就更加緊繃。
趙伊月也不知道這皇帝什麼意思,書裡說他討厭太子,聽翠柳八卦的時候也說皇帝跟太子關系很緊張,說錯話做錯事就直接動手毫不含糊,禁足都是一個月三十天起。
可如今太子病重,皇帝得知消息沒有猶豫直接來東宮看望,看起來又不像是討厭這個兒子的樣子。
果然帝王心難猜。
“如今太子病重,正是需要你在的時候。”皇帝看著蕭羽,話卻是對趙伊月說的,“祈福之事有國師在,你就專心照顧太子,直到他病好。”
趙伊月內心痛苦面具,這到底是懲罰蕭羽還是懲罰她呢!
礙於皇帝威嚴,她不得不收斂所有情緒,低垂著頭道一聲:“是。”
皇帝便起身帶著曹公公離開,卻留下了另一個小太監。
趙伊月起身跟笑容無辜的小太監面對面,微微鼓起臉頰,這皇帝走了也不放心,還留個人在這監視著,回頭再看守在床邊眉頭微蹙的衛七,有這忠心耿耿的暗衛在,還要啥太子妃啊!
御醫跟他藥童們在屋裡忙來忙去,又是針灸又是敷藥。
趙伊月在旁從頭看到尾,想走也沒轍,皇帝都發令要她陪著太子,還派人盯著,要是這時候走了,她怕是人頭不保。
蕭羽趴在床上,御醫將厚厚一層黑藥膏敷在他背上,還不時以勺底從上往下按壓,看上去力道很輕,蕭羽卻滿頭是汗,眉頭緊皺著,幾次被疼醒又暈厥。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