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好媳婦,就去討好我媽媽,別再讓我發現,你去找我,或者出現在那一圈子裡,我們這樣的交易婚姻,最好的辦法就是互不相幹。”
言喻靜靜地看著他,隻是問道:“那你會回這個公寓麼?小星星需要爸爸……我也需要你,陸衍。”
她的聲音輕到不能再輕。
陸衍忽然伸出手,捏住了言喻的下巴,眼底浮動著冰冷的嘲諷。
出乎他意料的是——言喻踮起了腳尖,睫毛翕動,眼圈微紅,勾住了他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唇。
陸衍的唇冰涼,他漆黑的瞳孔輕縮。
☆、第26章 言喻瘦了,還被一個男人抱在了懷裡(3000)
言喻不像一般的女孩子一樣羞澀,她探出了舌頭,似有若無地勾了勾陸衍的薄唇,瞳眸直直地對著陸衍漆黑似是深海的眼睛。
一眨不眨。
陸衍覺得,像是有一根輕飄飄的羽毛,撓過他的心尖,酥麻的感覺在四肢百骸裡迅速地流竄著,血液隱隱沸騰。
他是正常的男人,有著正常的欲求,被女人這樣勾引,也會動情。
陸衍骨節分明的手,往下扣住了言喻的腰,將她抵在了桌子上,她的臀部貼著桌面。
他的另一隻手往下,狠狠地捏了把言喻的臀。
男人的吻兇狠,帶著掠奪,和他平日的冷淡一點都不相符,漆黑如夜幕的瞳眸閃過了一絲暗光,眼底深邃,深不見底,隨時都能吞沒掉所有覬覦他的人。
讓人沉溺。
也讓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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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喻被他的動作嚇到,微微一怔,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呼吸就被攫獲,隻能軟軟地依附著他,攀附著他。
陸衍順應著身體的本能,甚至有些惡意地想,這個女人主動貼了上來,甚至成為了他的妻子,現在還這樣地勾引他,他就算睡了她,又能怎麼樣?
他讓她滾遠點,她卻不肯,他又何必給她臉。
他大掌緩緩收緊,用力著,在她琥珀色的湖水裡看到了自己的臉孔,不知道為什麼,心髒卻忽然一悸動,腦子一疼。
腦海裡閃過了許穎夏的臉,混亂的現場,漫天的白。
是夏夏救了他。
夏夏微微彎著的眼睛,彎著的唇,白皙的肌膚,夏夏毫無心機的性格,能夠讓他產生安定心的夏夏。
陸衍微微恢復了神思,垂著眼睫毛,眼底是淺淺的陰翳,面前的這個女人,是處心積慮嫁給她,還帶著一個拖油瓶,根本就不是他喜歡的類型,甚至是他厭棄的類型。
莫名地浮現出厭惡的情緒。
他眉宇間流露不耐煩,猛地推開了言喻。
陸衍平息了下紊亂的呼吸,再垂眸的時候,眼睛裡一片平靜,冰冷,毫無感情,他抿起的薄唇,是凌厲的刀鋒:“言喻,做人要自愛。”
語言可以是蜜糖,也可以是刀子。
言喻的後腰被他推得撞在了桌角,有些疼,她皮膚本來就白嫩,容易磕磕碰碰,現在肯定淤青了。
他說她要自愛。
陸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明明知道她腰撞到了,卻沒有半分想去扶起她的心情和舉止。
他懶淡地道:“我會跟媽說清楚的,之後你和你女兒在這裡生活,我搬到另一處住所,媽媽不會找你麻煩了。”
他的語氣沒帶幾分情緒,卻讓人清楚地感受到了他的不耐煩,就像是迫不及待地扔掉了一個垃圾一般。
“你工作或者不工作,都可以。”他頓了頓,隨口道,“當然,如果你願意離婚,那再好不過了,言喻。”
言喻抬眸,想說什麼。
陸衍的臉色已經沉了下來,眉宇間凝結了寒氣,微微眯起了眼睛:“還有,我聽慕陽說,你說那個孩子是我的女兒?”
他沒等她的回答,就轉過身,修長的手指撫上了袖扣,輕輕解開,邊往臥室裡走,邊冷淡道:“言喻,以後別再讓我聽到這麼……反胃的話了。”
言喻的心揪了下,腦子也疼漲得厲害。
她沒說話,嗓子幹啞,動了動嗓,什麼也沒說出口。
*
陸衍說要搬走,就真的要搬走。
第二天的時候,他人不在,但是他的助理來了。
助理穿著筆挺的西裝,其貌不揚,但氣度非凡,笑容禮貌又克制,按了門鈴之後,言喻開門。
他笑:“您好,陸總讓我來拿他的東西。”
言喻抿了抿,握著門把手的手指緊了緊,然後牽起了唇角,笑了笑:“好的,您進來吧。”
助理微微彎腰:“您可以叫我,李助理。”
他全程沒有對言喻進行稱呼,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的不禮貌,至於他不想稱呼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服務的對象是陸衍,陸衍不把她當做太太,所以助理就不會叫她陸太太,但如果叫她言小姐,又會讓人覺得不尊重。
最好的辦法,就是什麼也不叫。
言喻抱著小星星,逗了逗她。
工人們來來往往地搬著東西。
小星星什麼也不知道,玩著自己的小手指,漆黑的眼睛彎彎地看著媽媽,然後笑嘻嘻的。
言喻卻有些走神。
小星星笑起來,真的很像陸衍,特別是眼睛,但和陸衍不一樣的是,陸衍的眼裡全然是浮冰,而小星星的眼睛裡,真的落滿了星輝,熠熠生光。
忙碌了一早上,陸衍的房間終於空了,工人們也將整個房子收拾幹淨了。
李助理站在了門口,笑道:“抱歉打擾您了。”
門板合上,這棟公寓裡,真的就隻剩下言喻和小星星了,她抿著唇,酸澀湧上心頭,又被壓下。
是她自作自受。
不過還好,她還有小天使,言喻抱起了小星星,鼻息之間都是軟軟的奶香,心裡空缺的一角,仿佛被填上了。
張媽從廚房出來,眼睛流露出了擔憂,欲言又止,最終什麼都沒說,隻是帶著可憐的情緒,看著言喻。
在她看來,言喻是真的不錯了,沒什麼架子,對她們佣人態度好,會照顧孩子,但是就是不得少爺的喜歡,不得丈夫喜歡的女人,還被拋棄在了外面的公寓,她想想就覺得,言喻的後半輩子會有多悽涼。
言喻裝作沒看到張媽的眼神,淡淡笑:“張媽,給小星星泡奶粉吧。”
當天晚上,周韻又打來了電話。
毫無疑問,電話一接通,就是抱怨:“言喻,你怎麼讓阿衍一個人搬走了?我讓你和他結婚,不是為了讓他一個人生活的,他沒人照顧該怎麼辦呀?更何況,你讓阿衍搬走了,還怎麼懷孕生孩子?”
她已經接受了言喻嫁進了陸家,唯一的盼頭,就是讓言喻快點生一個屬於陸家的孩子,她迫不及待想當奶奶了。
不等言喻說話,她又繼續道:“真是不知道,娶你有什麼作用,也就一個移動的骨髓庫。”
最後一句話,她咕哝得很輕,但對於言喻來說,就有些沉重。
她垂下了眼睑,嘲諷地想,是啊,等陸衍的病情如果有什麼問題,她可不就是最好的骨髓庫麼?
周韻一直沒聽到言喻的回話,又說了一會,然後收了收語氣:“算了,你也沒什麼用,罵你也就這樣了。”
她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言喻放下了聽筒,站起來,拉開了窗簾,陽光投射了進來,透過薄紗,在地上形成了淺淺的陰影。
倒春寒過去了。
*
南北已經入職了,在最大的私立心理咨詢醫院工作,她給言喻打電話的時候,言喻正在到處投簡歷,因為沒有考過國內的司法考試,沒有資格證,所以找律所還是有難度的,她也不局限於律所,先去公司當法務也是可以的,所以也給本地的好幾個大公司都投了簡歷。
言喻接起了電話:“北北?”
南北笑:“我最近好忙啊,你呢?怎麼樣了?”
言喻說:“在準備今年9月份的司法考試,順便投簡歷去律所或者公司,畢竟我畢業了一年,都說一孕傻三年,感覺知識點都要忘光了。”
南北那邊有人在喊她,醫院人來人往,的確很忙,她不好意思道:“阿喻,我先去忙了,等你找到工作了,我請你吃飯一起慶祝。”
言喻也強迫自己進入狀態,不讓自己去想別的事情。
她給自己安排了嚴苛的時間表。
早上六點半起床,讓張媽照顧小星星,出去運動一個小時,然後回來衝澡吃早飯,然後開始學習。
她復習司考的時候,小星星就趴在旁邊的小床上,圓溜溜的眼睛望著媽媽。
這一段時間,言喻覺得很平靜。
或許陸衍打過招呼,或許媒體覺得無聊,最近一段時間沒有媒體再來跟拍言喻了。
但是她還是經常會看到陸衍的新聞,財經版有他,娛樂版也有他。
明明看起來很冷淡,很高冷,但身邊總是不斷地有其他的女孩子倒貼了上來,有的是明星,有的是網紅。
言喻苦笑了下,覺得自己很無聊,居然還分析了下這些女孩,能靠近陸衍的都有同樣的特點,長得像、或者氣質像許穎夏。
接下來的幾天,言喻接到了不少通知面試的律所和公司。
就算她填寫的資料是已婚,又非應屆畢業生,也沒有通過司考,但她畢竟畢業自英國G5大學,專業基礎扎實,成績優異,英語流利。
但她最終選擇了陸氏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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