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瑞跟任五是一樣的,最討厭被放到一起比較。艾晴一把他比作任五那樣,胡瑞的鬥志和膽量立刻提升了數倍:“我才不是那個電腦傻子呢!這樣的任務交給我絕對萬無一失,保質保量。”
他拍著胸脯,打著包票,立刻動手幹活。
“那這裡交給你了,我先過去看看。”說完,她踏上了這座看不見的橋,朝著對面的石柱走去。
柱子前還是有一道門,但是上面的圖騰不是神獸,而是上古兇獸饕餮的雕刻畫。
而饕餮的嘴巴大張著,應該就是開啟這道門的鑰匙孔。
不過,這個孔不像是鑰匙的形狀,也不是家族圖騰,那麼到底會是什麼呢?
艾晴單手支著下巴,仔細看著,但是並不能想象出這是怎麼樣的一把開鎖鑰匙。
“到底是什麼呢?”她閉上眼睛,回憶著尤家所有的物件擺設,但是都沒有線索。
艾晴長長嘆了口氣,垂下手,放進自己的風衣口袋裡,臉色忽然一變。把手從口袋裡拿出來,攤開手掌之後,就看到了一個似圓非圓的玉墜子,形狀剛好跟門上的圖騰吻合。
“這是什麼時候……”
艾晴遲疑著,想起可能是自己在幫秦言脫外套的時候,他放進自己口袋的。而這個玉墜子的內部刻著字“千門”。
對了,她記得秦言說過,他的母親曾經是千門中人,所有這東西是屬於他母親的?於是,他才會知道從這裡找,可以找到石柱的入口?
因為他說曾經遇到過類似的情況。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裡九轉十八彎的密道和機關,就很可能是“千門”中人設計的。
想到這裡,她立刻把玉墜子嵌入饕餮的口中,隻聽到沉寂了很久的齒輪再次發出聲響,“喀拉喀拉”地帶著一定的年代性。
在她面前的石柱門緩緩打開,裡面出現了一個很舊式的定時炸彈。
Advertisement
此刻,拆彈專家也趕到了,見艾晴打開了石柱的門,連忙說:“艾警官,這裡交給我們吧,你們先行退出密室吧。”
“這個炸彈好拆嗎?”艾晴不放心地問道。
“嗯,很老舊的式樣,並不難拆。想來這裡最難的應該是破解這裡的機關和密碼。”
艾晴聽他這麼說,暗暗松了口氣,說,“那我們就先出去了。”揮手示意胡瑞,帶著警方的人員離開了密室。
席一大登島之後,一直站在被炸毀的碼頭海岸邊,等著自己的警員平安從密室走出來。他看到艾晴和胡瑞之後,心中緊懸著大石總算放下,揮手道:“小晴,胡瑞,你們快點,歸隊回總部了。”
艾晴看著他,就好像看到了父親來接自己,答應了一聲,加快了腳步。
警隊一行人一起乘船離開了童謠島,剩下的事就是這片海域的負責人和小島的管理者,帶領工人修復和重建了。
想必經過這樣的事情之後,不用多久,又會回復往日的繁榮的。
在童謠島上的生活,差不多是一個多星期了。
艾晴下船之後,站在陸地上的感覺是踏實的。因為尹唯和施國平都有傷,所以她回警視廳簡單的匯報了一下工作之後,決定先去醫院看這兩個人。至於工作報告嘛,晚點再說。
第一醫院裡,尹唯因為被重新處理了傷口,使用了麻藥,所以暫時還沒有醒。在他的病床旁,舒雅正安靜地陪護著,雙手靜靜握著他的手。
“尹唯,我真的不懂,艾晴到底有什麼好的?”她小聲呢喃著,語氣中帶著抱怨,“每次你跟她一起都會受傷。知道醫生怎麼說嗎?你的傷口感染得很厲害,處理不得當的話,是可能截肢的!”
她真的不懂,為什麼尹唯願意為了那個女人連命都不要。
“難道你不知道,我才是真心愛你,對你好的
,對你好的人嗎?”她的表情很黯然,將他的手放在自己頰邊,“為了你了,我甚至可以舍棄自己的生命,而艾晴呢?她能做什麼?相比你的愛,她根本就微不足道。”
尹唯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聽到她的話,眉心微微擰起,口中不停囈語,“小晴,不要走,不要跟秦言走,我在這裡,我……”
舒雅聽著他的夢話,唇抿得很緊,微微泛白。
“小晴,小晴!你做夢也一定要想著她嗎?”舒雅用力甩開他的手,咬牙切齒地站起來,雙手緩緩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這時候,走廊上傳來說話聲,是任五和艾晴的:“madam,尹醫生就住在前面516號房,你一個人去吧,我就不做電燈泡了。”
舒雅愣了一下,看著病床上的尹唯,立刻俯身湊到他的臉上,從窗口看去,兩人就好像是在kiss一樣。
艾晴走到門口,看著這樣的一幕,眉心微微擰起,手扶著門把,遲疑了一會兒,並沒有進去。她心裡是不舒服的,也沒有說話,直接離開了。
舒雅看她走了,眼裡話說一抹奸計得逞地笑容,重新在病床旁坐下。
艾晴站在電梯裡,看著地上變化的樓層數字,表情是生氣的。但是,她喜歡故意忽略這種負面的情緒,看了一下表上的時間,決定先去找家面店,把肚子填飽。
於是,她獨自一人簡單地吃了碗面之後,就打車回學校了。
這次的旅行,讓她感覺無比疲憊,但是人就是在越疲憊的時候,越容易想起自己心裡在意的那個人。尤其是跟那個人開心快樂的時間,更加會在安靜和疲憊的時候佔據自己的思想。
可是,剛才的那一幕,讓她感覺氣不順,很堵。如果打人不犯法,她一定把舒雅和尹唯都揍了。
公交車在N大外的站點停下,艾晴下車之後,朝著宿舍走去。
正常的情況下,她不在學校,江海心也是不會回宿舍住的。因為這丫頭膽子小,害怕一個人獨處。
但是,今晚卻不一樣,宿舍地燈亮著,當艾晴拿鑰匙的時候,門已經開了。
“小晴,你可回來了!”江海心一看到她,立刻撲倒她身上抱住她。
艾晴愣了一下,從說話的語氣感覺她好像是受了什麼委屈:“怎麼了?你怎麼會一個人在宿舍?”
“我被我爸逼婚了!”她苦著臉把艾晴拉進屋裡,關上門說,“你去度蜜月這段時間,我爸就不停向我逼婚,一定要我在名流大家族的少爺中選一個訂婚!”她氣得嘟嘴,說,“但是你懂的,那些人都是花花公子,看著我爸的錢,才會像哈巴狗一樣的對我跟前跟後的。他們哪裡有什麼真心啊!”
“額,這種事情,不是從你滿20周歲開始,年年都會發生嘛,你裝沒聽到就是了。”艾晴記得從大一開始,江海心每到快暑假就會向她吐槽這件事。
“這次不一樣!”江海心煩躁地跺腳,說,“因為我爸的公司資金周轉困難,必須讓人幫一下,才能度過這次的危機。所以,他一定要我選一個人訂婚,而且已經下了最後通牒,說明天就會讓保鏢來抓我回去。你說我該怎麼辦呀?”
艾晴無語地撇了撇嘴,看著她,道,“那你先選一個比較順眼的訂婚唄,反正訂婚又不是結婚,等你爸公司的危機過去,你再找個理由解除婚約就是了。”她太了解江海心了,表演這種戲碼從來都是影後級別的。
“問題是訂婚之後,三天內必須結婚!否則對方不出資幫我爸化解危機。”她氣得不停地跺腳,雙手用力揉著她的那頭短發,揉得跟鳥窩似的,“其實本來結婚,我也無所謂,隻要沒感情,度過危機之後,我就直接提離婚,也不會損失什麼。誰知道我爸竟然說,我到了婚配的年紀了!這次不許我再尋個由頭,取消婚約,更不能結婚之後提離婚!否則就截斷我的全部經濟來源,包括我去別的公司上班,都不行!”
……
“江叔叔這次看來是對你發狠了,誰讓你平時總給他找麻煩呢。”艾晴無語地撇了撇嘴,給了建議,說,“如果說,不許你提離婚的話。那你可以找個討厭你的富家公子結婚,然後由他提離婚呀。”
艾晴就是隨口一說,誰知江海心的眼睛亮了,拍了一下大腿,道,“哎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沒錯啊,找個兩生厭的男人結婚,然後讓他提離婚就行了!”
“喂,我胡說的,你別當真。”艾晴連忙攔住她,怕她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不不,這真的是個辦法!”她連連擺手,摩挲著下巴,想道,“我討厭的,也討厭我的,絕對不會跟我過日子的是誰呢?”
艾晴看她那個認真的表情,還想勸她不要用這個辦法,隻見她拍案而起,表情有點嘚瑟,“不就是那個畢笙嘛!”
“畢笙?”說起這個人,艾晴也是生氣的,畢竟他算是跟尹唯合謀,把自己給出賣了。
“對啊,就他,一定會跟我離婚!而且啊,他也在候選人名單裡,剛剛好,可以用上。”江海心笑得賊賊的,跟小狐狸一樣。
艾晴卻覺得沒這麼簡單,拉著她坐下,提醒道,“你別把畢笙想得那麼簡單!他這個人,不好把握,心思蠻多的,應該算是個很腹黑的人。”
“啊呸,他腹黑?”江海心不認同道,“他就是個沒有情調的老土冒,除了
土冒,除了面無表情,還是面無表情。不過,本小姐卻可以讓他怒氣衝天,所以啊,我就選他,氣死他,氣得他跟我取消婚約!然後錢呢,還必須乖乖給我爸周轉。”
艾晴聽著她這種“完美暢想”,蹙眉問道,“我感覺,選他的話,到時候吃虧的可能是你。”
“怎麼可能,我這麼聰明伶俐,絕對是我氣死他。”江海心相當自戀,下定決心,說道,“好,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我打電話給我爸,告訴他我的選擇。”
艾晴見她這麼自信,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起身洗漱之後,躺床上休息。不過,她試圖讓自己睡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閉上眼睛,面前的畫面都是尹唯和舒雅在病房的那一幕。
她有點無語地唉聲嘆氣,被打完電話的江海心聽到了,走到她床邊坐下,“怎麼了?有心事?你不是跟尹教授蜜月旅行嗎?怎麼一個人回宿舍的?他人呢?”
一連串的問題,把艾晴問得有點暈,但是尹唯真的就是她鬱悶的所在。
艾晴想了想,也不打算瞞著江海心,就把事情告訴了她,並且指著心口問道:“海心,我不懂為什麼看到那個情況,心裡感覺很不舒服,好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
江海心聽完艾晴說的,一雙水靈的杏眸賊亮賊亮的,感覺比夜空的繁星還要燦亮。
“哈哈,我總算了結了一樁心事。我家小晴談戀愛了!”
這話,讓艾晴的臉頰一下子紅了,蹙眉看著她道,“什麼意思?”
“笨蛋,你在吃醋啊!”江海心幫她科普道,“你看到那個女人和尹教授有親密的舉動,你心裡不舒服,就是吃醋的表現呀,說明你很重視尹教授!”頓了頓,湊到艾晴耳邊小聲問道,“喂,快點告訴我,你們進展到哪個階段了?有沒有吃肉呀?”
“啊,對了,吃肉到底是什麼意思?”艾晴眨巴眨巴眼睛,不解地看著她,這種詞匯她是聽不懂的。
噗——
“你這個偵探傻子,看偵探小說看傻了吧,竟然連言情小說和網絡最常用的術語都不知道!”江海心一臉嫌棄地看著她,說,“意思就是洞房啦。”
……
靠!
艾晴心裡一瞬間奔跑過千萬匹草泥馬,早就把尹唯罵了個千萬遍。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