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在那邊等著夏葉,左等右等就是等不來, 於是憋不住了, 幹脆自己過來瞧瞧, 夏葉是不是把自己這個老頭子給忘了。
羅老爺子來的時候,夏葉還在睡覺,羅啟看到爺爺跑過來, 就知道爺爺是憋不住了, 說:“爺爺, 用早飯了嗎?”
羅老爺子說:“你看看都什麼時候了, 都快吃午飯了。”
的確如此, 羅啟說:“小葉還沒起,畢竟昨天睡得太晚了,讓她再休息一會兒,等中午之後,我帶小葉過去找爺爺。”
羅老爺子伸著脖子四處看,心說怎麼還沒起,雖然昨天各自回去的時候是很晚了,但是也不至於睡到這會兒吧?
老爺子眼珠子一轉,就盯住了羅啟,那一雙眼睛也夠锃亮的,探照燈一樣瞧著羅啟,說:“你個混小子,昨天晚上做了什麼?”
羅啟被問的一愣,然後才明白,爺爺可能是誤會了,他的確想做什麼,但是最後忍住了,什麼也沒做成!
夏葉太單純,以前根本沒交過男朋友,甚至連戀愛都沒談過,初吻都是羅啟的,更別說是深吻了。
羅啟可不想把夏葉給嚇跑了,畢竟一輩子的時間那麼長,他又不是要玩票,當然要小心謹慎才行,不能太心急了,那樣子讓夏葉沒安全感。
羅啟有點哭笑不得,說:“爺爺,您冤枉我了。”
羅老爺子不相信,上上下下的打量羅啟,那眼神跟防賊一樣。
馮典州在旁邊不敢出聲,盡量讓自己特別沒存在感。謝筱貝則是眨著眼睛,不太明白他們在說些什麼。
老爺子轉頭一瞧,就看到了做賊一樣的馮典州,吃驚的說:“唉?這不是馮家的小混球嗎?怎麼突然來老頭我這裡了?”
馮典州瞧沒躲過去,趕緊笑呵呵的說:“羅老爺子,您身子骨真是越來越健朗了!天呢,好像三十歲的人一樣,比我爸還年輕!”
羅老爺子翻了個白眼,說:“又跟我臭貧嘴。”
馮典州說:“不敢不敢不敢,我怎麼敢在您面前臭貧嘴呢,句句都是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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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典州真是怕死了羅老爺子,以前馮典州調皮搗蛋沒人管得了他,不過羅老爺子的手段那可是厲害了。平時都是馮典州把別人欺負哭的,但是遇到了羅老爺子,那就是被欺負哭到打嗝不止的那種。
所以馮典州聽夏葉要來羅啟的老家,那心裡頭可真是給她捏了一把汗,左思右想,就跑來給夏葉做外援了。
老爺子在這邊坐了好長時間,最後夏葉也沒起,老爺子隻能失落的離開了。
馮典州一臉震驚的說:“我是不是水土不服,或者老花眼了?你爺爺怎麼好像很喜歡我侄女兒的樣子?”
“誰是你侄女兒?”羅啟瞧了他一眼,說:“別往你臉上貼金。”
“行。”馮典州說:“你閨女,行了嗎?”
其實夏葉剛才已經醒了,不過懶了一會兒床,又去洗漱了,所有時間有點長,這才從房間裡出來。
夏葉弄好了走出來,都快十二點了,覺得肚子實在是好餓,走下來的時候就說:“羅先生,現在還有早飯嗎?是不是已經有午飯吃了?”
夏葉一邊說一邊走下來,結果第一眼看到的是馮典州,嚇了她一跳。
夏葉差點以為自己沒睡醒,怎麼一睜眼羅先生就變成馮典州了,那簡直就是噩夢啊!
羅啟從後面出來,說:“早餐給你留了,不過午飯也開始了,你想吃哪種?”
夏葉看到羅啟松了口氣,說:“咦馮先生怎麼來了?”
馮典州笑眯眯的走過去,說:“這不是想你了嗎?所以千裡迢迢的就趕過來了,來來,小侄女兒,給叔叔抱抱,想死叔叔了。”
夏葉:“……”
羅啟那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估摸著拳頭都要嘎嘣響了。
旁邊的謝筱貝倒是並不吃醋,笑的特別甜,也跑過去和夏葉問好。
雖然馮典州很不靠譜,不過大老遠的跑來支援夏葉,夏葉還是很感動的。
夏葉說:“這眼看就要過年了,馮先生不需要回家過年嗎?要趕不及了吧?”
馮典州擺擺手,說:“今年就不回去了,我爸媽說了,讓我在這兒過年也是一樣。”
“呵——”羅啟在旁邊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
夏葉挑了挑眉。
馮典州臉皮那叫一個厚,說:“我爸媽肯定嫌我煩,每年過節好多人串門,要走親戚什麼的,他們是怕大過年的,那些個親戚被我給氣進醫院去,所以把我給轟出來了。”
夏葉:“……”
馮典州還真有把人氣進醫院的本事,那可不是他吹牛。
馮典州大老遠的過來,還以為自己可以幫個什麼忙,不過仔細一聽,發現自己隻能來度假了,大事兒都過去了,老爺子也很喜歡夏葉的樣子。
馮典州說:“诶,沒想到啊,羅家這麼不太平,可不像我們家,那是什麼事兒也沒有的。不過我說呀,老羅你也太笨了,這樣小菜一碟的兇手都抓不住,要是我在場啊,分分鍾識破他們的詭計。”
馮典州顯然是馬後炮的類型,站著說話不腰疼,聽別人分析完了才覺得原來事情這麼簡單。
馮典州又說:“這個吳先生,他老婆在外面工作,他好吃好喝的還不滿足不安生,竟然謀害老爺子。老爺子死了,他也不是第一繼承人,能瓜分到的錢少之又少,能有多少,幾個億?十幾個億?連幾百億都分不到,現在還蹲大獄去了,真不知道他腦子裡怎麼想的。”
夏葉隻知道吳先生對老爺子下手是為了錢,不過為了多少錢,那還真沒概念,聽馮典州一說,果然又是以億為單位的計量,有錢人實在是可怕。
不過說來也是,就單單是這座山莊就已經很值錢了,再說老爺子平時喜歡古董古玩,那可都是老值錢的東西,隨便賣一賣真的價值連城。
吳先生雖然不是第一繼承人,不過老爺子若是沒有立遺囑,吳先生一家人是可以分到不少錢的。
吳先生隻知道老爺子立了遺囑給蘇存禮,並不知道那遺囑作廢了。所以吳先生才千方百計陷害蘇存禮,想讓蘇存禮成為殺人犯,那麼遺囑也就廢了,到時候他就能分到錢。
至於陳醫生,夏葉也沒想到,她竟然和吳先生是地下情人的關系。首先陳醫生都五十歲了,年紀也不小了,其次她不是說喜歡蘇存禮的嗎?
夏葉實在是不能明白,陳醫生口口聲聲喜歡蘇存禮,然後竟然和吳先生曖昧上床,做那麼親密的事情。可能也是為了某些利益,夏葉覺得自己和他們不在一個次元,實在是想不明白。
陳醫生對於蘇存禮的感情,可能復雜的厲害,對他愛而不得,有的時候恨到極點,有的時候又愛到了極點。不管如何,如此偏激的感情,的確讓人恐懼。
春節馬上就來了,羅珍米還不能出院,隻能在病房裡呆著,她的母親也回來了,聽說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跑到醫院去抱著羅珍米大哭了一通。
羅珍米知道要殺自己的人是陳醫生,為了蘇存禮,然而父親做了幫手,對她的打擊還是很大的,最近有點鬱鬱寡歡,而蘇存禮天天陪著她,每天都哄她開心。
羅珍米的母親回來了,大哭了一通,不過幸好女兒還在,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她找蘇存禮談過了,如果要是以前,她絕對不同意蘇存禮和女兒在一起。
羅珍米年紀不小了,十六歲,在豪門世家裡面,十六歲的小姑娘都謀劃著給自己選擇丈夫了,畢竟要培養感情,要先約會,然後相處,訂婚一段時間,才能結婚。相處的不好還要分手,再找,這麼兜兜轉轉下來,如果籌劃的太晚,很容易就奔三十去了。
羅珍米的母親希望她找個門當戶對的,並不是蘇存禮這樣差了十六歲的男人。
然而事情總是這麼湊巧,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羅珍米的母親有些疲憊,忽然也不怎麼想反對了。談感情實在是太不靠譜了,她放下身段,嫁給一個窮小子,然後努力掙錢,到頭來卻得到了什麼?她的丈夫要謀害自己的寶貝女兒,那可是真真正正的血緣關系。
羅珍米的母親忽然很不放心羅珍米,怕她以後再被傷害,那還不如現在找個知根知底的人,可以保護她照顧她。
夏葉和羅啟過來看羅珍米,這時候隻有羅珍米一個人在病房,她母親叫了蘇存禮出去說話。
夏葉拿了好多水果過來,說:“醫生說再過不久你就可以出院了。”
羅珍米笑了笑,點了點頭。
夏葉說:“嗓子還不舒服嗎?”
羅珍米又點了點頭。
她和母親抱頭痛哭了很長時間,嗓子本來就不舒服,之前插了管子,現在更是難受,幾乎不能說話。
蘇存禮很快就進來了,趕緊走到羅珍米身邊。
羅珍米瞧見他進來,又看了看後面,不見她母親來,似乎有些擔心。
蘇存禮笑著將人摟在懷裡,免得羅珍米坐時間太長會累著,說:“米米乖,別擔心,你母親去給你煮粥去了,說是要給你補補身體。”
羅珍米瞧他,大眼睛裡都是詢問,猶豫了一下,艱難的小聲問:“我媽媽跟你說什麼了?”
蘇存禮說:“讓我好好照顧你。”
羅珍米似乎不敢置信,蘇存禮笑著說:“真的。”
夏葉和羅啟也不好留的時間太長,夏葉覺得自己有點像是大瓦數的電燈泡,實在是很尷尬了。
羅啟和夏葉趕緊就離開了,羅啟拉著她的手,兩個人慢慢的往回走。
羅啟說:“晚上要守歲,一會兒回去先睡一覺,免得晚上沒精神。”
夏葉說:“不會呀,我現在超級有精神的,感覺睡不著。”
羅啟笑了,忽然伸手將人一摟,抱在懷裡,低聲在她耳邊說:“超級有精神?那我真想看看你的精神頭有多大呢。”
夏葉感覺羅啟說話的熱氣都掃在自己脖子上了,實在是很痒,而且很曖昧的。
羅啟抱住夏葉,彎下腰來,就將人抵在了一個小亭子的紅漆柱子上,然後就壓下來一個吻。
夏葉推了推羅啟的胸口,趕忙說:“羅先生……”
羅啟可不給她推拒的機會,在夏葉的嘴唇上輕輕啃了一下,說:“別擔心,旁邊沒有人。”
夏葉“唔”了一聲,沒說出話來,羅啟的吻又落下來了,這次比剛才急躁多了,輕輕託著夏葉的下巴,然後迫不及待的就加深了這個吻。
夏葉說不出來話,而且羅先生的吻技實在是太好了!讓她差點一個激靈膝蓋一軟,幸好有羅先生摟著她。
“別擔心,旁邊沒有人的!”
“就是的,別擔心,有人路過我們會提醒你們的!”
“是呀,別擔心,我們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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