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少不要臉了。”艾晴白了他一眼,問道,“那我們晚上不會要回學校住吧?”
“你想的話,我也無所謂啊。”他壞笑著說,“畢竟那裡有不錯的回憶,你好像第一次跟我共處一室吧。”
“少沒正經的。”艾晴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說,“你現在的情況,是不是代表我們要貸款供房子了?”
艾瑪,這丫頭把自己想得那麼弱嗎?
雖然他隻是一個法醫,一個月沒有金山銀山的工資,但是作為男人總歸為自己謀一兩條別的出路的,真的把他當成不學無術的二世祖了。
“老婆,你怎麼對我這麼沒信心啊?”他牽著她的手說,“我是那種讓老婆挨餓受凍,連一所避風港都沒有的男人嗎?”
“難說。”艾晴故意損他,“就你平時那種吊兒郎當的樣子,絕對可能是個啃軟飯的。”
“不是吧?”尹唯撇了撇嘴,皺眉道,“有這麼不堪嗎?”
“你沒覺得嗎?”她挑眉看著他。
“如果我是這種人,你還會愛上我?並且把我吃幹抹淨了?”他在她耳邊小聲說著,唇輕吻她的耳垂。
“尹唯!你別揪著這事不放!小心我揍你!”艾晴輕咬著下唇瞪著他,臉頰又一次羞得通紅。
“知道嗎?老婆大人害羞嬌嗔的樣子最可愛。”尹唯覺得現在心情非常輕松愉悅,好像一下子把事情說清楚,表明心跡之後,全身的包袱都卸下來了。
艾晴感覺到他的開心,用力捏了他的手,問道:“吃什麼呢?”
“海鮮火鍋吧。”
艾晴欣然接受了,輕快地回了一聲:“好。”
兩人打車去了A市最正宗的海鮮火鍋店。這裡可不是什麼高消費的大餐館,而是那種小巷子裡的一間老字號的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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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鮮不但新鮮,還很齊全,價格也公道,口味也有很多,適合各種食客的味蕾。
艾晴最喜歡的是湘菜的重辣,那種辣味非常純正,就是吃一口可能都要喝上好幾口冰水的那種感覺,但是就是非常的舒服,讓人欲罷不能。
兩人正開心地大快朵頤著,彼此都吃得倒抽著氣,一面喝水,一面用手扇著風。
突然,尹唯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看了一下,表情嚴肅起來。
“怎麼了,誰的電話?”艾晴看他的表情問道。
“工作。”他接聽了電話,被通知了事發地點,就見艾晴的手機也響了。
他掛了自己的手機,撇了撇嘴說,“看來,得先去工作了。”
艾晴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長長嘆了口氣,道,“走吧。”
尹唯買單之後,拉著艾晴的手一起離開。
“怎麼會派工作給你?我記得大sir說讓你好好休息一陣子的。”
“其他組都有不少案子要查,大哥從童謠島回來之後,就被派去D市幫忙了。好像那裡的黑道出了點事情,隻有他可以處理。”艾晴看著羅智從呈屍現場發來的照片,說,“從照片看,應該是針對女性的案子。”
她把手機遞到尹唯面前,說,“你看,死者全身衣不蔽體,四肢有被繩索捆綁的痕跡。”
“到現場驗過之後,再說吧。”尹唯隻是針對照片的時候,不做任何評價和結論。
“不過,為什麼你會接到這個工作?”艾晴略帶疑惑地看著他,“你手臂上的傷還沒有好徹底,應該是姜醫生來處理的吧。”
尹唯笑了,抬手攬她入懷,故意賣著關子,“你猜。”
艾晴眯著眼睛看著他,問道,“該不會是你跟姜醫生說,隻要是我參與的案子,驗屍工作都交給你吧。”
“哎呀,我家老婆大人就是聰明!”他油嘴滑舌地誇贊著,想去親艾晴,被她一臉嫌棄的推開。
“我就說呢,為什麼除了你上次腿骨骨折之外,我合作的法醫都是你!”艾晴說著,擰他的臉頰,說,“原來是你早有預謀的啊。”
“什麼早有預謀?說的我好像壞人一樣。”他不認同的反駁,“我這叫做看準目標,一往無前,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就知道他是個二貨,這會兒被掃地出門了也沒個正經的,就好像事情完全不是發生在他身上一樣。
艾晴別過頭不理他,但是心裡還是挺感動的。
在當今社會,很少有富家子弟願意放棄優渥的生活,選擇跟一個平凡的女人廝守在一起的。正常的選擇一定是放棄這個女人和這段感情。因為“大丈夫何患無妻”,尤其還是豪門大少,更加不存在娶不到老婆的情況。
他們隻可能遇到更多,更漂亮的女人,始終貫徹著一句老話,那就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怎麼了,老婆?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尹唯見艾晴陷入了沉思,不喜歡她這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好像不甘寂寞似的一定要把她的思緒換回來。
“沒什麼,想案子。”艾晴簡單地回了一句。
尹唯可不這麼認為,艾晴對案子時候的沉思是非常認真的,但是剛才她的嘴角卻隱約含著一絲淺笑,絕對不是想案子時候的樣子。
不過,他也不在意這個回答。因為他知道當她這樣偷笑的時候,心裡想的一定是自己。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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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群無門檻,敲門磚:艾晴
☆、243 尋找暗網
兩人很快就到了呈屍現場,也就是A市北郊的一個廢棄的化工廠附近的小樹林了。
“madam,尹醫生,你們來啦?”羅智看到他們立刻上前接引,“屍體就在那片小密林裡。”
“尹醫生,工具箱。”趙傑把尹唯的手提箱交給他。
尹唯打開手提箱,拿出自己的眼鏡,戴上之後,來到屍體前。
“有人已經驗過了?”尹唯發現屍斑集中在背上,而死者卻是面朝下倒地的,知道有人動過屍體了。
“額……”趙傑尷尬,看向尹唯身後,說,“小魚剛見你一直沒有來,所以做了初步驗屍。”
艾晴走到屍體前,看了尹唯一眼,也不著急,對著他身後的於小魚說,“那就把你的驗屍結果說一下,看跟尹醫生是否一樣。”
尹唯意外艾晴會聽江小魚的驗屍結果,用手背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看著她。
“作為前輩,給新人一點機會吧。”艾晴笑著給出解釋,“於小魚,你說吧。”
“哦,死者是女性,年紀在18到20歲之間,死因被利器割斷頸部大動脈,失血過多而死的。”她站到屍體面前,指著屍體頸部的傷痕說,和背上的屍斑說,“從屍斑的呈現情況看,按壓有褪色或消失的情況,應該已經死亡有六個小時以上。我為屍體測試過肝溫,按照這個樹林凌晨的氣溫,可以確定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8到9個小時前。”
“也就是凌晨的3點到4點。”艾晴看著死者衣不蔽體的樣子,問道,“那麼死者死前有沒有被侵犯過?”
“有,”於小魚很肯定地點頭,說,“死者下體的四點到八點鍾方向的位置,有明顯的撕裂跡象。這個位置,隻可能是在反抗時候造成的傷害。”說著,她讓趙傑幫她把屍體翻過來,正面朝上:
“死者的面容完全被毀,應該是強腐蝕性的酸性液體造成的。”
艾晴看到了死者面部早已無法辨識,不自覺地皺了皺眉。
“死者的雙手手腕,和雙腳腳踝有被繩子捆綁過的跡象,並且留下了明顯的瘀痕,應該是死者反抗的時候造成的。”於小魚說得頭頭是道,一雙黑眸認真盯著尹唯,希望可以得到他的誇獎。
艾晴看了尹唯一眼,問道:“你作為師父,有什麼要補充嗎?”
尹唯抿了抿唇,說:“死者臉上的傷是死前造成的,還是死後造成的?”
於小魚怔然,立刻蹲下說,“這個我沒注意……”看著趙傑小聲詢問,“這個很重要嗎?”
“臉上的傷,是生前造成的,還是死後造成的,可以讓警方了解更多關於兇手的情況。比如這個死者,臉上的傷是生前造成的,也就是先讓她的臉受到嚴重的腐蝕之後,才割斷了她的頸部大動脈。”尹唯給出了解釋,聲音非常的嚴肅認真。
“也就是說,死者是受盡折磨和凌辱才死去的。”艾晴抬起死者的雙手,檢查道,“她不隻是臉上受到強酸腐蝕,連手指和腳趾也被腐蝕過。”
“是的,死者的雙手和雙腳都沒辦法採集指紋。”尹唯點頭,又檢查被侵犯的位置,說,“另外,除了一點破損的血跡,死者下體沒有留下被男性侵犯的痕跡。”
“什麼意思?”艾晴挑眉問道。
“死者是被侵犯了,但是應該是用的工具。”
“我靠,這麼變態!”一旁的羅智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艾晴冷睨了他一眼,指著死者的胸口正中的位置,說:“這個紋身還帶著一點血跡,是死前造成的嗎?”
“不是,這個紋身是死後紋上去的。”
“也就是兇手殺人之後,還留下了自己的記號?”艾晴看著紋身的圖案,遲疑道,“這是什麼,蝴蝶嗎?”
“好像是呢。”羅智點頭,很嫌棄地說道,“不過,這蝴蝶的花紋真讓人不舒服,有點毛骨悚然的。”
“找市裡的紋身師父問問,知不知道這圖案是什麼意思。”艾晴把這個工作交給他,然後又把紋身照片傳到任五的郵箱,讓他查一下紋身下面的一串文字,這文字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讓人捉摸不透。
尹唯站起來,摘掉了驗屍用的橡皮手套,說,“具體的情況,回法醫部做了詳細的解剖之後再說吧。”又對著於小魚說,“你回去寫一份檢討給我!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擅自查驗現場屍體。”
“哦。”她低著頭,很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尹唯又對著助手趙傑,說,“你也是,監管不利,同樣寫份檢討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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