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頭,道,“不了,咱們要花錢的地方多著呢,能省著點還是省著點吧。”
“不差你買東西的錢。”
他冷聲道。
程檸瞪他,道:“不能這麼算,這裡也浪費那裡也浪費,錢很快就沒了。我跟你說,我們現在還有錢你不覺得,要是等沒錢了,那現在很簡單的事可能就很難了……”
韓東塬:“……”
他說總是說用她的錢,但廠子花錢其實都是他自己先墊上的,根本就沒花她一分錢,不算她賣工作拿回來的那部分錢之外。
至於嗎?
不過想到這些他又有些鬱悶。
他其實很少想這事,給人花錢買東西這事。
他鬱悶了,轉身就走。
程檸看他那樣覺得自己是不是過分了。
想想他前世今生應該都沒少過錢這種東西。
她追上去,道:“等我們賺錢了,你給我多開點工資,我就去買好不好?你看,我幫你做多少事啊,又是管財務,又是管產品設計,還得跟著你跑業務,廠子行政秘書都給做了,你得給我開幾個人的工資……”
“噼裡啪啦”的,韓東塬面上不耐煩神色卻明顯松了很多。
“吃飯。”
他道,“你不是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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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沒直接回家,他帶了她去國營飯店。
程檸前頭還說著省錢,但這回卻沒反對。
這家國營飯店就是韓東塬之前賣山貨的那家。
從飯店經理到大廚小廚都認識。
看到他帶了一個漂亮得不行的女同志過來吃飯,都笑眯眯打招呼。
飯店是要去窗口點菜的,韓東塬問了程檸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程檸搖頭,他熟讓他點,他就去了窗口,點了一道小炒肉,一道紅燒魚,一盤子醋溜大白菜,還點了三個點心,一個紅糖糍粑,一個糯米糕,一個紅豆糕,這些都是程檸愛吃的。
服務員記著菜,大廚正好炒完一盆菜,探了一個腦袋過來,問韓東塬,道:“你對象?這麼喜歡人家?點這麼多的菜?以前你可從來沒帶姑娘家來吃過飯。”
更別說還專門給人家點幾道甜點了。
這裡誰不知道韓東塬不喜歡吃甜食呢?
韓東塬“唔”一聲,既不否認也不承認,隻是道:“菜的料上足一點。”
“你小子,”
大廚“嗤”一聲,“哪次還虧了你不成?”
程檸看到一道一道上上來的紅糖糍粑,糯米糕還有紅豆糕,一邊舔了舔嘴唇,一邊就道:“會不會太浪費了一點?”
這會兒他們還窮著呢。
韓東塬瞅她一眼,道:“不吃退回去。”
“吃。”
程檸忙攔住他,“吃不完拿回家給奶奶和姑姑也吃。”
天知道她做被困遊魂的時候有多慘,幾十年沒吃過東西呢。
想想他以後的豪富,就一碟紅糖糍粑一碟糯米糕紅豆糕幾毛錢算什麼?
“傻氣。”
韓東塬嘀咕了一聲,低頭吃自己的去了。
“塬哥。”
兩人吃著東西突然有人喊韓東塬。
程檸轉頭往說話的方向看過去,是個有些面熟的年輕人。
她仔細想了想,這人好像前世就是韓東塬的朋友,不過她記憶中的那個是年紀大上了許多的,一家制藥公司的老板。
韓東塬還是他公司的股東,不過韓東塬並不參與他那個公司的運作。
“塬哥,”
那人過來,眼睛往程檸身上瞅了瞅,大約是實在有些意外,嘴張了張,竟是有些不敢問話,然後轉過頭去看韓東塬,但忍不住又轉回來再瞄兩眼程檸。
程檸記憶中那位制藥公司老板是個十分穩重的人,沒想到年輕時竟這麼可愛,笑了出來,然後轉頭看韓東塬。
“陳川,”
韓東塬招呼他,“坐。”
因為程檸在,陳川顯然有些不好意思。
他瞅了瞅程檸,道:“方便嗎塬哥?這是,是你對象?”
實在是他認識韓東塬好幾年,就沒看到過他自己跟個姑娘家,還是個這麼漂亮的姑娘家一起單獨在外面吃過飯。
哦,還點了這麼多甜食。
很難不讓人這麼認為。
程檸隻是笑著看著。
她對被誤會成韓東塬對象這事早麻了。
讓韓東塬解釋好了。
“我妹,”
韓東塬直接了當道,“吃過飯沒?坐吧,沒吃就一起吃。”
妹?
哦,處於對象之前的那個階段。
他立即懂了。
果然,等他跟程檸打了招呼,自我介紹完,程檸也自我介紹,說“姓程,程咬金的程,單名一個檸字,檸檬的檸”時,更加確定,姓程,什麼妹嘛。
“不吃了,我叫了一盒滷豬耳回家,一會兒就得回去。我大伯回來了,他喜歡吃這個。”
他這樣說著,但還是坐了下來。
又問韓東塬,“塬哥,你不是在鄉下嗎?怎麼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是回來給大隊辦些事。”
兩人說了幾句話,陳川就問韓東塬,道:“塬哥,上次那些人參種子,你養得怎麼樣?還要不?要的話,正好我大伯回來,我跟他說說這事。”
陳川家以前是中藥世家。
他大伯是以前中醫藥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現在是東北那邊森林一片農場的場長。
農場裡種植了不少的中草藥。
半年前韓東塬寫信給他,讓他幫忙弄了一些人參種子還有種植的方法注意事項寄給了他。
“還成,”
韓東塬道,“長了兩棵出來,不過不用了,我現在幹了別的,那東西養起來太麻煩,我沒那耐心。”
陳川就笑,道:“哥,你也知道啊。”
耳濡目染,陳川從小對中草藥的習性都了解得很,上次收到韓東塬的信還老詫異了。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陳川就拎著滷豬耳朵走了。
韓東塬轉頭看向程檸。
剛剛他們說話的時候,一開始的時候她還隻是一邊吃著點心有一搭沒一搭的聽他們說話,但等他們說到人參種子的時候,她連嘴裡的點心都忘了嚼了,就差耳朵豎起來了。
“有什麼要問的?好奇什麼?”
他問。
這人敏銳得跟狗,不,跟狼似的。
程檸心想,這大概真的是天賦。
她的確有東西想問。
剛剛陳川一說人參種子她就警惕了起來。
她道:“人參種子,三哥,你有在村裡種什麼人參嗎?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不知道種不種得成,就是找了村裡一戶人家給了幾棵種子幫忙種一下。”
他道。
那戶人家以前是種藥材的,懂得些基本的草藥性子,當然了現在也是跟著大家一起種地,不過村裡有些個頭疼腦熱的也會去找他開副藥。
“給了五粒種子,出了三棵苗,活了兩棵,現在還長著,不過長得也不算好。”
“你原來是打算種人參的嗎?”
程檸問他。
“是打算種。”
沒多少成本,放在後山,讓村民種植上幾年,賣些錢,“不過現在不用了。”
廠子能賺錢了。
反正就是找個賺錢的事做,不用那麼蠢的天天頂著大太陽跑去種地,皮都烤焦了結果就是一天一斤粗糧。
程檸想到前世。
前世打死人的前因就是那人偷大隊裡種植的藥材,被他揍了一頓,然後第二天死了。
可是現在他說不用了。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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