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024-11-13 15:16:073417

簡皙撞了個滿懷,她聲音啞,“跑啊,怎麼不跑了,好馬不吃回頭草,你還回頭幹什麼?”


賀燃輕輕笑出了聲,說:“吃你啊。”


然後摟緊簡皙的腰,低頭落了吻。


舌頭是滑的,氣息是熱的,手裡的女人——


是他的。


5A風景區


這個吻是在賀燃的一聲吃痛叫裡結束的。


“嘶!”他疼得被迫松開簡皙,“咬我幹什麼?”


簡皙偏開頭,氣還沒消幹淨。


賀燃抵了抵受傷的舌頭,“牙齒還挺厲害。”


簡皙微微低頭,眼眶子通紅。


賀燃拉起她的手腕,“來來來,往這兒打,打我的臉。”


簡皙把手用力抽回來,恨恨道:“無賴。”


賀燃突然地湊近,鼻尖挨著鼻尖,輕聲說:“對不起啊,我那樣子一點都不帥,太給你丟臉了。”


簡皙轉過頭,看著他,“俗氣才不帥。”


賀燃徹底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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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皙沒想鬧別扭,她挺能理解賀燃的臨陣脫逃,男人心裡頭的那點自尊和面子,都是因為一顆想保護她的心。


簡皙鼻尖有點酸,她牽起賀燃那隻受傷的手,“我可不是關心你,我就看看它斷了沒。”


賀燃憋著笑,裝得特委屈,“斷沒斷不知道,反正不能自撸了。”


簡皙沒能掩蓋住心疼,化了水一樣軟心。


“繃帶都起了毛邊,我帶你去醫院重新扎扎。”


賀燃剛想說不用,簡皙一雙眼睛直溜溜地盯著他。


到底心虛,於是順從地答應,“行是行,但我不去你們醫院。”


簡皙腦仁有點疼,“走吧,我家有醫藥箱。”她掠過賀燃,看向林加,“你呢,有沒有事?”


“他沒事,我都替他擋了。”賀燃對林加說:“你自己回。”


林加連連點頭,跑過來笑呵呵,“嫂子好。”


簡皙打招呼。


“嫂子,我有個事想麻煩你。”林加挺會抓機會,撓了撓腦袋說:“我媳婦快生了,就這幾天,想問問你們醫院床位緊不緊張?”


簡皙說:“那得排隊,這樣吧,你把身份證信息發給我,我明天幫你預約登記一下,有床位了我就通知你。”


“好嘞,謝謝嫂子。”林加眼睛笑彎了。


“臭小子,腦瓜轉得倒是快。”賀燃拍了拍他的頭,“快走。”


把人給打發了,簡皙和賀燃打車回公寓。


下車後,賀燃說:“你等我會。”


簡皙沒來得及問,就看到他的背影往便利店的方向跑。


小區門口路燈是蘭花形狀,黑色燈柱,鏤空的罩,明黃的亮從裡滲出。快過年了,物業已經在燈上掛起了紅色福結。


簡皙的目光在中國結上巡禮了一圈,再轉回原處,就看到賀燃從便利店走出來,手上還拎了點東西。


“買的什麼?”簡皙問。


賀燃隻是笑,沒回答,“外頭怪冷的,先回去。”


袋子挺小,裡頭的東西四四方方,簡皙以為是煙。兩人出了電梯,賀燃等她開門。


“這房子你租了多久?”


簡皙拿出鑰匙,“來醫院工作就租了。”


“裝修很新。”


“租的時候是個毛坯房,我媽給我弄的裝修。”


“有這錢怎麼不買下來?”賀燃皺眉。


“其實我媽附近有兩套房,但太大了,再買也沒必要,湊合租個小的住住就行。”簡皙打開門,屋裡清淡的香味撲面而來。


“再說了,這房子我住的少,就回來睡個覺。”簡皙給他拿了雙拖鞋。


賀燃一看,“新的?特意給我買的?”


簡皙“嗯”了聲。


“你這是逼我同居啊?”賀燃從背後貼過來,把正在換鞋的簡皙抵得直往前。


抵到牆上,沒路了,特好耍流氓了。


賀燃低頭就要吻她,簡皙頭偏開不讓,“手都快斷了還不老實。”


“嘴又沒斷。”賀燃輕捏她的下巴,舌頭往唇上舔了圈兒,“上次又沒用手,舌頭不也讓你高|潮了。”


簡皙呼吸加急。


賀燃嘴角微彎,“這大氣喘的,是想跟我胸貼胸?你軟,我硬,天生一對啊簡醫生。”


簡皙沒忍住,終於笑了起來,“你別鬧。”


“我去衝個澡。”賀燃離開她的唇,“待會我們再來好好鬧。”


這種臉紅又心跳的感覺,簡直了。


簡皙衝他背影笑著低罵,“老流氓。”


洗手間傳來水聲,簡皙回臥室準備收拾換洗衣服,瞥見桌上那個購物袋,賀燃在便利店買的東西。


簡皙順手撥開看了眼,竟是兩盒安全套。


她頓時不是滋味了,沒好意思說,其實她已經在網上買好,就在梳妝臺上。


賀燃裹著浴巾就出來了,洗幹淨的內衣褲擰成倆麻花,“在哪曬衣服?”


簡皙伸手,“給我吧,你坐那,我給你上藥。”


等曬完衣服,簡皙還給他弄來套睡衣。


“我弟的,你湊合穿。”


是套騷藍色的系帶款,說真的,賀燃挺嫌棄。


“手給我看看。”簡皙挨著坐下,沙發陷下去一小圈。還好,傷口不深,消毒上藥再包紗布,賀燃巨享受。


剛弄好,他就不老實起來,膝蓋跪在沙發上,腰上的浴巾就穩不住滑落往下。


簡皙被他困在手臂裡,清新的沐浴香被體溫一蒸,她都快醉了。


賀燃的吻從額頭開始,輕輕點,到了鼻子,慢慢啄,再往下,唇對唇,就是情和欲的打火石。


“我日,舌頭別卷得這麼緊。”賀燃悶著聲兒,含含糊糊:“出差才三天,跟沒吃飽似的。”


他拉著簡皙的手慢慢下移,蹭開浴巾,摸到松茸的體毛,根部有點扎手。


“待會吃這兒,還有這。”


簡皙想抽手,被賀燃拽著不讓,“你把它摸醒了,還想逃,不厚道啊寶貝。”


簡皙笑著抬起頭,輕輕咬了口他的下巴,“誰逃誰笨蛋。”


賀燃樂了,呼吸帶著體溫勻在她臉上,“我看啊,你笨,我有蛋。”


簡皙松開身體,閉眼準備迎接他的到來。


身如春水,一波又一波在蕩漾,賀燃勾手,從桌上拿出套,急不可耐地拆開。


弄好後,他伏在簡皙耳朵邊,“皙皙,我還買了潤滑劑哦。”


“轟”的一聲,簡皙覺得自己臉上炸出了一朵火燒雲。


就在這時,奪命敲門聲——


“姐,你在家嗎?姐,開門啊!”


“日!”賀燃差點嚇痿。


簡皙趕緊起身,“我弟來了。你快穿衣服。”


賀燃體會到崩潰的滋味了。


簡皙嚼著惱火,磨蹭走到門邊,看賀燃黑著臉穿好衣服,才把門拉開。


陶星來閃亮登場,“怎麼這麼久啊,等的我膠原蛋白都流失了呢,可別藏著什麼小野人。”


他左腳剛進屋,右腳就差點跪地上,“我靠,真有人!”


簡皙煩死他了,“進不進來啊,不進我就關門了。”


陶星來拎著一個精致紙袋,“姐,虧你一年級的時候還是三好學生,對我一點兒都不好。我拍完戲就來給你送草莓了。”


簡皙腦仁疼,讓出路,“進屋吧。”


陶星來乍一看賀燃的臉還有點害怕,怎麼回事,嚴肅得跟要炸碉堡一樣。


他賊溜溜地打招呼,“嗨。”


賀燃點了下頭,這動作不情不願的,太沒誠意了吧我靠。


陶星來腦補一出大戲,拖著簡皙到一邊,“姐,你倆是不是要耍流氓了?我得提醒一下,你可是拿過小學一年級三好學生的人。”


天,簡皙快被他逗死,哭笑不得地說:“你個腦瓜子成天想些什麼玩意?”


“切,心憂天下呢,你又不識好陶心了。”陶星來拿了個草莓,吧唧吧唧地嚼,“不跟你說了,我要找他聊聊天。”


簡皙腦仁兒更疼了,趕緊跟出去。


陶星來長得就是男版的簡皙,清秀得跟國家5A風景區似的,賀燃心裡再想爆炸,一看到他那張臉便沒了脾氣。


“燃哥,人生就是巧,時隔三四天,咱們又見面了,這是國外帶回來的草莓,你嘗嘗。”陶星來獻寶似的,遞上一顆顏值最美的。


賀燃接過,“謝謝。”


他一口塞嘴裡,嚼得五馬分屍。


陶星來心裡犯怵,總覺得賀燃沒有對自己伸出友誼之手。


“休假了?”賀燃問。


“沒假,我檔期滿得都快溢出來,純屬過來看看我姐,畢竟我倆感情好。”


陶星來語氣挺炫耀,把歸屬劃分得明明白白,拐著彎地告訴賀燃,我可還沒認可你。


賀燃表情平平淡淡,看不出個所以然。


陶星來轉頭看簡皙,“姐,我今天就睡你這了,這麼晚,我一妙齡準影帝走夜路不安全。你就不用特意把床讓給我啦,我睡沙發就好。”


簡皙心肝疼,抓起沙發上的抱枕扔過去,“就一床草席,你墊地上睡!”


陶星來無所畏懼,對賀燃提議:“大晚上怪無聊,咱們來玩鬥地主吧?”


簡皙拗不過他,賀燃倒是爽快,“行啊。”


陶星來心裡美死了,從小到大,他數學成績可好,拿過社區小學奧數比賽第二十八名呢。


於是三個人圍著玻璃茶幾,打起了撲克。


陶星來頭把是地主,但牌超爛,沒兩分鍾就一敗塗地了。


簡皙也算懷恨在心,“輸了的畫臉。”


她從包裡掏出口紅,手不留情地在陶星來臉上畫了把大叉叉。


第二把賀燃當地主,其實他牌也不好,但他算牌厲害,把兩方的剩牌弄得一清二楚,險中取勝也是服氣。


陶星來把臉湊過去,“下手輕點兒,她這口紅特貴,別惹她心疼。”


賀燃眉目松展,直接給他的鼻頭全部塗紅。


簡皙笑死,“別演戲了,明天進馬戲團吧。”


“到你了,別得意,可不許差別對待。”陶星來不服。


賀燃拿著口紅,似笑非笑望著簡皙。


簡皙坐他對面,探過身子,輕抬下巴。


賀燃伸手,口紅在她唇上柔軟地描著。


“我靠,黑幕!”陶星來受傷害,“這哪是懲罰,變態秀恩愛呢。”


兩人聽而不聞,簡皙嘟囔,“塗這麼多,待會好難洗。”


賀燃故作兇狀,“多什麼多,待會我親幹淨就是了,別動,受著!”


陶星來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不玩了。”他不想自取其辱,“吃草莓。”


簡皙早就習慣弟弟的套路,摸了摸他的頭,“就你事多,行了,我去洗澡。”


客廳裡剩賀燃和陶星來沉默地待著。


陶星來一個人嘀咕,“我姐姐平時隻寶貝我一個。”


賀燃聽出來,這貨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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