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他犧牲一下色相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丫丫妹妹那麼可愛!
駕駛室上,物凌雲又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梁詩詩。
女人杏眸含笑,正在捏小家伙的小臉蛋。
腦海裡回蕩著傅言安的話。
“不要試圖和女人講道理,好好哄哄你老婆,抱著老婆兒子熱炕頭不香嗎?”
第1773章 你不喜歡媽媽嗎
穆凌雲看著天邊的最後一縷晚霞悄然隱去,目光沉沉。
是啊,他還要和她冷戰到什麼時候?
可要是再熱臉貼冷屁股呢?
這個女人有多冷情,他也不是沒見識過。
心頭像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讓他哄,一個讓他端著。
穆凌雲擰了擰眉,抿著唇直到車子開回了家也沒做出決定。
一進門,樂樂就叫玉姨,“玉奶奶,我們回來了。”
玉姨正在做晚餐,見三人一同回來,頓時一臉驚喜。
“姑爺回來!”
Advertisement
“玉姨,我回來了。”穆凌雲溫和一笑。
“好好,回來就好!你們先去換身衣服,再等我一下哈,讓我多燒幾個菜。”
玉姨不知道穆凌雲會回來,所以隻做了三個人的飯和菜,連忙重新加菜。
“玉姨,我幫你吧。”
梁詩詩不想和穆凌雲獨處,開口說道。
玉姨想說不用,但轉念一想,笑道:“好啊!我今天米飯做的有點少,四個人可能不夠分,不如等下你做道拿手的湯面,讓姑爺也嘗嘗你的手藝!”
梁詩詩看她一眼,見她正對著自己擠眉弄眼。
玉姨這是故意給兩人創造和好的機會吧。
她給穆凌雲做頓面,也就當服軟了。
雖然覺得沒必要,但玉姨開了口,她也沒拂了她的好意。
“他已經嘗過了。”
梁詩詩說了一句,隨後徑直朝廚房裡走去。
玉姨一愣,看向穆凌雲,“姑爺,你嘗過詩詩的手藝了?”
穆凌雲想到之前在公司裡,梁詩詩親手做的湯面,嗯了一聲。
女人做的面的味道還記憶猶新。
那一次,他發現自己的妻子骨子裡還是個調皮淘氣的小女生。
還是那時的她可愛啊,比現在冷冰冰的樣子可愛多了。
“爸爸,媽媽很少下廚的,她隻有喜歡對方才會下廚呢。”
樂樂大眼睛一轉,迸了一句。
穆凌雲垂眸,揉亂了他的軟發,也不接他的話茬。
“走了,讓我檢查一下你的功課。”
樂樂扒拉了一下被弄亂的軟發,跟在穆凌雲的身後,大眼睛忽閃著。
“爸爸,人要學會理尚往來,你什麼時候做頓飯給媽媽吃,讓她感受到你對她的愛意?”
讓他給梁詩詩做飯?
穆凌雲稍稍放慢腳步,“我就怕一做飯,你媽感受到的是我的恨意。”
樂樂小眉頭一皺,不解道:“為什麼呀?你不喜歡媽媽嗎?”
穆凌雲走到樓梯口,腳步微頓,“喜歡和做飯有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了!”
樂樂理直氣壯,“你看電視劇裡經常有女生給男生送愛心便當,那什麼叫愛心便當呢?就是喜歡一個人才做的便當啊!隻要喜歡一個人,便當就充滿了愛!”
這個小屁孩,還能從電視劇裡悟出道理來了?
穆凌雲一把將他抱起來,屈指在他的額頭上彈了一下。
“你還有時間看電視?挺闲啊。”
樂樂皺著眉摸摸大腦門,“我就是在玉奶奶看的時候瞄了兩眼啊。爸爸,你別岔開話題,要不要理尚往來?”
穆凌雲抱著他往樓上走。
“你確定我做了飯以後,你媽媽不會恨你?”
樂樂:“媽媽為什麼要恨你呀?”
穆凌雲:“因為是你出的餿主意,讓她吃到了我做的黑暗料理。”
樂樂:“……”
第1774章 你就是個懦夫
看著自家老爸英俊的眉眼,樂樂不高興道:“爸爸,你怎麼那麼笨吶?做飯很難嗎?”
臭小子,給他一根杆,他爬得倒是很快!
穆凌雲睨他一眼,“損我?那你會做飯嗎?”
樂樂無語,“爸爸,我才多大呀!”
穆凌雲:“你不是天才兒童嗎?”
樂樂一噎,“可我沒做過飯呀。”
穆凌雲點點頭,“哦,是啊,我也沒做過飯。”
樂樂道:“那你就不能學嗎?媽媽要是知道你特意學做飯,就為了哄她開心,肯定會感受到你對她的愛的。”
穆凌雲抱著他來到兒童房,把他放了下來。
“小小年輕,別一口一個愛,趕緊去把電腦開了。”
樂樂撇撇嘴,一臉嫌棄,“爸爸,你就是個懦夫。”
穆凌雲:“……”
樓下廚房。
梁詩詩從冰箱裡找出做碎肉湯面的食材,開始一一清洗。
玉姨正在煲蓮藕排骨湯。
她問道:“你不是帶樂樂去醫院探望傅太太的嗎?怎麼和姑爺一起回來的?姑爺和你們一起去探望傅太太的?”
梁詩詩清理著手頭的食材,嗯了一聲。
“他下了飛機直接去的醫院。”
玉姨攪和了一下湯面,又問道:“他去的時候沒和你說一聲?”
“沒有。”
梁詩詩將洗好的蒜姜蔥放到一邊。
這姑爺的性子也是傲的。
怎麼都不肯向詩詩低個頭呢?
玉姨皺了皺眉,但還是勸道:“既然你們一起回來了,就別對人家冷著臉。為了樂樂,和他好好過日子吧。”
梁詩詩沒有說話,把洗淨的肉放到案板上,開始切肉剁碎。
玉姨見她明顯不想多言的樣子,無奈搖了搖頭。
一個兩個怎麼都那麼倔呢?
看著梁詩詩不太熟練的切功,她本想說要不她來吧,但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做了旁觀者。
希望姑爺看在詩詩親手給他做湯面的份上,不要再計較詩詩瞞著他有關樂樂身世的事了,兩人和和美美過日子吧。
另一邊。
邱澤回到自己的公寓,脫下外套丟到沙發上,隨後去給自己倒了杯水。
屋子裡很是安靜,暖黃的燈光散發著柔白的光暈。
他仰頭喝下幾口水,看著窗外漸漸暗下去的天空,腦海裡閃過梁詩詩的臉來。
眼裡再次閃過遺憾。
她怎麼就結婚了?
連孩子都有了。
看那孩子應該有四五歲了吧。
五年前,梁詩詩不是還在上大學嗎?
她不可能和人結婚啊!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放下水杯,邱澤掏出手機撥通了阮玉的電話。
“阿玉,是我。”
“邱表哥,好久不見,今天怎麼有空聯系我啊?有事?”阮玉笑著問道。
邱澤站在落地窗前,一手抄兜,看著窗外的風景,笑道:“這話說的。我平時就不能和你聯系了?”
“哎呀,你是大忙人嘛,肯定無事不登三寶殿啦。”阮玉嘿嘿一笑。
邱澤打趣道:“我是不是該誇你一聲聰明?”
“謝謝誇獎!”
兩人說笑兩句,隨後邱澤進入了主題。
“阿玉,我問你個事。”
阮玉嘖了一聲,“看吧,我就說你有事吧!說吧,什麼事?”
邱澤笑道:“我回國幾天了,剛剛在醫院遇到了詩詩還有他兒子。你知道她是什麼時候結的婚?怎麼一點消息都沒透露?”
第1775章 一眼萬年
阮玉愣了愣,“你在醫院遇到詩詩了?你們怎麼都去醫院了,都病了嗎?”
邱澤道:“不是,我是去醫院探望一個朋友,很湊巧詩詩也是如此。更巧的是,我們探望的還是同一個人。”
阮玉笑道:“是嘛?”
“嗯。”
邱澤道:“當時在醫院看到詩詩,我都有點不敢認,因為她的變化太大了。”
阮玉道:“是啊,以前詩詩戴副眼鏡,就是個文藝知性女孩。現在不一樣了,結婚後眼鏡一摘,變成嫵媚漂亮的輕熟女了對吧?”
邱澤想到當時在醫院停車場時的驚鴻一瞥,嗯了一聲。
真的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
“我還見到了她老公了,原來她老公是帝都的穆氏集團總裁?”
“是啊。說起來詩詩和她老公兩個人的經歷可以寫本書了。”阮玉道。
邱澤眸心微動,“怎麼說?”
他鋪墊了這麼多,其實就是想知道他們夫妻倆的事。
“詩詩和他老公其實才剛結婚半年時間,但兩人早在五年前就有過交集了……”
阮玉把兩人的故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邱澤站在窗邊,握著手機聽得仔細,眼裡滿是意外。
“你是說,樂樂其實是在穆凌雲不知情的情況下懷上的?”
“是啊,而且詩詩可沉得住氣了,這件事她竟然沒告訴表妹夫。”
阮玉感嘆了一句,“不光表妹夫不知情,詩詩對所有人都隱瞞了真相,就一個人把樂樂養大到現在。這不,這段時間兩人還在鬧別扭呢,就因為詩詩沒樂樂的身世告訴表妹夫。”
梁詩詩和穆凌雲在鬧別扭?
邱澤眸心微動,“你的意思是,兩人雖然結婚了,但其實感情並不深是嗎?”
“應該吧。你是不知道,表妹夫他心頭一直有顆朱砂痣的。”
穆凌雲在心裡有深愛的女人?
邱澤黑眸微眯,“穆凌雲心愛的女人是誰?”
“這件事就說來話長了,我現在有點事,先不跟你說了,改天替你接風時再聊。”阮玉說道。
“好,你先忙,等你空了再聚。”
“好。”
掛了電話,邱澤看著窗外逐漸亮起的璀璨燈火,若有所思。
這對夫妻明明感情不合,剛剛在病房卻故意秀恩愛。
是做給旁人看的?
腦海裡不禁閃過六年前和梁詩詩第一次相遇時的場景。
新年到了,阮家在家裡請客,邀請了很多親戚。
他家和梁家都在內。
那一天的午後,陽光很暖。
梁詩詩穿著白色毛衣,安靜的坐在阮家別墅三樓靠窗的地臺上看書。
暖黃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泛著恬靜的柔光。
一眼萬年,讓他怦然心動……
他,還有機會嗎?
……
穆凌雲的別墅。
玉姨和梁詩詩把晚飯做好了。
幾人坐到了餐桌前,梁詩詩把一大碗湯面端上了桌。
樂樂看著熱氣騰騰的湯面,眨了眨眼。
“媽媽,這就是你做的愛心面條嗎?”
梁詩詩瞥他一眼,看著小家伙故作驚訝的樣子,心裡好笑。
“我又不是第一次做面條,是不是愛心面條,你不知道嗎?”
小屁孩,別假模假樣做和事佬。
她這面可不是專門做給某人吃的。
第1776章 女人是需要哄的
玉姨給每個人都盛了一小碗面。
樂樂吸溜了一口,奶聲奶氣道:“我覺得媽媽做的就是愛心面條。今天的愛心面條比以前做的更好吃,一定是加了對爸爸的愛在裡面了。”
這小屁孩,做和事佬的功夫也是日漸增長。
梁詩詩垂著眸子喝了一口面湯,也不吭聲。
想到之前在穆凌雲的辦公室裡,她給他做面條,故意做的很難吃,試探他的反應。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