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個世上的武功,無堅不破,唯快不破!速度就是致勝的第一要訣。
艾晴一擺頭,立刻出拳砸向圍在面前的男人,配合著步法,輕松晃開四個人的拳頭。而後仔細觀察著他們瞬間露出來的空擋。
臉頰,腹部,肩背,後腰,這幾個部位都是攻擊有效區域。她幾乎每次出拳都打中了他們的要害,身法和拳路融合了各家之大成,拳路變化之快,讓那些人根本沒辦法掌握規律。
易德眯著眼睛看著艾晴的身手,真的可以用“以一敵百”來形容。
“你們真的是讓我花了不少冤枉錢啊,連一個海倫小姐都打不過,那我還養著你們幹什麼?你們根本沒辦法勝任保鏢的工作嘛。”他悠哉的說著,眼神非常慵懶地看著艾晴,等著她如果對付奮起反擊,被逼上絕路的保鏢。
畢竟斷人口糧者,等同殺人父母。
易德的意思是打不過艾晴,就不再聘用他們,那不就是意味著艾晴斷了這些人的生計,他們當然就要找艾晴拼命了。
果然,話音剛落,那些人的氣勢完全變了,艾晴可以感覺到自己出拳打在他們身上,原本手是不疼的,現在震得有點發麻。
她沒有很多體力跟這些人耗持久戰,腦中閃過昨晚尹唯捆綁自己的畫面,立刻就朝著四周看去,發現這樣的總統套房,窗簾全部扯下來的長度足夠把這些人都過程粽子了。
想到這裡,她在那些人一擁而上地想要抱住她的時候,縱身一躍,踩著他們的肩膀跳出包圍圈。她大跨步地接住沙發把手,茶幾,桌椅和天花板吊燈來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扯下窗簾的一頭,等那些人衝到她面前,一圈一個準,用大窗簾把他們好像古代抬去帝王身邊侍寢的秀女一樣,來一個卷一個,來兩個卷一雙。正好這個總統套房是原型的360度觀景房,所以扯完一圈,可以把這十幾個人裹成豬大腸似的。
艾晴最後用綁窗簾的繩子圈一下,打個結,拍了拍
一下,打個結,拍了拍手走到易德面前坐下。
“易先生,如果隻是想試我的身手,目的已經達到了。”她的眼神很冷,聲音很幹淨,一字一句說得非常清楚。
易德叫了自己的副手,“炎,把他們都帶出去吧。”話音剛落,一個穿著黑色緊身皮衣,頭發染成正紅色的男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進來的,手指上的一枚戒指,劃破了那些人身上的窗簾,領著他們離開房間。
艾晴真的沒有發現那個紅發男,就好像是武俠小說裡的高手,讓人心裡覺得有點發憷。
那些人離開之後,好幾個會所女佣第一時間走進套房,用最短的時間把一圈嶄新的窗簾掛了起來。
Advertisement
一時間,艾晴就跟易德坐在客廳正中的沙發上,四目相對著,誰也沒有說話。
隻聽到“咔”的一聲,房門被關上,易德才放下酒杯,說:“海倫小姐真的很強,所以你在龍昊那裡的薪資是多少?我願意高出五倍的價格聘用你。”
“行有行規,易先生這樣是不是很不上路子,純屬挖人牆角的行為?”艾晴知道這個男人還藏著一把槍,她必須用最快的速度拿到那支手槍,把他制服在沙發上,然後逼問那個販賣孩子的綁匪身份。
“像海倫小姐這麼出色的人,挖一下牆腳也無傷大雅。”易德從來不守規矩,他看上的東西統統是用搶的,尤其是女人。
“那我是不是應該高興,我能得到龍哥和易先生這兩位黑道大哥的賞識?”艾晴觀察著易德的舉止,因為練家子的肌肉強度跟普通做健身的人的不一樣。
她看得出易德不是那種弱不禁風,隨隨便便可以把他撂倒,制服的小角色。尤其他身邊有一個紅頭發的小子,所以機會隻有一次,她必須看準時機。
“從昨晚就覺得你很與眾不同,剛才更加證實了這點。”他很曖昧地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子,示意艾晴坐過去,“賺錢是這個社會的生存法則,你不會拒絕五倍的薪酬吧?”
艾晴笑了笑,起身走到他面前,並沒有坐下,而是俯身手按住他背後的沙發椅背,眯著眼睛道:“要我跳槽,背叛龍哥,你知道代價是很高昂的。因為背叛龍哥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十倍。”他仰頭靠在沙發上,跟艾晴對視著,嘴角揚著淺淺的弧度,明顯透著幾分邪氣。
艾晴直接將手按在他胸口,緩緩湊上前,在他耳邊道:“不夠。”
易德認真凝視著她,突然手扶住她的後背,一個翻身把她壓在沙發上:“那就要看你值不值了。”說著,就想吻她。
艾晴笑著看著他,“咔”的一聲,就聽到槍栓被滑下來的聲音,一支冰涼的槍杆抵住了易德的太陽穴。
“你……”
“乖乖的,慢慢坐好。”艾晴笑著按住他的脖子,坐起來把他抵在了沙發側面的椅把上:“易先生,我對錢不感興趣,你不想腦袋開花的話,就誠實地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他倒還算淡定,舉著雙手,仰頭靠在沙發上,漆黑的眸子緩緩向下,看的是艾晴穿著過膝長靴的美腿。
艾晴用手槍抬起他的下巴,抬高他的視線,“你最好老實點,否則槍會走火的。”
“那你問吧。”他撇了撇嘴,挑眉說道。
“綁架小孩,然後為他們截肢,做人口買賣的是什麼人?”艾晴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詢問。
“你到底是什麼人?”易德眯著眼睛看著她,“龍昊是從來不過問人口買賣的吧。”
“我什麼情況,你不需要告訴你,你隻要回到我的問題就行。”艾晴用搶杆抵著他的太陽穴,說,“你最好合作一點,否則我就把你帶回去,用千萬種方法折磨你!”
易德冷睨了她一眼,說,“有種就開槍,我不信警察敢直接殺人。”
艾晴的身份被他識破了,眉心明顯皺了一下。
“什麼時候知道的?”她覺得自己隱藏的很好,應該是沒有破綻的。
“警察的配槍一般放在腰上的槍套裡面,女警一直被槍套抵著腰,所以腰上配槍的部位好像有一塊繭子。你的腰很細,也很柔,但是職業遺留下來的問題,不是演技可以改變的。”
他說到她腰的情況時,那個形容詞,聽起來非常難以入耳。
艾晴的臉色有點難看,臉頰還是因為這種話微微紅了。她畢竟還是個沒有感情經驗的大姑娘,被一個花叢老手這麼說,隻覺得渾身不自在。
“這個意思是,你不打算說出那個人是誰了?”
“我從來吃軟不吃硬。”易德挑眉道,“如果是海倫小姐願意讓我嘗嘗,那麼什麼都好談。”
艾晴很不客氣用手槍的槍把叩擊他的腦袋,“你活的不耐煩了?!你不說?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說!”
話音剛落,抓起他,將他的雙手綁在背後,推著他走進浴室,放了一缸水,把他的頭按到水裡。
這是一種窒息體驗,是一種非常痛苦的刑訊手段。很多國家,其實還是會使用這種方法,但是對外是絕對不能說的。
“咳咳咳……”易德嗆得不輕,這輩子第一次栽在女人手裡,果然算命的說對了,他玩女人,但是總有一天可能死在女人手裡。
“海倫小姐……我都說了……我,我吃軟不吃硬……”沒有說完,又被艾晴按到浴缸裡。
非常
非常時期,就要使用非常手段。
“沒事,你現在可以多喝水。”艾晴笑了笑,剛讓他喘了兩口氣就繼續。
“說,我說……”他嗆得喉嚨和耳朵都疼了,用力咳嗽緩了緩氣。
“說吧。”艾晴坐在浴缸沿上,等著他的回答。
“你不吃茶幾上的食物,不喝酒,是怕我下藥,對不對?”他完全就是講了另外一件事,讓艾晴的臉色一沉,“你別借機轉移話題,想繼續嗎?”
“別,別……”易德搖頭道,“你聽我說完,我確實下了藥,但是茶幾上的菜和酒卻是可以接觸藥力的解毒劑。”
……
艾晴聽了這話,蹙眉扣住了他的咽喉,“易德,不要故弄玄虛!”
“越聰明謹慎的女人,越不會吃我安排的食物和酒吧?”他笑了笑,眼神曖昧至極,“原本藥效不會那麼快發揮的,但是你剛才打了一場,血液循環加速,藥力也就加快運行,現在是不是有點頭暈?”
艾晴被他這麼一說,真的感覺到一陣頭暈,四肢好像變得無力起來。
“易德,你真夠陰險的。”艾晴站起來,朝著客廳走去。她必須喝一上一口酒才行。
“藥力發揮了,你就走不動了。”他站起來,弓了一下後背,把雙手從後面繞到前面,用牙咬開了繩子,一把抱起艾晴,“放心,這不是什麼對身體有損害的藥品,就是傳說以前的古埃及皇室專用的香料,可以讓年輕女孩子放松下來,暫時四肢無力。”
艾晴確實從進入這裡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燻香,一般在客房使用燻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沒想到,還會有這種好像小說裡“軟骨散”的東西存在。
古埃及,確實有很多特制的燻香,但是那種幾千年前的東西,怎麼還會流傳,真是太失策了。
她太低估易德的實力了,隻把他當成了喜歡女人的採花客,現在看來可以跟龍昊各自在黑道生存發展,不隻是心狠手辣這麼簡單,還有權謀,心計和不入流的陰招。
“不管你到底是誰,今晚你隻能做我的女人了。”他把艾晴抱到臥室的床上,拿走了她手上的手槍。
“對了,這個裡面沒有裝子彈。”故意扣動扳機嚇唬艾晴。
“你如果敢碰我,我保證你會死得很慘。”
“我可以把你拘禁起來,關在地下室,腳上和手上銬著镣銬,你怎麼讓我死?”他臉上的笑容加深,三指固定住艾晴削尖的下巴:“但是,就長相而言,你真的很漂亮。而且,身手也真的很棒,我想味道應該不錯。”
說著,就想吻艾晴,隻聽到腦後傳來“咔擦”的子彈上弦的聲音。
他僵了一下,停住動作:“誰?”
“你丫的,以為在碰誰的女人啊?”尹唯的聲音很冷,充斥著明顯的怒氣。他跑去給龍昊做保鏢,才知道所謂的見易德,是艾晴以自己為餌的見,氣得他直接揍了龍昊三拳。
竟然讓他的女人做這麼危險的事情,都不想活了!
艾晴真沒想到尹唯會在這裡,側頭看向易德的身後,尹唯穿得西裝筆挺,打扮得就是那種上流社會的花花公子的樣子。顯然,他是以尹家大少爺的身份進來“玩”的吧。
在C市,什麼會所,酒吧,KTV,哪個不認識尹家大少?這個花名在外,卻從不湿身的死二貨。真不知道,他的那些花邊新聞是從哪傳出去的。
“尹大少?”易德看清了來人,蹙眉道,“她是你的女人?”
“你以為呢?”尹唯重重給了他一拳,將他打趴在地板上,單手抱起艾晴,看她的穿著,立刻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艾晴看著他,嘴角不覺揚起一抹淺笑。
“他一定知道綁匪是誰,必須問清楚。”艾晴靠在他肩上,說,“然後桌上的酒和食物是解毒劑,扶我過去吃一點。”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