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以妤吃完飯,華娟邀請她參加他們警廳為了歡迎外地警員舉辦的一個聯歡晚會,她有些驚喜,然後很開心的參加了。
……
“蘭蘭,我今晚就不過去你那邊了。”
看聯歡晚會前,簡以妤打電話給拍完戲的謝蘭,告知她晚上就不去他們所在的酒店休息。
“明天囡囡就要走,我在這裡送送她,送完再過去看你。”簡以妤是想陪囡囡一晚上,謝蘭那邊隻知道囡囡好像被人“下毒”,簡以妤發現這件事,然後一起去了醫院,其他事都不太清楚,聽她說要陪囡囡,也想過來看看,但是她們半夜有場戲。
“以妤,我跟你說件事,你若是不想就別同意。”
謝蘭掛電話前,想到《無名碑》導演吳榮拜託她問的事。
“是這樣,導演想問問你能不能客串《無名碑》的一個角色,也不說虛的,就是他看你人氣高,想你出現幾個鏡頭,給電影多吸引一些觀眾,你若是不想可以拒絕,不用顧忌我面子。”
“客串?”
簡以妤意外了下,然後問拍攝時間。
“明天可以,正好我跟《裂空者2》請了明天的假,拍完再回去。”簡以妤對《無名碑》這樣為英雄事跡揚名天下的電影大力支持,所以爽快的答應下來,謝蘭那邊也開心的轉去告訴《無名碑》的導演吳榮,吳榮更是激動的蹦起來。
“成廷今早見面的時候,也答應客串,有他們兩個大明星在《無名碑》出鏡,這部電影也能吸引到更多觀眾。”
吳榮興奮不已,簡以妤抱著囡囡看警隊的聯歡晚會,也非常興奮。
成廷旁觀這樣熱鬧的晚會,也被勾起了很多他在部隊的回憶,那時候他也有一群出生入死的戰友,也能穿著鑄滿榮耀的軍裝,守衛在國家和人民的最前線。
……
“你怎麼了?”
Advertisement
簡以妤坐在成廷身邊,感受到他突然失意的情緒,轉頭關切的問了一句,成廷搖搖頭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看著舞臺,聽主持人榮譽褒獎一名緝毒警察。
……
“我們老劉被毒販連刺了8刀,最險的一刀擦著心髒,兩年前還有毒販放出話來,出價五十萬,要他人頭落地,想叫他家人沒有好日子過。”
主持人說著那名四十歲左右的警察經歷過的種種黑暗,簡以妤想到上次成廷幫她擋槍,陷入昏迷她著急撕裂其上衣,無意看到成廷後腰側一處爆炸才能形成的傷疤,而這個傷疤之外,成廷身上除了替她擋下的那槍,還有其他三處槍傷,其中最險峻的槍傷也靠近著心髒。
……
“看什麼?”
感受到簡以妤的視線,成廷轉頭問她,簡以妤搖搖頭,沒有把心中的好奇的問出來。
……
“嗶——嗶——”
……
聯歡還在繼續,突然想起警報聲,所有警員,前一秒還放松歡笑,聽到警聲,馬上嚴肅迅速的站起來,跑出了晚會大廳,眨眼間坐滿人的大廳沒有了人。
“上鉤了,他們上鉤了。”
禁毒局長興奮的念叨著,簡以妤跟出來聽到不明就裡,但是卻注意到緝毒警察都在迅速做武裝裝備,然後一輛輛武裝車駛出警察廳。
……
“發生了什麼?”
簡以妤抱著囡囡,發現華娟也全副武裝駕車離開,不敢打擾其他緝毒警察,怕阻礙了他們的計劃,隻拉住站在一邊面色冷凝的肖彥磊詢問。
“在境外準確截獲一個特大跨國販毒團伙,現在正對他們進行抓捕。”
肖彥磊把他提早知道的信息告知簡以妤,簡以妤才知道今晚為他們這些外地警員準備的聯歡晚會,其實就是一個松懈那個團伙的迷霧彈。
……
“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
簡以妤聽到前線報回來的緊急信息,犯罪團伙火力太猛,肖彥磊這些非緝毒體系的警察,也迅速拿了武器動起來,也準備前去幫忙。
……
“你呆在這裡,前面很危險!”
肖彥磊取了子彈,知道簡以妤也要跟著他們去,雖然清楚她一些戰鬥力,但還是下意識嚴肅拒絕她跟著行動。
“我知道危險才想幫忙的。”簡以妤強調,肖彥磊瞪著她,不想讓她犯險,成廷卻知道簡以妤想做的事沒人阻止,上前說。
“讓她去,她有分寸。”成廷說著拿出一本軍官證,拉起簡以妤的手,帶她去武器庫,領了兩份裝備,陪她去了前線。
……
“謝謝你,槍法好準,要不是我都要被歹徒擊中了。”
“教教我你的格鬥術吧,一招制敵太帥了。”
……
簡以妤是在一群緝毒警察的簇擁下回來,成廷在後面幫肖彥磊做簡單的包扎,肖彥磊被流彈劃到了手臂,而這一晚還有許多受傷的警察,成廷也差點被抱著同歸於盡的歹徒拉響的手榴彈炸到,生死一線也就發生這一夜了。
而這些可能沒多少人知道,就連第二日肖彥磊等外地趕來南城邊境護送囡囡的警察,齊齊穿著警服護送她離開緝毒大隊,前往機場那一路,路人看到他們氣勢洶洶除了覺得他們帥氣之外,根本不明白他們這些其他地方的警察來此的目的。
唯有那些針對囡囡這個烈士遺孤採取的亡命之徒和其他不法分子知道,這群警察過來是反威懾他們,告訴他們邪不壓正。
一個警察倒下了,還有千千萬萬個警察頂上,黑暗會被他們堵死,他們恐嚇不住任何人,傷害不到任何人。
……
“為什麼我客串的角色不是緝毒警察??我氣質不合??沒有成廷氣質適合,怎麼氣質不合,你給我說清楚!”
簡以妤送完囡囡,前去《無名碑》劇組片場客串,發現成廷被安排客串一個緝毒警察,她卻被安排做……
作者有話要說:緝毒不是電腦遊戲,
可以重新開始;
也不是電影作品,
可以多次重拍。
“有的網友鼓吹‘大麻合法化’,
那我的戰友們又在保護誰?”
吸毒者的人生或可重來,
但那些犧牲的戰士們呢?
——
對於吸毒藝人真的零容忍,在網上看到一個緝毒女兵發出的質問,蠍子覺得很深刻,所以抵制毒品,抵制吸毒藝人,從我們做起。
熱門推薦
就在剛才,他突然很煩躁地衝我吼:「你能不能別再折騰它了?」 楚河說的是我們養的貓,它得了貓癣,我要給它洗藥浴,拜託他幫我,但他覺得麻煩,說等下要和兄弟打籃球,還埋怨我總是想一出是一出折騰貓。 我突然想起來,昨晚朋友發給我的一張截圖。新生群裡當時有個女生問,誰能陪她去做兼職話務員,楚河秒回:「我!」 真可笑!他寧可去陪別人打一天推銷電話,也不肯幫女朋友舉一下淋浴頭。這段感情,算是到頭了。
富豪老公死了,一分錢沒給我留。我氣得半死,卻又不得不 抱緊兩個繼子的大腿。小兒子祁聿乖巧粘人,絲毫沒有高中 男生的叛逆。可大兒子祁深對我冷漠排斥,甚至不允許我
好消息,和網戀對象奔現了。壞消息,網戀對象是我那個悶 騷繼兄。更壞的消息,當場被他發現了我包裡特地準備的情 趣胸鏈。 「你這個死變態!學年輕人網戀不要臉!」
拒絕校草表白後,我刷到他的朋友圈:「表白失敗了,我打 算下樓買煙。不走電梯,不走樓梯。」嚇得我立馬表示他還 有機會。後來我才知道,他家住一樓!
我進宮第一天就被封了貴妃,以皇後之禮冊封。 可我隻是個漁民的女兒,這貴妃之位我坐不穩。所以冊封禮後,皇帝高城在椒房殿閉門不出月餘,終於讓我有了龍種。 朝野之中的廢殺之聲被這點皇族血脈打沒了氣焰,門閥世家的鴻儒名士們如同撞破了腦袋的喪家之犬,再也吠不出聲。 我在朝臣生吞硬咽的恨怒中寵冠後宮,風光無匹。
當了顧庭洲兩年的金絲雀,他白月光回來了。他兄弟都說, 我愛他愛得要死,肯定要鬧。連顧庭洲都調侃:「鬧夠了, 自然會回來。」可惜,我不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