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都是帶著行禮的,先把東西放到客房去吧。”他看到他們都帶著背包或者小型行李箱,聲音很溫和慈祥。
“額,也好。我們先去把東西放好吧。”蔣文站起來,接受了福伯的提議。其他人也跟著站起來,把隨身的行李放到了各自的房間。
之後,他們陪著鄒家的人一起守靈,接待了不少村子裡來祭奠的客人。
☆、154 洗清嫌疑(有修改)
尹唯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兇手設計,成了他的替罪羔羊。就現在的情況,人證物證俱在,他根本沒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尹唯,真的是你殺了蔣文?”辛嵐看著他,眼裡流露著驚恐之色,“可是,你為什麼這麼做?”
“不是的,我沒有殺人!”尹唯搖頭解釋,“我收到了一封信,說是可以告訴我鄒雪的死亡真相,讓我到灶房來。誰知道我剛進來,就被人從身後打暈了。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而蔣文也倒在了我身邊,而且死了。”摸著自己凸起的後腦說,“不信,你們可以摸一下,我們後腦還腫著。哪有兇手殺人了,還站在原地等你們抓的?”
他隻是就事論事,把很簡單的邏輯分析給他們聽。
“切,什麼阿雪的死亡真相。我看就是你殺了人,然後知道我們會按照正常的推理,覺得兇手殺人之後立刻逃離現場。所以,你就反其道而行,故意留在殺人現場,讓我們覺得你不是兇手。”陸寒撇了撇嘴,語調不緩不慢,聽起來很傲慢,表情還帶著那種很刻薄的不屑。
“怎麼可能,我為什麼要殺他?”尹唯覺得第一次遇到這麼不講道理的人,根本就是強詞奪理。
“這我們哪會知道,是你跟他的糾葛吧。”陸寒撇了撇嘴,對著身旁的人嚷嚷道,“喂,你們打電話報警了沒有?難道還想讓這個殺人兇手跑了不成?”
鄒倩連忙回答道:“打了,已經打電話報警了。”
“不是的,我……”
“哪那麼多廢話,想把人綁了。”鄒昊拿著繩子就上去捆綁尹唯。
“喂,我沒有殺人!”尹唯想推開他,就聽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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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想拘捕啊,那就更證明你就是兇手了。”
尹唯沉默,他確實不是兇手,拘捕反而不好,隻得束手就擒。
一旁的辛嵐和馬霆恩緊挨著一起,表情有點難看,或者說臉色蒼白,流露著一絲恐懼。
這時候,福伯從外面跑進來,對著眾人道:“不好了,警察剛打電話過來,說進來村口的那條路因為山體滑坡,被堵得死死的,說是暫時進不來了。”
“山體滑坡?”大家都感覺意外和震驚。
“對啊,前幾天咱們這裡不是一直下雨嘛,衝刷了山上的泥石,所以導致大面積的山體滑坡。”福伯點頭,向所有人做了解釋。
“那,警察要多久才能到這裡?”鄒倩有點擔心地詢問。
“說是一兩天,把山石清除幹淨了,就可以進來了。”福伯回答。
“那他怎麼辦?”鄒昊抓著尹唯,詢問周圍的所有人。
“綁在灶房,然後把門鎖上。”陸寒讓人拿來了一把舊鎖,取下上面的鑰匙:“來,把他丟進去。”
鄒昊立刻就押著尹唯進了灶房,把他綁在一張小藤椅上,走出來,用鎖頭把門鎖好。
這時候,屋外傳來了敲門聲。
鄒倩立刻迎了出去:“誰啊?”她看到門口站了兩個人,但是身上臉上都沾滿了汙泥,完全看不清楚樣子。
“你們是什麼人?!”鄒倩滿是警惕地看著他們,雙手緊握成拳擱在胸前。
“對不起,請問這裡是鄒雪家吧?我們剛進村的時候,遇到了山體滑坡,差點就被埋了,還好跑了出來。”艾晴擦了一下沾滿了汙泥的臉頰,盡量讓她看到自己的友好。
“哦,你是來祭奠阿雪的吧?快進來,快進來。”鄒倩聽了她的話,第一反應就是她應該是鄒雪以前的朋友。
艾晴還來不及解釋,就見一男一女走上前,非常驚喜道:“你是洪立鵬,洪老師吧?”
“額,你們是辛嵐和馬,馬……”這個中年男人遲疑著,始終想不起來那個名字。
“馬霆恩。”他摸著頭,有點不好意思地順著洪立鵬的話說下去。
“對對,馬霆恩!”洪立鵬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辛嵐拉著他走到鄒倩面前,介紹說,“倩姐,這是我們和阿雪高中的班主任,教我們數學的。”
“哦哦,是班主任老師啊。”鄒倩連忙點頭,又看著艾晴,問道,“那這位該不會是老師的太太吧?”
雖然看著年紀很不登對,可是城裡人不都喜歡這種大叔和蘿莉的搭配嘛,所以就直接有了這樣的猜測。
“不不不,”洪立鵬連忙擺手否認,“我們是坐了同一班火車來的,剛好坐在相鄰的位子,所以就結伴來了華興村。沒想到剛進村就經歷了很嚴重的山體滑坡,真的是九死一生的,幸好艾小姐反應機敏,救了我,否則我恐怕早就命喪黃泉了。”
“原來這樣。”辛嵐看向艾晴,微笑著鞠躬道謝:“艾小姐,真的非常感謝你救了老師。”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艾晴微笑著點頭,臉上完全被汙泥覆蓋,隻能看到一雙水亮的大眼睛,無比光彩透亮。
“那艾小姐剛剛實在不好意思,誤會了,你和洪老師的關系。”鄒倩聽洪立鵬的解釋,連忙向艾晴表達歉意:“不知道來華興村,想要找誰?這裡沒有我不熟悉的人家,你隻要說,立刻幫你找到。”
艾晴抿唇點頭,笑了笑,說,“不用這麼麻煩,我就是來鄒雪家的。”
“啊?”鄒倩愣了一下,問道,“你和阿雪是朋友啊?”
“不是,我的朋友來祭奠高中同學,他母親
祭奠高中同學,他母親很擔心,就讓我來帶他回去。”艾晴很清楚地道明了來意。
“那你要找的是……”鄒倩遲疑著,看向身邊的人,似乎是沒有人認識眼前的女孩。
“尹唯。”艾晴很簡單的回答。
這話,讓所有人陷入了沉默,周圍的氣氛也變得凝滯起來。
艾晴感覺到了這一絲怪異,眉心幾不可見地皺了一下,說,“怎麼了,是不是他出什麼事了?”
“他倒是沒出什麼事,隻是做了殺人兇手。”陸寒到一旁的位置上坐下,態度永遠那麼傲慢囂張,揮手示意福伯給他泡茶,然後就掏出指甲剪,很娘娘腔地修著指甲。
身旁的鄒昊看到他這個樣子,也跟著在他對面的座位上坐下,用掏耳勺掏著耳朵說,“真不明白,好好一個法醫,為什麼要做這種違法犯罪的事。”
艾晴聽得一頭霧水,蹙眉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做了什麼事?怎麼成了殺人兇手了?”
“額,這個說來話長,反正現在他被關在灶房,警察也一時半會兒過不了,所以你和洪老師要不要先去屋裡清洗一下?畢竟這個樣子很糟糕?”鄒倩尷尬地笑了笑,想到灶房那具屍體,還是心有餘悸。
艾晴很想立刻就把事情問清楚,於是上前道:“我不要緊,請直接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吧。”
“我覺得你這個樣子,實在不太禮貌,既然暫時村裡的人出不去,外面的警察也進不來,你也不用過分著急,先進屋把自己整理幹淨,遲點我在講給你聽。”
說話的是獨自站立在靈堂前的高怡婷。她穿得還是那套黑色職業套裝,長發一絲不苟地盤在腦後,雙手環胸,偶爾用中指輕輕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鏡。
艾晴看向說的話她,表情有點意外:“高律師,你怎麼也在這裡?”她雖然沒有正面跟高怡婷打過交道,但是這個女人的名氣她是聽過的。
律政署除了madam凌以外,僅次於秦言的大律師。現在秦言是通緝犯,她自然就是律政署的第一把交椅了。或許是精英都比較高冷,自命不凡,所以這個女人從來不把秦言放在眼裡,當得知秦言是“死亡暗判”之後,隻是呵呵一笑,主動接手了秦言名下所有的案子。
“剛好是秦律師以前的客戶,所以我就接了下來。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她淡淡地回答,嚴肅的表情讓人覺得非常疏離。
“你先去洗一下吧,反正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尹醫生隻是有著重大嫌疑的嫌疑犯,但是說兇手,還言之過早了。”高怡婷的氣勢很強,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同時,卻也可以體會到她那種獨特的自信,就如同女王一樣高人一等。
艾晴聽她這麼說,暗暗嘆了口氣,朝著鄒倩鞠了一躬:“那就麻煩您給我安排一個房間梳洗。”
“福伯,帶著艾小姐和洪老師去客房吧。”鄒倩點頭,並且吩咐著門邊的福伯。
“是。”福伯領著他們到了家裡僅剩的兩間空房,說,“抱歉兩位,這裡就隻有兩個空房間了,如果再來人都要去別的人家借住了。”他為他們打開門,說,“我讓人給你們燒熱水,你們泡個澡,清洗一下。”
“謝謝。”艾晴點頭道謝,看著相鄰的兩個房間,一間還算幹淨整潔,另一間就有點髒,落了不少灰塵,應該是很久沒有人打掃過了。
“福伯,這個房間好像很久都沒有住過了。”洪立鵬看著那個房間,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
“額,是的。”福伯點頭,解釋道,“這是阿雪小姐一起最要好的同學楊沫住的房間。自從楊沫小姐出事之後,阿雪小姐就把這裡鎖了起來,說是為了祭奠自己最好的朋友。”
“原來是這樣。”艾晴想起了胡瑞說的那個事情,知道楊沫的事情,所以很下意識地朝著房間裡看了一下。
“這,這裡是楊沫住過的?”洪立鵬的臉色有點難看,結巴的詢問。
“是啊。”福伯點頭,說,“我已經叫了村裡的大嬸來幫忙打掃了,很快就會弄幹淨的。”
洪立鵬連忙道,“還有沒有別的房間?我什麼房間都可以住,但是這種已經死了的人住過的房間,總歸有點忌諱的。”
“那您可以住隔壁的房間。”福伯揚起恭敬和善的笑容,對著艾晴說,“艾小姐,您如果也介意的話,我可以讓……”
“我無所謂。”艾晴從來不相信鬼神之說,於是道,“我住這間房好了。”
“好的。”福伯微笑點頭,就看到村裡的兩個大嬸過來了,他立刻就跟她們說了一下,然後付了一人二十塊錢的工錢,讓她們幫忙打掃幹淨。
“這個房間的隔壁房,我也不想住,就沒有別的房間了嗎?拆房也行啊。”洪立鵬的臉色很不好,眼神充滿了恐懼,強烈要求換房間。
艾晴抬頭看了他一眼,倒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害怕鬼神之說,想了想問道:“福伯,尹唯的房間在哪兒?”
“額,對面。”福伯回答。
“那你把尹唯的房間換給洪老師吧。反正他現在也住不了。”艾晴朝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給了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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