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晴一臉尷尬地看著施國平,又看看高怡婷,這個女人有175的身高,短發,不看胸真的可以看做是個男人。當然,看了也會讓人感覺是個女漢子。
施國平看著高怡婷的動作,愣愣地眨巴眨巴眼睛,有點莫名其妙。
警察攔起了封鎖帶,地區的法醫對馬霆恩進行初步驗屍,確定他是高空墜落致死的。不過,法醫官也確實在他的兩臂腋下檢查出一點很細小的瘀青,猜測可能被人用細線之類的東西勒綁過。
艾晴被高怡婷抱回鄒家,剛坐穩就見施國平走了過來。
“你怎麼一個人,在毫無安全措施保護的情況下,就爬上那個電線塔?真出了什麼事,要我怎麼跟師母交代?”他在她身邊坐下,語調非常嚴肅認真。
艾晴知道剛才的危險,確實是一開始沒有設想周全。但也是為了盡快找到線索,所以才不假思索地爬了上去。
“大哥,你怎麼來了?這裡應該是地區警方管轄的吧。”艾晴暗暗嘆了口氣,故意轉移話題。
“因為翻查了十二年前的案子,所以我就來了。”施國平接過福伯送上的水,道了聲謝,直接仰頭喝了個幹淨。那種好爽的喝水方式,簡直跟武俠小說裡的大俠喝酒差不多。
“你已經查過楊沫的情況了?”艾晴確實想知道更多關於楊沫的事情,這樣才能找到真正的兇手。
“是啊,剛從她獨居的屋子那裡趕過來。”施國平點頭,放下玻璃杯,看著艾晴手上那塊被燒過的薄片問道,“你手裡的是什麼?”
“好像是個什麼皮子。”艾晴把東西交給他,說,“就是在電線塔上面找到的。”
“這個,”施國平聞了一下,說,“好像是羊皮……”
“羊皮?”艾晴聽了這話,表情若有所思。
“是啊,”施國平點頭,把東西裝進證物袋說,“對了,有人說看到是一個人把馬霆恩從電線塔上推下來的,是不是這樣?”
“當時,確實有兩個人影。不過,我沒看到另一個人是用什麼方法從塔頂逃走的。”艾晴還有些不明白,蹙眉思考著。
突然,胳膊一疼,她倒抽了口氣,就看到高怡婷拿了藥箱蹲在她面前,“先把手臂固定一下,不然傷勢會變得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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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謝謝你,高律師。”艾晴抿唇淺笑,知道她是蕾絲之後,就顯得特別的尷尬。
高怡婷沒有說話,細長的眼眸瞪了施國平一眼,嚇得他立刻就站起來,把座位讓給了她。
“那個,高律師,我離開之後,鄒家的人都留在這裡,沒有離開過嗎?”艾晴一臉認真地跟她確認這件事。
“嗯,陸寒,鄒昊他們都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我就直接把後門上了鎖,然後留在前廳跟鄒倩一起守靈,期間沒有人出去過。直到外面傳來叫聲,大家才一起跑出去的。”高怡婷很肯定地回答,很嚴謹地陳述了整個過程。
艾晴聽著這話,抿唇點了點頭,又對著施國平道,“大哥,楊沫那裡有什麼發現嗎?或者說,她有沒有什麼親人,或者是很要好的朋友,或者是有沒有特別喜歡她的人?”
“我已經調查過了,她沒有親人了。她的母親在她高一的時候腎衰竭死了,至於她的父親,好像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出了意外死了,所以資料中的記錄很少。”施國平讓胡瑞把從楊沫那裡找到的相冊遞給艾晴,“
給艾晴,“你看看,這是楊沫家裡唯一的影集,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眼熟的,可能是兇手的人。”
“嗯,”艾晴翻開了影集,看著楊沫的照片,接著道,“對了,她父母都不在了,怎麼負擔高額的學費的?我記得她就讀的高中是費用很高的貴族學校。是不是有什麼人的資助?”
“沒有。”施國平搖頭,說,“這個要歸功於她父親死後留下的一筆保險金。”
“保險金?”
“是啊,”施國平讓胡瑞把平板電腦送到艾晴面前,說,“你看,就是這個,他專門給女兒買的保險,隻要他發生意外,保險公司就必須支付他女兒高中和大學的學費。”
“不管是多貴的學校,隻要是他女兒考上的,都必須負擔。”艾晴看著那份保單上的條款,立刻就明白了,“所以楊沫可以就讀任何一所貴族高中。”
“是啊。”
“可是,正常的人會這個寫保險條款嗎?”艾晴滿是疑惑地皺眉,腳上一疼,立刻回神,就看到高怡婷正處理著她受傷的右腳。
“你的腿,傷的比較嚴重。該去醫院拍個片子。”
“啊,那我立刻讓人送你去醫院!”施國平一聽這話,連忙站起來,就要安排人送艾晴去醫院。
“別!”艾晴連忙抓住他,手臂扯動了拉傷的肩膀,疼得額頭冒出一層虛汗。
“小晴,你沒事吧?”施國平緊張地扶住她,心裡懊惱極了,覺得是自己讓她痛成這樣,恨不得立刻一頭撞死。
“沒事,沒事。”艾晴搖頭,說,“這個案子我最清楚,所以在沒有破案前,我不去醫院。”她稍微緩了一下,看著高怡婷道,“高律師,這個保險條款,你覺得有沒有問題?”
她知道高怡婷是權威人士,對於這個一定是最清楚的。
高怡婷幫她把手上的右腳固定了一下,說,“確實有問題,正常是不會這麼訂立的。這樣的條款,估計一開始就花了不少錢才能確定下來。感覺就是知道自己可能會發生意外一樣,早早地為女兒鋪好後路。”
“早早的知道自己會發生意外嗎?”艾晴蹙眉拿捏著這句話,繼續翻看著手上的相冊。
“這就是楊沫的父親嗎?”艾晴看到照片上一個很帥氣的男人抱著小時候的楊沫。
“額,大哥,這是什麼?”艾晴指著小楊沫手上的一個東西問道。
因為拍攝角度的關系,隻拍到了一半,是有一些線和竹籤吊著的。
施國平認真看了一下,說:“哦,這個是小時候經常玩的,皮影人啊。”
“皮影人。”艾晴連忙道,“羊皮做的?”
“額,是啊。”施國平點頭。
“楊沫的父親,是表演藝人嗎?”艾晴翻了一頁,看到隻要是楊沫跟那個男人的合影,手裡就會拿著皮影人,表情還非常開心幸福。
“額,我看看。”施國平滑動著平板電腦的屏幕,說,“沒錯,是皮影戲的表演藝人,那時候算是小有名氣。他的意外,就是發生在去M國的船上,那條輪渡沉了。”
艾晴看著當年的那個沉船新聞,道,“沉船的遇難者,屍體並沒有全部打撈上來。”
“嗯,沒有。”施國平給了肯定的回答,“在太平洋上,怎麼可能找到全部遇難者的屍體。當時隻要是超過三年沒有音訊的,都會記做死亡狀態。”
“也就說,其實並不能確定楊沫的父親真的死了。”艾晴想到這裡,立刻查看楊沫父親的姓名,“楊海博。”
“嗯,是這個名字,當時那條船上唯一的皮影戲表演者。”施國平接著她的話,問道,“怎麼了,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艾晴回憶著之前的情況,問道,“大哥,剛才那個沒有燒完的羊皮片子,會不會原本就是一個皮影人偶?”
“額,你是說,其實電線塔上不是有兩個人,而是一個是馬霆恩,另一個是皮影人?”施國平拿出那塊燒焦的羊皮問道。
“是!”艾晴認真點了點頭,說,“當時被我一道很亮的光照著,那道光非常刺眼。以至於,我沒辦法看清楚塔頂到底發生了什麼。然後就是舞臺魔術師經常會用的那種閃光彈,眨眼的功夫就看到馬霆恩從塔頂摔下來,而那個黑影瞬間消失了。”指著那塊燒焦的羊皮,說,“現在看來,是被殺掉了。”
“可是,這是怎麼做到的?沒有人操作的情況下,怎麼能夠把這個燒掉?”施國平一臉疑惑地看著艾晴,畢竟那時候的情況他沒有親眼看到,所以不可能清楚。
“是啊,沒人的情況下,怎麼做到把皮影人燒掉的?”艾晴沉沉嘆了口氣,確實不太明白是怎麼做到的。
“按照你說的,也就是這個楊沫的父親可能沒有死,然後回來了,發現女兒不是自殺了,就開始為女兒復仇?”施國平按照艾晴的推斷分析道,“可是,是誰呢?你在這裡看到過這個男人嗎?”
艾晴搖頭,想了想說,“如果他真的經歷了那次海難,五官是可能發生變化的。所以當時的樣貌,並不代表不會改變。”
“是啊,”施國平點頭,道,“就像上次的案子,萬虹就是整過容的。”
艾晴看著手上的影集,翻到了後來楊沫高中時候的照片,是她和尹唯他們的合照。航模小組優勝的照片,還有那架得獎的飛機。
她就站在尹唯身邊,手
唯身邊,手還偷偷捏著尹唯的袖管,眼角的餘光暗暗看著尹唯,一眼就讓人明白她當時暗戀著尹唯。
“老大,我帶了啤酒過來,喝不喝?”胡瑞算是做完了筆錄,到車上拿了兩罐啤酒,一罐自己已經開始喝了,另一灌拿起來詢問施國平。
“額,喝。”施國平點頭,正要去拿啤酒,就聽到胡瑞說,“等一下,你先別過來。這個剛才被我甩了一下,直接開的話會噴濺你一身的。所以,想用布頭套著,然後開啟了,就不會噴出來很多了。”
說著,就用自己的手帕蓋住灌口,“咔”的打開之後,手帕被濺起的啤酒泡沫湿了不少。
艾晴看著這個動作,腦中一個激靈,整個人站了起來。
“啊——”
結果,兩腳剛落地,就疼得皺眉頭。
施國平連忙扶她坐下:“你幹嘛?腿已經受傷了,還這麼浮躁。”
艾晴的痛感還沒有緩和,蹙眉抓著他,用力擺了擺手。
“怎麼了,是發現什麼了?”施國平把啤酒送到她面前,說,“要不要喝一口,壓壓疼?”
“都受傷了,還喝什麼啤酒,你會不會照顧傷員?”高怡婷連忙推開他,拿著冰塊為艾晴冷敷。
“你想到什麼,就用說的,不知道自己行動不方便嗎?”她的口氣非常嚴肅,表情也有點懾人。
艾晴無奈地撇了撇嘴,說:“大哥,這幾天村裡的人都不能出去,所以這裡所有的垃圾都都沒有人過來收。你讓警方把村子繼續封鎖起來,別讓早上的垃圾車進來。”
“為什麼?”
“要找一樣東西。”艾晴是看著胡瑞開啤酒易拉罐才想明白了一個手法,直接道,“一件橡膠制品,可能是橡皮手套,也可能是雨衣之類的東西。我不確定是具體是什麼,但是那上面一定有血跡反應!”
“好,我立刻讓人去找!”施國平點頭,連忙讓手下的警員把村子裡所有的生活垃圾集中到了空地上,逐一尋找。
整個華興村,怎麼說也有上百戶人家,三天的生活垃圾是不可小覷的。警員們蹲在所有的垃圾包裡,一個包一個包地打開尋找著。
經過了好幾個小時,直到東邊的太陽升出地平線,才找到了艾晴說的東西。
“找到了,找到了,這個上面有熒光反應。”一個地區小警員拿著村裡摸魚的那種連體靴背心走出來,臉上和手上都已經烏漆墨黑了,身上也散發著很難聞的味道。可是就因為他找到了,所有警員都跳上去抱住他,感謝他的尋找讓大家不用再繼續找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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