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八卦的舍友也贊同這個觀點,“咱們寒窗苦讀才考上大學,人家隨隨便便的就上了a大,這能比麼?”
讓於笑笑聽的,那叫一個難受。
你知道對方就是個陰險小人,卑鄙無恥,你還狠狠的吃過她的虧,可是你沒有辦法報復,這種無能為力感讓她更為痛恨,難道就讓她眼睜睜的看著她順風順水的走下去?如果她真的能心平氣和,也就不會故意說出這件事了。
於笑笑沉下心來,從二手市場買了一個老舊手機,塞上她買的手機卡,給江景川的手機發了一條消息。
“你女朋友沒有那麼簡單。你被騙了。”
她發完後,屏住呼吸看著手機,確沒有任何的動靜,她心道難道是她手機號碼輸入錯了?她確認了一遍,隨後又再發了一次,還是毫無動靜,她忽然心一沉,嘗試打過去,隨後黑著臉掛了電話,江景川把她拉黑了。
他居然一點好奇都沒有?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女朋友?
計劃夭折,於笑笑對餘酒嫉妒憤恨更深了,為什麼她這樣的人也能擁有這樣的男朋友?
江景川提都沒提短信,不懷疑她招惹是非的能力,也相信她有本事解決,兩人固定的去食堂吃飯,最開始還還有人看稀奇,後來發現這兩人吃飯全程無交流,除了坐在一起,眼神就不交流一下的。讓他們大嘆服氣,能談戀愛談成這樣,他們果然是俗人,無法理解。
等這天他們吃完飯,兩人固定去散步,走到那個他們曾經接吻的地方後,餘酒果然再次把手搭上來,江景川咬牙道,“有意思麼?”
人前越冷漠,人後非要從他身上找回來。他怕是一輩子都無法理解她到底在想什麼,餘酒道,“怎麼會沒意思?明明很有意思。”
“你說他們看到這個場面會如何?他們居然還說,我們會不會接吻都像是例行公事,男朋友——”她吃痛,“你做什麼。”
江景川:“叫我名字。”
餘酒立刻湊到他耳邊,“江景川,江同學,景川,景川……”
她一聲比一聲嬌,一聲比一聲媚,簡直是非要讓他方寸大亂才好。
江景川被她叫的渾身都要發熱了,餘酒吃吃的笑起來,“我真的好喜歡你。”
Advertisement
她從他身上站起來,“我接下來要做實驗,可能不能來和你吃飯了,記得想我。”
送了他一個飛吻,施施然的離開。
一會冷一會熱,永遠讓人搞不清,這就是她。而江景川覺得自己當時大概是理智離家出走了。
臨床的課業很繁重,現在在形勢,不考上研究生找工作都難,可以說整個人醫學院都很勤奮,在其他學生還在猶豫要不要考研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為考研做準備,整個人醫院學從大一到大五大都是行色匆匆。
路少爺雖然本人沒在醫學院,可他交往過兩個醫學院的女朋友,對他們的壓力知道一些,暗中嘆道,“我看其他人那麼努力才能跟上學業,她這玩一樣的,還能考專業前幾?這也太氣人了吧。”
路少爺人不笨,不然也不能考上a大,可是他真的拼了半條命才考上,之後就放任自流了,對江景川這樣遊刃有餘課業事業兩不誤的敬仰無比,“她是臨床以後要做手術了吧?你見過她拿手術刀的樣子麼?我真擔心她拿飆車的勁兒做手術。”
當醫生的不是應該理智克制麼?
而餘酒那瘋狂到不要命的模樣,很難想象她怎麼握手術刀,可偏偏餘酒在期中考試中獲得了第三名,人前人後兩種臉還好說,能把這種瘋狂和冷靜區分開,這才更讓人佩服,現在路少爺看她和看江景川的視線已經差不多了。
之前還暗搓搓的關注他們的戀愛進展,現在毫無興趣了。他還是回歸到凡人世界吧。
餘酒在實驗室做了一個星期的實驗,出來後,沒找江景川,反而給路少爺打了個電話,“有沒有比賽?”因為疲憊她聲音有點沙啞,懶洋洋的,仿佛帶了鉤子一樣,讓早就絕了對她心思的路少爺心一顫,幸虧眼前又閃過她飆車的樣子,穩住了,“大小姐,你這是剛做完實驗?不休息休息?”
“做個一個星期實驗,我現在滿腦子解剖圖,找個方式放松下。”
路少一個哆嗦,想了想,“行。”
餘酒現在也算是名人了,技術出色,而且瘋狂不要命,飆車的時候,高難度技巧很容易看到,粉絲有許多,想要和她比賽的人也很多。
於笑笑看著仿佛磕了藥的人,不由的皺眉道,“不能回去麼?”
這些人真的沒問題麼?帶她來的舍友已經興奮了,“回去做什麼?一般人都來不了,不好好玩怎麼對得起自己?”
“賽車完了之後還有活動呢,據說今天那個神秘的賽車手都來了,之前說不參加的全都改口,一會兒有好戲看了。”
於笑笑完全無法理解這有什麼好興奮的,可現在是在郊區,她是搭著舍友的男朋友的車回來的,他不送她走,她就沒有辦法走,而另一個舍友雖然沒來過,可已經被這裡的氣氛感染了,興奮的看著幾輛跑車,她隻好強行忍耐。
她等了會兒,本來就極為高昂的喧鬧聲忽然又上升了許多,簡直是整個人的耳膜都要破了,她下意識的要捂住耳朵,舍友尖叫道:“來了來了——”
一輛火紅色的跑車由遠及近,如同一團火一般的靠近,在快到他們跟前的時候,跑車才猛然剎車,於笑笑後退一步,發現周圍的人都沒反應,而且這讓她想起了一次極為不愉快的回憶,對車裡的人好感頓失。
跑車門打開,一個纖長的身影從車上下來,懶洋洋的靠在車上,食指中指合在一起,放在唇邊親了親,隨後又把那兩根手指對準了人群,沙啞而又性感的道,“想我了麼?”
在她說話的時候周圍安靜了下來,就聽一片寂靜和引擎聲中她說出這四個字,等她說完,人群中頓時爆發了比之前更為熱烈的尖叫和歡呼聲。
“想死你了——”
“啊啊啊啊,我愛你!!!”
她臉色在夜色當中依舊蒼白,齊肩的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肩頭,眼角眉梢帶著幾分疲憊,可這樣的疲憊讓她無形當中多了幾分頹唐神秘的美麗,而這樣的美麗和她身後的跑車一結合,不用多說,就能讓他們亢奮。
於笑笑卻如同白日青天當中見了鬼一樣,眼睛直直的看著此刻萬眾矚目的餘酒,下意識的想去求證,可舍友完全沒認出來,正雙手成喇叭狀,隨著周圍的人一起,“我愛你——”
第109章 109
於笑笑臉色數次變幻, 伸出手的又縮了回來, 隔著人群目光冰冷的看著她。
此刻的她帶著鋒利又頹廢的美感, 和平日裡大相徑庭,可以說氣質完全不同了,如同換了一個人,如果不是於笑笑恨她恨的不行, 把她眉眼都刻在了心裡, 這會兒也不會第一時間認出她來。
看她這樣,居然是知名的地下賽車手。
她把牙咬的咯咯作響,看另一邊車門打開, 出來一個頗為英俊的青年,她拿出手機對著他們拍了兩張照,而他和餘酒顯然很熟悉,兩人靠在一起說了兩句話, 餘酒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而對方顯然更熱切了一些,沒一會兒,之前看到的賽車手也圍了上去。
舍友, “天吶, 天吶,好帥啊!!”
於笑笑:“她一會兒要開這輛車?”
舍友頭也不回的點點頭, 捧住臉,“對啊,對啊, 超帥的!所有人都說她的技術已經比得上那些職業賽車手了,可惜她沒興趣去,天哪,好帥啊——”
餘酒已經打開車門坐了上去,之前下車的青年站到一邊,五輛車一字排開,餘酒的最靠左,在槍響之後,餘酒開的跑車一馬當先的往前開去,今天有兩個人就是衝著她來的,在比賽開始後,他們都圍在餘酒身邊,時不時的就撞過去,各種驚險刺激的紛紛上演,他們恨不得把自己的嗓子都叫啞了。
於笑笑全神貫注的看著屏幕,有幾次心到了嗓子眼,她倒不是和其他人一樣擔心真的出意外,她是恨不得她出意外,可是大概是禍害遺千年,等到了終點,那輛幾次差點翻車的跑車穩穩的停住,所有人也長舒一口氣,唯有她冷笑兩聲。
舍友道,“走了走了,等會還有活動。”她不動聲色的道,“賽車手也會去麼?”
“不知道,去看看就知道了。”她忽然一樂,“這是不是很刺激,很過癮?不走了?”
於笑笑也不解釋,跟著她去夜店,她坐在了一個隱秘的地方,開始頻頻張望,可等到那群人又開始另一輪的嗨之後,還沒看她想看的人,她戳了戳室友,忍受著震耳欲聾的音樂,“怎麼沒看到剛剛那個女賽車手?”
舍友醉眼朦朧的看過來,“提前走了啊。”
她看起來醉的不輕,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而於笑笑重復了一遍,“走了?”她怎麼能提前走?她為了她來這,她居然提前走了?
餘酒走了,她也沒有留在這裡的理由,可是舍友現在明顯樂不思蜀,她懷疑這裡能打到車麼?正在心煩意亂的時候,一杯酒遞到她面前,一個帶著棒球帽的男孩笑嘻嘻的道,“美女,請你喝。”
“我看了你好一會兒了,你來這裡不喝酒有什麼勁兒?”
舍友跟著起哄,“是啊,笑笑,喝嘛,不喝酒來這裡做什麼?這酒吧是不對外開放的,你下次估計也沒機會了,來就玩的痛快點。”
周圍的人也跟著拍手,“喝喝喝!”
於笑笑從沒有經歷過這種陣仗,身體開始僵硬,看著那杯酒遲遲不去接,男孩笑嘻嘻的道,“我看美女很順眼,下次如果你還想來,我帶你唄。”
正是這句話讓她本來到了嘴邊的拒絕變成了“謝謝”,接下了那杯酒,慢慢的喝下去,酒精讓她整個人都開始暈乎乎的,坐在沙發上不知今夕是何年,等到第二天在宿舍裡清醒過來才猛然彈跳起來,看向自己衣服,還是昨天的那一身,除了皺巴巴的,沒有被脫下的痕跡,她松了一口氣。
舍友比她早醒,看到後道,“放心啦,那裡的人都是有底線的,不然我也不會去那玩,他們講究心甘情願,也不碰那些刺激的東西,我看那個人似乎看上你了。”衝著她眨了眨眼睛。
熱門推薦
我死後第三年,塞外出了戰亂。 皇帝來府上,請我出徵。 侍女稟告他:「沈將軍已經死了。」 皇帝冷笑:「為了朕娶柔兒的事,她已經賭氣了多少年,還沒鬧夠呢?告訴她,從速帶兵前往邊塞,若是貽誤軍情,別怪朕不念舊情,誅她九族!」 侍女沉默良久,俯身長拜。 「皇上,奴婢冒死稟告,沈將軍是個孤女,除了奴婢這個僕從外,沒有九族。 「她死後奴婢一直守在這裡,一是為了給她掃墓。 「二是為了睜著眼,看皇上的報應。」
頒獎典禮,我和頂流在臺下互啃。這時導播切錯畫面,我們 被放上大熒幕。觀看直播的幾百萬人瞬間沸騰。當晚,娛樂 圈炸了。 【驚】互為死對頭的兩位頂流竟是真夫妻??
我將網戀男友的帥照設成壁紙,室友看到後諷刺我是學人精:「這不是我家頂流嗎,追星也要學我啊?」 然而直播時,主持人讓頂流給微信置頂打個語音電話。 嗑 cp 的室友兩眼放光,說頂流肯定是打給她那當紅小花的表姐。 結果我的手機響了。 頂流冷淡磁性的嗓音傳來:「睡了沒有?」
最近我家怪事頻發,不翼而飛的衣服。嘴角總是愈合不了的傷口,還有每天早上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種種跡象都表明,我家鬧鬼了! 正當我打算找個捉鬼大師看看時,就發現我那剛上大學的弟弟竟躲在臥室醬醬釀釀。嘴裡還不停地喊著我的名字。 我忍無可忍,上前就給了他一巴掌。 不承想,他舔了舔嘴角,眼裡的興奮更盛。 完了!我好像給他打爽了?
和網戀對象奔現。他說他是快遞小哥。我說我是酒店保潔。為了攢錢結婚,我們每天下班後去擺攤。 後來,我們在一次豪門聚會上撞見。 他是謝家繼承人。我是他死也不肯娶的未婚妻。 我們:「……」
娘生得極美,卻是個瘋子。她從不理會位高權重的爹,隻知道每日癡癡叫著:「阿棠,阿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