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萌萌算是十分好帶養。生下來就能吃能睡,肚子餓了哼哼抽抽,簡皙喂飽她,往搖床裡一放,又呼嚕呼嚕睡大覺。最難得的是零點以後,隻要喝一頓,就能睡到太陽升。
每天深夜那一頓,都是賀燃去哄閨女。
結了婚之後,他便慣性裸睡,穿著性感平底褲衩,光著上身和大腿去抱萌萌。
賀燃一八五的身高,一身緊致肌肉加持,尤其腹肌和人魚線最為經典。而簡皙喂完母乳,就靠著軟踏踏的枕頭,欣賞著硬漢抱著閨女在臥室輕輕走動。
荷花造型的小夜燈光亮適宜,賀燃腰胯上那道經文圖案的紋身,格外耀眼。他小心謹慎、溫言愛語,呵護著懷裡的小世界。
簡皙覺得,賀燃最大的本事,就是帶她見識了一個又一個幸福的樣子。
賀燃抱了十來分鍾,就把萌萌放進小床,然後兩下蹦跶進被窩,“抱完小的抱大的,真他媽爽!”
簡皙笑著看他,腦袋擱在自己肚子上,蹭啊蹭跟隻撒嬌狗似的。
她摸了摸這個“狗頭”,“別往上蹭了。”
賀燃聞著她的體香,“餓。”
簡皙被他拱得實在有點難受,“餓了就去下面吃,你雞蛋面不是做得挺拿手嗎?”
賀燃聞言,腦袋從被窩裡鑽出來,意味深長道:“老婆,我喜歡你的直接。”
說完,他膝蓋一撐,人往下滑。簡皙條件反射般地夾緊腿,“喂!”
賀燃無辜又真誠:“是你要我去吃下面的。”
簡皙:“……”
她所有的無言都被賀燃吞噬入腹,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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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燃忍了大半年,實在沒太多耐心,動起來跟浪打浪似的,又快又猛。
怕把萌萌叫醒,簡晳隻能悶聲哼,賀燃身上像是裝了個電動馬達,突然——
“哎呦!”他一聲痛叫。
簡晳瞬間緊張,本來就差不多的身體到了頂點,夾得賀燃又痛又爽。
他停住動作,皺眉嘶聲。
簡晳趕緊起身,“怎麼了?”
“別動。”賀燃制止,扶著腰,緩著氣,“我好像扭到腰了。”
簡晳:“……”
片刻無語之後,她再也克制不住地笑出了聲,捶床砸枕,裹著被子打滾。
賀燃心想,老子的臉今天都被丟光!
簡晳笑夠了,抬起頭一臉真誠:“下次別動這麼快,你的腰已經年久失修,不太走腎了。”
賀燃眯縫雙眼,“真以為我沒法子收拾了你了是吧?”
簡晳還沒反應過來,腰肢被他勾著一個打挺翻身,人就坐在了他大腿上。
“哎!幹什麼?”簡晳背脊一涼,被毯滑落,春光乍露。
賀燃啞著聲音,“……自己動。”
———
第二天,陸悍驍在江山路上的一家咖啡館等了賀燃半小時。
“不好意思,來晚了。”賀燃遲到,一身黑色T恤和休闲褲很隨意。
陸悍驍原地造反,“你個垃圾,我最討厭等人!”
賀燃瞥他一眼,聲音淡:“哦。”
陸悍驍一見他的臉,便立馬歇氣,撐著下巴玩味打量:“嘖嘖嘖,這欲求不滿的老臉。”
賀燃:“傻逼。”
“哥們兒,你是不是那功能開始出現問題了?”陸悍驍熱心腸,“我可跟你說啊,男人三十分水嶺,你得注意保養,不然容易陽痿。”
“痿你個頭!”賀燃煩他,“陸悍驍,你一天到晚能不能有個正行?”
“不能,我歪了,我從小就向著東邊生長。”
賀燃無言。
就聽他逼逼:“因為太陽在東邊,哈哈哈。”
賀燃長嘆一口氣,掐著眉心使勁揉,真他媽的一言難盡。
陸悍驍給他叫了咖啡,說起正事。
“姚怡芝你打算怎麼處理?”
賀燃繃著臉,沒做聲。
陸悍驍:“賀秦這人,把你陰了,拿到公司之後,人太膨脹喜歡瞎搞。再加上,他肚子裡沒什麼做生意的本事,就是一個四流小商人,你那公司這幾年被折騰得也差不多了。”
陸悍驍緩了一口氣,說:“遺憾。”
當年,賀燃大刀闊斧地奔著上市去,囂張得讓人生畏。
“我找人查過,姚怡芝跟著賀秦,也沒什麼好日子過。那男人,表面謙和熱情,但人品十分有問題。在外面亂搞關系,哦,就在去年,姚怡芝還流產過一個孩子。”
賀燃傾身,拿起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根咬嘴裡。
聞了聞煙味,靜心。
他淡聲,“她人在哪裡?”
陸悍驍說:“金景小區,賀秦最近動作明顯,可能想把公司往這邊遷。”
賀燃沒說話,把煙收進煙盒,打火機一並丟桌上。
陸悍驍點到即止,兄弟默契不再刨根追底,轉了話題,殷勤地介紹起咖啡,“嘗嘗,我親自給你點的,巨好喝,這咖啡師巨有才。”
賀燃看都沒看,“下次你再選咖啡館,老子就不來了。”
“我去,你要點臉行嗎。”陸悍驍怒,“喝我的咖啡,看我的帥逼臉,還聽我的消息網,你好意思擺架子?信不信下次去散打館,我一腳踢飛你。”
賀燃冷笑,“用不著去散打館,咱倆現在上外面打。”
“那我不。”陸悍驍識時務,“你又野又流氓,我吃不消。”
雖然不喜歡喝咖啡,但賀燃還是給面子地拿起杯子,和陸悍驍碰了碰,“別浪費,幹杯。”
陸悍驍:“……”
買完單,兩個人走出咖啡廳。
“喲,都快五點了,我得回去教小孩寫論文了。”陸悍驍甩下賀燃,“別太想我。”
“趕緊滾蛋。”賀燃受不了他的反差形象。
看著他車走了,賀燃才開車上路。
金景小區在城南,中檔小區,老城改造後,這裡的地段優勢已經喪失。
賀燃把車停在馬路邊,拿著陸悍驍給的地址,看了又看。
十二樓,1206。
賀燃敲門,“咚咚咚。”
“咔噠”一聲解鎖,門縫變寬,姚怡芝驚喜又急切,“賀燃!”
她化了妝,很濃,頭發散在肩後,在家還穿著高跟鞋。臉色能用脂粉修飾,但精氣沒法偽裝。
賀燃看了她一眼,說:“我想和你談談。”
“好,好,我們談。”姚怡芝很開心,忙著讓出路,“你進屋。”
賀燃踏進這間房,裝潢一般的公寓,面積也很小。
姚怡芝正準備關門。
賀燃:“別關了,敞著。”
她的手頓在門板上,一秒的尷尬之後恢復如常,腳步輕快朝他走來,“你坐,坐沙發,喝點什麼?要不來點紅酒吧?”
姚怡芝一頭熱,自顧自地去櫃子裡拿酒,順手放了一張CD。
鋼琴曲,悠然勾回憶。
賀燃冷淡淡地喊話,“不用了,我開車來的。”
姚怡芝倒酒的動作進行到一半,瞬間打了頓。但她還是繼續把酒滿上,一整杯,仰頭一口喝盡。
然後笑著轉過身,眼睛裡好像裝了水,“你終於來看我了,賀燃,我很想你。”
賀燃:“打住。請你記住自己的身份。”
姚怡芝搖頭,“賀秦他是個人渣,他變態,你知道嗎,他對我一點也不好。”
賀燃:“那是你們的事。”
姚怡芝情緒失守,眼裡有淚,“賀燃,我還愛你,真的,當年一分手我就後悔了,我不想失去你。”
賀燃聲音像是降了溫:“這不是你傷害簡皙的理由。”
“我一看到你,我就跟瘋了一樣,我受不了。”
“她當時懷著孕,姚怡芝,你也是女人,你怎麼就下得了手?”賀燃忍著不爆發,這件事,是他最大的自責和介懷。
姚怡芝瘋狂搖頭,“我不是故意的,我很激動,我求她把你還給我,她自己摔倒,我什麼都不知道。”
賀燃繃著臉,嗓子裡像是壓著一口血,字字碾牙:“她要是出事,我一定殺你。”
姚怡芝怔住。
她沒忽略賀燃太陽穴上的青筋暴跳。
這種獻祭一般的語氣,就像見血封喉的利劍。
姚怡芝心寒又不甘,自顧自地笑起來,眼裡含著絕望,激他,刺他,“那你為什麼不殺我?我就站在這,你殺啊!”
沉默的賀燃氣勢如印刻,幾秒之後,他嘴角忽然向上,彎出了淺弧。
“隻要這個世間有她,除非是死,不然她缺胳膊斷腿哪怕殘廢,我也要她當老婆。”
姚怡芝愣了片刻,神情崩潰,“如果她死了呢!”
“死了?”賀燃更加平靜,“那我就隨她一起,哪怕下的是地獄,我也擋在她前面,替她下油鍋。”
姚怡芝捂著頭,聲色俱下,“那你還來找我幹什麼!”
賀燃平淡道:“我有一個問題。”
姚怡芝漸漸安靜了些,看著他,淚眼婆娑。
賀燃咽了咽喉嚨,這就像是一塊壓在心口好多年的石頭。
他慢慢抬頭,終於有機會問出口:“當年,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姚怡芝突然失聲痛哭,蹲在地上,抱著自己。
賀燃低眼,低聲,“我自問,對你仁至義盡。”
姚怡芝抽泣許久,“是賀秦他騙我,說隻要我幫他偷你的印章和合同,公司調整後,他讓我做副總,還給我分股份。”
賀燃嘴唇幹薄,動了動,“為了錢。”
她搖頭,邊哭邊說:“賀秦甜言蜜語,把我捧到了天上。”
“姚怡芝。”賀燃也蹲了下來,打斷她,與之對視,“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好好的,我的一切,都會是你的。”
我的人,我的錢,我的未來,我的人生。
都是你的。
姚怡芝恍若夢中醒,抓著他的手像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賀燃,賀燃。”
賀燃沒有半分猶豫,把她拽緊的手活剝擋開,站起身,說:“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你好自為之。”
他的背影像是生殺電影的慢鏡頭,定格在最鋒利的那一幕。
姚怡芝情緒崩塌,無論多少眼淚,結局已定,都換不來這個男人的回頭了。
———
賀燃離開金景,坐進車裡抽了根煙,這一刻,好像所有的事情都給出了答案。
有得有失,說到底,他是幸運的。
想到簡皙和萌萌,賀燃不由笑了起來,然後看了看時間,驅車趕去簡家。
簡家不成文的規定,每周六都有一次家庭聚餐。
這次稀奇,陶星來也回來了。
賀燃乍一看,驚了跳,“哎呦,你怎麼瘦了啊。”
陶星來蔫了,翻個身不想說話。
簡皙喂完奶,走下樓,十分緊張地問陶星來:“哎,你回家的時候沒人跟著吧?沒狗仔拍吧?把窗簾趕緊拉上,還有,你吃完飯從後面爬牆出去,別走正門。”
陶星來:“???”他委屈死了,“姐,你的人性呢?我都快被逼瘋了。”
簡皙走過來,端著桌上的水果盤吃得悠哉,“什麼時候帶喬影後來見家長啊?”
“屁。”陶星來怒,“都怪喬殊,發神經呢,雖然喜歡上我真的不是一件什麼難事——但是,也不用這麼野啊!”
賀燃不太懂,“你拒絕就是了。”
陶星來憋屈,“她練過,一個劈叉能把我踢暈,我打不過她。”
賀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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