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們不好。”施國平連忙道歉,“給您添麻煩了。”
“哎,真是的!一個病人這麼鬧一次,知不知道對她的病情康復是很糟糕的。”護士無奈地撇了撇嘴,對著他們說,“你們現在別在這裡站著了,回去吧。”
“額,好。”施國平看了艾晴一眼,表情很無奈,跟艾晴一起離開了醫院。
“看來,上官晶是真的瘋了。”施國平想起她那個樣子,決定不像是裝的。
“嗯,可是也得到了一點線索,她說有人在監視她。”艾晴坐進施國平的車子裡,扣上安全帶,“而且是個穿著黑色連帽長風衣的人。”
“這讓我想起秦言。”施國平開車離開,忍不住把那個黑衣人跟秦言聯系到一起。
“不會是他。”艾晴很肯定地說道,“他不會對良民出手的。”
“那會是誰?還是說,這些是她胡亂想象出來的?”施國平對秦言有陰影,一切黑色的人物,都會不自覺地朝他身上靠攏。
艾晴蹙眉搖頭,“不,應該不是想象出來的。她最後讓那個叫祖青的人救她,祖青是誰?”
“祖青?”施國平想了想,說,“好像是她那時候的經紀人。”
“那麼這個經紀人現在在哪兒?”艾晴略帶疑惑道,“好像上官晶銷聲匿跡進了精神病院之後,他也沒有消息了。”
“他是兇手?”
“不能這麼早下定論。”艾晴單手摩挲著下巴,拿出手機,打開微信跟任五聯系。
——小五,幫忙查一下祖青這個人,看他現在在哪兒。
——好,等我三分鍾。
很快的,任五把查到的資料發到艾晴手機上。
Advertisement
——祖青是上官晶的經紀人,在上官晶拿到影後之後,也跟著失蹤了,沒有出入境記錄,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
艾晴看著祖峰的資料,找到了他的住址,說,“大哥,我們去祖峰的家裡看看。”把地址送到施國平面前。
“今天這麼晚了,還去?”施國平看了一下時間,說,“我看你很累的樣子,先回去休息吧,等會兒我和小胡過去看看。”
他知道林家彤出了事,所以最近艾晴很辛苦,怕她的身體吃不消。
“不要緊,隻是去祖青的家裡看一下而已,不會耽誤太長時間。”艾晴想把線索疏離清楚一點,現在很亂,尤其是可能是兩個兇手。
一個是真的變態兇手,一個是模仿殺人。
“那好吧。”施國平看她很堅持,就答應了。
兩人開車去了祖青的家。
“這裡可是高檔小區。”艾晴看著面前的小區樓,下車之後,說,“以一個經紀人的工資,可能買得起這裡的房子嗎?”
“可能是上官晶買的吧。”施國平看著一樓的窗子,說,“沒有燈亮著,看來是沒人在的?”
“不管怎麼樣,進去看看再說。”
艾晴和施國平走進大樓,看門的管理員大叔攔住了他們,“你們找誰啊?”
“警察,”施國平出示了證件,說,“請問101室的祖青先生在家嗎?這位是他的妹妹,剛剛從國外回來投靠她哥哥。”
“哦,祖先生很久不在這裡住了。”管理員把鑰匙找出來,說,“算算時間,應該也有三年了,不知道現在祖先生在哪兒住了。”
“他在這三年裡,一直都沒有回來過嗎?”施國平跟在管理員到了房門口,看他開門。
“沒有回來過。”管理員開門後,把屋裡的燈打開,說,“這位小姐既然是祖先生的妹妹,難道也不知道他現在住哪兒嗎?”
“我和哥哥在父母離婚之後分開了,我那裡有的隻是哥哥這裡的地址,打他電話也已經是空號了。我知道冒然來這裡,你們一定不會相信我是他妹妹的,所以就找警察先生幫忙了。”艾晴簡單地解答了管理員的疑問,苦著臉說,“這會兒聽你說他三年都沒有回來過這裡,我真的好擔心自己找不到他呀。”
“小姑娘別擔心,你要相信警察同志。”管理員看這小姑娘可憐,連忙出言安撫著,“他們一定可以幫你找到祖先生的。”
“謝謝你,大叔。”艾晴的眼裡滿是感動,看著屋裡已經落滿了灰塵,眉心微微擰起。
“大叔,你還記得祖先生最後一次在家裡出現是什麼時候嗎?”
“三年前的一天下午五點左右,”老頭仔細想了想,說,“我記得那天是我家老婆子生日,我跟人換了班,想著買個蛋糕給她慶祝。當我要下班離開的時候,一直跟他出雙入對的美女小姐來了。我記得那個姑娘還是個明星呢。”
“額,您說的是上官晶小姐吧?”施國平打開手機相冊,點開了上官晶的照片給他過目。
“對對對,這個女明星基本上隔兩三天就會來一次。”管理員連連點頭,說,“那天她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平常我跟她打招呼,她都會應的,那天去理都沒理。我想可能是名人,瞧不上跟我們這樣的說話,心裡還有點生氣,然後我就回家了,第二天開始就沒有見過祖先生了。”
“這麼說,那晚的管理員是你的對班了?”施國平看著老頭點頭就繼續提問,“他叫什麼名字,可以找他過來問一下嗎?”
“他早就不在這裡做了。”管理員嘆了口氣說,“他叫魯國強,喜歡賭馬,因為賭馬導致樓上幾戶人家遭竊,就被開除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管理員回答道,“就兩年前吧。”
“那您知道在哪兒可以找到他嗎?”艾晴追問。
“不知道。”管理員搖了搖頭,又疑惑道,“你們找他幹什麼呢?”
“問一下祖青在的那晚,有沒有發生什麼情況的事情。”艾晴的眼神很單純,“說不定,我哥走的時候跟他說了,那就可以找到我哥的下落了。”
“沒有,”管理員直截了當道,“祖先生的事情,我後來問過他好幾次,都說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如果真的是祖先生有什麼交代,我問他的時候,他就說了。”
“那好吧,我們自己找找看有沒有他現在落腳點的線索。”施國平看著室內的擺設,地上是有腳印的,但是應該是管理員後來進屋查看的時候留下的。
“大叔啊,你們後來進來查過,對不對?”
“是啊,因為他太久沒有回來,我們怕會出什麼事,就進來看過幾次,但是都是整整齊齊的,沒有任何異樣,之後也跟警察說過這事,但是我們畢竟不是他的親人,又沒有發生過奇怪的事情,也就沒有立案受理。”管理員大叔解釋了一下,又道,“小姑娘,如果你真的沒地方住,隻要警察先生開個證明,證明你是祖青先生的妹妹,你可以在這裡住的。”
“額,不用了,我現在住招待所,也挺好的。隻想盡快找到我哥哥,因為在國外的媽媽身體不好,就想見見他。”艾晴胡亂說個謊言,說,“謝謝你大叔,我讓警察先生幫我看看,是不是我哥搬到別的地方去了。您看大門口沒有人,會不會不好?”
“哦,對對對,我得去外面看著。”管理員連忙退出房間,回去大堂守著,怕一個不留神,讓小偷混進來就不好了。
艾晴看著整個屋子的擺設和地板,真的是積滿了灰塵。
“真的有三年沒人住過了。”
施國平走到電視機櫃前,翻了一下,裡面除了相冊,沒有別的東西。
臥室裡的布置也很單調,除了床和床頭櫃,就是移門式的衣櫃。
“書房連電腦都沒有。”
“不,應該原本是電腦的。”艾晴走到電腦桌前,看著那條網線,說,“沒有電腦,就不需要網線了。”
“額,那電腦是被他帶走了?”
艾晴伸手把前額垂下來的發絲撥到腦後,抓了抓頭皮,想了想,說,“未必是被他帶走的。”
“你覺得有別人帶走了他的電腦?”施國平略帶驚訝地看著她,“為什麼會這麼想?”
“灰塵的厚度。”艾晴指著電腦桌上的灰塵厚度,說,“你沒發現,這裡比其他地方的灰塵要薄一點嗎?”
“確實,要薄一點。”施國平蹲下看了一下,說,“有人之後進來把電腦拿走了,還把桌子擦了一下?”
“可能吧。”艾晴看著四周的牆紙,是白底加暗紅色小花的圖案,現在已經是泛黃了。
“在看什麼呢?”施國平看艾晴看得入神,推了推她的手臂問道,“我們去其他房間看看。”
艾晴回神,“好。”她剛轉身,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一眼電腦桌抵著著那面牆的牆紙,突然又折回去。
“大哥,你看看這朵花,有沒有不同?”艾晴指著一朵暗紅色的小花的花心,說,“這顏色是不是接近黑色了?”
“這種牆紙是這樣的,時間久了,顏色就變得不光鮮了。”施國平並沒有看出異樣。
艾晴搖頭,說,“找吳sir過來看看吧。我懷疑是血跡。”艾晴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牆紙,指甲刮了少許的紅黑色細末下來。
“血跡?”施國平湊近了仔細瞧著,忍不住道,“你懷疑是祖青的?”
“不知道,想讓吳sir派個人來驗一下吧。”艾晴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吳俊毅。
沒過多久,法證人員小倪就到了。
“施隊,你們懷疑的是哪個地方?”
“這裡,你驗一下看看。”艾晴這種牆紙的花朵部分說道。
小倪立刻做了血液測試,沾了藥水的棉籤頭一點一點變紅了,“確實是血跡。”
“你立刻帶回法證部做DNA分析。”艾晴拍了拍他的肩膀,對著施國平,說,“大哥,我們到其他房間看看。”
“嗯。”施國平點頭,立刻跟艾晴在客廳,衛生間,浴室展開調查。
不過,除了書房,似乎再沒有發現別的血跡了。或者說在肉眼下看不到。
“大哥,你明天申請搜查令吧,我想地板上可能會有別的血跡,需要做熒光反應。”艾晴站在客廳裡,看著書房到客廳的路線,再看落地移門外的廊檐下擺放著不少花盆,當然三年沒人搭理,早就枯萎化成了花盆中的泥土了。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