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安從監視器裡看到這樣的紀若,一反常態的沒有喊Cut,編劇就坐在他的身旁,監制也在他的旁邊,他們望著監視器裡紀若那雙飽含復雜的眸,眼裡都浮出一絲贊賞。
“不得不說,紀若臨時改動了劇本,效果更好了。”
編劇此話一出,林志安跟監制都認同點頭。“的確不錯,紀若是個可造之材,不錯。”
三人對話間,鏡頭仍未停。
魚竿動了動,萬小套臉上一喜,對萬詩琪揚起一個可愛笑臉,“萬詩琪,魚兒來了。”
萬詩琪眼珠轉了轉,沒有說話。
萬小套用雙手去提魚竿,那魚竿顯得格外沉重,萬小套一時竟拽不起來,“是條大魚!”萬小套小臉一喜,病態臉蛋上浮出紅暈。萬詩琪看著他的笑容,微微一愣。
“啊!”忽然,魚竿狠狠一擺,握著魚竿不放手的孩子尖叫一聲,竟被魚竿扯到了海裡。
“姐!”
在墜入海裡的那一刻,萬小套緊急之中喊出來的是萬詩琪。
“萬小套!”萬詩琪呆了呆,忽然瘋了一般跑到欄杆旁,縱身跳了下去。紀若將萬小套墜海,萬詩琪心裡的慌亂跟空洞完美地呈現在臉上,噗通一聲,紀若跳進大海。
“詩琪!”
小佳跟著起身,她不會遊泳,隻能在欄杆旁幹著急。
“Cut!”
林志安一聲卡,竹瞳立馬拿著毯子跑到欄杆邊,伸手將一身湿漉漉的紀若跟姬玄煜承拉上甲板。“若姐,快披上。”紀若點點頭,卻是將毯子披在姬玄煜承的身上,“表現不錯!”紀若摸了摸姬玄煜承的小腦袋瓜子,眼裡是不加掩飾的贊賞。
姬玄煜承偏著腦袋,笑得十分得意。“那是,我姐表現這麼好,我總不能給你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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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若笑笑,伸手接過竹瞳重新遞來的毯子。
“收工!明天下午黃昏時候,再拍海裡救人戲份。”即使是一部喜劇片,林志安對電影要求也很高,黃昏時的大海最美,意境跟美感俱佳。
助理導演吆喝一聲,劇組立馬收拾器材,準備返航。
“你剛才跳海的樣子,可真是嚇我一跳。”林翡彤走到紀若身旁,一臉後怕。剛才紀若跳海時,一臉堅決,差點就讓林翡彤以假亂真了。
“你這麼說,我會當你是在誇獎我演技好。”紀若被竹瞳摟在臂彎裡,臉上笑意多了些真切。跟林翡彤處了兩個多月,紀若覺得她這人還不錯,話語間也多了幾分隨和感。
“你演技好,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林翡彤說完,遞給紀若兩張票。
“什麼東西?”紀若看了一眼票,竟然是演唱會門票。“你要舉辦演唱會了?”
林翡彤點頭,笑得有些飛揚,她終究還是愛音樂勝過演戲。“下個月中旬開唱,我想請你做我的演唱會嘉賓,我聽過你的紅顏亂,真的很不錯。”林翡彤將發絲攏到而後,朝紀若揚起真誠笑意,“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紀若心裡大喜,能有這樣的好機會,她怎會拒絕?“行!下個月8號是電影《虛鏡》首映禮,我在裡面演了女配角,是個啞巴,你要不要賞臉來看看?對了,男主角可是你的偶像夜君然哦…”
林翡彤俏臉顯出激動,“來!絕對來!”圈內女藝人,沒有人能抵擋得了夜君然的魅惑,即便是林翡彤也不例外。
…
“說什麼了?”洛彤端著一杯姜茶走過來,見紀若臉色有些激動,詫異問道。
“林翡彤邀請我做她的演唱會嘉賓。”
洛彤挑眉,眼裡有欣喜之色,“這可是好事,你可要好好表現。來,喝口姜茶,這可是顧總特意吩咐我準備的。”洛彤捧著姜茶親自喂紀若喝下。
“他太小題大做了,這大夏天的,還準備姜茶。”紀若嘴硬,心裡卻暖烘烘的。洛彤一臉似笑非笑,“我怎麼聞到一股秀恩愛的氣息?”
紀若瞪了她一眼,卻又聽洛彤說了一句:“顧總今晚要來。”
笑容微頓,紀若詫異抬頭,眼裡星光閃爍,“你怎麼知道?”
洛彤賊兮兮笑笑,“我騙你的。”
紀若:“…”
心裡有些失落,但不可否認,紀若在聽到顧諾賢要來的那一刻,心裡是竊喜愉悅的。紀若捧著姜茶,想著那人此刻應該正在工作,心裡失落之餘,又感到滿足。
這就是動心麼?
患得患失,平靜的心也會很輕易的因為他的名字而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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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紀若,給我剝螃蟹
紀若吃了晚飯,又去健身房健身兩個小時,這才回到酒店。
她洗了個澡,跟顧諾賢通了電話,這才上床睡覺。
半夜紀若迷迷糊糊醒來,似乎聽到浴室有水聲。紀若心裡警鈴聲大響,她輕手輕腳掀開被單,赤腳踩著柔軟的地毯,貓著腰走到衣櫃旁,從她的行李箱裡掏出一根長鞭。
她的鞭子是早些年紀譜霖為她特意定做的,平時看上去就跟一條不起眼的腰帶一樣,但是隻要按動長鞭握手處的紅色開關,鞭子會立馬冒出鋒利倒刺來。
雙手扯了扯鞭子,紀若深呼吸一口氣,屏住呼吸走到浴室門口,她側耳聽了聽裡面的動靜,來人還在洗澡,根本沒有察覺到外界的危險。
冷冷勾起唇角,紀若忽然一腳踹開浴室,揚手狠狠一鞭子抽在那人胸膛之上。
啪!
手起手落,皮鞭抽打在皮膚上,發出驚響。
“嘶…”熟悉的聲音,讓紀若呆住。紀若抬頭望去,見到滿眼沉鬱的顧大少爺。
紀若愣住。
“你怎麼在我房間?”她眼珠子轉了轉,多了一絲憤怒,“我明明鎖門了的,你是怎麼跑進來的?”紀若冷著臉,盯著諾爺,冷聲質問。“你該不會是翻牆進來的吧?”這可是十七樓!
顧大少爺赤身裸體,渾身連帶頭發都是湿漉漉的,他盯著紀若,眼裡在冒火。“你用什麼東西打的我?”諾爺發問,紀若一愣,視線移到他的腹部,那裡已經皮開肉綻。
望著自己的傑作,紀若眼裡閃過一絲心痛,也忘了指責他。做賊心虛般地將背後的鞭子扔到酒店不起眼的角落去,紀若這才走近顧諾賢,她伸出手指小心翼翼觸摸仍在冒血的傷口,關憂問道:“疼嗎?”
顧諾賢盯著身前滿臉關懷痛心的紀若,心裡怒火消了些。“真夠狠的!都裂皮了你說疼不疼?”顧諾賢手指滑過自己腹部上的血口子,心裡是哭笑不得。
“不洗了,跟我出來,我給你上藥。”紀若牽著顧諾賢的手指,將滿臉陰沉的男人帶到床邊。
紀若行李箱裡隻有最簡便的創口貼,這個點酒店工作人員已經睡下了,她滿眼愧疚望著坐在床邊的男人,囑咐道:“我出去給你買藥,你現在躺下別亂動。”紀若摘下衣架上的鴨舌帽戴上,飛快跑出酒店。
顧諾賢沒有聽話的躺下,他隨意用幹淨衣服捂住傷口,起身在房間找了一圈,最終在衣櫃角落裡找到那根傷了他身體的秘密武器。他將鞭子放在手裡把玩了兩下,眼裡多了些深意,“倒是個防身的好武器。”
他按下開關,看著鞭子上滿滿的倒刺,想到剛才自己的痛心經歷,忽然就笑不出來了。他將鞭子放進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裡,這才坐回床邊,等紀若回來。
不過十幾分鍾,紀若風風火火回來了,她摘下帽子,一頭熱汗。
“躺下,我給你上藥。”
顧諾賢依言躺下,任由紀若給他上藥。消毒水滴在傷口上,發出滋滋的響聲,紀若用棉籤擦掉渾濁的血水,這才給顧諾賢傷口細心上好藥膏,用白紗布包扎起來。
“好了,過幾天就沒事了。”紀若將藥水紗布裝入袋子裡,一隻溫涼大手撫摸上她的額頭。紀若一愣,顧諾賢嘖了一聲,將她拉到自己身邊,用不滿的口吻譴責說:“就不知道先把身上的汗擦了。”他用指腹抹去她頭上的汗珠,眼神柔情似水。
紀若心跳緩了緩,她看著身下男人,眼裡聚滿愧疚。“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顧諾賢莞爾,“沒關系,是我沒有告訴你。”
“好不容易趕完工作,本想給你驚喜來著,誰知道成了驚嚇。”回想起剛才自己被打的經歷,顧諾賢感到啼笑皆非。
“很痛吧?”紀若知道自己那鞭子有多絕,她剛才那一鞭子還未用盡全力,倘若她全力一擊,顧諾賢如今估計已經躺進醫院去了。顧諾賢搖頭,“你有保留力道。”紀若看著消瘦,實則力氣不小,那天能將他抱回家,足以說明紀若是個女漢子。
“以後遇到壞人,給我咬牙拼命打。”諾爺很認真的教紀若。
紀若點點頭,隨即蹙起眉頭,“要是給打死了怎麼辦?”
“那也不怕,還有我了。”
“…好。”
“睡吧,你明天下午不是還有最後一場戲要拍麼?”顧諾賢掀開自己身旁的被單,拍拍床單,示意紀若躺下。紀若收好藥,乖乖躺在他的身邊。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朦朧間,紀若迷迷糊糊問道。
顧諾賢拍拍她的肩膀,說道:“酒店有備用門卡,我明目張膽去取的。”
“工作人員怎麼會給你?”
“你的房間費用,一直是我出的。”
“…好吧,土豪,有錢你是大爺。”
枕在顧諾賢的身旁,嗅著他身上淡淡的藥水味,紀若很快便睡著了。
顧諾賢看著她熟睡的容顏,空蕩了近一周的心終於被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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