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德看著來人的架勢,意識到到這是尹唯安排在周圍的人。
艾晴面對這些突然殺出來的人,心裡是充滿疑惑的,想問個清楚,那些人就以最快的速度撤離了現場。
“易德,那些是你的人?”艾晴確定危險已經過去,站起來看著易德問道。
“額……”易德不想讓艾晴知道尹唯安排了人在這裡,於是點頭說,“是啊,我還是有先見之明的。”
艾晴看著他,雖然覺得是易德安排的人,但是心裡還是有比較大的疑問的。她來到牛天明身邊,試探了鼻息,知道他已經死亡。
施國平來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盡量安撫她的情緒。
“我上樓看一下,現在無論如何,都要保留那些資料。”她一定要知道,當時曾凡改成了什麼樣的身份,否則事態會越來越沒辦法控制的。
“我跟你一起。”施國平想跟著她,被艾晴直接拒絕:
“你留在這裡,可能還會發生什麼事,而且醫護人員到場了,也需要負責人在場。”
施國平看了一下混亂的現場,隻能點頭答應了:“那你小心一點,實在沒辦法保全資料,我們再找別的線索。”
艾晴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我知道。”她快步上了樓。
“你怎麼又回來了?”歐陽睿風看到她,心情似乎是不太高興的。
“剛才樓下發生了槍戰,牛天明死了,所以現在這裡面的資料,對於我們重案組來說,非常重要。”艾晴看到時間隻剩下不到10分鍾了,但是歐陽睿風似乎還沒有找到好辦法拆除炸彈。
“那這裡你也幫不上忙,樓下等著吧。”
“時間已經剩下沒多少了,不如就把線全部剪了,我看到正對著房間窗口有個人工水池,可以在炸彈引爆之前,丟進那個池子裡,避免發生火災。”艾晴之前下樓的時候,已經簡單地查看過情況,也讓警員做了清場的準備。
“炸彈爆炸的衝擊波很大,你能保證不會傷到周圍的住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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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讓警員通知他們遠離水池的房間了,這樣能夠把損失減到最低,總好過在這裡爆炸,讓整棟樓都不得安寧吧?”艾晴說著自己的看法,算是請求道:“歐陽sir,你就當是信我一次,可以嗎?”
歐陽睿風看著她,又看著一分一秒過去的時間,最後點頭答應了:“好,但是如果出什麼問題,由你全權負責!”
艾晴接受了這個要求,就見歐陽睿風讓其他人都退出房間,隻留下自己的一個助手站在床的兩邊,而後把防護的眼鏡交給艾晴。
“我和小趙在剪完之後,會立刻把床鋪抬起來,如果沒有情況那麼我們進行下一步操作,如果有情況,就看你的動作了。”
“好。”艾晴接過剪刀,單手支著地板趴在那裡,這是為了方便自己第一時間站起來。
“我數一二三,你就剪斷那些線。”歐陽睿風給出指示。
艾晴點了點頭,說,“好。”
“一,”歐陽睿風和助手緊緊握住了床板,“二,”當他喊出“三”的時候,艾晴快速剪斷了連接床板的線,喊道:
“起!”
歐陽睿風和助手立刻就把床板抬起來。
艾晴看著炸彈上的計時器,依舊緩慢跳動,暗暗松了口氣:“好了,沒事。”
歐陽睿風也是嘆了口氣,把床板移到靠牆的位置,來到床架子中央,看著那枚水銀炸彈。
“現在要做什麼?”
“必須把水銀引爆器和計時引爆器分開。”歐陽睿風來到艾晴身邊,查看著那枚炸彈,“先要把炸彈的外殼拆開。”
“那我們慢慢做。”艾晴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接過手電筒,為歐陽睿風打著光。
炸彈的四個角,都旋著螺絲,所以必須先用起子把螺絲擰開。但是,隻是這麼輕微的動作,就會影響到水銀汞柱的晃動。
時間隻剩下五分鍾了。
起子每旋轉一次,都會讓艾晴和歐陽睿風心驚膽戰。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到臉頰,好不容易,他們打開了蓋子,好幾次都差點讓水銀汞柱碰到兩側的金屬塊。
面前是紅、藍兩條線,到底應該剪哪一根呢?
“紅色,還是藍色?”歐陽睿風看著艾晴,問道,“你對這個罪犯了解的比較多,你覺得那根是安全線?”
“我不知道,你隨便剪一根吧。”艾晴完全不了解炸彈狂魔,根本無從判斷。
歐陽睿風深吸了口氣,剪刀對準備藍色的線。
艾晴點了點頭,雙手用力握了握拳,又松開,隨時準備丟炸彈。
“咔”的一聲,歐陽睿風剪斷了藍色的線,計時器真的停了下來。
兩人都松了口氣。
艾晴看著周圍粘著水銀汞柱的膠帶說,“現在用刀子割開膠帶,分離水銀汞柱。”
歐陽睿風點頭,盡量幫她扶著炸彈下面的箱子,不讓它晃動。因為就目前而言,一旦水銀碰到金屬頭,依然會爆炸。
艾晴很小心地割著膠帶。
突然,她臉上一沉,擰著眉停下了動作。
“怎麼了?”歐陽睿風警覺地問道。
“膠帶裡面好像粘著一根線。”
說話的同時,計時器快速跳動,直接到了最後十秒。
艾晴沒有辦法做出其他應急措施,抱起炸彈,朝著窗外的水池丟去。
轟的一聲巨響,水花四濺,伴隨著的還有飛舞的紙片。
艾晴他們第一時間到了水池前,讓人把剛才的箱子打撈上來。不過,基本上已經被炸彈炸碎,或者是炸得破損的厲害。另外還有就是字跡被水浸湿之後,完全模糊了。
“天哪,現在怎麼辦?”施國平看著那一堆破碎的紙張,就有種抓狂的感覺。
艾晴沉默了片刻,說,“一起看吧,或許可以找到隻字片語的記錄。反正就按照當時曾凡領取保險金之後的一個月來找,把所有姓曾的人都找出來,或者把看得清楚的人名都記錄下來。”
重案組的人,聽了艾晴的命令之後,立刻就著手查找起來。
他們統計了有二十多個名字,別的都是破損的太厲害,完全辦法識別。
“小晴,你過來看一下,”施國平對著艾晴招手,說,“你看,這裡前面是個‘凡’,姓被炸沒了,後面改的名字看不清楚了,第一個姓氏好像是‘十’字旁,中間有個字,然後最後一個字是個‘一’,下面部分沒了。”
☆、353 晚點告訴她
艾晴看著那行記錄,說道,“這第一個字,墨跡糊了,未必是個‘十’字吧。”
“那以‘十’字起筆的姓氏有很多了。”施國平蹙眉想著,讓警員把照片拍下來,說,“不知道法證那裡能不能修復還原?”
艾晴看了一下,說,“如果可以看到紙上的筆跡,或許可以,但是這個都浸湿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做到。”
“不管怎麼樣,先交給吳sir處理吧。”施國平把那本已經毀得不成樣子的小本子交給了法證人員。
艾晴來到羅智身邊,看著他登記的名單,說道,“多少人了?”
“二十一個。”
“讓小五每個都查一下。”艾晴看著周圍的一片狼藉,以及牛天明的屍體,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疲憊。
“明白。”羅智把小冊子收好,對著艾晴說道,“madam,剛才擊斃的匪徒和突然出現的黑衣人,都是什麼來頭?跟易德有關嗎?如果有關,那麼易德就要跟我們回去問話了。”
畢竟殺了人,不管怎麼樣都是要找到人承擔責任的。
艾晴朝著易德看了一眼,走到他面前:“易先生,我再問你一次,剛才那些黑衣人,都是你的人嗎?”
易德看到周圍警察的架勢,想也知道他們想做什麼,點頭道,“或許吧,我的手下人那麼多,誰弄的清楚誰是誰。”說著,詢問身旁的華容,問道,“你見過剛才那些人嗎?是不是我們的人?”
“不知道,可能是找牛天明要債的吧,反正我沒見過。”華容是見慣了這種場面的,所以很懂得隨機應變。
這會兒把問題全部推到要債的人身上,是最明智的,總好過警方還要再為了這件事進行調查,變成一起無頭公案,那麼就無從查起了。
艾晴淡淡地看了兩人一眼,說:“無論如何,還請易先生跟我們回警視廳做一份筆錄,說清楚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madam,我們來找自己夜總會的職員談談,這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易德變回了以往那種吊兒郎當的痞子模樣,“不會找員工聊天,也犯法吧?”
他清楚自己的身份,如果說是跟艾晴來的這裡,那麼艾晴絕對是有麻煩的,就算別人知道這點,但是沒有證據,是說不了什麼的。何況,他也不認為自己的手下和艾晴的手下會把實情說出去。
“不管怎麼樣,警民合作,請您配和我們的調查。”
“好啊,不就是去你們那裡喝杯咖啡嘛,樂意配合。”易德說著,就跟著羅智上了警車。
施國平來到艾晴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剛剛上面來電話了,對於今天的事情很生氣,覺得我們擾民,引起恐慌了,找我們回去訓話呢。”
“那回去吧,有什麼事,我一肩承擔。”艾晴不希望這樣的事情連累施國平。
“說什麼傻話呢?我是不是你大哥?”施國平有點生氣地瞪她,“不管怎麼樣,我進警隊比你早,又受師父的囑託,照顧你和師母,有什麼事,我擔著,你給我好好分析案子,盡快把這個擾亂社會的混蛋找出來。”
艾晴看著他的樣子,笑了笑,說,“好了,看上面怎麼訓話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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