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葉奇怪的說:“有點不舒服,有些頭暈。”
謝筱貝立刻從旁邊的小櫃子上拿出一盒藥來,然後剝出兩顆,又端了水來給夏葉,示意夏葉吃了藥就好了。
夏葉也不知道是什麼藥,不過還是吃了,說:“羅先生呢?我這是在哪裡?”
謝筱貝比劃了一下,不過夏葉不是都能看懂,謝筱貝趕緊拿手機給夏葉打字。
謝筱貝說:羅先生去買午飯啦!很快就回來!這裡是醫院啊,你發燒了,羅先生帶你過來的。
夏葉實在是太驚訝了,這裡竟然是醫院?
他們不是在遊樂園嗎?怎麼睡了一覺就在醫院了?
昨天晚上夏葉突然發燒,而且溫度不太低,羅啟趕緊就帶著夏葉離開了,把她送到了這裡來。好在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一晚上基本退燒了,現在隻是有點稍微的低燒而已。
夏葉這才知道,自己發燒了,肯定是給凍的,發燒也不奇怪。不過發燒就住進醫院病房來了,還是單間,這個有點過於緊張了吧。
夏葉以前也不是沒發燒過,就她一個人,中古物們雖然關心她,但是幫不上忙,夏葉也就吃點藥,睡一覺就過去了。有的時候發燒比較厲害,連續好幾天高燒不退,但是夏葉不想去醫院,她害怕醫院,對醫院非常抵觸。
羅啟大半夜的把她送過來,然後守了一夜,天亮的時候終於不高燒了。醫生也說夏葉沒什麼大事兒,很快就會醒過來了,所以羅啟想要去給夏葉弄點吃得來,夏葉醒來肯定會餓的。
羅啟不放心夏葉一個人呆在這裡,雖然有護士和醫生,所以羅啟就幹脆打電話把馮典州和謝筱貝叫來了,叫他們先陪一會兒夏葉。
謝筱貝打著字,房門就推開了,是馮典州進來了,並不是羅啟回來了。
馮典州說:“小寶貝兒我回來了,醫生又開了幾個藥,都取回來了。”
他聲音很小,就是怕打攪了夏葉休息,不過推門一瞧夏葉都醒了,趕忙走進來說:“呦呵,終於醒了。我說你們,不就是去個遊樂園嗎,還以為你們幹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竟然發燒了還住院,老羅打電話來的時候,我以為你怎麼了呢。”
夏葉有點不好意思,她也沒想到自己就發燒了,身體也太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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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典州趕緊把藥拿來給夏葉吃了,謝筱貝還把蘋果削成了小塊,然後捧著到夏葉面前,讓夏葉吃兩口,一會兒羅啟買來飯就可以吃飯了。
馮典州哀怨的站在旁邊,說:“小寶貝兒,你剛才不是說給我削的愛心蘋果嗎?怎麼拿給小侄女兒吃去了,我好傷心,我要哭了。”
謝筱貝嫌棄的對他揮了揮手,絕對是和馮典州一起的時間太長了,所以都免疫他的死皮賴臉了,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夏葉本來不太想吃蘋果的,不過看到馮典州那模樣,忽然胃口大開,幹脆吃了好幾塊,可把馮典州給哀怨死了。
很快的,有人來敲門了,馮典州站起來說:“肯定是老羅來了。”
夏葉奇怪的看著門口方向,羅啟來了肯定會直接推門進來呀,怎麼會還敲門呢,門又沒有鎖上。
馮典州一拉開門就傻眼了,不是羅啟,門外站著一個女人,看起來很年輕,不過又很成熟的樣子。大波浪的長發,巴掌大的小臉,個子不算矮了,踩著長靴高跟鞋,整個人看起來特別有品位,而且漂亮。
不隻如此……
馮典州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瞪著那門口的女人,都說不出話來了,趕緊轉頭看了一眼夏葉,又看了一眼門口的女人。
是趙雁婷,馮典州乍一看還以為是門口站的也是夏葉,然而氣質不一樣,非常不一樣,隻是臉很像而已。
夏葉往門口一瞧,非常吃驚,竟然是趙雁婷。她們在遊樂園裡遇到了,沒想到竟然又在醫院裡出現。
趙雁婷站在門口,往裡看了一眼,看到了夏葉,立刻微笑著說:“我是來看夏小姐的。我聽說夏小姐突然住院了,正巧我在這附近,所以就過來看看了。”
馮典州趕忙退回來,小聲對夏葉說:“小侄女兒,這是你親戚嗎?還是失散多年的姐妹?怎麼和你長得這麼像?”
夏葉小聲說:“別胡說,這位是趙小姐,叫趙雁婷。”
馮典州說:“哦,原來不姓夏。”
謝筱貝也是滿臉的驚訝,控制不住的看了夏葉又看趙雁婷。
趙雁婷還帶來了果籃,放在夏葉的床頭,說:“你身體好些了嗎?我女兒聽說你病了,也吵著要過來看你呢,她很喜歡你的。不過我怕她過來鬧騰打攪你休息,所以就沒帶她來。”
夏葉覺得有點受寵若驚,趙雁婷似乎非常關心自己的樣子,然而她們隻是萍水相逢,並不算認識。
夏葉趕緊說:“隻是發燒,沒事兒了。”
她說著話,門口又有人進來了,是羅啟。
羅啟走進來就看到了趙雁婷,不過臉色沒變,連眉頭都沒動一下,連忙走到夏葉病床前,將買來的東西放在床頭,伸手試了一下夏葉的額頭溫度。
羅啟松了口氣,說:“應該沒事了。”
夏葉看羅啟特別擔心的樣子,說:“我突然發燒,又讓你操心了。”
羅啟給她把被子拉好,不然夏葉受涼,說:“寶寶知道就好,我可是擔心死了,讓你調皮搗蛋,非要大半夜去排摩天輪。還難受不難受了?”
馮典州和謝筱貝還不知道夏葉是怎麼就受涼了,結果聽羅啟一說,都是一臉震驚的看著夏葉。
馮典州感嘆說:“哎呀,沒想到小侄女兒這麼會玩,還很浪漫的嘛。不過排個摩天輪而已,就生病了,這也太不值了。”
夏葉覺得羞恥死了,羅啟竟然還說出來了。夏葉真的很想報復羅啟,把羅啟帶耳朵的照片給馮典州看!
趙雁婷站在一邊,覺得自己有點說不上話,不過看到夏葉臉色好了很多,也算是放心了,沒過多久就離開了。
趙雁婷離開的時候,羅啟正在喂夏葉吃飯,夏葉覺得,被人喂著吃好奇怪,還是自己吃的比較方便。
羅啟還想要溫柔紳士一下,不過沒成功,隻好坐到沙發上去等著夏葉吃飯了。
他剛坐下來,馮典州就一屁股擠在了他旁邊,還坐到了羅啟的風衣外套。
羅啟面無表情的側頭看他,馮典州趕忙把屁股下面的風衣給拽了出來,然後小聲說:“老羅!剛才那個女人是誰,怎麼和夏葉長得一模一樣啊,太像了。”
“怎麼像?”羅啟說:“我怎麼沒看出來。”
“是是是。”馮典州小聲說:“你家寶貝獨一無二,世界第一美。不過我說真的,長得真的很像啊!你不好奇嗎?”
羅啟說:“這事情你別管。”
馮典州說:“不行!我真的超好奇的呀!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她們有沒有什麼血緣關系,這麼像啊!這麼像啊!說是雙胞胎我都信!”
他一說,羅啟的臉色就不太好了。
馮典州一瞧,趕忙又小聲說:“老羅!你跟我說,你肯定知道什麼!你快跟我說說。”
羅啟看了他一眼,幹脆站起來了,說:“寶寶慢慢吃,我出去給你辦出院手續,一會兒我們回家養病。”
夏葉連忙點頭,說:“嗯,反正我沒事了,早就能出院了。”
羅啟親了她的額頭一下,然後就出去了。
馮典州趕忙追著出去,關上門才說:“老羅,你肯定知道什麼,你快告訴我吧,不然我自己查。”
羅啟涼飕飕的看了他一眼,馮典州立馬認慫,說:“不查不查,你的寶貝兒我不敢查,那你跟我說說。”
羅啟隔了幾秒鍾,才說:“剛才那個人叫趙雁婷。”
“哦。”馮典州說:“然後呢。”
羅啟說:“她父親叫趙永示。”
馮典州皺了皺眉,苦思冥想的樣子,說:“好像聽說過,有點印象,是誰來著,想不起來了。”
羅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馮典州忽然一拍手,說:“我想起來了,不就是你二十來歲那會兒幹的一票大的嗎?”
羅啟面無表情的說:“我做的是正經生意。”
馮典州說:“我又沒說你幹什麼,就是形容一下。我記得啊,幹的漂亮啊,把趙永示給轟走了,那簡直是大快人心,喔噻你不知道,當初所有人的人都在議論你啊,我老爹啊,把我叫過去訓話了半天,讓我跟你好好學學什麼的。”
馮典州提起當年的事情,似乎還挺興奮的。羅啟算是一舉成名了,馮典州和羅啟是朋友,感覺臉上那叫一個有光,別人忌憚羅啟的同時,對他也是忌憚了幾分。
馮典州還在叨叨嘮嘮的說著:“你不說我都把這個趙永示給忘了。以前不是可囂張了嗎?哈哈,據說樹敵無數的,原來趙雁婷是她閨女啊。”
羅啟有點頭疼,忍不住抬手去壓自己的太陽穴,說:“我讓人查了,趙永示就隻有一個太太,沒有在外面養情婦。趙太太年輕的時候,生過兩個女兒,是雙胞胎,現在應該二十二歲,不到二十三。”
馮典州一臉震驚,說:“那個趙雁婷才二十二歲嗎?和小侄女兒同歲呢,不過她說她有女兒啊!她女兒多大,都有孩子了,真是厲害啊。老羅你不自慚形穢嗎?你都三十了,還沒騙到我小侄女兒去扯證呢,人家女兒都有了。等等……你說雙胞胎?”
馮典州似乎才抓到重點,說:“難道還有和我小侄女兒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這也太巧合了吧,在哪裡,我想見見。”
羅啟不理他的發問,隻是說:“趙永示得罪的人很多,當年趙太太生下一對雙胞胎,就被人給偷走了。”
“臥槽,什麼情況?偷孩子,這也太過分了。”馮典州說。
那是二十多年的事情,馮典州和羅啟當時不過十來歲,所以沒聽說過或者不記得都很正常。據說這事情在當年很轟動,畢竟最後劫匪被當成擊斃,被救回來的隻有一個孩子,剩下一個孩子不知道是生是死。
羅啟說完了,馮典州就懵了,一臉呆愣的表情,笑話了半天,說:“老、老羅……你這是什麼意思……?”
羅啟說:“我讓人去查了……”
馮典州說:“你別告訴我……夏葉就是那個不知生死的雙胞胎之一……”
羅啟說:“很有可能。”
“不會吧……”馮典州說:“可是夏葉有爸爸媽媽的啊,不是說很早就去世了嗎?”
羅啟說:“我讓人查過了,夏葉的父母沒有生過孩子,但是領養過一個。不過在領養後的沒兩年,就突然去世了。”
馮典州忍不住捂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說:“那就糟糕了!”
羅啟說:“我還在讓人查,現在查到的結果,夏葉很有可能就是趙永示的孩子。”
馮典州呵呵的幹笑了好幾聲,說:“老羅,你死定了……”
羅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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