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褚寧昭點頭,“那就在這裡說吧。”
青晨咽了一下口水,覺得自己的表現實在很沒有出息。
“好…。”
褚寧昭神色淡漠的問:“容思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
換做一般人用這樣的語氣和態度同青晨說話,她可能直接轉身走人,根本不可能再耐心的回答問題了。
但褚寧昭這人對誰都是這樣,辰池在他面前的時候,他也不見得會開心多少,青晨也就淡定了一些。
“你具體要問哪個方面?她和我說過很多事情,看你想要知道什麼了。”青晨覺得褚寧昭這一定是要從自己這裡打聽出什麼消息來。
青晨不知道褚寧昭和容思談的怎麼樣了,有沒有說清楚。
但是看褚寧昭這個時候的神情,青晨還是隱約感覺到,他們兩個人的溝通一點沒有成功。
這兩個人的性格都不是能夠徹底好好溝通的,都喜歡把什麼事情統統藏到肚子裡面去,就是不打算說出來。
“容思說她不想和我在一起,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
“……你覺得會是什麼原因?”
在辰池打了電話給褚寧昭以後,他立即放下了手頭的工作,也不管自己還有幾個會議要開,直接把所有工作都推給了秘書和助理,頭也不回的離開。
回到家,褚寧昭也隻比容思後進門一點,容思都還沒有來得及脫下外套,就看見褚寧昭進屋了。
“你怎麼回來了?”容思驚疑的看著褚寧昭。
她此刻已經收拾好了所有的心情,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任何的特殊。
Advertisement
褚寧昭不發一語,沉默著逐步靠近容思,慢慢逼近了她。
“褚寧昭你……。”
褚寧昭伸手環過了容思的腰,將她整個人都帶向自己,深邃的眼眸緊緊看著她。
從衛生間出來的睿睿看著自家爸爸媽媽在客廳裡姿勢親密,驚呼了一聲,便害羞的捂著臉跑回了自己的臥室藏起來。
“容思,你在想什麼,告訴我。”褚寧昭表情嚴肅,略有些探究的目光仿佛想從容思臉上看出什麼來。
“我在想什麼?”容思看著褚寧昭,一時沒有明白褚寧昭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想離開我,為什麼?”褚寧昭壓低了嗓音,語氣裡有著深深的壓抑著的怒意。
容思終於明白了褚寧昭在說什麼,笑了起來:“原來你已經知道了啊。”
“容思,告訴我。”褚寧昭的表情已經很難看了。
容思的反應就證明,她確實有了離開的打算。
容思這會兒反而冷靜了下來,心情也淡然的不像是在不久之前剛剛做了一個令自己心痛的決定,她說:“寧昭,我離開你隻是因為,我覺得我們不適合在一起了。”
褚寧昭語氣有些急促:“我說合適就合適!”
“你不必這樣對我的,雖然我們離開了,但是我可以讓睿睿經常和你住在一起,我就呆在這裡,他可以這個星期和你一起住,下個星期和我一起住,你也不用擔心睿睿不在你的身邊了。”容思覺得自己的決定很公平了,褚寧昭應該會答應你的。
“和睿睿沒有關系,我現在隻是在問你而已。”褚寧昭的話卻出乎容思意料。
她一直覺得褚寧昭會和自己是因為睿睿的原因,即使不全是因為睿睿,也有睿睿的影響。
他想要給孩子一個完整的童年,所以現在才和自己在一起。
“寧昭你不用這樣,我們本來就已經分開很久了,你並不是非要和我在一起不可,我們分開仍然可以做朋友。”
“容思!”褚寧昭低吼著她的名字,眼神裡有著十足的戾氣,“我不想和你分開!”
“……寧昭,何必呢,你為什麼非要和我在一起?我們分開了不也挺好?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你有自己的生活,大家互不幹涉,說不定以後還真的能夠成為朋友呢。”
褚寧昭冷笑了一聲:“理由呢,你要離開我的理由呢,你不喜歡我了麼?”
“喜歡…。不喜歡…。又怎麼樣?”
褚寧昭緊緊扣著容思的腰,語氣越發陰冷:“我不會放開你,容思,你別想離開我。”
“你想過沒有,你和我在一起到底是為什麼?真的是因為想要和我在一起嘛?但是現在容詩藝回來了,你可以和容詩藝在一起了,我不會打擾你和她和的關系。”
“果然是因為她。”褚寧昭突然笑了起來。“你知道她回來了,所以才生氣,才衝動的想要離開我。”
這一刻,褚寧昭反倒有種喜悅的心情彌漫上心頭,因為如果容思在意容詩藝的話,就說明容思在吃醋。
“我和容詩藝沒有任何的關系,她的回來也與我無關,容思,我可以說很多遍,我並不在乎她是不是回來了。”
“怎麼可能不在乎啊,容詩藝好歹也是你的……”容思說了一半,突然又覺得沒有必要說下去了,挺矯情的。
她收拾好心情,也不打算繼續和褚寧昭就這個問題糾結下去:“寧昭,我也不廢話了,我今天回來就是收拾行李的,如果你非要住在這裡,那我就搬出去,如果你不在這裡住的話,就麻煩你這兩天抽空將你的東西帶走,我們不能再繼續一起住下去了,你也不用再跟以前那樣逼著我,不管怎麼說,我們曾經也在一起過,我希望以後即使不在一起了,也不要將關系鬧的太僵,畢竟我們還要共同撫養睿睿。”
容思的話讓褚寧昭心裡忽然湧上了一陣前所未有的慌亂,他緊緊盯著容思的眼睛,厲聲說;“你真的已經下定決心了?”
“對。”
“告訴我為什麼。”
“怎麼又繞回來了?寧昭,我的原因你不會懂得,但是我這樣決定並不是衝動而為,所以你不要覺得我是衝動所以才做了這樣決定的。”
見褚寧昭的表情很明顯是不相信自己的話,容思隻能說:“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希望明天你就能給出答復,是你走還是我走。”
使勁兒掰開褚寧昭的手臂,容思轉身離開,隻剩褚寧昭自己站在客廳發了許久的呆。
站了很久以後,褚寧昭沒有猶豫,直接就去找了青晨。
既然容思那裡得不出原因,那麼從青晨那裡,總能夠問出什麼。
青晨不知道容思到底是怎麼和褚寧昭說的,隻能旁敲側擊:“她什麼都沒有告訴你?”
“她隻是說我們不適合在一起,沒有告訴我其他原因。”
青晨還以為容思選擇離開,怎麼也要和褚寧昭徹底的談一談,將心裡面擠壓著的話全部都說出來。
現在看來,還是青晨想的太容易了。
容思根本就沒有那樣的打算,她和褚寧昭這麼多年都沒有好好的溝通過,現在也不可能突然就懂得如何去傾訴自己的心情給對方。
“你如果不想和容思分開的話,必須先解決容詩藝的問題。”青晨一言直擊要害,容詩藝才是最大的那個問題,其他的事情都是可以溝通的,但是容詩藝,隻要她存在,容思就沒有辦法心平氣和的與褚寧昭溝通。
“容詩藝?我已經和容思說過,容詩藝不是什麼問題。”
“你應該就隻是這樣和她這樣說的吧?”
褚寧昭對於青晨的疑問,臉上的表情很明顯就是:不然呢?
青晨不由的長嘆口氣,大概這麼多年了,容思從來就沒有和褚寧昭說過,那幾年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到底是用怎樣一種卑微的狀態呆在他的身邊,又是怎麼樣自我懷疑,以為自己隻是一個容詩藝的替代品,更是在容詩藝回來之後,徹底的死心。
即使說過,以容思的性格,頂多就是輕描淡寫的提兩句。
“容詩藝和你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雖然這個話不應該是青晨來問才對,但青晨覺得自己現在也有必要替容思問一問的。
如果褚寧昭不來找自己,青晨當然是不會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管闲事,但既然褚寧昭都來找到自己了,那麼她就想幫幫他們。
至少得在努力之後,才知道絕望吧?
“沒有關系。”褚寧昭簡短有力的回答。
“沒有關系,那你們以前為什麼那麼親密?無論是在這裡還是在A市,都有不少的人認為你和容詩藝是情侶,或者說,認為你深愛著容詩藝,所以才拿容思當一個提升,因為她們兩個人長得太像了。”
褚寧昭皺起了眉頭。
青晨繼續說:“當然也不隻是這樣,還有容詩藝第一次出國以後,你才和容思在一起,她那時候覺得是因為容詩藝不在你的身邊,你太想念容詩藝了,才將她放在身邊,好透過她,去想念容詩藝。至於容詩藝回國的時候,你和容詩藝之間的親密,你大概不知道那對於容思來說是一種怎樣的傷害吧,她喜歡你,想要呆在你的身邊,覺得那樣就足夠了,但是當她發現,不管她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替代容詩藝在你心中地位的時候,她要怎麼堅持下去?”
“而當你重新來找她,也是因為容詩藝再一次出國吧?至少容思是這樣認為的。那麼現在容詩藝回來了,她就開始懷疑,你是不是又會為了容詩藝拋棄她?與其再一次被你放棄,還不如在那之前先離開。”
青晨說:“這隻是導致容思想要離開你的其中一個因素,其他的,大概是你們兩個人的溝通太少,你不告訴她你的心情,她怎麼確定你是不是愛著她的?”
青晨的話,在褚寧昭心頭掀起了滔天巨浪,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做錯了很多事情。
“謝謝你。”褚寧昭的這句道謝,挺真心實意的,讓青晨還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沒什麼…。反正你和……”
青晨的話還沒有說完,褚寧昭就已經轉身回去了對面的房子。
青晨:?
所以她就不應該和褚寧昭解釋這麼多!就什麼都不應該跟他說!讓他被容思拋棄了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
青晨實在覺得,她和褚寧昭,上輩子估計還是什麼仇人。“談好了?”青晨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轉過身,就看見辰池靠在那邊臥室的門框邊上,正直勾勾的望著她。
青晨僵直著背轉過身,就看見辰池正在那兒,表情高深莫測。
“大概是談好了吧…。”
辰池點頭:“那好,容思和褚寧昭的事情即使談好了,就暫時不管了,咱們來談談咱們的。”
“我們。我們什麼事情。”青晨已經打定主意了裝糊塗,反正現在離剛才自己要坦白的時效已經過去,裝瘋賣傻一下,應該也就差不多了。
“你說呢,什麼事情?”辰池笑笑,“你如果不記得的話,那我來提醒你一下好了。”
“不用!”
青晨撇撇嘴:“你這個人真的很小肚雞腸诶,一點都不男人。”
“我男人不男人…。你還不知道?”辰池意味深長的盯著青晨,語氣幽深。
“什麼啊…。我不知道。”
辰池似笑非笑:“那不如我來提醒提醒你好了,我保證,你會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想起來的。”
青晨絕望的從辰池身邊擦身而過,走進臥室,把自己整個人的身體都摔到了床裡:“行吧,我說。”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