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跟江碩一起拍完雜志,就到你這兒來了。”
青晨忍不住笑了:“怎麼覺著你是到我這兒避難來了?”
景襄嘿嘿笑道:“還可以順便來蹭頓飯,這是辰池做的吧,早就聽說辰教授廚藝極好,就是沒機會嘗嘗看,今兒個趕巧了……”
青晨倒是沒有任何意見,還直接使喚起了辰池:“快去給景襄拿碗筷。”
辰池默默的看了青晨一眼,倒還是去廚房拿了碗筷出來。
景襄又對著青晨吐槽了幾句,一邊靜靜聽著的辰池都不由挑眉:“所以今天你來這裡鄭諾知不知道?”
“當然不知道了……我跟江碩一起坐車走的,這時候媒體肯定又得炒我們倆約會的新聞呢。”景襄這時候卻格外淡定了,一點都沒覺得這事兒有什麼不對。
辰池慢悠悠的喝了口水,然後語調深沉道:“那你今天估計攤上事兒了。”
“啊?什麼?”景襄沒明白辰池的意思。
辰池笑的高深莫測,並沒和景襄解釋,而是專心致志的為青晨服務,在她看準一道菜要下手之前,那樣東西就已經穩穩的落入了青晨的碗裡面。
青晨都覺得要是自己沒有手,辰池一定會連帶著喂她吃了。
景襄被眼前幾道看似平常都味道極好的菜迷住,都沒了心思管身邊兩人曖昧的不行的氣場,專心吃自己的飯,還說:“幸好我現在不用減肥,不然今天吃的這些最後都得吐出來……”
有時候為了演戲要求,需要在短時間裡增重然後減肥,又不能夠逃脫美食誘惑的時候,景襄就會學著圈子裡一些模特的減肥辦法,先吃完了然後到洗手間裡將吃過的東西全部嘔出來……景襄有時候想想都覺得挺惡心,但也沒有辦法。
做這行倒是看著表面光鮮,錦衣華服鎂光燈閃爍。其實辛苦的地方都藏在別人看不見的背後,舞臺下那些心酸也隻有自個兒才知道。
吃了飯,景襄十分滿足,沒忍住贊嘆道:“青晨你這也太幸福了,我簡直想要請辰池這麼一個廚師回家給我做飯。”
青晨一聽,便戲謔的看著辰池:“聽見沒有辰教授,景襄想要聘請你替她下廚。”
Advertisement
辰池嘴角笑意悠悠,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桌上敲擊著:“可以啊,讓鄭諾把他旗下百分之八十的產業股份都轉讓給我,我就做你的專職廚師。”
景襄被口水嗆到:“開玩笑!鄭諾旗下的產業我連萬分之一都沒有,我哪兒去給你找那百分之八十!”
雖然她是被鄭諾包養的沒錯,但她從來不會向鄭諾索要任何錢財上的東西,不過鄭諾出手闊綽,時常送她一些珠寶和禮物,每一件都價值不菲,至於鄭諾替她得來的那些資源,讓景襄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十八線小藝人走到了今天的地位,那才是真正的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畢竟很多資源不是光靠錢就可以得到。
辰池停下手裡的動作,笑的十分玩味:“你去求求他,他說不定會答應。”
“算了吧,我可請不動你來給我當廚師,代價忒高了……”
青晨眨巴眨巴眼,眼裡含著明亮的笑容:“那你給我當專職廚師,條件是什麼?”
辰池眯起眼,低聲道:“我倒給你賠錢怎麼樣?”
青晨滿意的說:“這個交易劃算。”
景襄:“……你們倆還能不能行了,虐狗是嗎。”
碗筷直接被辰池扔進了洗碗機,青晨拉著景襄坐沙發上,繼續享受著辰池的伺候,這簡直讓景襄有些誠惶誠恐了。
把水果洗幹淨放在青晨面前,辰池又問:“還要什麼?”
“唔,倒杯牛奶給我吧,景襄你要喝什麼?讓辰池給你倒去。”青晨毫不心軟的使喚著辰池。
景襄本來吐到嘴邊的話,在被辰池淡淡的目光看了一眼之後,又全部咽了回去,她說:“不用了不用了,我什麼都不想喝,吃水果就行……”
她保證,她要是敢讓辰池替她跑腿,一定會被整的很慘……畢竟她偶爾會聽到鄭諾和別人聊什麼的時候,談起辰池,連鄭諾這隻老狐狸都會警告對方,永遠不要試圖去挑戰辰池的耐心,那人看起來高貴淡然優雅矜持,實際上……渾身都是毒液,不小心沾上,就等死吧。
基於這個認知,景襄還是默默的當一個旁觀者,青晨做什麼辰池都不會拒絕,那是因為他滿心都是對青晨的寵溺,那種特權,別人還是不要去嘗試吧,免得臊一身腥。
接過辰池遞過來的牛奶,辰池坐在了青晨邊上,她就自覺的往辰池身上靠近一點,自覺都沒有發覺。
辰池嘴角勾起不易察覺的笑,頓時心滿意足了。
邊喝牛奶邊上網,青晨對景襄說:“你快看,網上已經有你的緋聞了,這些媒體可夠速度的。”
景襄毫不在意的瞟了一眼:“可不速度嘛,節目組那邊還要買水軍去炒話題呢。”
這種戀愛節目也不過就是兩個人在電視上秀秀恩愛,讓觀眾品嘗到十足甜膩的味道,實際上他們本人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感情。
笑話,拍攝的時候旁邊幾十臺攝像機,一兩百個工作人員看著,那麼多雙眼睛,他們還能動真情才是奇怪了。
這種拍攝一般都會有寫好的劇本和流程,參與的藝人隻需要按著臺本說臺詞就好了,根本不會有任何自己的感情在裡面,無奈觀眾就好這一口。
也拿著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景襄不屑的說:“瞧瞧,已經有人開始罵我了。”
對於這種罵她的人,景襄抱定的態度一直都是,反正罵她的人多了去了,你算哪根蔥?
她從來不給自己找不痛快。
連景襄的微博認證的話都是一句無比狂妄的:“你喜歡我呢,是我的福分,你不喜歡我,就是你活該了。”
但她有什麼好擔心的,反正不管遇到什麼事兒,都會有鄭諾來給她處理。
青晨順勢靠在辰池的胸口,覺得這實在不失為一個很好的人肉靠墊,喝完牛奶之後甚至都不用自己去放杯子,隻用往身邊一遞,交給辰池就好了。
他手腳都格外修長,隻需要伸出手臂就可以將杯子放在茶幾上面。
青晨第一次發現,身邊有個辰池是多麼方便的事兒。
景襄又坐了一會兒之後,實在坐不住了,這兩人時時刻刻不在強調著他們之間的熱戀氣氛,讓景襄成為了一個超大瓦數的電燈泡,再也待不下去。
“我回去了,下次我一定單獨約你……”景襄吐槽了一句,重新戴上鴨舌帽離開了,也不給青晨挽留她的機會。
青晨用手肘碰了碰辰池:“看吧,都是因為你,景襄就走了。”
辰池按著青晨的腦袋將她抱進懷裡,在她耳邊低聲道:“關我什麼事情,難道重色輕友的人不是你?”
青晨語塞了一下,立即反駁:“什麼叫做重色輕友!色在哪裡你告訴我!”
辰池對著青晨的眼睛,嘴角的笑容淺淺的勾起,眸子裡蕩漾著幽沉的笑意,差點兒勾走了青晨的魂魄:“你說呢,色在哪裡……嗯?”
青晨臉頰一紅,仍然繼續逞強:“才沒有!”
“好好好,沒有。”辰池揉了揉她的頭發,“我是故意讓景襄走的。”
“啊,為什麼?”青晨不明白。
辰池搖搖頭:“她再不回去,要是鄭諾生氣了,就不好收場了。”
他當然了解鄭諾的性子,知道那人的底線在哪裡,也知道那人會因為什麼事情而生氣,總之景襄這時候最好趕緊回去讓鄭諾開心起來,不然……
這一點辰池也很無奈,鄭諾這人,喜怒無常,即使是朋友,他有時候也沒辦法徹底了解鄭諾的心思,尤其在感情這個事情上面。
鄭諾和景襄的關系,哪裡隻是普通的包養關系那麼簡單?試問哪個小情兒可以像景襄這般肆意張揚,可以肆無忌憚的在鄭諾面前耍著小性子?不過都是鄭諾樂意寵著她罷了……
青晨想了想,身子不由的往下縮了縮,幹脆整個人都躺在了沙發上,腦袋枕在辰池胸膛,好不享受。
“他們倆也很多年了吧,從景襄出道到現在……”
辰池的手臂搭在青晨的腰間,輕聲回答:“嗯,挺長了。”
“我怎麼發現……”青晨忽然想到這個問題,“我的朋友你都好久之前就認識了呢,而且也許你認識她們的時間還比我長……”
這個問題讓辰池都微微怔了一下。
所以才說人生在冥冥之中有許多巧合和緣分呢,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青晨說著,不由的打了個哈欠,那杯溫熱的牛奶喝下去,她現在都有幾分困意了。
“困了?”
“嗯。”青晨虛眯著眼睛,“早上起的太早了。”
再加上最近的事情也實在有很多,忙碌的身體都有些超過負荷了。
“那就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青晨點了點頭,坐起身,“那你幫我喂饅頭和兒子啊,我先去洗澡睡覺了……哦對了,陸紀年說他明兒要來拿兒子,這人能把兒子寄放在我這兒這麼久也是厲害……”
青晨說著就進了臥室,再不管辰池了。
辰池無奈的笑了笑,罷了,不要著急,這人反正都是自己的了,跑不掉的。
那邊的景襄並沒有立即回家,她想著這時候一定還有記者堵在小區外面,隻要她一現身,必定會立即被認出來,就跑到家附近的一間酒吧喝了幾杯酒,等到時間已經快到午夜,覺著那些媒體都已經走了,才慢悠悠的走回去。
小區門口果然已經沒有了記者,景襄松了口氣。
隻是等她剛剛出了電梯,那口剛松下去的氣又提了起來。
鄭諾站在她家門邊上,走廊燈光映照之下的旖旎臉龐布滿了冰霜,正冷漠的看著她。
“你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給我打一個電話,我就應該早點兒回來的……”景襄擠出個笑容,走過去。
鄭諾不發一語的盯著景襄,在她開門的時候,忽然聲音平靜卻漠然的說:“早點兒回來?你能早點兒回來?”
景襄看著他,奇怪的問:“什麼意思,你要是給我打電話,我當然會早點兒回來了……”
鄭諾在景襄打開門之後,卻沒有進門的打算,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景襄,眼裡閃過了種種復雜的情緒,讓景襄看不明白。
“行了,你進去吧。”鄭諾在景襄還沒有明白他意思的時候,就轉身離開了。
隻留給景襄一個挺拔但透著無情的背影。
景襄在原地站了半晌,才低下頭,眼裡泛出了莫名的笑容。
……
青晨和臺裡說過,未來一段時間,絕對不能夠再讓夏小天的家人進到臺裡來,她不能夠再見他們。
最近都由王部長負責起了這個事情,他當然不會拒絕,立即把要求安排了下去,保證青晨在臺裡的安全。
而辰池在青晨不知道的情況下,還派了人保護她。
人還是問鄭諾要的,至少鄭諾那裡的人能夠保證絕對的忠誠以及安全,有那些人,青晨在辰池看不見的地方那個,他也能心安一點。
除了派人保護青晨,辰池還派人徹徹底底摸清了夏家的情況,確定夏小天是否真的患有精神疾病,如果等檢查出來,夏小天確實有這方面的疾病,辰池更會毫不猶豫的將夏小天送進相應的醫院,總之不能夠再讓夏小天威脅到青晨。
尤其是夏小天從來沒有露出過絲毫愧疚,她到如今也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這樣的想法,讓辰池徹底將她劃歸在了危險人物的範疇裡面。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