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中有話,不想我插手這個案子。”艾晴就是這裡很不明白,以前的秦言絕對是會向她發起挑戰的,而不是向她提出警告,似乎這個案子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
“為什麼?他不是一直想跟你較量的嗎?”施國平被弄糊塗了。
“不知道。”艾晴搖頭,說,“你先查一下前幾年那些受害者的名單,或許會有什麼發現。”
“好,我知道了。”施國平接受了她的提議,說,“已經過12點了,早點休息,明天你來的時候,你要的資料應該都找好了。”
艾晴“嗯”的一聲,說,“那先掛了,謝謝大哥,晚安。”
施國平說了“晚安”之後,就聽著艾晴掛了電話。
第二天,艾晴因為案件的事情,醒的很早。大概天沒亮就已經起床出門了,當秦麗問起她在哪兒的時候,管家林煜恭敬地回復道:“晴小姐一早就出去了,說是約了海心小姐喝早茶,然後購物。”
“哦,約了海心啊。”秦麗聽到是海心,也算松了口氣,反正對她來說,隻要不是施國平就行。
艾晴乘坐公交車到了警視廳,才剛進重案組的辦公室,就聽到姜曉雯接到了一通報警電話。
“哦,好,你們的地址是什麼?”姜曉雯把一切都記錄下來,掛了電話,對著在場所有組員說:“又發生殺人事件了。”
“在哪兒?”艾晴立刻走進去,接過姜曉雯抄寫的字條看著。
“皇朝大酒店的506室。”姜曉雯跑去施國平的辦公室,敲門之後,說,“老大,又是殺人取走所有器官的案件。”
施國平原本是閉目小憩,一聽這話,立刻拿了外套往外走。
“通知法證和法醫,立刻前往事發地點。”施國平看到艾晴,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跟自己坐同一輛車。
到了停車場,艾晴坐進副駕駛座,問道:“你問過林家鋒了嗎?”
“嗯,他真的跟瑪莎在酒店客房的走廊上遇到,然後從後門離開回了別墅。另外,他讓我幫他保密,不要讓林伯父知道。”施國平昨晚特地去了林家鋒的私人別墅,詢問了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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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發生案件了,這不知道秦言這次想殺多少人!”艾晴的臉色鐵青,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嚴肅。
“我已經把前幾年那些受害者的資料找出來了,等會兒查看完現場,就回辦公室慢慢看。”施國平開車跟在其他警車後面。
“好。”艾晴低低地應了一下,目視前方,雙手緩緩握緊。無論如何,她都會找出兇手,連帶著前幾年的罪犯一起揪出來,將他們繩之以法。
很快的,他們到了“皇朝大酒店”的506室,死者依然是男性。可是,這次的死者卻是艾晴和施國平昨晚吃面的時候看到的那個古惑仔喪哥。
“是他!”艾晴看著施國平,蹙眉道,“他應該有小弟跟著的,怎麼會一個人死在這裡?”立刻對著胡瑞道,“小胡,你跟曉雯一起,把他的小弟猴子找出來!”
“明白!”兩人立刻離開房間去辦事。
艾晴看著喪哥的屍體,發現除了心髒和腎髒,其他都在。
☆、163 都是醫生(別養文)
香水過敏?
“所以,這次才沒有抹香水嗎?”艾晴看著手機上的聊天記錄,一連翻了好幾頁,都是那種曖昧,調情的對話,看著令人作嘔,卻可以很輕易地挑起男人的興趣。尤其,那個“致命魅惑”還用一些局部的截圖,比如隻拍了雙腿,或者手,再或者嘴唇、胸的特寫。
“趙小山,你跟了陳桑多久了,知道他有什麼仇家嗎?”艾晴一把勾住趙小山的肩膀,把他帶到了門外,小聲詢問。她的手特意用力給他的肩膀施加壓力,給他一種震懾力。
“這……這個,像我們這樣道上混的,沒有仇家是不可能的。”趙小山抿了抿唇,臉色有點白,眼神閃爍不定,透著明顯的畏懼感。
“那麼女性仇家呢?有沒有?”
“額,這個是喪哥的私生活,我不太清楚。”趙小山縮了縮脖子,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說,“不過,喪哥的女人挺多的,但正常都是爭風吃醋那種,應該不敢做出殺人的事情。”
“哪有沒有什麼是讓你印象深刻的女人?”艾晴必須要調查這三個死者身邊出現過的女人,然後結合施國平調出來的前幾年的案件資料,或許會有新的發現。
“印象深刻的話,應該是那個叫阿梅的女人吧。”趙小山眼睛向上,蹙眉回憶著,說,“她是喪哥之前的女人,在道上也有點名氣,也不知道為什麼,三年前跟喪哥鬧分手,還拿刀砍傷了喪哥呢,別的都沒什麼印象,基本都是隨便玩玩的。”
“你是說裕街一枝花的蘇梅?”艾晴知道那個女人在道上的名聲還不錯,屬於那種比較仗義的大姐頭。
“是,就是她。”趙小山連忙點頭,說,“不過,那次之後她跟喪哥就井水不犯河水了。”
“那你知道陳桑過去有沒有做過什麼偷器官的不法勾當?”艾晴用力緊了緊手臂的力量,箍著趙小山的脖子問道。
“不,不知道。”趙小山立刻搖頭,眼神特別震驚,還帶著一絲恐懼。
“啊?你確定,要不要跟我回警局喝杯咖啡,慢慢聊?”艾晴微微眯起眼睛,好像貓逗弄耗子一眼看著面前的小混混。
趙小山嚇得抖了一下,說,“madam,你信我,我一年前才跟著喪哥的,以前的事情真的不清楚。”
“一年前跟著陳桑,為什麼你會知道三年前的事情?”艾晴微微皺眉,眼神轉冷。
“哎呀,那不是喪哥經常說嘛,然後其他弟兄私下裡聊天的時候,也會提到,所以就知道啦。而且,我也前段時間也見過梅姐,那個架勢確實挺可怕的。”抬眼看了艾晴一下,說,“就madam您似的。”
這話,讓艾晴的嘴角微微一動,趙小山自知失言,趕忙賠不是說:“哎呀,您可別誤會,我的意思是您和梅姐的氣勢都是那種非常霸氣的,看著比男人還要爺們兒。”
艾晴沒有糾結他的這句話,稍微松開一點手勁,說,“誰跟在陳桑身邊最久?”
“當然是猴瀟了,他很早就跟著喪哥了,也是喪哥最信任的人。”趙小山結結巴巴地回答。
“那猴瀟人呢?”艾晴也記得昨晚有另外一個小弟跟陳桑一起吃飯,但是這會兒卻並沒有看到他。
“不知道,他應該是一直跟著喪哥了。”趙小山回答,“除非喪哥不讓他跟著,他才會離開。”
“如果離開,他會去哪兒?”艾晴追問。
“按摩院做做按摩,或者直接回家吧。”趙小山想了想,接著道,“當然,有時候他也會在酒店直接開個房間住下,錢都算在喪哥的賬上。”
艾晴知道猴瀟絕對不會住在酒店,否則這麼大的動靜早該出現了。如果像趙小山說的,猴瀟是很早以前就跟著陳桑做事的,那麼他或許也會成為兇手的目標。
正想著,施國平走出來:“小晴,在幹什麼呢?現場查得差不多了,吳sir和姜醫生準備回去了。”
“施隊,找到陳桑的跟班猴瀟沒有?”艾晴拉著趙小山走到施國平面前問道。
“小胡說,猴子不在家裡,也沒有在酒店登記的記錄,現在陳桑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不知道那小子跑哪去了。”施國平剛才已經接到了胡瑞的電話,聽他匯報了情況。
“那昨晚他回過家沒有?”
“沒有,”施國平搖頭,說,“猴子的女人說,一晚上都沒有回去。”
艾晴覺得自己的想法變得更加有可能了。她抬手輕撫著削尖的下巴,眉心輕蹙,若有所思,慢慢朝著電梯處走去。
突然,她的腳下踩到了什麼,移開腳看了一眼,發現是一款夾耳式的珍珠耳環:“這是誰的?”仔細想了想說,“昨天這層樓有那些房間是女住客?或者有沒有清潔人員遺失了這隻耳環?”
施國平針對她的問題,詢問了現場對每個房間的住戶進行盤問。並且做下記錄的制服警察,得到的答案是一致的。
“沒有,昨晚這層隻有三個房間有住戶,除了陳桑之外,另外兩個房間的都是熱戀中的小情侶。而女性住客也說,自己沒有這樣的耳環。”一個制服男警員對著艾晴敬了個禮,直接匯報情況。
“至於清潔人員,都是40多歲的中年婦女,表示不戴這麼年輕花哨的耳環。”另一個穿著制服女警上前,翻看著自己得到的清潔人員的筆錄,做出了回答。
艾晴用手。
艾晴用手帕撿起了那隻耳環,交給了在場的法證人員:“那就可能是重要的證物了。情侶不可能再找小姐來客房,也就隻可能是昨晚跟陳桑一起的女人留下的。”
“為什麼這麼肯定,這個其實也可以是之前的住客留下的東西,不是嗎?”制服小女警樓茜茜提出質疑。
艾晴轉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揚起淺淺的弧度。她才想作出解釋,就聽到施國平說:“因為酒店的清潔人員每天都會清潔啊,如果是之前的客人遺留的,那麼早就被清潔人員撿起來,交到總服務臺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樓茜茜連忙低頭鞠躬,表情非常抱歉,“對不起,我想得太單純了。”
“沒關系。”艾晴看著法證人員把耳環裝進證物袋,因為不是耳針式的耳釘,所以沒辦法用DNA的檢測方式。她想了想,說:“可以採集到指紋嗎?”
“可以。”法證人員用了指紋刷,輕輕刷了一下,真的就浮現出了白色的指紋印記。
“指紋庫有沒有可以匹配的?”
“稍等。”法證把指紋痕跡掃描進電腦,然後讓電腦進行搜索比對。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了結果。那就是沒有可以匹配的指紋。所以這個人並沒有留下任何犯罪前科。
艾晴聽著這個回答,長長嘆了口氣,說:“那就想這樣吧,或者等找到了犯人,這隻耳環就是最有力的證據了。”
“小晴,收隊了,先回重案組。”施國平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
艾晴點頭,突然道,“對了,關於猴瀟的行蹤繼續搜查,務必把他找到。”
“放心,小胡正在追查中。”施國平看到電梯到了,手輕輕扶著們,問道,“那個,你是要抓這小子回警局?”
艾晴愣了一下,有點疑惑,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還被自己抓著衣領的趙小山,連忙松開手:“沒有,暫時沒有問題問他。不過你給我乖乖留在C市,如果有事,警方會再找你詢問情況的。”
“是是是,我懂。”趙小山連連點頭答應,“警民合作嘛,我一直是良好市民。”
艾晴淡淡掃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直接揮手讓他走出電梯。
施國平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疑惑道,“怎麼了?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艾晴雙手環胸,靠在電梯壁上,說,“再想趙小山剛才的話。他說蘇梅原本是陳桑的女人,後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就分手了。而且蘇梅好像非常生氣,還砍傷了陳桑。”
“道上的事,一天一個變化,別太在意。”施國平早就見怪不怪了。
“蘇梅在裕街的名聲似乎不錯。”艾晴輕挑著眉梢看著施國平,等著他的科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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