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摟住他的脖子,腦袋主動探了過去,臉貼了貼他的臉,帶了些微淺淺地撒嬌道:“留下來就留下來唄,”
她本來就是這麼打算在這裡留兩年的,現在其實比她開始預想的要好不知道多少倍了,至少不用每天下地幹農活……其實比城裡還要好些,真要回城了,她哪裡能像現在這樣,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除了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就是無所事事也成,他除了有時候脾氣不好,還是很慣著她的,這點她要是不肯承認就沒良心了。
這樣想,心情就好起來。
她道,“反正以後我們也是會一起離開的,不過就算我留下來,你也別太管我了,我不喜歡別人這麼管我,而且大體上留下來,我具體想做什麼你也別管我……比如有時候我回去北城住上一兩個月什麼的,你也不能阻攔。”
他沒出聲。
好一會兒才收緊了摟著她的手,把她重新按回到了他懷裡,然後低頭吻上了她的脖子,再是耳後,耳朵,程檸一哆嗦,“啊”了一聲。
程檸的手抓緊了他的衣服,就聽到他在她耳邊低聲道:“好,隻是一段時間,一段時間就回來。”
反正短時間的話,他也能去陪她。
說著又皺了皺眉,即使她這樣說,心頭那股隱隱的不安仍然揮之不去。
他突然問她道,“在家那段時間,那個姓梁的有去找過你嗎?”
這話題委實跳得有些大。
她懵了一下,然後嗔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還是這個時候問。
她嘟囔道,“就算去過又怎麼樣?我跟他又不熟,這種飛醋你也吃?”
他真的是,現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他,跟她記憶裡的韓東塬真的是完全不同。
他“呵”了一聲,卻沒再繼續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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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都不用想,那人怎麼可能沒有去?
……原本他隻是厭惡那個人,但卻並沒有太在意,但聽過趙枝的那些話,他方方面面都想過。
他知道趙枝說的是實話。
在她高燒昏迷的那個階段他就已經發現了那件事,就是她說的所有事件中,程檸的缺席。
為什麼?
即使她沒有下鄉,為什麼他之後的生活中都沒有她?
他再低頭親吻她,力道顯然就重了許多。
程檸立時便感覺到了。
大約是一段時間沒這樣親密過,程檸被他吻得全身發軟發顫,等他抱了她往她房間去,她倒是沒有拒絕,隻是拽著他的衣服跟他道:“三哥,你溫柔點。”
她知道她這樣說他多半會笑話她說“做什麼溫柔一點?你想到哪裡去了”,可是就算這樣笑話她,接下來卻也真的會很溫柔。
她喜歡他溫柔地吻她。
所以他笑話就隨便他笑話好了。
可是這次他卻反常的隻說了句“好”。
第97章 睡過就是不一樣
他放下她,親著她,勾著她的舌尖,轉輾愛撫,手下碾揉著她,壓著力道,說不上來的重,卻又像是溫柔至極,像是要把的神魂吸出來又碾進去,跟以往都不同,每一次的他都那麼不同。
程檸哪裡經歷過這個?
整個人都在□□和驚慌中橫跳,她聽到自己喉間甚至舌間溢出來的聲音,沉淪,驚惶,羞恥,隻覺得心已經跳了出來,想緊緊抓著他的衣服,又無力地松開。
仿若一條飄蕩在大海裡的小舟,被人手握著品嘗。
不知道什麼時候,原先隔著的那層夏天薄薄的衣服突然被越過……程檸本已經被他吻得神思不屬,他的手一觸就被嚇得一激靈,整個人又回魂了。
她一下子拽住他的衣服,偏頭從他的吻中撤出來,喚了一聲“三哥”,聲音都在打著顫。
這時睜眼看到,才發現他神色儼然迥異,眼眸深處仿若燃著火,眼角染著紅,額頭鬢角已經沁出了汗,她看一眼隻覺心驚膽戰,再喚了聲“三哥”。
他們之前也已經親熱過好多次,可是他曾握著她的手撫摸他,他也曾很失控,但他再失控,都從來不曾扯過她的衣服,越過那道線。
這是第一次。
他的手心火熱,熱得她全身發抖。
他的大拇指摩挲著她,用厚厚的繭子刮著她。
程檸突然害怕了。
就是上次他讓她背對著他發泄她也沒有這樣害怕。
她哭出聲來,再喊了一聲“三哥”。
明明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她不是在電視上見過很多嗎?
可是他就這樣她已經慌成這樣了。
她一聲一聲喊著他。
他感覺到她在顫抖,手抓著他卻沒一點力氣,軟得他心痒,原先雪白的肌膚已經滿是緋色,眸光潋滟帶著晶瑩水色,眼角眉梢都已經通紅,眼裡滿是驚慌,他的汗滴到她的脖頸,他想,她這時候這麼美,美得讓人發瘋,可他大概是十分面目可憎的。
可是他多麼喜歡聽到她叫他三哥,每一聲都像是叫到他的神魂裡,讓他癲狂。
他的手動了動,她就叫了一聲出來,但隨即像是極為羞惱,貝齒緊緊咬住了紅唇,模樣無辜又惹人瘋狂。
他低頭用舌頭舔了舔她,讓她放松,然後跟她低啞著聲音道:“沒事,叫出來就可以了,咱們院子外面沒有人,隻有我能聽見,我喜歡聽你的聲音,我不做什麼,就親親你……檸檸你放心,我絕不會傷害你,你放松些,我不做什麼。”
說著閉了閉眼,又親她,道,“但你對我做什麼都成,你想要我做什麼都成,檸檸,你不是說整天對著你我會更受不了嗎?嗯,我是受不了,不過不是沒事可幹,是想幹的多了去了,幾輩子也不會厭,但最想做的不能做……你可以做,你對我做什麼都成。”
程檸:“……”
她的手發抖,腦子整個都是懵的。
僅剩的那一點清醒也不太懂他說的到底是什麼話?
明明他在對她做這些,還說不做什麼?還說她對他做什麼都成?
這不是倒打一耙嗎?
可是她很快連最後那一絲思考的餘力都沒有了。
他一遍一遍親著她,咬著她,不,是吞著她。
程檸全身都在打著顫,又慌又恐還有幾乎像是已經跳出來的心髒,他親吻著她安撫著她,可明明是安撫卻讓她更加難耐,她終於耐不住嗚咽出聲。
她哭著叫三哥,她每一次叫他三哥,他好像都有那麼片刻的停頓,然後就是更猛烈的暴風雨。
她受不了,說“不要了”,他就跟她說“寶貝,我會溫柔的”。
他這樣的人,連這樣的詞都用上了。
他也的確是溫柔的,克制著力道,溫柔的一遍一遍折磨她。
因為克制,額上的汗滴到她的身上,最後她伸手抓住他的頭發,哭著叫“三哥”,覺得自己仿佛在雲端飄蕩,像是扎得緊繃的一束花,突然繃壞灑落得滿天都是。
可她以為那是最後,後來才知道那隻是一個開始。
最終她精疲力盡地在他懷裡昏睡了過去。
這之後他好像喂過她一些水,她太累了,根本不想理他,他就直接喂了她幾口,惹得她睡覺的時候都生氣了一番。
然後他好像還幫她擦洗過一次。
又不知道多久之後,她才迷迷糊糊醒過來。
在他的身邊,臂彎之內。
天已經黑了,桌上點著煤油燈,給屋子染上了昏暗的黃光。
她推開他的手臂,略動了動,就覺得全身十分的不適,立時很多記憶便一下子湧入了腦中。
她忍著惱怒和心有餘悸心情復雜地轉頭看身邊人。
他已經醒了。
不同於那些畫面裡他大汗淋漓,克制隱忍至極卻隻讓人更加心驚膽戰的模樣,這會兒的很清爽,身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皂香味。
洗過澡了嗎?
他支起身子,問她:“醒了?”
聲音溫柔寵溺地要從黑夜中漫出來。
程檸一對上他的眼睛,那些……荒淫的記憶就越發清晰起來,好在天黑了,夜色和室內昏暗的燈光總是能給心理添上一層安全感,讓曖昧和荒淫也不那麼讓人恐慌。
但她還是不自在的別開了眼睛,“嗯”了聲,但一出聲就發現喉嚨很不舒服,聲音也有些沙啞……
韓東塬已經坐起了身,一手攬了她坐起,另一隻手就從床頭櫃上拿了個搪瓷杯,端到她面前,道:“喝點水。”
程檸不想理他,但喉嚨是真的不舒服,就伸手去拿搪瓷杯子,他卻道:“我喂你。”
還是那樣的溫柔。
“不用。”
程檸拒絕,但他卻已經端了搪瓷杯子到她唇邊,另一隻手從後面攬住她的胳膊,讓她的手隻夠碰到杯低的。
程檸也的確沒什麼力氣,就也不再理他,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涼涼甜甜,竟然還是淡淡的糖水,但又不像,還挺好喝的,水一入喉嚨。
“你加了糖?”
她問他。
“雪梨水,”
他道,“我記得你小時候喜歡喝。”
程檸:“……”
小時候嗎?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其實她自己都不太記得了。
因著說起小時候,她心裡的氣就稍微散了那麼一點點。
她又喝了幾口就推開了杯子。
他又問她:“餓嗎?我去給你做點東西,面,荷包蛋,還是想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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