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
“你們覺得老板跟老板娘什麼時候會出來?”
剛有人抬抬眉,立刻就有人打斷:“禁止拿這件事下賭注啊,怪沒道德的。”
話沒說完,又笑了。
沒聊多久,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
三個小時後,群裡又有人丟出重磅信息:【報!林總點餐了!點得還不少,需要兩個人推餐車去。】
又引起新一輪熱議,什麼“好頂”“好勁”“人心黃黃”的字眼在亂飄。
有人自告奮勇去送餐,競爭激烈,最後兩位要骰子贏下機會。
摁響門鈴前整理下領結,才道:“林總您好,客房服務。”
半分鍾後打開門,老板穿著浴袍,系著腰帶,松松垮垮沒那麼工整,顯得隨性慵懶,頭發是湿的,明顯剛洗過,他示意他們進去,將餐擺放在餐桌上。
兩人目不斜視,做完自己該做的,就退出去。
“什麼情況?”有人立即問。
兩人很誠實地回答:“老板好欲!!!”
從來就沒見過老板這樣子,平時總是西服領帶一絲不茍,走路時背脊挺得筆直,規矩模範的跟教科書似的,突然見到穿著浴袍的老板,頭發來不及擦還滴著水,從冷白色調的皮膚上滑過,小臉忍不住通黃。
群裡一片嗷嗷叫。
Advertisement
林晉慎關上門,去臥室叫陸宜:“過來吃飯了。”
陸宜倒在床上,累到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但肚子很誠實的在叫,她裹在白色浴袍裡,涼涼望他一眼。
哀怨的,可憐的,生氣的,什麼都有。
林晉慎全都照單全收,他走過去,將她從床上抱起來,放在餐桌邊的椅子上。
他點的餐很豐富,基本上他記得還不錯的都點一遍,冰桶裡冰著酒,他用起瓶器打開瓶塞,先倒兩杯。
陸宜又渴又餓,她拿著刀叉,先吃一口班克尼蛋,然後抿一口佐餐酒,補充被耗盡的能量。
安靜地吃幾分鍾,胃裡有了慰藉後,怨念也沒那麼大。
畢竟是她先發出的邀約,雖然過程兇悍一點,但也可以理解,畢竟她又不是沒爽到。
林晉慎剝一隻蝦遞過來:“多吃點。”
陸宜警惕地望向他,說:“為什麼我聽著話裡有別的含義?”
林晉慎彎唇:“什麼含義?”
“就像是農場主喂小豬,也會說多吃點,吃飽才能長胖……”陸宜以最壞的惡意揣測他:“黑心的農場主。”
林晉慎剝第二隻蝦,神色坦然:“那你可能會錯意,我不需要你長胖,隻需要你吃飽幹活。”
“?”
陸宜:“你比黑心農場主還黑心。”
林晉慎垂著眼笑,手上的動作沒停,剝完蝦,給她切牛排,專注的神情讓他看起來過分好看,讓人移不開眼。
陸宜忽然想到以後他們的寶寶,她問:“你喜歡女兒還是兒子?”
“都一樣。”林晉慎道。
回答跟預想的一樣無聊,她說出自己的想法:“我喜歡女兒,像你一樣高鼻梁,雙眼皮,她肯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寶寶。”
林晉慎一板一眼地道:“就算她低鼻梁,單眼皮,也會很漂亮。”
陸宜:“……”
“我命令你收回這句話!”
誰也不知道剛才有沒有做出一個小生命,她手放在肚子裡,告訴它那些話都當不得真,她的寶寶一定是高鼻梁雙眼皮,有著爸爸媽媽所有優點的漂亮寶寶。
林晉慎隻得妥協:“我收回。”
“她會跟媽媽一樣漂亮。”
目光對視,兩個人都忍不住笑了。
過會又聊到寶寶的未來教育問題,林晉慎說他可以負責這一塊,他對教育孩子有經驗,畢竟從自己妹妹練過手,有二十幾年經驗,會是要求嚴格的父親。
但陸宜總覺得這句話不太可信,從他總私底下給泡芙加餐就知道。
兩個人都喝了點酒,度數不高,但有微醺感,她抱著手臂問:“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想生寶寶了?”
沒有任何預兆,就這麼突然說出口。
林晉慎望著她,眸光漆黑:“我可以感受到。”
因為那一刻,他們的心情是一樣的。
當喜歡達到頂峰,急需一個缺口,是可以進入下一個階段的信號,也是一種隱晦的欲求。
他們想要彼此。
仿佛冶煉的鐵,在高溫裡融化,在劇烈撞擊下,成為一體。
陸宜下巴抵著膝蓋,心髒一下子變得很充實,他們都不是煽情或者表達情感的人,房間靜謐無聲,對視下,靈魂靠得很近。
這一天,他們都將手機開啟勿擾模式,工作、朋友消息全都放一邊,世界離開他們不會坍塌,但兩個人足夠構築一個新的世界。
他們一直在酒店,看電影看夜景聽歌,餓了會送餐進的房間,完完全全享受屬於他們的時間,沒有人打擾。
睡覺的時間很少,斷斷續續的。
晚上的時候不用拉窗簾就已經足夠暗,他們同時淌進夜色的河流,宣泄著用不完的精力。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不會流通,不知何年何月,天是什麼亮的,又是幾點鍾,沒有人去關注。
陸宜不知道是第幾次。
不用做措施,連“證據”都沒有,沒辦法去計算。
像是發一晚上的高燒,身體的水分被一點點蒸發幹,又喝掉一杯杯的水補回來,來來回回的,結果就是嗓子啞掉了。
完美契合感冒的症狀。
直到看時間,陸宜才發現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十二點。
摁著按鍵,窗簾開一點,刺目的亮光照進來,天色早已經大亮,而裡面還陷入混沌黑暗裡。
陸宜剛側過身就被一隻手臂重新拉回去,從被子裡滑過去,又緊密地貼在一起,人還沒醒,已經開始吻她的脖頸,湿漉的,溫熱的,柔軟的。
就像前幾次一樣。
“……”
“十二點了。”陸宜開口,被自己嗓子嚇一跳。
林晉慎拉過她,吻過她的臉頰,最後是嘴唇,又卷起新一輪的浪潮,她被卷入其中,浮浮沉沉,手指被握緊,仿佛有強迫症一般,一根一根分開,十指交握。
陸宜手指穿過他的頭發,不輕不重地扯著。
她嗚咽,眼淚從眼尾溢出來,仿佛最後一點分水,再這樣下去,連眼淚都沒有了。
人還沒醒,結束後又睡過去。
林晉慎手臂越過她,將那一條縫隙的窗簾也一並關掉,他們重新歸於黑暗。
陸宜縮在他的懷裡,睡得更沉。
再次醒來已經是兩點,她接受上一次的教訓,這次是直接打開窗簾,隻剩下白紗窗,不至於泄露隱私。
光徹底照進來。
昨天的荒唐也被照得幹幹淨淨。
就算是一場夢境,現在也是時候醒過來了。
林晉慎舉起手臂擋著光,睜開眼,眼睑是深淺的折痕,還有些困倦,聲音低沉啞啞的:“早。”
陸宜哭笑不得,心又軟得一塌糊塗,想想還是道:“早。”
早什麼啊,已經是中午兩點。
換在平時,是雙方都會鄙視的程度。
兩個人一直賴到清醒後起床,又去洗了個澡,林晉慎幫她吹幹頭發。
衣服是昨晚送去幹洗的,到今天剛好被送來,陸宜慢吞吞地穿上,手繞到身後,提上拉鏈,裙子的腰身隨即收緊。
沒有化妝品,什麼都沒擦,臉已經自然紅潤,稍淺的瞳色,氣色很好的樣子。
從進房間到現在,陸宜像隻烏龜躲進殼裡,不去管外界會怎麼想。
但他們馬上要出酒店。
她想到昨天的陣仗,今天再出去,還得社死一次。
林晉慎已經穿戴整齊,走過來問:“好了嗎?”
陸宜抬頭,沒回答,認真地建議道:“沒有,你先走吧。”
“還有什麼?”林晉慎環視一圈,沒看到遺落什麼東西,她來時就一個小包,他則什麼也沒帶,他道:“有什麼沒弄完我幫你。”
陸宜:“我隻是覺得,我們一前一後走會比較好,你先走,我半個小時後再走。”
兩個人一起目標過於明顯。
林晉慎眉頭皺起:“為什麼?”
“有點沒臉見人,他們,酒店裡的員工都知道我們在房間待一天一夜。”兩頓飯都在酒店裡解決的,不用想,都可以想到他們私底下會怎麼討論。
勁爆,老板跟老板娘激戰一天一夜!
不是空穴來風,她也出去上過班,加過公司私底下的群,知道都是怎麼八卦的。
“就這樣?”
林晉慎不以為意。
陸宜幽幽地望他一眼:“你是覺得沒什麼,一天一夜是對你的誇贊。”
“一天一夜就算誇贊?”林晉慎問。
陸宜:“……”
她想說真能裝啊,又怕他是真的能裝。到現在腿還是軟的。
她恹恹地坐著:“你先走吧。”
林晉慎西服熨的服服帖帖,沒有一點褶皺,她坐著,他立在她身前,好像一棵原始森林裡高大的樹,他說:“夫妻開房很正常,就算有人查房,也不會有事。”
“像你說的做,才像是來偷情的。”
“……”這些道理她根本不想聽。
陸宜破罐破摔地倒在床上,發出聲哀嘆:“要不然,你把我打暈扛出去吧。”
“打暈比較難。”
畢竟舍不得。
林晉慎走來,膝蓋分開她的腿,睥睨,低聲道:“但另一種方式可以試試?”
“什麼?”
他聲調平常:“做到暈。”
陸宜:“……”
閻王來了都要稱一聲爺的程度。
第61章 第61章
陸宜沒有暈掉被扛出去。
相反很清醒, 面色紅潤,精力充沛地走出去。
用她自己的話來說,是不想表現出半點萎靡被誤會, 即便,被“誤會的”才是事實。
他們需要辦理退房手續, 歸還房卡給前臺。
“好的,感謝林總跟太太的入住, 歡迎下次入住。”前臺收卡,依然是標準微笑。
陸宜:“……”
這輩子大概都不會有下次。
“走吧。”
林晉慎握住她的手,去負一樓停車場。
陸宜心裡有鬼, 快步往前。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