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她和自己說話,他又不動聲色地接腔:“可是什麼?”
被他那雙漆黑瞳孔盯得莫名緊張,夏仰咬了咬唇:“可是你喜歡的人是我,你去相親的話,那我們怎麼辦?”
居然一路上都在想這個。
段宵輕挑眉:“什麼怎麼辦?”
“我們不在一起了嗎?”她組織著語言,緩聲問,“你不和我談戀愛了嗎?”
他嚴謹地盯著她:“現在想著給我名分了。姓夏的,你不會酒醒就忘事兒吧?”
夏仰低著眼,思忖片刻:“我沒有喝醉,隻是喝多了。”
段宵懶散地倚著牆看她,示意她先進屋,下一句又不懷好意地問:“請我進去坐坐?”
“…”
本來確定關系隻是幾句話的事情,他們在別人眼裡早就是熱戀多年的情侶了,誰會知道真實情況完全不同。
段宵大概是被她整出陰影了,硬是來了一場促膝長談。
兩人在客廳茶幾那對坐著,夏仰有點酒後犯困,但還是撐著眼皮聽他說話。
段宵手肘抵著膝蓋,開口道:“說好了,這次你是真的要跟我談戀愛。”
第一次交往不太純粹,她沒認,
第二次在一起又夾著脅迫和交易,她也不認。
夏仰懵懵地,隻覺得這場面挺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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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嚴肅地點頭同意。
他開始說條件:“你不能對誰都好。”
她反駁:“也沒有。”
“可我就覺得你對誰都好。”
“那是隻對你啊!得了便宜還賣乖。”夏仰理清思路,說道,“我們之間,你才是要改的那個。”
她是他養起來的,之前總帶著點半強迫的意思。所以怎麼做一個他喜歡的女朋友,也都是他一手調教的。
但談戀愛是相互的。
他不能一直站在主導地位,他也應該成為她想要的男朋友。
段宵支著額:“改哪裡?”
“你問我好不好,我總是說好。現在我想說不好。”
“什麼不好?”
“比如我已經開始工作了,下完班也有自己的事做,也會聚餐,和朋友出去玩。”她慢慢說,“不能每天都把時間讓給你。”
段宵勉為其難地抬抬下巴:“繼續。”
“如果你臨時出差出國,得考慮我的日程。”夏仰抿緊唇,說到這甚至有點憤怒,“不能動不動就直接帶我走!”
“…嗯。”
“我可以有正常的異性社交,你不要總草木皆兵。”
段宵打量著她,懷疑她在心裡把這些要求都打過了無數遍草稿:“還有呢?”
夏仰有條不紊地說:“還有,生氣的時候不要對我冷著個臉。”
“過分了吧?”他好笑道,“你惹我生氣了,我還得對你笑啊?”
“可我生氣的時候也不像你這麼可怕。”她很有骨氣地坐直了些,“我也不會冷著張臉。而且,我都很少對你生氣。”
段宵點頭:“這倒是。”
他這麼配合,夏仰松懈了點防備,最後又問道:“可以把五點半借給我玩嗎?”
他垂在膝蓋上的手指松懶地敲了兩下:“明天就訓練它說人話,喊你媽。”
她撲哧一聲笑了:“那其他的,等我想到再說。”
段宵望著她,偏了偏頭:“到我問了。”
“你說。”
他起身,屈膝到她坐著的沙發旁邊。手臂穿插到她背後,把人稍稍摟起來些,上身壓下來:“可以親你了嗎?”
夏仰剛抬頭,唇就被銜住。
潮熱熟悉的唇緊貼著,呼吸間是甜膩的酒香。沙發本就不大,段宵又步步漸近,把她擠到角落裡,完全掌控住她的身體。
接吻聲變得黏膩,在安靜的客廳裡格外清晰。
夏仰酒喝得再多也沒辦法控制害羞,聽得耳朵都紅了,沿著緋色蔓延的脖頸也變得滾燙。
段宵沒閉眼睛,盯著她一絲一毫的反應。
看見她根根分明的睫毛在輕抖,細膩肌膚都在泛紅,瞧得出的情動。
她沒了半點力氣,摟著他後腰的手慢慢往下滑。又被他攥住,往他襯衣下擺裡探進來,摸到緊實的肌肉和腰身胯骨。
很突然的,夏仰腦子裡驀然閃過了手掌下那個位置是他的那處紋身刺青。酒都嚇醒,立馬縮了回來。
她很怕蛇的,盡管他紋的隻是節狀蛇骨,不是蛇形。
但依然會給人一種壓抑不安感。
段宵把她那點心思摸透了,輕咬了口柔軟唇瓣,低笑:“膽子真小。”
夏仰不滿地要躲開。
他不讓,抬著她臉半啄半咬的,微喘的氣息相交:“讓你摸,又沒讓你舔。”
第60章 畢業
夏仰臉上還有那個雀斑伴娘妝, 但這會兒都被他指腹磨蹭地差不多了,連口紅都在邊親、邊擦中全都蹭掉。
親了好一會兒,段宵嘴巴黏著她下颌那摩挲了下, 才發自內心地吐槽一句:“不好吃。”
“…”
她下唇瓣被迷迷糊糊地含吮到發燙發麻,眼前隻有他血色漫上來的頸部和耳後根,濃黑色的瞳仁和漆短的發。
夏仰手背抵著男人嶙峋凸起的喉結,迷亂地推了下:“我好困,要去卸妝。”
“我幫你卸。”
大學有段時間, 夏仰比賽很多,甚至包括國外的舞蹈大賽。好幾次都是舞臺妝沒卸,就被段宵帶了回去。
回去也做不了什麼, 她累得睡著。
他丟開電腦後闲來無事, 就趴在旁邊研究怎麼去掉她臉上的脂粉。
段宵沒少幫她卸過妝。
手法粗糙,但洗得幹淨。
他的嘴就是尺, 能在她臉上嘗出化妝品殘餘的味道。
等卸完, 他又用湿巾給她擦拭了幾遍, 終於露出女孩那張小瓜子臉原本的滑嫩肌膚,臉上也香香的。
夏仰已經睡沉了,蜷在沙發上還翻了個身, 腳踢到放在茶幾上的婚禮伴手禮。
段宵捏她臉也沒反應。
趁著還有點時間, 他半跪在沙發邊又玩了玩她。
指尖從她眼睑睫毛滑到唇珠那, 夏仰嫌痒, 昂了昂臉想躲開, 又嘟囔一聲:“我困呢。”
“再親會兒。”
他笑著又伸出舌尖舔上去,柔韌湿滑的觸感讓人骨頭縫裡都發酥。手順著她白皙頸脖慢慢下撫, 落在她寬松的長裙肩帶那。
特別壞,就不讓人好好睡。
夏仰被鬧得要醒不醒, 頭昏昏沉沉。一句話沒說,索性有點氣地側身,臉埋進了內側的沙發縫裡。
段宵看得好笑,拍了下她的臀:“不弄你了,去床上睡。”
說著,還真挺有信用度地傾低身,手臂撈過她腰和膝窩把人抱起來往臥室裡走。
夏仰醒來那會兒是下午兩點多,臉上還敷著一片快幹了的面膜。
“…”
一看就知道是段宵這個直男的操作。
她點開手機看了眼時間和信息,刷到婚禮照片之後,又瞥見段宵在十分鍾前發的一條朋友圈動態。
他居然在京州國際航站樓VIP候機室裡。
【宵禁】:你要去哪啊?
【宵】:香港出差。
隨後一個視頻電話打了過來。
畫面裡,兩個人所處的環境形成對比的一明一暗。
段宵手肘抵著餐桌,穿著件黑T,戴著頂漁夫帽出現在屏幕裡。帽檐壓低額發,也無形地壓住了那雙鋒利深邃的眉眼。
他穿得像個休闲公子哥兒,姿態也懶散:“開燈。”
夏仰窩在被子裡不想動,打了個哈欠:“可是我還困呢。”
“睡這麼久,晚上不睡了?”
“晚上再說唄,反正明天是周日。”她拖著有點鼻音的嗓子,黏糊開口,“你打電話給我幹嘛?”
段宵睨她:“我可能要在香港待一個多月。”
夏仰慢騰騰地說:“哦。”
“…”
“嘟”的一聲,段宵驀地把電話掛了。
夏仰的瞌睡這才跑了些,莫名其妙地看著手機,差點以為是自己的網絡有問題。
他又怎麼了?
過會兒,收到段宵發來的消息:[登機了。]
段宵不在京州,隻能通過電話時不時騷擾她,當然大部分時候還是被她氣得語塞撂斷通話。
夏仰從來不知道自己哪裡又惹他不高興了。
但她好像也不用怎麼哄他。
反正沒過多久,他又會像個沒事人似的來找她視頻。
生活裡,唯一的新變化就是她即將把五點半養成自己的貓。夏仰工作完一回去就是撸它,實現了學生時代有貓的小目標。
與此同時,經紀人沒讓她闲著。
《子夜歌》的拍攝指導工作結束之後,又幫她接下了一個舞蹈綜藝,叫《非凡舞社》。
她的資歷還不夠做導師級人物,導演給她的設定是“學姐”。
和另一位小有名氣的動捕演員一起充當導師和參賽學員之間的平衡緩衝。
每個來參加舞社綜藝的舞者要麼是素人裡海選出來的佼佼者,要麼是即將出道或者已經出道但不火的小愛豆。
第一期,夏仰作為特殊嘉賓登場。
導師組給她的考驗是十分鍾內現場扒舞,學會五支以上的舞。
綜藝一般都有劇本,但這種環節要看真材實料,提前不會通氣兒。戴著面具的舞者在音樂聲響起後,給她展示舞姿。
而後夏仰一一學會,再在不同音樂聲後都對應地表演出來。
這種難度算中級,全部通關後,臺下響起掌聲。主持人cue流程,讓舞者摘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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