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就是不耐煩,語氣也很克制,可這仍舊讓於笑笑大為受傷,臉上掛不住,被江景川這麼一說,她還沒有那麼厚臉皮再接著去找他。
競賽就在不遠的那個學校舉行,比賽完,兩人從考場裡出來,於笑笑看了看神色冷漠的江景川,準備再嘗試一次,可是她們剛剛出了學校門口,忽然聽到發動機的聲音,一個身影風馳電掣的朝著他們是行駛過來,於笑笑腦袋一片空白,手都不知道應該朝著哪邊放,也不知道什麼反應。
在機車距離他們十米遠的時候,才猛然的停下,一個漂亮的甩尾,一條細長的腿支在了地上,安全帽摘下來,海藻一樣長發從裡面落下來,露出來一張讓於笑笑讓惡心的臉。
餘酒把另一個安全帽丟給江景川,“上車。”
此刻的她帥氣又迷人,一身黑色的機車服,那雙形狀好看的手上也帶著手套,露出來的手指細白漂亮,校門口的人齊刷刷的朝著她看來,簡直是萬眾矚目,而於笑笑臉一變,“餘酒,你又不來考試,來這裡做什麼!”忍不住的氣急敗壞,“你知不知道剛剛有多危險!”
餘酒此刻的妝容和她今天的裝扮一樣又冷又酷,眼睛上還有濃重的眼妝,她漫不經心的笑了笑在,忽然靠近江景川,細長的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在這麼多人面前親了下去。
這一下,不但是於笑笑目瞪口呆,就是校門口的人也露出了驚愕,隨之而來是口哨叫好聲,於笑笑的臉一下子刷白,餘酒眼角看到保安在朝著這邊趕來,順勢拽著江景川的胳膊讓他坐到後面,安全帽往頭上一扣,“坐穩了!”
江景川下意識的抱住了她的腰,下一刻身體似乎飛了起來一樣,轟鳴聲充斥了他的耳膜,身後口哨呵斥聲叫好聲全都遠去。
第99章 099
不但聲音遠去, 就連周圍的景物也在飛快的遠去, 風呼嘯的從身上吹過, 唯有前面的人不動如山。
極致速度下很容易讓人忘記一切,隻剩下極致的快感,腦袋都要一片空白,直到餘酒停下, 再次摘下安全帽對著他笑笑, 眼如春山,意氣風發,“爽不——”
還沒說完, 江景川扣住她腰的手猛然用力,讓她的身體猛然倒向他,冰涼的唇貼上她的,不等她回應, 使勁的廝磨了起來, 幾乎是急切的去親她,似乎想要從她那那裡獲得什麼,餘酒眼底閃過一絲訝然, 閉上眼睛開始回應, 兩人用了十分力氣,不像是親吻, 反倒像是在打架,沒一會兒兩人的胸口就劇烈的起伏了起來。
“再來。”等到這一個吻結束,兩個人的唇全都變的紅通通的, 他瓷白色臉已經要被紅暈布滿了,似乎畫上的人終於活了過來,餘酒嘴上的唇膏已經花了,看他這樣,得意的笑了笑,“求我啊。”
手指肆無忌憚的在他臉上滑動,眼底全是幽光,“你這樣,還冷淡?嗯?”
江景川閉了閉眼睛,平息了下錯亂的呼吸,讓臉上的紅暈褪下,湊到她耳邊,“求你。”這聲音簡直讓人半個身體都麻透了。
餘酒聽的身心舒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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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她直接把他帶到了海邊,她拿出來一袋子啤酒,扔給他一罐,自己也開了一罐,手上的手套還沒有摘,白色和黑色交織成誘惑而致命的顏色,溢出來的泡沫在她指尖沾染了一點,她毫不在意的甩了甩手,仰頭喝了一口,黃色的液體沿著她的脖頸滑下,長舒一口氣。
江景川看了眼手裡的啤酒,沒有打開,沒有說話,萬籟俱寂,隻有海潮聲一波一波的,他忽然什麼說話的欲望都沒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餘酒又摸出來一包煙,丟了一根給他,自己慢慢的吐著煙圈,那冷豔的妝容在煙霧下更加的妖豔,那兩根手指夾著煙,眼神靜寂如夜空,江景川本來在仰頭看貫穿天空的一條銀河,不知不覺又移到了她的手上,看著那兩根手指再次移到嘴上,紅色的唇咬住了煙,他忽然道,“我沒吸過煙。”
傾身把她壓在機車上,湊近她的唇,慢慢的咬住了那半根香煙,兩人的呼吸交織,餘酒眼睛慢慢的眯起,睫毛忽閃了下,沒有反抗的讓他把香煙叼走,又忽然用力,腳下順勢一絆,直接把他壓在沙灘上,危險的道,“男朋友,你在做一件很危險的事。”
江景川:“有什麼危險?”
“被拆骨入腹的危險。”餘酒的笑聲幾乎是含在了口腔裡,隻能發出一點餘音,她含糊的道,“想做麼?”
察覺到身下身體的僵硬,她這次笑的更大聲,從他身上起來,整個人也躺在了柔軟的沙灘上,而江景川卻再次壓過來,那半截香煙不知道掉到了哪裡,他冷漠的道,“你覺得我不敢?”
餘酒的手摸向他的臉,“是不能。”
江景川固執的道,“為什麼?”他在她身上不肯起來,甚至想去撕扯她的衣服,餘酒及時抓住他的手,“因為你會後悔的。”
“你現在還可以放開我,一旦有了更深的牽扯,你就完了。”
“你難道想永遠過這種日子?”
江景川頹然的翻過去,兩個人挨的很近,餘酒把臉湊過去,“你現在做的都是為了擺脫你現在生活而努力,記住這個目標,不要放棄。”
“你一旦放棄,你就不是我喜歡的江景川,而放棄了江景川有很多。”
她的聲音如同魔鬼,整個人也像是誘惑的化身,眼神表情無一不美麗,指甲慢慢的滑過他的臉,“所以,你不可以墮落。”
這種矛盾而又衝擊力的畫面直接在江景川夢中徘徊了一晚上,他一時間覺得自己似乎從來沒有看清過她,她的一舉一動,甚至每一句話都在引誘他墮落,帶他去嘗試另一個世界,可她卻說,江景川,你不可以墮落。
他恍然想起來,這是她第一次完整的叫他名字,以前她都是叫男朋友,學霸。
她本身就像是一個最大謎題。
等一覺醒來,那個矛盾的餘酒再次消失了,這次她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一個高腳梯,買了一堆染料,在廢棄的一個庫房裡開始繪畫。
現在已經要到秋天了,溫度驟降,而她就大咧咧的穿著低腰的牛仔褲還有t恤,露出來準白生生的胳膊,那面牆全是她亂七八糟的畫,極具有畢加索風格,各種燃料混在一起,她的臉上胳膊上也蹭到了染料,陽光都破碎的窗戶裡穿進來,塵埃在陽光下看的一清二楚,而她的臉在陽光下近乎失真。
這一刻她簡直像天使一樣。
她扭過頭,對他露出來一個大大的笑臉,“好看麼?”
江景川道,“抽象派。”
餘酒得意的笑了兩下,“我就當這是誇獎了。”
緊接著她突兀的道,“我們分手吧。男朋友。”
這聲音神態隨便至極,簡直像極了當初說你當我男朋友了吧的模樣,江景川微愣,沉聲道,“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餘酒拖長聲音,就在梯子上伸了個懶腰,“當然是因為我忽然想考大學了,男朋友嘛,現在不需要了,等我考上大學再說。”
看他不說話,她反問道,“怎麼舍不得麼?”
江景川冷靜的道,“祝你心想事成。”轉身走出庫房,沒有問她為什麼忽然想考大學,也沒有譏諷她怎麼考得上。
等走到太陽下,他才恍然如夢醒,這幾個月就這麼結束了?
他克制了自己回頭看的衝動,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現在她主動說分手正好,至於昨日還有之前那一段日子,全都被他丟到了記憶深處。
周一的時候,餘酒果其不然的被叫到了辦公室,和她一起的還有江景川,班主任氣的渾身發抖,“你們跟我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早戀?”
雖然是兩個人都在罵,但是眼睛卻直直的看向餘酒,一個好學生學霸,為學校爭光,為班級爭光,一個是小混混,小太妹,打架抽煙,如果早戀,還能怪誰?
“餘酒!老師問你話呢!”
看江景川不吭聲,沒有反駁,班主任心就涼了一截,集中火力對準了吊兒郎當的餘酒,“你看看你!校訓校規沒看啊!你看看穿的!”
就更不用說那張大花臉了!江景川到底看上了她什麼啊!聽到昨天餘酒開著機車把江景川載走,他都崩潰了。
“看到了啊,老師你放心吧。”餘酒忽然站直了身體,臉上的表情一收,“我已經知道錯了,從今天起,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班主任:“……”
餘酒眨了眨眼睛,“我知道老師你擔心什麼,放心吧,昨天我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和江景川同學已經分手,我們再沒有關系了。”
從進來後,餘酒一眼都沒看江景川,似乎完全不認識他一樣,直到現在才看向他,“你說是不是啊,江同學。”
江景川滿臉冷漠,一點回應的意思都沒有。
餘酒道:“老師,你看到了吧?男女朋友會這樣?我要找男朋友,也要找個溫柔體貼的,如果我男朋友是這德行,我早就打死了算了——”
正班主任聽的腦仁疼,他要的就是兩個人毫無關系,至於餘酒說的上進什麼的,他一點都不在意,看兩人,眼神毫無交集,他就信了大半,“行了行了,你先出去吧,江景川留下。”
他剛說完,餘酒一溜煙的沒影了,班主任頭又是一疼,餘酒出了辦公室就看到徘徊的於笑笑,唇邊溢出了一絲冷笑,陰森森的靠近,“是你告狀的?”
於笑笑想去偷聽,卻不敢,隻好在這裡,冷不丁的聽到這一句話,險些被嚇的魂飛魄散,看到餘酒的臉,身體都僵硬了,整個人貼在牆上,“你想做什麼?”
餘酒更貼近她,“知道告密的人會有什麼下場麼?知道徐明被我打成什麼樣了麼?”
於笑笑聽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她可是知道當初都動刀子了,地上都殘留了血跡,她聲音都變調了,“我告訴你,這是學校,那就是辦公室——”
話沒有說完,因為餘酒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掐住了她的脖子,兩個人幾乎是臉貼著臉,她嚇的腿發軟,除了看向餘酒的眼睛什麼都看不到,隻覺得這雙眼睛可怕至極,如同黑洞一樣要把她吞噬了,她腦中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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