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所有電子設備都被收走了。
徐行之問我:「你有意見嗎?」
我看著他陰沉的臉,原本不笑就有點嚇人了,現在板著一張臉,好像隨時想要掐死我。
我搖搖頭。
泫然欲泣。
他把我拖進衛生間,開始扒我衣服,「原來怕嚇到你,總是憐香惜玉,現在看來,要是輕了,真是無辦法安撫你那顆放蕩的心。」
我:……
我衾著眼淚,楚楚可憐的看著他:「不管你怎麼誤會我,我都不會怪你的。愛你,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嗚嗚……價……」
「輕……點……老公……求你了……」
「去房……間……求你了……」
「我錯……了……嗚嗚嗚……嗚……嗚……我再……也不……敢了……」
33
徐行之真不是人!
禽獸不如。
我看著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
以及走路都難受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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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命不久已。
周一的早上,我才睡著不久,臉就被人毫不溫柔拍醒:「起來。」
我睜眼,哀求他:「老公,讓我睡一下,求你了。」
他冷笑一聲:「跟我去出差。快點。」
在車上,我補覺。
飛機上,我補覺。
酒店裡,我補覺。
等我睡到傍晚,徐行之回來了。
我肚子餓的咕咕叫。
我也醒了。
我拿了座機,叫客房服務。
沒辦法,他不給我手機了。
34
他問我:「醒了?」
我垂著眼眸不說話。
一臉受氣小媳婦的樣子。
但他現在不吃這套了。
然後開始扯領帶,脫衣服。
我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小聲道:「別、別來了,我現在身體還難受。」
「哦,那關我什麼事。」
他冷漠的問。
他現在是完全把我當工具了。
對我說話冷冰冰的。
無休無止的*。
全看他自己高興。
我終於發了高燒。
35
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
病房裡隻有我一個人。
手上還輸著液。
徐行之這個瘋子。
遲早要被他弄死。
他還好意思對我發脾氣。
神經病。
護士給我換藥。
我問她:「我還要輸液多久?」
她說:「輸完這瓶就可以出院了。」
她看著我,欲言又止:「你也別總將就男人,身體是自己的。」
36
等她出去了。
我拔了針頭,衣服也不換了,直接走了。
實在沒力氣,身體更不舒服。
到了樓下的小賣部,我想借店員的手機,給我姐打電話。
然後就看到徐行之正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我冷冷的看他一眼,撥打了110。
他把手機搶了。
抱起我就走。
我也不掙扎。
等我吃完了早飯,有了點力氣,道:「離婚吧。」
他隻吐出兩個字:「做夢。」
37
沒有最變態。
隻有更變態。
徐行之這個變態把我囚禁起來了。
我看著腳上的鐵鏈,憤怒道:「你敢關我?你他媽的給我等著!我家裡人一定會報警,一定會弄死你!」
他笑了,幽幽道:「你現在正在旅遊,他們會管你?」
說著,他把我的手機給我看。
朋友圈裡全是我各種美食或者風景照。
還有幾張我的自拍。
我沒拍過,那就是合成的。
而他的朋友圈,也發了類似的一兩張圖。
更加佐證了我們兩一起旅遊。
38
「你關不了我一輩子。」
他幽幽道:「誰說的?」
「你要是敢跑,敢提離婚,你那個姘頭,是想要車禍死,還是注射藥物過量死,都可以選。」
「至於你,」他看著我的雙腿:「我覺得你殘疾了挺好的。」
他一邊摸索著我的脖頸,一邊道:「雖然你的深情都是裝的,但你放心,我可不像你,我不會嫌棄你,會好好照顧你一輩子的。」
他又摸著我雙腿。
我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他沖我笑的很變態:「這樣在床上玩起來,肯定也別有一番風味,你說是不是?」
「還有,你也知道的,現在有很多令人精神失常的藥物。」他慢條斯理道:「吃了讓人精神錯亂一段時間,你家裡人以為你因為癱瘓,瘋了。
我再好好照顧你,他們來看你一兩年,也就放心了,你說,到時候我是不是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
「我以後不管是上班,還是出差,都把你帶在身邊,想*的時候,就*。」
「外人還會贊我們夫妻感情好,說我對你忠貞不二。」
我忍不住渾身顫抖。
他做的出來。
這個瘋子做的出來。
我被嚇哭,忍不住崩潰道:「徐行之,你有毛病!你能在外面玩,憑什麼我不能玩!你放了我!你放了我!」
「我玩什麼了?」
「你還裝!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39
「白霜霜?你就因為那些緋聞懷疑我?」
我憤怒的盯著他。
他冷著臉,打了個電話:「把白霜霜封殺了。」
掛了電話,他沖我笑:「解氣了?我們早就分手八百年了。包養她的另有其人。」
「不過她的團隊確實喜歡拿我炒作。可能覺得我脾氣好吧。」
我愣愣看著他。
他冷漠的看我一眼,就要走。
我忙抱住他的大腿,痛哭流涕:「老公,老公,我真的錯了嗚嗚嗚。我知道錯了,嗚嗚原來是我誤會了你,我再也不敢了,我隻是一時鬼迷心竅嗚嗚嗚嗚嗚嗚,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犯嗚嗚,你原諒我一次,嗚嗚真的,我這次長記性了。求你了。老公嗚嗚嗚。」
「我不想被關起來,我不想變成精神病,我也不想有人因為我死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求你了。」
他垂眸看我。
高高在上,好像在看螻蟻。
他蹲下來,摸著我的臉:「真的?」
我忙點點頭。
他嘆息一聲:「那可惜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看我一眼,道:「那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說著,他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40
從S市出差回來。
我感覺自己脫了一層皮。
徐行之真是個大變態。
我看他遲早要腎衰竭死掉。
現在他防我,就跟防賊似的。
他去哪裡,我都得跟著。
他還在我手上帶了手環。
裡面有定位。
我們兩回我爸媽家吃飯的時候,我姐拉著我問:「你怎麼回事,一臉被吸幹了精氣的樣子。」
我生無可戀的看她一眼:「陳錦言怎麼樣了?」
我姐道:「他現在被你老公的娛樂公司買走了。你怎麼回事?被發現了。」
我點點頭。
她嘖了一聲:「那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我想起徐行之說的那些手段。
他是真的什麼都幹的出來。
難怪不得,大家說會咬人的狗不會叫。
我忙搖搖頭,道:「我根本沒承認,但他起了疑心。」
41
在飯桌上,我一直在給徐行之夾菜,照顧他。
我爸媽還有老姐老哥老弟,全都面目不善的看著徐行之。
我小聲討好的對徐行之道:「老公,你嘗嘗這個,這個好吃的。」
「老公,你真好啊,把我夾的菜都吃完了。」
我媽道:「周佳佳,你幹嘛呢,行之他又不是殘廢,你像個老媽子一樣照顧他幹嘛?」
我弟:「是啊,姐,你在家裡是大小姐,結婚了像傭人。要是不開心,還是回家住。」
我哥和我爸沒說話,就盯著徐行之。
我泫然欲泣、戰戰兢兢的對徐行之道歉:「對不起,老公,你別生氣,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給你夾菜的,我……我回家會繼續跪搓衣板的……求你了……」
他目光涼涼的看我一眼。
我膽怯的瞟他一眼,不安的捏住筷子,眼淚嘩嘩的掉。?
我小聲對他們道:「爸媽,哥,姐,弟弟,我很好,我真的很幸福,行之沒有傷害我,也沒有虐待我,啊,我手上的傷痕,也是我自己磕的,真的……」
徐行之蹙眉,握住我的手腕,撩起衣服就看。
我在回家之前,故意弄的青青紫紫的痕跡就出來了。
42
我忙把手縮到背後。
他問:「怎麼弄的。」
我看他一眼,咬著唇:「我自己不小心磕到的。」
說著,我又急忙看我爸媽他們一眼:「真的。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磕到的。」
我爸媽他們已經將我團團圍住,還把我拉到了沙發一邊。
而徐行之被排除在外。
我爸已經拿出手機,給我公婆打電話了。
我媽給我塗藥酒,她眼眶都紅了。
隻有我姐,疑惑的看我,用唇語問我。
我沖她眨眨眼。
我姐沖我翻了個白眼。
那邊,我哥和我弟,已經沖過去,掄起拳頭就打徐行之……
43
我在旁邊急的團團轉!
真是一點都不敢上去也揍幾拳!
我大喊:「別打啦!別打啦!」
這個方向不行,就換個方向繼續喊。
等徐行之鼻青臉腫了,我爸才說:「老大,老四,你們幹嘛呢!行之是我們自家人!」
我哥和我弟終於停了手。
我公婆也到了。
我聲淚俱下的擋在徐行之面前:「我不許你們打行之!你們要打就打我!」
說著,我轉身抱住正在擦嘴角血跡的徐行之,嗚嗚咽咽的道歉:「老公,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你就不會挨揍了,嗚嗚,老公……」
我堅硬的腦袋撞到了他的傷口,他痛的嘶了一聲。
44
婆婆忙問:「怎麼了?怎麼了?佳佳,你怎麼哭了,別哭了。」
公公:「是不是這個臭小子欺負你了,你說,我會抽死他的。」
我繼續擋在徐行之身前,拼命搖頭:「不要,不要,爸爸媽媽,我求求你們了,別在打行之了,我身上的傷,真的不是他打的,是我自己不小心磕到的。」
我媽憤怒道:「你別給他遮掩了,自己磕的能磕成這樣?我養了你23年,怎麼沒見你身上磕出這種傷痕?」
公婆忙過來看我手上的傷。
我拼命往後躲。
然後徐行之扶住了我的腰。
他一雙眸子幽幽看著我。
鼻青臉腫的豬臉,再也沒有了京市清冷太子爺的高貴和俊美。
隻有狼狽。
他看著我,想說什麼,最後隻問:「還磕到其他地方了嗎?」
我膽怯的回:「沒了。」
然後他就被婆婆扇了幾個大耳光子……
45
我被我爸媽強行留在了家裡住。
徐行之不承認他打了我。
我也不承認他打了我。
但所有人都覺得我們在說謊。
公婆威脅了一通徐行之,又對我爸媽道歉,我爸媽大度的說改了就行。
公婆走了。
我住家裡,徐行之也要留下來。
我弟道:「我姐回娘家住,你留下來幹什麼?」
他說:「我們是夫妻。」
「你揍了我姐!」
「你有證據?你姐都說了是自己磕的。你姐還會求著我留下來。」
他一說完,我就感覺背後有道灼熱的視線。
我轉身看他一眼,垂眸輕聲道:「行之,我覺得,我們可能八字不合,雖然我很想和你在一起,但,你總是因為我受到傷害,我心裡愧疚,你能給我一點時間,讓我撫平我內心的愧疚嗎?」
他點點頭,「好。」
我沖他露出了微笑。
受不了這個控制狂了,一天二十四小時活在他視線下面是什麼感受?
窒息。
我想要自由。
然後他說:「我在樓下等你一個小時,好了下來給我上藥。」
說完,不再看兇神惡煞守在樓梯口的我弟,轉身去沙發那邊了。
我弟氣的掄起拳頭就要揍他。
他握住他的拳頭,語氣平靜:「小舅子,我再說一遍,我沒動你姐一根手指頭。剛剛給你們家人打了一頓,我認了。
但是你要再動手,別怪我還手。」
46
我忙把我弟給拖上了樓。
一進屋。
他們三個就抱胸看著我。
我忙把我姐的手機掏出來,「快,給我玩玩,我要憋死了。」
拿到手機,我一個鯉魚打挺,直挺挺的躺床上快樂的沖浪。
他們三個在旁邊默默拿出了手機玩。
我姐踢我一腳:「所以呢,你現在準備怎麼辦?離婚?」
「離婚?怎麼可能?我熬死他!」
主要是我也不敢提了。
徐行之這個死變態。
我隻敢偶爾坑他一把。
那都是皮肉傷。
他要是想整我,我絕對就是缺胳膊斷腿。
何必呢。
他們有點鄙視的看著我。
我立刻怒了:「我不是戀愛腦!」
「你們放心,我隻是裝作被他迷得神魂顛倒。」
「這是我計劃的一部分。」
「你們別說了,我有我自己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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