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晨聽容思說過一些,知道容思一直和容家不對盤,她說自己的氣場就和容家不合。
“容詩藝在容思回去的時候,算是刁難過她吧,不過都是些小女生的把戲,也沒有多嚴重。”
青晨眉頭皺的更緊,要是現在的話,她一定會幫容思欺負回去!
“但是因為和褚寧昭在一起,容思向容家妥協了,懇求她的父親讓她能夠以容家人的身份陪在褚寧昭的身邊。”
“褚寧昭到底給容思施了什麼魔法,竟然讓她願意做出那樣的犧牲?”青晨發出了疑問。
她真的很難想象,容思怎麼能夠那麼的去付出。
☆、chapter 15
“其實褚寧昭和容詩藝也沒有在一起過。”
“啊?”青晨驚訝,“那為什麼都說他們兩個人?”
“圈子裡是那樣傳言的而已,容思大概一直認為他們交往過。”
陸紀年的話讓青晨感覺自己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要是褚寧昭和容詩藝根本都沒有在一起過,怎麼能夠說褚寧昭就是喜歡容詩藝的呢?
對一個人好,也不代表一定就要喜歡這個人,還有很多的可能性。
“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陸紀年想了想才說,“我記得不太清楚,但是容詩藝……應該是喜歡褚寧昭的。”
青晨瞬間覺得這其中的關系十分復雜了。
所以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
“我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國外,所以很多細節也不清楚,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的話,還是隻有當事人了。”
Advertisement
陸紀年所知道的很多訊息,也不過是從別人口中聽到的,他和褚寧昭是朋友,但是褚寧昭也不可能將什麼話都和他說,朋友之間也不代表就會完全沒有秘密。
褚寧昭這人心思深沉,很多時候,除了猜出來他的心思,不要想從他口中聽到關於他自己的真實想法。
而同樣湊巧的是,那段時間辰池也經常呆在國外,鄭諾多數時候都不在京城,再加上後來容思又陪著褚寧昭一起去了A市,因此他們所能知道的當年的事情也不會有多少。
想要知道具體發生的事情,還是隻能夠去詢問當事人褚寧昭了。
又或者說,連當事人都並不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诶…。知道這些也夠了。”青晨感謝了一下陸紀年,“我家饅頭的恩情就不用再感謝我了,讓它繼續呆在慄子那兒吧。”
陸紀年輕笑:“好。”
掛了電話,青晨整理了一下容思和褚寧昭的關系,發覺這兩個人能夠走到現在這樣,一定有缺少溝通的原因。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讓容思將自己看的太卑微,她和褚寧昭之間都太缺乏溝通了,說到底容思心裡還是以前那個有些叛逆的人,她在面對褚寧昭的時候,隻要被褚寧昭激起了心中的逆反心理,就沒辦法與他好好溝通。
褚寧昭這人也是從小就養成的強硬性子,身邊所有人幾乎都會順著他的意思,在面對容思反抗他的時候就更加沒有辦法冷靜了。
無奈的搖搖頭,青晨現在隻希望這兩個人可以早點兒將過去那段歲月沒有說清楚的事情說明白了。
青晨都沒有想到在掛了陸紀年的電話之後,竟然會接到另外一個人的電話,看到來電的時候青晨並不知道是誰聯系自己,心情也沒有任何的波動。
“青晨。”但是在聽到帶著幾分溫柔,甚至還有幾分少年氣的聲音之後,青晨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
“夏朗?”青晨的語氣裡有著自己都沒有發現的驚詫和一絲絲突逢故人的欣喜。
“咦,你居然聽出我的聲音了。”夏朗低低的笑了一聲,男人的沉穩聲線裡,夾雜著清冽明亮的音質。
青晨不由的笑了一下,她當然能夠聽出來夏朗的聲音,她認識夏朗的第一天,就聽到他在輕輕的念詩,嗓音都含著陽光的味道。
不過她其實也挺震驚自己的記憶力,離高中已經好多年了,竟然還能夠在聽到他聲音的一瞬間就反應過來他是誰。
其實如果不是突然有高中同學說要開高中同學會,而且夏朗也會在的話,青晨真的好多年都沒有想起過夏朗了。
過去的事情也就過去了,青晨不是那種喜歡停留在過去沒事兒就懷念的人,她所珍視的永遠是現在,人都得向前看。
所以當夏朗從青晨的生活中離去的時候,青晨就不再想起他,倒也不是青晨沒心沒肺,而是根本沒有去想念的必要。
不過在聽到夏朗聲音之後,青晨還是很輕易的想起了高中時候的那些記憶。
“好久不見啊,聽說你要回來參加這次的同學聚會?”青晨倒是沒有露出什麼尷尬和陌生,仿佛正常的老朋友之間的聊天。
對她而言,現在看來也確實沒有什麼很特別的地方了,雖然在某個瞬間心裡會閃過懷念的情緒,但也不過就那麼一瞬間罷了。
“你已經知道了?”夏朗的嗓音裡帶著笑意,“反正好多年沒有回國了,剛好回來看看。”
青晨也想了一下,夏朗全家移民也快十年了,這十年想來夏朗就沒有回來過,不然的話以前的同學聚會夏朗也會參加的。
這一次剛好趕巧了,夏朗回來的時候恰好碰見高中同學聚會。
青晨隨口回答:“那同學聚會的時候見吧。”
“就不能提前見?”夏朗半開玩笑似的問。
“你也知道年底了都很忙,不然元旦還要加班就悽慘了。”
“也是,那就同學聚會的時候見吧。”
他們聊起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隔閡,仿佛那些歲月的溝壑並不存在,沒有任何的陌生感。
青晨其實也有幾分訝異自己在和夏朗再次說話的時候,一點兒都沒有覺得陌生。
看來他們不愧是高中時候全校皆知的好搭檔。
青晨搖搖頭,將與夏朗有關的記憶從腦海中拋去,還是覺得專心的去做工作比較好,這時候也不太適合分心。
……
容思的咖啡廳每天晚上十點關門,但是容思並不會在店裡呆那個時候,她有招店長管理,平時她去店裡也就是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自己出面才能解決的事情,然後負責和供貨商以及一些官方部門打交道。
咖啡廳所處的位置足夠好,所以容思也不需要太過的擔心營業的問題,光是附近的寫字樓都能夠為咖啡廳帶來巨大的人流量了。
所以咖啡廳雖然開張,對她的生活還是沒有太大的影響,她仍然可以準時去接睿睿放學,並且有充足的時間陪著睿睿。
生小孩兒之前,容思都沒有想到自己當了媽媽之後就有了種巨大的責任感,覺得生活裡隻要與睿睿有關的一切都是美好的,親眼看著睿睿從躺在嬰兒床上很小的一個長大現在,已經會纏在她身邊撒嬌了,這個過程漫長但又滿足,讓容思體會到了強烈的當母親的滿足感。
幼兒園放學的時間都很準時,容思剛到門口,就看到有小朋友陸陸續續走了出來,她也很快就在小朋友中間看到了睿睿。
睿睿最近個子拔高的很快,在一群小朋友中間格外的顯眼,讓容思也可以更加容易的見到他。
不過在衝過來之後,睿睿還是個會撒嬌的小孩兒,抱著容思的衣服說:“媽媽我今天特別想你。”
容思摸摸他的腦袋,低頭看著睿睿瓷白的皮膚和蔚藍色的眼眸,不自覺的露出溫柔的笑容:“我也想你。”
睿睿開心的主動牽著容思的手,然後問:“爸爸呢,爸爸今天還要加班嗎?”
“也許吧…。他最近很忙。”
睿睿搖頭晃腦的說:“大人都很忙。”
容思看著睿睿,心裡突然升起一個衝動的念頭:“你要不要現在去看看爸爸?”
“看爸爸?真的嗎?現在就可以嗎?”睿睿昨晚等到睡覺也沒有見到褚寧昭,而早上褚寧昭去公司的時候,睿睿還沒有起床。
容思看出來睿睿很想念褚寧昭,也知道他這個年紀的小孩兒是很黏父母的,所以肯定會很希望見到褚寧昭。
特別是褚寧昭缺席了睿睿前幾年的時光,睿睿也很在乎這個姍姍來遲的父親,對他的粘人程度已經超過了容思。
如果一直沒有辦法見到褚寧昭,睿睿應該會很難過,他現在不過才是個四歲的小孩兒而已。
所以容思才在衝動之下說出了那句話,而在看到睿睿的期待眼神以後,容思又不由的安心了,隻要睿睿會開心,她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但是話是這麼說了,其實容思心裡特別沒譜。
她對褚寧昭在A市的公司還要了解一些,那時候的容思還會時不時的去到他的公司,所以褚寧昭身邊的下屬都會對容思熟悉。
但是現在褚寧昭回到A市,容思不確定是不是還有人認識自己,所以要去褚寧昭的公司,就必須得先聯系他,不然到時候去了或許都沒有辦法走上樓去。
容思猶豫一會兒之後,還是決定先打個電話給褚寧昭。
雖然很怕他這時候在開會沒有辦法接到電話,但是也得先聯系了再說,不然帶著睿睿過去之後,真的就隻能被攔在大門外了。
隻不過還真的跟容思想的一樣,打電話給褚寧昭並沒有人接。
容思知道褚寧昭最近很忙,經常熬夜加班也是因為跟國外的生意客戶需要對接,而且公司裡還會有不間斷的會議。
有時候不可避免的,容思會心疼褚寧昭的工作繁忙到這樣的地步,幾乎沒有任何的休息時間,所有的精力都在工作裡面。
但是既然成為了褚家人,要擁有如今的地位,又不可避免的需要付出很多旁人無法想象的辛苦。
“怎麼啦媽媽,爸爸沒有接電話嗎?”睿睿敏銳的發現了容思的表情變化。
容思擠出一個笑容:“他應該還在開會。”
“那我們是不是不能去看他了?”
“當然不是,我們還是可以過去。”容思不想看到睿睿失望,就隻能夠硬著頭皮帶睿睿先去褚寧昭的公司。
碰碰運氣,萬一就被放進去了呢?假如還有人認識自己的話……雖然這個僥幸的念頭容思自己都不信。
A市那邊還有可能,這裡肯定不會有人認識自己。
想是這樣想,容思還是先帶著睿睿去了褚寧昭的公司,褚家的集團大樓佇立在繁華的商業地段上,高聳入雲的建築帶著幾分天然的神聖不可侵犯的氣場,讓容思不由的頓了頓腳步。
隻有什麼都不明白的睿睿反而興致勃勃,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做什麼的,也不知道這棟大樓意味著什麼,他隻是單純的沉浸在即將看到褚寧昭的興奮裡面。
“爸爸是在裡面嗎?”睿睿見容思停下腳步,問她。
“嗯,在裡面。”
“那我們快點兒進去吧。”睿睿高興的就差蹦起來了。
容思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給褚寧昭發了短信,雖然不知道他現在能不能看到,但還是再告訴他一聲,自己已經到了。
牽著睿睿進了大樓,進門的時候倒是沒有人來攔他們,但是要想上樓,尤其是還想要去到褚寧昭辦公室所在的樓層,就必須得要通過預約,不然普通的人是沒有上到那一個樓層的。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