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會呢。”辰池薄唇反擊。
鄭諾意味不明的道:“今兒還真能見著你,我以為你真打算在家裡呆著當黃花閨女了。”
這是間接吐槽最近辰池不參與任何聚會的行為。
不過辰池絲毫不在意:“美人在側,總比孤家寡人的好。”
鄭諾被戳到了痛楚,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嘚瑟。”
辰池眉眼裡都是說不出的得意。
等他們兩人走到中式古典的包廂裡之後,今晚的重要人物都已經到齊,褚寧昭也先他們一步到達。
抬了抬下巴打過招呼,辰池坐在褚寧昭的對面,鄭諾也就隨著辰池坐下了。
而今晚他們一同出席要作陪的商業合作伙伴,此刻也坐在了現場,很開心的咧開嘴,用並不標準的普通話說:“我的朋友們,好久不見……。”
這位外國男人的普通話實在太不標準,聽的鄭諾直接擺手:“我們都能聽懂你的話,還是說你的母語吧。”
後面的溝通交流就容易了許多,外國男人一臉的絡腮胡,笑裡藏刀,氣場十足,不過在座的人也沒有會因為他的氣場就畏懼的。
至於他們討論的話題……
如果被外人聽到,大概會嚇的腿軟,走不動路了。
因為他們這時候討論的全部是與武器有關的事情。
不過他們並非是在走私軍火,而隻是在替政府辦事兒,做一些政府沒有辦法在明面上做的事情,然後從中獲取巨大的利潤。
這個外國人就是個軍火販子,手裡頭掌握著大量的金錢,想要從他手裡面賺錢,看起來是非常容易,但其實很冒險的一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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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如果不提高警惕的話,很有可能被反咬一口,不僅錢賺不成,還虧了。
總之這樣的生意不是什麼人都敢做的,這其中需要很多環節的把控,比如褚寧昭的公司進行名正言順的貿易往來,辰池會將所有賬面做的很完美,鄭諾……他家的勢力來進行運輸是最好不過的。
至於陸紀年之所以沒有出現,是因為他隻需要呆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做好政策上的把控就好了。
要是沒有背後的一層深沉原因,這就好像一場走私行為。
不過有著背後的支持,他們的這個生意做的很順暢。
一直到了深夜,他們這一次的所有合作才算是談完,對方還想要進行更深入的一些娛樂項目的時候,被在場的另外三個人同時拒絕了。
“為什麼?你們不想要去體驗美好的夜生活嗎?”
“不用了。”辰池嘴角微不可見的勾了一下,“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
鄭諾這才滿意的看了一眼辰池,然後附和:“對,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
褚寧昭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哦,原來是這樣?那好吧,那我就享受美酒美人的陪伴了……”
離開這裡,鄭諾瞥見辰池的車,略帶疑惑的問:“怎麼了這是,換車了?”
辰池對於車子的喜好早在年少的時候就差不多消磨完畢了,他想要的車都能夠擁有,且都擁有過,所以到現在反而沒有了特別的興趣,買了一輛車之後也會開很久才換新車,因此鄭諾看盡辰池這時候突然換了一輛,才會很疑惑。
他知道正常情況下,辰池這時候都應該開那輛路虎才對。
“車送去修理了。”
“嚯,怎麼著,出事兒了?”辰池開車一向穩當,這麼多年基本沒發生過什麼交通事故,所以當他說車子送去修理的時候,鄭諾很是驚異。
“拖你的福,沒撞車,被刮花了而已。”
“誰刮花的?”鄭諾的好奇心徹底被勾起來了。
“不知道,監控出了問題,學校還在調查。”
“我去……”鄭諾靠在自己的車門上笑了差點兒直不起腰來,“辰池你不會真要等著學校的安保力量去給你查出來是誰幹的吧?”
辰池用看神經病一樣的目光瞥了鄭諾一眼:“你以為我真準備等他們查?是你傻還是我傻?”
鄭諾收起笑容:“我覺得應該是你傻。”
“看來你最近是被感情傷到了腦子,可以抽時間去醫院看看了。”辰池再次不理會鄭諾的挑釁,打開車門坐進去,然後說,“給學校一點兒面子而已,他們既然想要趁著這個事情進行學校的安全檢查,我就配合著玩一玩。”
等到學校那邊實在找不出來是誰幹的時候,辰池才會派人去查。
至於那個人到底為了什麼原因去刮花辰池的車子,辰池根本就並不在乎其中的原因,他甚至都不想知道是誰做的。
不過是到時候找到那個人,然後丟給手下去教訓一下罷了。
他辰池的車,什麼時候可以被隨便弄壞了?
“看來你還沒傻。”鄭諾眯著鳳眼嘀咕了一句。
“你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再等等,景襄就跟著別人跑了,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辰池忠告結束,踩了油門離去。
另一個車位上的褚寧昭在開車之前,也說了一句:“我也看到新聞了,祝你好運吧。”
等褚寧昭也離去,鄭諾咬著牙啞聲道:“這兩個家伙!”
不過也幸好今晚陸紀年還不在這裡,不然的話,陸紀年說出來的話一定會讓鄭諾氣的心髒疼…。
至於褚寧昭說的那個話,相關的新聞,鄭諾當然也看到了,而且還不止看了一遍。
當然又是景襄和江碩之間的緋聞,明明節目錄制都已經結束了,兩個人應該沒有更多的聯系才對,鄭諾本來也信誓旦旦的認為景襄和江碩所有的一切都隻是為了來氣他,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是,兩個人的緋聞越來越多,並且那些報道的文字內容越來越曖昧,就差拍到一張可以真正確定下來兩個人關系的照片或者一段視頻了。
想到這個,鄭諾就覺得心裡憋著一股火。
現在的情況是,自己當年對景襄父親開的那一槍確實是個無可跨越的鴻溝,即使景襄說她不在乎,那件事情的影響也不可能真的消失。
連鄭諾都沒有忘記,景襄怎麼能夠忘記自己父親在面前倒下的場景?尤其即使父親死亡的原因是別的原因,也是被鄭諾那一槍間接導致的,這個事兒再說嚴重點都是深仇大恨的階段。
再來,鄭諾自個兒在過去那些年,也確實遊戲人間,雖然那其中的原因有很多重,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鄭諾過去的風流事跡並不是假的。
這對於景襄來說又是一個耿耿於懷的事情,也導致她現在不願意見到鄭諾,並且看起來鐵定了心要和鄭諾一刀兩斷了。
鄭諾原本以為景襄不知道自己開的那一槍,現在了解到景襄的心思之後,就不想再繼續騙自己了。
不管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鄭諾停留在景襄身上的目光越來越深沉,到現在,他對景襄所有的佔有欲都非常的明顯了,以前將自己壓制的有多麼厲害,現在想要得到景襄的心思就有多麼強烈。
而鄭諾這個人也從來不掩飾自己的本性,他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在很多時候,他做的事情都是讓人很難接受的。
景襄和鄭諾在一起這麼多年,對他的性格也早就摸得非常通透。
所以景襄一直都在猜測和等待,鄭諾在那一次探班之後,什麼時候會再去找她。
她也沒想到,會是這麼晚的時間點,她都已經睡覺了,才聽到門鈴響起。
幾乎在驚醒的瞬間,景襄就有了預感,知道是誰來了,她本來可以裝作沒有人在家裡面,不去開門的,但是腳步卻根本不聽自己使喚的往門邊走。
透過貓眼看出去的時候,景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鄭諾漆黑的鳳眸此刻正盯著貓眼,目光好像透過房門看到了她,讓她像是被施了什麼咒語一樣根本沒有辦法動彈。
握著拳頭就那麼透過貓眼看了許久,鄭諾放在門鈴聲的手指不停的按下,寂靜的空間裡也不斷的響起音樂聲。
如果真的能夠什麼都不去在乎的話,景襄這時候就應該轉身回去,用被子蒙住腦袋,或者戴上耳塞,直接就睡過去了。
然而景襄最後還是沒有能夠控制住自己的真實想法,打開了門。
“鄭諾你瘋了吧,這麼晚了……唔……”景襄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大步踏進來的鄭諾摟住了腰,並且俯身吻上她的雙唇,將她所有的話都吞進了肚子裡。
腳尖輕輕勾上門,鄭諾直接將景襄壓在了房門上,深不見底的眼眸直直的像是望進了景襄的心裡。
“景襄。”一吻之後,鄭諾聲音有些嘶啞的開了口。
“你到底來做什麼。”景襄紅著臉移開了目光,不敢去看鄭諾。
“看著我。”鄭諾用手指挑起景襄的下巴,讓她不得已與自己目光對視。
景襄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鄭諾,你不要再來了,我已經和你說過很多次,我們倆就這樣結束了你懂不懂?”
“結束了?”鄭諾翹起一邊唇角冷笑,“那麼你之前所做的一切又是為了什麼?”
景襄反問:“我做了什麼?”
“故意與江碩炒緋聞,做一些事情惹我不高興,不就是想要逼我做出決定?你先前那些處心積慮的小心思,都是在想讓我做出選擇吧?”
被鄭諾毫不留情的拆穿了曾經的那些小計謀,景襄隻是短暫的愣神過後,就毫不在意的笑起來:“那又怎麼樣?我是動了那些心思,我想要讓你徹底選擇我,讓你的生活裡不會再有那些女人,隻有我一個……可是你確實做出了選擇,不過並不是我罷了。”
“鄭諾,當初你讓我離開的時候,我仍然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你,可是現在我已經看明白了,我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鄭諾神色復雜的說:“你喜歡我。”
“對,以前喜歡你。”
即使鄭諾現在已經知道了景襄那段日子裡所用的小伎倆,可謂是用盡心機希望他可以選擇她。
不過好像也因為那段時間的謀劃,讓很多東西都失去了,他們兩個人都失去了彼此。
這說到底是他們兩個人都有問題,並不是隻有一個人犯了錯。
“以前?”鄭諾一字一頓的,“現在呢?”
“你管我現在怎麼樣?我現在怎麼樣都和你沒有什麼關系了,應該說從你讓我離開的時候我就和你沒有關系了。”景襄仰著下巴,固執的說,“這麼多年你為我花的錢,我都放在了那間公司裡,當然我知道很多東西是不能夠用錢去衡量的,但是我已經盡了我所有的力量,把那些東西都還給你,從此以後,我們就真的沒有關系了,當年是你把我捧紅,我很感激你,但你也應該知道,我對於在娛樂圈裡混出名堂這個事兒,並沒有那麼在乎。”
曾經有很多人都會在鄭諾耳邊吹風,提到景襄。
很多人都說,景襄和他在一起不過是為了借著他上位而已,他們兩個人就隻是很單純的包養關系。
甚至於連鄭諾自己都快為麻痺自己和景襄隻是最簡單的利益關系,不再有任何其他的東西在裡面。
可是當這個時候景襄毫不猶豫的要將這些年所有的物質還給鄭諾的時候,他突然就感到了一絲前所未有的恐慌。
好像他們兩個人之間如今也就剩下那些物質的聯系了,要是連那些都徹底消失,就真的斷了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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