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2024-11-14 15:46:263193

  畢竟青晨和他們也沒有任何關系。


  青晨輕易而舉的就過了這個考驗,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我說過,你不用擔心。”


  青晨吐吐舌,笑的像個孩子:“雖然我都見過他們,不過他們肯定都對我沒有影響。”


  “以後就會有影響了。”辰池淺笑,眼眸深沉。


  辰池知道,從今晚開始,青晨的許多資料就會放到那些老家伙的辦公桌上。


  京城各家都會對青晨進行一個了解,就因為她是辰池這麼多年,唯一認定過的女朋友身份。


  不過,今晚還遇到了一個青晨見過的人。


  是在青晨和辰池婚禮上遇見過的,青晨本來都沒有想起來,直到對方說:“怎麼,原來你們沒有離婚?”


  青晨臉上的笑容才僵了一下。


  倒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青晨安慰自己,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她和辰池過去的婚姻雖然是個交易,也失敗了,但其實也算是種緣分。


  辰池很淡定的回答:“誰說離了就不能復婚了?”


  “原來還是真愛…。那祝你們幸福。”


  當年他們的婚姻,雖然辦的極其低調,還是有部分人知道的。


  “很在意?”在那人離開之後,辰池低頭問青晨。


  “隻是有些…。別扭。”青晨始終覺得那場婚姻算是一場利益相關的交易,尤其在如今和辰池相愛以後,更是覺得那場婚姻太過草率以及功利性了。

Advertisement


  總是個不好的開始。


  “但是如果換個角度思考。”辰池慢悠悠的勾起青晨耳邊的發絲,在手指尖纏繞著,“沒有那個開始,我們也更加不會認識了。”


  也許沒有那個開始的話,在重新和辰池相逢的那個時候,即使王部長帶著青晨過去寒暄,青晨無非說兩句不痛不痒的話就轉身而走,甚至還待不到幫辰池擋那一刀的時候。


  想到這個,青晨看了一眼四周,低聲道:“其實,我一直有個事兒要和你說,不過你都沒有聽我講。”


  “什麼事兒?”


  “那次吧,我其實不是故意……”青晨的話並沒有說完,她好不容易想起來要再次和辰池解釋的機會,又被打碎了。


  因為周圍的賓客都開始發出歡呼聲和掌聲,臺上的新人已經開始進行訂婚儀式了。


  連辰池的注意力都被轉移,青晨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在臺上交換訂婚戒指的時候,辰池忽然問:“你想過沒有?”


  “什麼?”


  “你希望的……”說到一半,辰池又突然沉默了,沒有繼續說下去。


  青晨不解的看著他:“你說啊。”


  “暫時不說了,以後會告訴你。”辰池直接將青晨摟進懷裡,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深沉…。


  辰池覺得,那一天應該可以提升日程了。


  而在青晨和辰池參加訂婚宴的時候,被鄭諾拉著離開容思咖啡廳的景襄,此刻正和鄭諾在蜂巢裡對峙。


  蜂巢還有一段時間才運營,並沒有客人,隻有服務生在打掃衛生和布置,不過他們的注意力都不時的放在鄭諾和景襄身上。


  鄭諾半躺在沙發裡,修長筆直的雙腿交疊著擱在桌子上,雙手抱臂,垂眸沉思。


  景襄則站在他對面,目光深深的看著他。


  “鄭諾,你就不能像個男人一樣?”景襄說著,摘下了帽子和墨鏡,一瞬間就光彩耀人。


  鄭諾卻頭也不臺,冷哼:“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你是男人?那就別這麼擰巴和磨嘰行麼,跟個女人一樣。”


  景襄這絲毫不客氣的話說出來,讓旁邊擦桌子的服務生嚇的手抖,差點兒把毛巾掉在地上。


  天吶景小姐可真是夠大膽的,竟然敢這麼跟老板說話,換成別人,直接不想要活下去了好麼!


  鄭諾不理會景襄的挑釁,嘴角掛著冷笑。


  景襄手臂撐在桌上,身子靠近鄭諾:“你既然什麼都不想說,那就不該把我從容思的咖啡廳帶走,讓我繼續呆在那兒啊。”


  “呆在那兒,你呆那兒做什麼。”鄭諾語氣不善。


  他想到景襄故意在他面前晃悠,還不時和某些男人擠眉弄眼的場景,就心裡冒著火。


  “那你把我帶出來做什麼?”


  鄭諾又不回答了。


  景襄實在受不了鄭諾不搭理自己,便隨手把一個走過去的服務生扯過來,語氣嚴肅的問他:“你告訴我,鄭諾身邊現在是不是有人了?”


  “什……什麼人?”服務生被景襄嚇了一跳,說話都結巴起來。


  “還有什麼人,不是說鄭諾現在又跟其他女人在一塊了嘛,鄭少爺重出江湖了啊,你天天在這兒,怎麼著也見過那個女人吧,怎麼樣,比我漂亮?比我性感?還是哪裡比我好”


  “其其其實……”服務生剛想要回答,鄭諾終於抬了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服務生立即頭皮發麻,斬釘截鐵的道:“特別漂亮!特別性感!”


  “是嗎。”景襄笑一下,直接把人放了,“行啊,鄭諾這裡的人撒謊本事跟他一樣好了。”


  景襄重新轉回頭看著鄭諾,提高了音量:“鄭少爺不如把你的新人帶出來給我看看,讓我知道是誰那麼有本事,讓鄭少爺樂不思蜀,完全忽視我的存在了?”


  鄭諾依舊冷笑:“你是無理取鬧。”


  “無理取鬧,對啊,我就是無理取鬧。”景襄幹脆一屁股坐在鄭諾的旁邊,仰著下巴,滿臉的挑釁,“去啊,把人叫來我看看。”


  鄭諾沉默半晌才重新開口道:“我和你分開不是因為她。”


  “哦對,我差點兒忘記了,是因為我犯了錯,挑釁了你的主宰地位,所以才被你扔開了。”景襄撇嘴,“看來還是我高估自己了。”


  鄭諾又不說話了。


  景襄點點頭:“行吧,那不如我們商量商量,以後鄭少爺你不要再管我的事兒,無論我是死是活,遇到什麼麻煩,或者跟誰眉來眼去,您都別管了唄,畢竟我們倆現在分開了,和您不是也沒有關系了是麼?”


  景襄的話字字誅心,全部像斧頭似的砸在鄭諾心頭,讓他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了。


  “如果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的話。”鄭諾冷聲道。


  “好啊。”景襄答應的異常爽快,“隻要你說一聲,從今往後,和我老死不相往來,那我就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了。”


  旁邊偷偷瞄著的眾人心裡可謂是驚濤駭浪掀起,這個世界上一定隻有景襄一個人有這種本事,敢這樣囂張的和鄭諾說話了。


  鄭諾眯著狹長的眼,直視著景襄,她動人的眸子裡閃耀著微光,像是有著星星。


  恍惚間,鄭諾想到了自己當初包養景襄的時候。


  那天也是在這個地方,那時候的蜂巢還沒有成為京城最著名的銷金窟,但也仍然熱鬧非凡。


  那時候的景襄模樣還有幾分青澀,頭發剛剛披在肩頭,黑色清湯掛面,沒有刻意的打扮,卻仍然有著精致漂亮的臉龐,讓人看一眼就再也無法忘懷了。


  她坐在吧臺上,端著一杯白水看著來來往往的人,酒吧裡燈光曖昧,音樂鼓點擊打在心頭,震動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但景襄卻和這裡格格不入,她淡然的像是她手裡頭的那杯水。


  有男人過去搭訕,直接被景襄趕走了,她小小年紀,卻有著桀骜不馴的脾氣。


  有個搭訕的男人不滿自己被個小丫頭片子趕了,便在醉意上頭的情況下,準備硬拉著景襄離開這裡。


  景襄不停的掙扎,可沒有辦法贏過一個男人的勁兒。


  直到鄭諾從二樓下來,輕而易舉的抓住了男人的肩膀,狹長的目光放在景襄身上,對男人說:“想做這種事兒,最好不要在蜂巢裡。”


  男人很快就認出鄭諾是蜂巢的老板,立即轉變態度道歉。


  “那就滾吧。”鄭諾薄唇輕動。


  “你是這裡的老板?”景襄一點兒都不害怕的樣子,水潤的眸子直視著鄭諾。


  “嗯。”鄭諾眼神幽暗的看了景襄一眼,那雙深不可測的眸子裡泛起了沒人能夠明白的復雜情緒。


  “诶,既然你救了我,我們倆商量個事兒吧?”景襄笑的很燦爛,也很……勾人。


  鄭諾便耐著性子問:“什麼事兒?”


  “我想成為明星,大明星,不過成為大明星,要麼有錢,要麼要被潛規則,可是我沒錢,也不想被潛規則,你來給我出錢怎麼樣,我以後肯定會賺到比你給我這些還要多的錢,讓你的投資不會白費的。”


  向來對這種事情嗤之以鼻的鄭諾,卻讓所有人驚掉大牙的回答了一句:“好。”


  剛開始的時候,景襄和鄭諾之間並不是金主包養的關系,也不知道後來怎麼就變了味兒,但鄭諾想過,打從一開始,他答應景襄的要求,目的就不單純。


  不過鄭諾其實不知道,景襄雖然讀了專業院校,但從來沒有當藝人的打算。


  景襄最早的目標是去當個經紀人。


  直到有個男人在一片彈槍雨裡對她說:“你很適合生活在舞臺上。”


  他說,無論是電影的舞臺,還是其他的舞臺,景襄都注定了應該受到萬眾矚目的人。


  然後景襄才做出了要當大明星的決定。


  鄭諾眸色暗了幾分,看著如今的景襄,眉眼裡實際上都還是當年的模樣,有時候笑起來,還像是當年那個景襄。


  這麼多年過去,她好像變了很多,又好像從來沒有改變過。


  “鄭諾,你到底在想什麼。”景襄現在根本看不懂鄭諾了,或者她從來就沒有看懂過他。


  “你不是想看看她,我現在打電話讓她過來。”鄭諾忽然拿出手機,不由分說的就開始打電話。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不對勁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限時心動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從修車鋪到京圈一姐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凜冬散去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長生劫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他好討厭,我很喜歡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16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

Copyright © 2024. All rights reserved. This site is protected by reCAPTCHA and the Google Privacy Policy and Terms of Service app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