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開車。”施國平說著就往外走。
艾晴低頭又看了一眼照片,跟著施國平去停車場拿車。
“大哥,這個時間她應該不再自己的公寓了。”艾晴看看腕上的手表,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正常的夜總會小姐,這會兒都不會再留在家裡了。
“你怎麼知道?”
“我不是做過臥底嗎。”她沒好氣地撇了撇嘴,說,“她這會兒應該是去打麻將,或者泡澡做美容,等著晚上開工。直接去‘花蝴蝶夜總會’等她吧。”
施國平點頭,一個大轉彎,朝著相反方向的夜總會駛去。
這段路並不算長,大概是一刻鍾左右的時間。他們已經到了那家夜總會門口,隻是現在的時間,這種夜場所還沒有開始營業。所以,艾晴提議在附近的一家茶餐廳隨便吃點東西,就當做是吃晚餐了。
“喂,你聽說沒有,最近有人做著咱們以前幹過的事情。”一個染著黃發的小混混一面抽煙,一面拽拽地說話。
他是這區比較出名的古惑仔,大家習慣叫他一聲喪哥。因為他的臉好像吊喪一樣難看,給人的感覺就不是什麼好人。
☆、162 之前的案子
162
艾晴看著面前言辭閃爍的瑪莎,腦中有個疑問,就是為什麼隻拍到她進酒店的畫面,沒有拍到她離開酒店的畫面,這期間一定發生過什麼。
瑪莎蹙眉,眼神明顯有點虛,低頭避開了艾晴的視線,很快又理直氣壯道,“我下樓之後,從後門走的。”
“為什麼?我記得從後門繞出去的話,離你家或者是夜總會都比較遠,而且不容易打車。”艾晴針對她言語中不合理的地方,再次提出疑問,“當時,真的照你說的,你進房間十分鍾就離開了。我想,應該是不到8點吧。回夜總會上班的話,時間算是剛剛好。”
“沒有,那天我被米凡擺了一道,很生氣,所以從後門離開之後,就沒有回來上班。”她有點緊張地抿了抿唇,雙手略顯無措,慌慌張張地從衣服口袋裡拿出香煙,抽出一根想要點燃,可是幾次都沒有點著。
施國平看著她的樣子,拿著自己的打火機,給她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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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謝。”瑪莎故作鎮定地道了聲謝,用力抽了兩口煙,才稍微讓自己平靜了一點。
艾晴看著她手裡拿著的那隻黑冰外殼,鑲嵌鑽石老鷹的防風打火機心裡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突然,她想到了在米凡的房間電腦桌上看到過一張照片,是他拿著遊戲光牒拍的照片,同時另一隻手上還拿著一隻打火機,外形跟瑪莎手裡的這支一模一樣。
“可以給我一支煙嗎?”艾晴的這句話,讓施國平愣了一下,蹙眉略顯疑惑地看著她。
“哦,可以。”瑪莎把煙遞給她。
“借一下打火機。”艾晴說話的同時,看到施國平想拿自己的打火機給她點煙,用力踩了他一腳,不讓他有動作,然後接過瑪莎遞上來的那隻打火機。用手指輕輕捏著打火機的下方拿到面前。
黑冰材質的外殼最容易留下指紋,所以這隻打火機上印了很多的指紋。
“瑪莎,我想這隻打火機,不是你的,對不對?”她從口袋裡拿出手絹,把打火機放在上面。
“啊?”瑪莎莫名地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卻有點不自然,道,“這就是我的打火機呀。”
“真的?”
“當然!”她很肯定的回答,但是眼神卻並不堅定。
“如果是你的,為什麼會有米凡指紋?”艾晴隻是故意诓她,其實在法證沒有驗過之前,她並不肯定上面一定有米凡的指紋。這是一種心理戰術,對於瑪莎這樣閃爍其詞的人非常有用。
果然,她一聽到有米凡的指紋,明顯顫了一下,可是嘴上依舊不承認:“別開玩笑了,這真的是我的打火機。隻是,我跟米凡畢竟相處過,他抽煙的時候用過,自然就留下指紋了。”
“哦?”艾晴挑眉道,“可是這款是限量版的,你是哪一年買的?”
……
這個真的把瑪莎難到了。她不追求這種限量版的東西,當然不可能知道這是什麼時間上市的,擰著眉不發一言。
“還不說實話嗎?”艾晴的話音剛落,就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她把打火機交給施國平,用眼神示意他交給法證部化驗。而後接了電話:“姜醫生,是有驗屍結果了嗎?”
“是的。”姜浩的語調低沉,不緩不慢,“兩個死者都有過性行為,死因都是被解剖致死的。兇手的手法應該是先取腎髒,接著是肝髒,然後眼角膜和肺,最後是心髒。”他是按照出現程度排出了兇手的解剖順序,道,“也就是說,死者可能是眼看著自己一點一點死亡的,手法非常兇殘。”
艾晴聽著電話,目光不停看著瑪莎,增加她的心裡恐懼感,讓她變得更加緊張無措起來。
“另外,第二個發現的死者米凡,頭部有被重物襲擊過的痕跡,雖然沒有破損,留下外傷,但是當時絕對可能被打暈過。”姜浩把自己的驗屍報告簡單地陳述了一下,說,“好了,就這些,等會兒我會讓助手把驗屍報告送到重案組,如果還有不清楚的話,你們可以再問我。”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艾晴看著黑屏的手機屏幕,對著瑪莎說,“如果你不願意坦白的話,我們就回警視廳繼續這個話題吧。反正從這個打火機上的指紋,和購買時間,就可以知道這到底是誰的東西。”
“別,我說,我全都說出來。”瑪莎驚慌地擺手,熄了煙頭說,“這個打火機確實是米凡的。那天那不多晚上7點半左右,我進了他的房間,聽他要跟我借錢,就不打算跟他繼續廢話,想轉身就走。誰知他生氣不答應,抱著我,要我跟他做點什麼,才讓我離開。”她抿了抿唇,繼續回憶道:
“我當然不可能做這種賠本買賣,就奮力反抗,用力踹了他一腳之後,他就摔到了地板上。我原以為他死了呢,就去撿地上的東西。誰知,他突然動了一下,把我嚇了一跳,才發現他隻是暈了。”說到這裡,她暗暗松了口氣,繼續道:
“這時候,我才稍微放心了一點,因為人總算沒死。可是這個混蛋騙了我很久,說什麼自己是富家大少,以後給我穿金戴銀,吃香的喝辣的。其實就是個窮光蛋,枉我在他身上浪費了那麼多的時間。所以,我當然不能讓自己吃虧,就把他的錢包和值錢的手表,打火機都拿走了。”頓了頓,又看著艾晴和施國平,說,“但是,我保證,我真的沒有殺人!下午看到新聞的時候,我真的嚇
新聞的時候,我真的嚇了一跳,怎麼就死了呢?我怕自己說見過他,會被你們懷疑是兇手,所以才一直不肯說實話。你們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殺他!我走的時候,他是活著的!”
她非常急切地表示自己的清白,苦著臉說道,“madam,你一定要相信我哦!”
“那王坤呢?你也去了他的酒店房間,而且也沒有被拍到離開的畫面。”艾晴接著提問,其實她也知道瑪莎未必是兇手,因為一個夜總會小姐,不可能具備專業的解剖知識。
“他啊,”瑪莎一臉厭惡道,“那個小子,你別看他長得人模狗樣,斯斯文文的,其實一肚子壞水!他約我是想玩變態遊戲的,我沒有答應,就走了。剛好在走廊上遇到了以前的客人,兩人就坐電梯到了停車場,然後去了他的別墅。”
“這個客人是誰?”艾晴用自己的記事本記錄著她的供詞。
“哎呦,能不能不說啊?”瑪莎一臉為難地說道,“他畢竟是有老婆的人,我給他惹這樣的麻煩事的話,他以後未必叫我的臺了。”
“你不說,那麼麻煩的就是你了。”施國平一臉嚴肅地喝斥,“兩件命案,你想摻和到自己身上?”
“好嘛好嘛,我說就是了。”她撇了撇嘴,沒好氣地回答,“那人是林家大少爺,林家鋒。”
這個名字倒是讓艾晴和施國平都有點驚訝,畢竟著正月十五還沒有過完,林家鋒應該在老婆的娘家過年的,沒想到已經回了C市,還跟瑪莎搞在一起。
“你和他去別墅?”艾晴蹙眉道,“可是那天他應該沒有回林家別墅吧?”
“哎呀,這種情況,怎麼可能回他老頭子的家裡嘛!當然是他瞞著家裡人買的別墅,專門就是用來金屋藏嬌的。”她說得挺不好意思的,同時又非常地沾沾自喜。
艾晴暗暗舒了口氣,沒心思打聽別人的私生活,可是很明顯越是不想知道的,越是這麼湊巧地讓她知道了。
“別墅在哪兒?門牌號是什麼?”
瑪莎想了想說:“海苑別墅,9號。”
“好吧,這個遲點我們會跟林家鋒確認的。另外,你在離開米凡和王坤的房間時,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她想當瑪莎應該是除了兇手之外,唯一跟兩個死者接觸過的人。兇手犯案一定是在瑪莎離開之後。而姜浩的驗屍報告說,兩個死者都跟人發生過關系,那麼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兇手!
所以,在米凡的房間,才會出現用大量漂白劑洗刷、浸泡過的痕跡,兇手就是為了銷毀自己的DNA。
“奇怪的事情?”她不太明白的看著艾晴。
“比如,有沒有什麼奇怪的物品,或者是遇到什麼奇怪的人?”艾晴給她一個可以想象範圍。
“沒有啊。”瑪莎搖了搖頭,說,“沒什麼奇怪的啊。”忽然蹙眉,道,“哦,如果說那個算的話,應該是挺奇怪的。”
“什麼?”
“就是出門的時候,遇到一個抹了很重香水的女人,可香了!我這麼喜歡抹香水,都不會抹得那麼香。而且那香水味本來就是濃鬱型的,好像是那個剛上市沒多久的新品香水,林大公子還曾經送過我一瓶。”
“‘致命魅惑’?”艾晴詢問。
“對對對,就是這個。少抹一點的話,味道還是不錯的,可是像那個女人那麼抹,就感覺挺奇怪的,太濃了,聞著很不舒服。”她撇了撇嘴,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
“那麼那個女人的身高多少,是胖是瘦?”艾晴繼續追問。
“額,身高的話,跟我差不多吧,可能比我高一點。”她仔細想了想,說,“身材應該不錯,當然沒有我好。”
……
“嚴肅一點,好好說。”施國平瞪了她一眼,對這種自戀的女人最無語。
“額,那就是身高170左右,不過她穿了高跟鞋的,是紅色的。鞋跟大概有五六公分吧。”瑪莎認真描述道,“然後,體重真的不太清楚,因為她穿的是白色長大衣,但是不是胖的那種,因為那大衣是系帶的,我看她腰挺細的。”
艾晴蹙眉道,“那麼五官呢?”
“她戴個黑色大墨鏡,看不到臉。”瑪莎很自然地接了一句,驀地一驚,咋咋呼呼道,“呀,在室內,那個女人還戴著大墨鏡,這還真的很奇怪!她不會就是兇手吧。”
艾晴對於這個女人很無語,接著道,“那發型呢?”
“黑色鮑勃頭。”她回答,緊接著又道,“不過,看也知道那個是戴的假發。”
“為什麼這麼肯定?”
“因為我也經常戴呀。”她說得放松起來,又點了一支煙抽了兩口說,“假發才有那種光澤,而且看起來那麼平順。”
“也就是說,除了身高和體型,別的什麼都不知道。”艾晴放下了記事本和水筆,這等於就是一無所獲。
因為整個C市這種身材的女人多得是。
“你再想想,那女的還沒有其他特徵?”施國平不想放棄,繼續盤問著面前的瑪莎。
“額,沒了吧。”瑪莎搖頭,說,“我想不出來了。”
“算了,等會兒再回千福大酒店和君君大酒店問一下裡面的人,有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艾晴暗暗嘆了口氣,對著瑪莎道,“你是在哪個酒店看到這個穿白大衣的女人的?”
“就從米凡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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