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隨便塞進了一間客房。
05
在祁述家賴了幾天,我很少能見到他。
負一樓下有一個很大的拳場,祁述經常和手下在那裡對打。
我就偷偷溜下去看。
祁述身材很好,他手下也不錯。
尤其是大汗淋漓,利落出拳的時候,太迷我了。
今天祁述的手下好像不太一樣。
生得白白凈凈,雖然也有些肌肉,但是比著祁述差遠了。
祁述幾乎是全方位碾壓。
他出拳快準狠,目光凌厲,眼神不夾雜一絲感情,下頜線清晰明朗,隨著運動,面部肌肉微微跳動,從額頭滲出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在脖頸處蜿蜒綿亙。
肌肉漂亮不含一絲贅肉,背部線條流暢,背肌隨著動作被牽拉。
褲腰系在胯骨,汗水順著肌肉紋理往下滑,在人魚線處流轉,最後沒入隱秘地帶。
小麥色的皮膚更顯性感。
拳拳到肉,對面帥哥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角淌血。
掙扎著想爬起來,被祁述按著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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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狠了。
一招一式,看得我極為過癮。
忽然,白臉帥哥想要偷襲,我知道祁述能躲過去。
但還是沒忍住喊了一聲。
那帥哥躺在地上,懊惱極了:「操,咳咳……本來能打到的,你這小美女喊什麼?」
雖然他在怨我,可是他叫我小美女誒。
祁述一記眼刀甩過去,帥哥連忙打嘴:「對不起,對不起,咳……我不該調戲嫂子,哥你鐵樹開花了?什麼時候找的女朋友?」
「她是唐家的女兒唐絮絮,下次見人記得叫名字。」
「知道了,但是哥你這過得什麼神仙日子啊,身邊有這麼一個小美女,你剛暴揍了我那麼久,她都不吭聲,怎麼我一偷襲,她就著急忙慌地提醒。」
祁述沒理會他,徑直走到我面前。
他身量很高,垂著頭看我,目光已不具剛才的侵略性。
大片春光在我眼前炸開,夾雜著汗水的男性荷爾蒙味道充斥著鼻腔。
我捏緊衣裙,有些不自在。
眼睛就鬼使神差地盯著某個紅點發呆。
「誰讓你來這裡的?」
不是質問的語氣,像是單純的不想讓我看到這一切。
「就來看看。」
我有些不好意思,沒話找話:「你剛沒事吧?」
「沒事。」
「天啦嚕,虐狗了,我都快被打廢了,也沒人關心我。」
祁述脫了拳套,往裡走:「以後還是別來這裡了,又臟又亂的。」
我跟著他:「怎麼會?」
畢竟,這裡的男人是美的。
祁述走到浴室門口,回頭,嗓音濕啞:「我要洗澡,你也跟著?」
我臉一紅:「也不是不可以。」
回應我的是關門聲。
06
拳場很熱,我往外走。
剛才那白臉帥哥還躺在地上,齜牙咧嘴爬不起來。
但還有心思八卦:「我叫祁朝,是他弟弟,美女,你和我哥怎麼認識的?」
我看他鼻青臉腫,嘴裡還往外冒著血沫子。
「我要不給你叫個醫生,你看起來快死了。」
祁朝:「……」
「害,這有什麼,我哥小時候比我嚴重多了,當時他和我爸在國外,我爸那才是真的往死裡揍。
「要不然我現在也不用受苦了嗚嗚嗚。」
「淡定點,說不定沒有你哥,揍你的人就是你爸了。」
「嘖。」
祁朝枕著雙手:「到底是什麼魅力?嘴這麼毒,我哥也要把你留在身邊?」
「其實是我賴在你哥這的。」
祁朝震驚:「他那麼兇,你圖什麼啊?」
「我想睡他。」
祁朝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你們在聊什麼呢?」
我嚇得一哆嗦:「沒……沒聊什麼,我先回去了。」
07
我捂著怦怦直跳的心臟回到臥室,卻猛然想到我的畫架還在客廳。
因為祁述不在家,客廳的光線更亮些,我就把畫架移了過去。
可是畫上的祁述全都沒穿衣服。
我趕忙跑出去,卻看見祁述已經要掀開我的畫本了。
我沖過去,火速壓下畫本:「畫得不好,別看。」
祁述淡定道:「我看完了,就是給你合上。」
人可以死,但是不可以社死。
尤其是在正主面前。
祁述彎起一側的唇角:「畫得不錯,就是和實際還是有些出入的。」
我不服輸:「那是當然,畢竟真人不在面前,有本事你脫了站我面前,你看我畫得像不像。」
祁述眸光閃爍,合上畫本:「小姑娘家家,腦子別整天不幹不凈的。」
「切,我看你是不敢吧,畫你又不是睡你,怕什麼?」
祁述身子一頓,轉過身。
邊朝我逼近,邊單手脫掉上衣,身上還帶著洗過澡後的清爽。
「怎麼做?要什麼姿勢?聽唐小姐指揮。」
我後退著捂住臉,然後又尷尬地放下來。
「坐……坐沙發上就行,姿勢隨意,你不介意的話……褲子能不能也脫了。」
我小聲提議。
「好啊。」
祁述吐出這兩個字,手指搭在褲腰帶上,就準備脫。
我緊張地閉上眼。
等了幾秒鐘,我悄悄地睜開一條縫。
就見祁述眼眸含笑,距離我極近,我一抬頭,就能親到。
我慌張地撇開視線。
「膽子這麼小,誰給你的勇氣看男人。」
祁述你知不知道這麼近撩我很犯規的。
可他氣定神閑地坐在沙發上,拿毯子蓋住腰,看起了文件。
而我,拿筆的手都是軟的。
08
我沒想到我認床,認祁述的床。
前幾天我都睡他的床,今天他回來了,我就被攆到了客房。
回想今天看到的絕美春光。
當赤腳站在他床邊時,我覺得我瘋了。
祁述睡得正沉,我偷偷掀開他的被窩,緩慢地躺了進去。
竟然沒吵醒他。
窗外下起了雨,雷聲滾下來。
祁述輕蹙了下眉,往我這邊挪了一下,然後摟住了我。
他沒穿上衣,手下的觸感溫熱Q彈。
在這之前,我一直以為胸肌是硬的。
我激動得睡不著。
「唐絮絮,摸夠了嗎?」
「沒。」
祁述醒了。
臉色陰沉得不像話。
我:「嘿嘿。」
「誰讓你進來的?」
剛睡醒的聲音有點啞,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我窩在他的懷裡,從被子中露出眼睛:「呃……打雷了。」
我指了指窗外。
「我覺得你怕打雷,來陪陪你。」
祁述閉著眼被硬控了兩秒,困倦的嗓音染上妥協。
「睡,覺。」
我嘿嘿著又摸了兩把腹肌。
一夜無眠,但第二天床上就剩我一個人了。
我以為我和他的關系近了點,畢竟都有肌膚之親了。
09
但祁述明顯不喜歡我。
不讓碰,不讓摸。
洗個澡浴巾裹三圈。
眼神冷得要把人凍死。
秉承著追人要有追人的態度。
我時不時地獻殷勤。
直到炸了祁述家的廚房,種死了花房裡的花,捅壞了淋浴頭後。
祁述讓我省省。
「乖,自己玩。」
他笑著揉我的腦袋,可我怎麼覺得有一絲咬牙切齒呢。
我趴在祁述的身上,胳膊圍住他的腰。
祁述解我鎖在他身上的手:「又要幹什麼?」
「我別的不擅長,但是我的本職工作還是擅長的,你別動,我量量你的三圍,免費給你設計一套衣服。
「國內頂尖設計師親自給你量三圍,不要不知好歹。」
祁述掰開我的手:「你家量三圍上手摸啊。」
看穿了。
「對啊,就我家,打死我?」
祁述眼睛終於離開了文件:「再動一下,手打斷。晚上預約了醫生,順便可以幫你接一下。」
好狠。
我握住祁述的手放在胸口:「你好可怕,你聽聽我的心慌不慌?」
祁述:「……」
10
沒想到祁述真的給我找來了醫生。
宋醫生見到我時,笑著打趣。
「哎呦,祁述終於鐵樹開花了,那麼糙的一個人,養的姑娘真水靈。」
我被說得不好意思。
「廢話少說,看看她腦子怎麼了?」
祁述冷著臉,打斷宋醫生的調侃。
「沒什麼事,頭部受到了撞擊,造成了暫時性的失憶,多接觸從前的事,有可能會恢復。
「這段時間盡量保持心情愉悅。」
「多謝。」
宋醫生走到門口時,祁述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叫住了他。
「她頭上的包,給開點藥,不留疤的。」
宋醫生像見鬼了一樣直咂嘴。
我更是一怔,祁述竟把我的話記在了心裡。
要知道,從前在唐家。
磕了碰了摔斷腿,也沒人會關心我。
我望向祁述,他散漫地靠在門框上,盯著宋醫生給我看傷。
察覺到我的視線,他收了目光,轉了個身,出了臥室。
送走宋醫生後,我給祁述道謝。
他靠在沙發上,沖我勾了勾手指。
我微微低頭,祁述像檢查作業般,看了眼我塗的藥。
「可以。」
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觀察祁述。
他的五官無疑是張揚的。
不笑時很兇。
煩躁時想把人頭擰掉。
妥協時有種表面笑著,背地就弄死你的感覺。
笑時……沒見過。
「看什麼?」
祁述歪著頭,眼睛微瞇含著笑,頗有耐心地等著我接下來的動作。
「祁述,就,謝……謝你啊……」
我飛快在他唇上親了一口,然後跑上了樓。
祁述怔愣了一下,隨即低下頭,食指蹭了蹭鼻尖,唇角彎出弧度。
他,笑,了!
太難得了。
11
但他的笑好像是我的錯覺。
這事過去後,他又恢復了冷冰冰的態度。
撩不動啊撩不動。
不僅如此,他還玩起了夜不歸宿。
祁述從前兩三天回來一次,但這次竟然一周都沒回來。
我樂得清閑,不用上班,收收快遞,點點外賣。
刷劇,打遊戲,簡直就是天堂。
閨蜜給我發消息:【絮兒,最近咋沒見著你,那死男人最近天天在酒吧。】
【誰?】
餘嘉給我發來一張照片。
混亂迷醉的酒吧裡,一個男人摟住姑娘,仰頭喝著姑娘喂過去的酒,酒液濡濕了領口。
放蕩不堪。
【酒吧新招的鴨?】
餘嘉發來一連串的問號:【這是陸淇風啊?你原來可是一直繞著他轉的。】
【我原來吃挺差的。】
我挑了張祁述背部的照片發了過去。
這是我趁著他脫衣服,偷偷拍的。
現在一看,還是很心動。
昏暗的燈光下,古銅色的皮膚,背部肌肉緊致有力,水珠滾落,誘人得很。
餘嘉:【???這誰?】
【新老公。】
【你牛。】
我美滋滋欣賞著手機裡的照片,正回憶著祁述Q彈的肌肉,他就回來了。
12
醉醺醺地回來了。
扶他的人剃著貼頭皮的刺頭。
我看著有點眼熟,一看到我,他就結巴。
「唐……唐小姐!」
刺頭哥明顯嚇了一跳。
「你認識我?」
「我我我……老大提過嘿嘿。」
我看著歪在我身上的男人,眉頭輕蹙,頭發炸得有些亂。
竟然還提過我。
「這是怎麼了?」
「老大今天應酬,喝得有點多。」
「那你走吧,我照顧他就行。」
「這……」
「怕什麼,又不會吃了他。」
我把祁述扔到沙發上。
他仰著頭,脖子與下頜連成平滑的曲線,頭頂的燈光打在他凸起的喉結,脖子上的那顆黑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西裝敞開,裡面的襯衣解開了領口的三顆扣子,隱隱可看見包裹著的胸肌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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