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剛剛經過劇烈的心理波動,他不過是表面冷靜,此刻再看到這一幕,那種衝破禁忌的壓力全都轉化成了衝動和刺激感,這種刺激感讓他的手都在顫抖。
餘酒又不是真的小白兔,更不是什麼小仙女,她可是貨真價實的妖孽,此刻看他的眼神就感覺到了他壓抑的欲望,她心道,不是吧,他又不是什麼純潔童子雞,至於這個樣子麼?
不管怎麼樣,戲還是要繼續往下演,她愕然的了一瞬,臉迅速的變成了誘人粉色,這粉色還迅速的蔓延到了全身,眼角也開始發紅,整個人下意識的往後躲,腳緊緊的扣在軟榻上,如白玉一樣的腳上中心有顆紅痣。
本來就是讓人血脈噴張的情景,此刻更是因為她的動作變的更加曖昧了起來,一種難以言喻的張力出現在他們之間,她此刻本來就已經誘人到了極致,偏偏還要伸長脖子,極力讓自己不要弱了聲勢,豈不知道這更讓人恨不得上前一口吞了她。
她聲音更是要哭出來一般,“出、出去——”
景文帝幾乎是本能的上前了幾步,高大的身體籠罩了她,讓那種張力更加明顯,兩個人近到能清楚的聽到兩人的呼吸,看到兩人胸口的起伏,到了這,景文帝已經讓理智回來了,可下一刻,一隻手忽然重重的落在了他的胸前,推開他就要跑出去,兩個人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她要出去,整個柔軟的身體也撞到了他懷裡。
她難道想就這麼出去?
想到這一點,景文帝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往自己懷裡狠狠的一帶,餘酒撞到她的身體往後倒去,手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肩膀,順著這力道,景文帝和她一起倒在了軟榻上。
他的身體壓在她身上,沒有一點空隙。
“陛、陛下——”
發飄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景文帝頭都沒回,“出去!”
餘酒閉著眼睛,身體不斷的顫抖,睫毛也在顫抖,如同受傷的蝴蝶,孱弱的誰都可以捕捉,“你、你下去!”
修長白皙的脖頸就這麼在他眼前,伸手就能折斷,而她整個人也如同剛剛被採下來的花朵一樣,鮮活嬌嫩還如枝頭一樣,任憑眼前的人擺弄,景文帝眼底瞬間閃過無數的晦澀,誰也不知道他此刻想過多少事情,非但沒有起身,反而伸手摟過她的腰,就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身體的溫度自然而然的傳來。
景文帝道,“朕對太後的心思,太後應該已經察覺到了。”
“朕想要你。”
“朕一直在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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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
她終於清晰的吐出了兩個字,眼睛也終於睜開,裡面全是水汽,眼珠子泡在裡面,宛如上好的黑寶石,她身體動了動,卻無力掙脫,手都不能動彈一下,就這麼看著他,在景文帝看來這就是誘惑。
他湊上前親了親她的眼睛,整個人忍不住的笑了,“對,朕就是無恥。”
“你能把朕怎麼樣?”
餘酒再次開始扭動,那柔軟的身體隻能蹭來蹭去,讓景文帝火氣直冒,他道,“乖一點,朕今天不想動你。”
他幾乎是咬著她的耳朵道,“再蹭下去,朕就不敢保證了。”
懷裡的身體立刻安靜了下來,他柔聲道,“剛剛是在擦頭發麼?朕幫你。”
於是她重新又回到了軟榻上,景文帝在她背後幫她擦頭發,她一動不敢動,不但是在演,而是覺得有點不對勁,這個景文帝……是不是有點變態?
餘酒能從一個小妖變成現在赫赫有名的“千面妖王”,其中有一個準則就是絕對不招惹變態。
變態的思維實在不容易讓人跟上。
這長樂宮上下本來就是景文帝的人,就是不是,誰又能攔住他呢?甚至還有宮女暗中勸說小青,“陛下是何等了得的人,看上誰就是誰的福氣,您勸勸娘娘。”
這話聽上去特別無恥,可說的也是實話,他們的生死全都要仰仗陛下,榮辱更是,既然陛下有意,他們就一定要為了陛下達成。
小青聽的青白交錯,之前她有懷疑,可過去了那麼長時間,陛下不是沒來長樂宮麼,這麼一看到衝擊力的場面,她已經完全懵了。
陛下這是真的對太後有覬覦之心啊!
小青差點抱著餘酒抱頭大哭,覺得她們家娘娘實在是太慘了,這事如果傳出去,這就是要逼死他們娘娘啊!
而這裡面發生的事情也隻有當時在場的人知道,事後更是沒有一人多嘴,在其他人看來,這件事就是李美人帶著太後去遊湖,卻不幸落水,幸好陛下剛好路過,救了她,也是這一次,對李美人不冷不熱的陛下對她又重新寵幸了起來。
現在她因為落水而生病,陛下三五不時的就過去。而太後似乎也非常喜歡她,她生病了都沒有讓她搬出去,而是繼續住在那,誰也沒想到她居然要風光了。
淑妃道,“陛下到底看上她哪一點了?”
居然這麼一天不落的過去看她。而賢妃此刻卻感覺自己終於明白了他們的打算。
原來讓李美人過去,就是為了給他們打掩護!他們是不是真的非要鬧的眾所周知才好!
不對,那李美人呢?如果整日看她們,一定能察覺出不對來,李美人似乎已經許久沒有露面了,她想了想道,“這都要半個月了,李美人怎麼還沒好利落,你去找人問問,要不要多找個太醫。”
她說完又覺得不好,站起來,“本宮親自去。”
一旦潘多拉墨盒打開,裡面的東西都會跑出來,再沒有什麼東西能遏制,就如同景文帝,之前他顧忌種種,每一次都強行壓制住,等他一旦決定不在壓制,就變的肆無忌憚,像是要補償自己之前的損失一樣。
既然已經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景文帝知道是絕對沒有辦法再回去,他再克制,餘酒也不會承情,既然這樣,那就沒有必要忍著了。
他把她壓在書桌上,一隻手牢牢的制住她的腰,任由她三千青絲鋪在桌上,兩腮上全是淚痕,一隻手隻能緊緊的扣住桌子邊沿,表情因為呻吟和掙扎,變的誘人至極,眼睛更是不知道看向哪裡。
餘酒在心裡真的要罵娘了,你特麼的要做就做啊,這麼不上不下,你特麼的想死還是想死啊!她此刻真的想要一刀殺了他才好,而理智又在苦苦忍耐,這樣復雜而矛盾的神情出現在她臉上,她扣住桌沿的手使勁扇了過去。
哭腔裡帶著破碎的泣音,“混蛋!”
眼底帶出了幾分殺氣,麻痺的!混蛋!!!
景文帝湊到她的頸窩,柔聲道,“想不想?”
這種即將沉淪卻又生生克制的樣子,真的讓人忍不住啊。
他的嘴湊到了她脖頸處,慢慢的張開,就在要貼上她皮膚的那一刻,外面忽然傳來了一聲錯愕的聲音。
“賢妃娘娘!”
第49章 049
景文帝不由的一停, 之後就被人用極大的力氣推開, 她用力撐住身體, 用力喘息了幾下,咬牙道,“你還不快出去。”
景文帝把手遞過去,上面湿淋淋的, 餘酒一巴掌打過去, 這次被他攔住,“再打就留下印子了。”
也沒難為她,自己拿過放在桌上的帕子擦擦手, 等他走了,餘酒才有點腿軟的坐到椅子上,剛剛被打斷,可她身上還有點熱, 半個月下來, 她真的看出了點景文帝的不對了,果然是道聽途說不可信啊!
這特麼的叫溫文爾雅?
而且他真的是不行吧?她特麼的每次都覺得他要忍不住了,可是他偏偏又忍住了, 除了一波波的挑逗她, 突破她的心理防線——
等等。
餘酒心裡一咯噔,眼睛眯了起來, 他這不是要“調教”她吧?根據“她”的性格,如果景文帝按照一般步驟,就是幾十年, 估計他們兩個也沒戲,用激烈的手段……她想到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擦。
能當皇帝的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景文帝雖然已經收拾妥當,可是賢妃跟了他要有十年了,她心中更是早就有所懷疑,眼尖的看到景文帝脖頸上的劃痕後,一口血險些當場噴出來,在袖子下面的又開始不停的抖動。
可以說,自從賢妃知道這件事後,她整個人都在無比的驚駭當中,神經都崩成一根弦,稍有再有點刺激,她整個人就會覺得胸口悶疼。
光天化日,他們就在屋子裡白日宣淫,對,太後現在還有了身孕,他就這麼忍不了麼?
賢妃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搖搖欲墜了,恨不得上前就吼一句,“你們還知不知道什麼叫禮義廉恥!”
可她偏偏什麼都不能說,還要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她忍的快出內傷了,“臣妾來看李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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