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晨的臉上緩緩綻放出晦暗不明的笑容,卻又有著鮮亮的色彩:“我準備啊……當一回獵頭。”
青晨的打算是,等臺裡將新的節目安排下來,青晨就把原先制作訪談節目的班底全部都挖到自己這裡來,跟著自己做新節目。
“我的目標不隻是主持人,我想要做新節目的制片,可以全權負責,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來定,包括節目制作團隊,從攝像到後期,全部我來選擇。”青晨滿懷期待的看著辰池,“你說姚卉接了第二季又怎麼樣?當初的班底全部跟著我來做新節目了,她沒有了我們做第一季的經驗,不過是知道一些模式而已,想要再做,也必須自己摸索。”
青晨才沒有那麼好心為他人做嫁衣,隻要將訪談節目的制作團隊全部挖走,那麼姚卉即使成為了第二季的主持人,也頂多算是有了那麼一個新節目的名聲,但是名聲這種東西,都是靠著人來宣傳的。
這一季裡,有太多主意都是青晨提出來,然後和其他人員一起討論出來的,大家的合作已經很默契了。
辰池看著青晨這般神採奕奕的模樣,緊繃的神情終於柔和了下來。
這樣對自己熟悉領域侃侃而談的青晨,身上有著亮眼的光芒,讓辰池覺得自己都快要移不開放在她身上的視線,隻想要一直這麼看著她。
“是個好主意。”辰池贊賞的點頭,“新節目做出成績,就完全是屬於你的,不會有別人的原因。”
青晨笑了笑:“也是因為這檔節目才放我發現,原來除了做主持,做策劃也是那麼有趣,而且能夠自己把控整檔節目流程,完全不需要別人來幹預的感覺,真的很棒。”
站在那個她熟悉的舞臺上,即使面前隻有著一臺攝像機,青晨仍然能夠迸發出強烈的熱情。
辰池見青晨臉上有了笑容,才發動了車子,往家裡駛去。
青晨一路都在和辰池談著自己的一些想法,辰池雖然對這個行業不是很了解,但仍然能夠給出作為一個觀眾的意見。
“其實你知道吧,很多做這行的人,都不能接受失敗。”青晨說,“他們總是想要將所有精彩的部分全部集中到一起,一個接一個,不能夠忍受一絲一毫的失敗。這也是為什麼現在好多節目隻能夠做一兩季的原因,因為全部都是成功的……因為成功,反而產生了審美疲勞。”
“不過不隻是他們,連我也不能接受失敗。”青晨無聲的嘆息,“因為害怕失敗,所以才不敢去創新。”
這是整個行業的軟肋,說的好聽一些是借鑑,說的直接了當一些,根本就是光明正大的抄襲。
全部用的是別人的模式,沒有屬於自己的東西。
Advertisement
“我不是什麼很了不起的人物,所以我也沒有想過要改變整個行業,我能夠做的,大概就是盡自己的力量,做好自己當下要做的事情。”
辰池騰出一隻手來,捏了捏青晨的鼻子,柔聲道:“有一些責任感是好事兒。”
人生總不能是碌碌無為的,做一些讓自己開心又可以記得一輩子的事情,其實就是一種成功了。
回去路上,辰池帶著青晨去了趟超市,家裡很多東西都需要增添了。
不過青晨根本都不記得有哪些東西需要補充,因為所有事情都是辰池在負責,她現在甚至就是一個米蟲,每天隻需要吃吃喝喝,就什麼都不需要管了。
青晨抱怨道:“你不能再這樣了,我以前個人生活能力很強的,現在都快成一個廢人了。”
隻要和辰池在一起,青晨就什麼都不需要擔心,也就導致她越來越放松,甚至連獨自生活的技能都快要退化。
“有我寵著你,你需要什麼生活能力?”
辰池一句理所當然的話,就堵住了青晨的嘴。
不過她還是默默的決定,以後要多和辰池分擔,就算辰池不讓她做,她也要爭著搶著去做。
假如辰池不答應,她就使出撒嬌必殺技,賴在他身上打滾,哼哼唧唧耍賴到底,辰池終究還是會拗不過她。
買好東西回家之後,青晨赫然發現開著的那扇門裡面,辰池那邊的客廳裡已經擺上了兩個跑步機。
青晨頓住了腳步,絕望的說:“不是吧,你的速度這麼快,昨天才說,今天就買回來了?”
辰池把青晨摁進自己懷裡,帶著她往跑步機那裡走:“打個電話就有人送貨上門,很簡單的事情。”
“你難道聽不出來我是在抱怨你把它們買回來了嗎?”青晨磨著後槽牙,她巴不得辰池在昨晚提過之後,從此就忘記這個事兒,再也想不起來。
可惜依這男人斤斤計較的程度,這時候就把跑步機買回來,才是最正常的。
辰池悶笑一聲:“聽出來了,但是它們已經買回來了,你還能怎麼樣?”
“也許我現在可以把它們推掉?你告訴我你在那兒買的,我現在就去打電話。”青晨從辰池懷裡抬起頭,眼睛亮亮的看著他,就像是某種小動物的單純目光,沒有一絲雜質在裡面。
辰池不為所動:“忘了。”
青晨掙開辰池:“那我去翻翻有沒有發票,肯定能找到是在哪兒買的……”
不過青晨還沒有掙脫辰池,就被他抱了回去:“你就這麼不喜歡跑步?”
“哎呀……”青晨嘀咕,“跑步多累啊,我特不喜歡。”
“但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你還是得運動。”辰池狠著心,下了最後通牒,“不要再討價還價了,現階段每天最少十五分鍾。”
青晨嘟著嘴,不願意搭理辰池。
辰池看著青晨鬧脾氣,眼裡的笑容卻是格外明顯。
他當然知道青晨不喜歡運動,但是為了青晨的健康,辰池還是要逼著她運動。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辰池希望青晨能夠把身體養好,未來的每一天,都可以健康的陪在自己身邊。
他那天看到青晨生病,那種心疼的滋味,或許青晨沒有辦法理解。
即使青晨隻是一個感冒而已,但看著她不舒服,辰池都恨不得她所遭受的所有痛楚,都轉移到自己身上來,自己去替她不舒服,自己去替她承受所有的痛苦,讓她永遠是健健康康的,不會遭受病痛的折磨。
即使是自私也好,辰池想要讓青晨陪著自己走過之後所有的人生,看盡朝花夕拾,看遍雲卷雲舒,他不希望青晨有任何的缺席。
感情這種東西,一旦觸碰上了,就跟上癮一樣,辰池現在才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都陷在感情的世界裡無法自拔。
即使他過去嗤之以鼻,現在也隻覺得,有青晨的愛情,就是最值得他開心的情感。
------題外話------
哎呀辰教授內心其實很溫柔啊真的
☆、chapter 78 擔心犯戒
吃完飯之後,青晨還真的就被辰池拉著在跑步機上面跑了十五分鍾,不過經過前段時間的折磨,青晨幾乎習慣了這樣的強度,加上還可以不時的偷瞄一下身邊的辰池,他跑步時候氣不喘心不跳,一看就是經常運動的。
目光在辰池瘦削的身材上瞄過,不由想起這具身子脫下衣服之後,呈現出線條流暢的完美身形……青晨咽了咽口水,實在覺得這男人太招人了。
“不要看我,繼續。”辰池淡淡的瞥了青晨一眼,加快了自己這臺跑步機的速度。
青晨撇撇嘴,做了個鬼臉,這男人嚴肅起來還真是足夠嚴厲,基本上不給她一點偷懶的機會。
不過青晨在時間快到之後,就又一次故意使壞了,手臂慢吞吞的往辰池那裡伸過去,在他的手肘上捏了一把,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的結實觸感。
“做什麼?”辰池面色不變,呼吸沉穩。
青晨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壓低了聲音:“你的肌肉很緊實嘛。”
辰池看著青晨,任由她繼續使壞,卻是表現的很平靜。
“經常鍛煉哦,除了跑步還做什麼?啞鈴?俯臥撐?還有什麼?”青晨說著說著,手指不規矩的往下滑,因為隻穿著一件薄薄的運動衫,所以青晨手指的觸感輕而易舉的就在辰池的心頭撩起了一陣一陣的波瀾,隻不過青晨看著辰池淡然的表情,以為他還沒有受到自己影響。
辰池不說話,青晨就再接再厲,非要讓這男人今天破功不行,努力搗爛,讓他無法再震驚下去。
手指繼續在辰池身上遊弋撩撥,直到快要觸碰到某個敏感地方的時候,被辰池一把抓住了手指。
青晨挑眉壞笑:“咦,我還以為你都聽不到我說話呢?”
辰池幽深的目光鎖定著青晨,嗓音有著一絲沙啞:“十五分鍾到了。”
“嗯?”
辰池嘴角一挑,在青晨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將人從跑步機上抱起來,扛在了肩上。
“你猜對了,我還要練啞鈴,不練,怎麼把你舉得起來?”
青晨被辰池扛在肩膀上,撲騰著身體:“辰池你放我下來!”
辰池隻是哼笑一聲:“你覺得我可能把你放下來嗎?”
青晨嚎啕著:“快點兒把我放下來!我要暈倒了!我腦袋充血!”
“那就等它充血吧。”辰池根本不上青晨的當,任憑她繼續折騰。
青晨直接就被辰池扛到了臥室裡,她整個人都是被扔在床上的,好在這張床夠軟和,青晨被扔上去也足夠安全。
看著辰池站在床頭,他的挺拔身姿在青晨身上投下了一大片陰影。
心裡浮起不好的預感,青晨不由抓住了被子:“辰池你你你……你要幹嘛……”
辰池抱著手臂,似笑非笑看著她:“剛才使壞的很愉快嘛?”
“嘿嘿,有嗎?”青晨裝傻,仿佛剛才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
辰池笑道:“要不要讓你再體驗一下,我的手臂結不結實,嗯?”
青晨傻笑著:“那就不用了,剛才已經體會過了。”
“晚了,現在沒你討價還價的機會。”
青晨隻來得及嗚咽一聲,所有求饒的話就都被辰池堵在了喉嚨裡,再也沒機會說出來了……
第二天早上,即使辰池叫青晨起床,青晨還是打算賴床。
“我不想要起床!”青晨低吟一聲,直接從辰池懷裡鑽出來,抱著被子晃到了床的另外一邊。
不過她又很快被辰池撈了回來:“再不起床上班就遲到了。”
在冬天的早上起床是一件非常難熬的事情,青晨每次都要無比掙扎,再加上昨天晚上被辰池這樣那樣這樣那樣了一番,她這時候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再多睡五分鍾。
睡眼惺忪的又一次推開辰池,青晨拿過枕頭捂著腦袋:“就五分鍾,你再給我五分鍾的時間讓我睡一會兒。”
“一分鍾都不能給你,快點兒。”辰池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要是真等青晨把這五分鍾睡了,等會兒她起床,肯定要埋怨辰池不早點叫醒她。
不過呢,不管怎樣,辰池還是很樂意見到辰池對自己撒嬌耍賴的。
青晨從嗓子眼裡冒出一聲嗚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爬起來,直接把腦袋上的枕頭捂在了辰池頭上,用盡全身最大的力氣將他壓倒了床上。
趴在辰池身上,青晨滿意的蹭了蹭腦袋:“好了,安靜了,再給我五分鍾。”
辰池稍微低下頭,就能夠看見青晨墨黑的頭發,還能夠看見她細膩白皙的肌膚,她閉著眼,蝶翼一般的睫毛輕微的顫抖著,安靜的模樣讓辰池竟然舍不得去打擾這一刻的美好。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