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2024-11-14 15:51:023217

  顧言溪繞過顧探,一人、一行李箱,齊齊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裡。


  顧諾妍驚訝的都忘了合上下巴,等顧言溪徹底消失不見了,顧諾妍才扭頭看向蘇希。“媽咪,言溪他…是不是昨晚跟他開房的那男人是個渣,拔屌無情。言溪氣不過,就跟他幹了一架?”


  顧諾妍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


  蘇希一愣,“打我兒子?那混蛋有什麼資格打我兒子?”在顧家,平日裡看著是顧諾妍最得寵,其實不然,那欠扁又沒正行的顧言溪才是顧家人的心頭肉。


  顧言溪那小子,可以任他們搓扁捏圓,但是,外人碰他一根手指頭都不行!


  “我看有可能。”顧諾賢站起身,他理了理衣襟,矜貴俊臉笑的十分優雅。“走,我們去見見,到底是誰有這麼大本事竟敢打傷我顧家的人。”顧諾賢笑著,可眼裡卻冷若冰霜。


  “我跟你一起!”顧諾妍第一個站起身,附和顧諾賢的意見。“我也去。”紀若也跟著起身,卻被顧諾賢用眼神阻止了,“若若,你在家裡陪著媽咪。”紀若蹙眉,“為什麼不帶我去?”


  顧諾妍朝紀若拋個媚眼,說道:“待會兒保不齊會發生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嫂子你確定要一起去?”一雙桃花眼閃爍著打趣之光,顧諾妍此話一出,紀若頓時沒了想去的欲望。


  “那你們去吧,我等著你們回來。”紀若乖乖坐下,陪著蘇女士。


  顧諾賢跟顧諾妍以及顧探三人一同出了屋,紀若注意到他們在出門前,顧諾賢從玄關處的暗格裡掏出了幾把槍。


  —*—


  所羅門洗了個澡,裹著浴巾,十分滿意的欣賞著昨晚的作品。他從沙發上起身,將那副畫作鋪平,準備給它裱框送給顧言溪。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一聲又一聲,跟奪命似的。


  他收回手,走到房門口,問道:“誰啊?”


  沒有人應聲。


  所羅門隻是猶豫了一小會兒,便打開了門。

Advertisement


  門剛一打開,一道黑色影子迅速閃避進屋,所羅門沒有回過神,人已被那黑影提著衣領子砸向了牆壁。所羅門心髒口一震,身體順勢摔倒在地。


  “王八蛋,你吃了豹子膽敢招惹我弟弟,還敢對他動手!你是不是嫌命長,急著排隊去見閻王爺!”顧諾妍邊罵,邊抬起高跟鞋一腳踹在所羅門肚子上。


  “Shit!”所羅門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我招誰惹誰了?”他一頭霧水,今日早上有鬼。


  聽到所羅門的呼喊聲,顧諾妍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她詫異看了眼地上的男人,這一看,整個人都玄幻了。“怎麼是你?”顧諾妍一臉見了鬼的看著地上那個蒼白了臉,模樣俊俏的男人。


  所羅門咳了兩聲,才掙扎著爬起來。“你都動手打我了,你才問我是誰!顧諾妍,你是不是有病!”所羅門靠著牆壁,抹了一嘴血絲,心裡一窩子火。


  這他媽到底算是什麼事!


  “你…”顧諾妍一張性感嫵媚的俏臉,變得有些扭曲了。“昨晚是你跟我弟弟一起開房的?”曾經被她視為頭號目標的所羅門看不上她也就算了,竟然看上了她弟弟…


  顧諾妍真相罵上帝一聲操你娘。


  所羅門一愣,“你怎麼知道?你跟蹤我們?”


  顧諾妍心一沉,“那你是承認了?”


  所羅門也來了氣,他忍痛走回房間,將那副畫拿起來遞給顧諾妍,揮揮手像請瘟神:“拿走拿走,我以後見到你們顧家人會繞著走的!真是倒霉,一大早連著被兩撥人騷擾…”他嘟哝著說,顧諾妍卻有些疑惑了。


  “這什麼東西?”她低頭一看懷裡的畫,有些不解,“你們昨晚開房不是要上床,而是為了畫這麼一玩意兒?”她哭笑不得,這誤會可真大。


  聞言,所羅門也是一愣。


  他扭頭去看顧諾妍,淺綠色的眼睛裡露出詫異來,“你以為我跟你弟弟上床了?”


  顧諾妍:“…”


  顧諾賢跟顧探走進屋,兩人先是同時冷冷掃了眼所羅門,這才垂眸看了眼顧諾妍懷裡抱著的畫。那是隻裹著浴袍,長發披肩,側身站在窗口的顧言溪。


  見狀,顧探心裡松了口氣。


  看來言溪節操沒有丟。


  顧探抬頭看著所羅門,問他:“我們是第二撥人?先前還有人來過?”


  “有啊,來了一男的,一進門就給了顧言溪一腳。這還不解氣,那人還騎在顧言溪身上把他一頓狂揍,我想勸架,可那男人實在是太兇了,看我的眼神就跟要吃了我似的…”所羅門一個勁的抱怨,顧家三人卻齊齊沉默了。


  顧諾賢打斷所羅門的自言自語,問他:“那人長什麼樣,知不知道他的名字?”


  “長得挺帥,說實話,那男人比你們兩個都要好看。叫什麼來著?”所羅門垂下綠眸,仔細想了想,才不確定說:“我不知道他名字,不過似乎聽顧言溪叫他…九九?”所羅門眉頭苦鎖。


  他中文不算精通,把舅舅聽成了九九。


  “九九?”顧諾妍一愣,誰家父母會給孩子取這麼隨便的名字?


  顧諾賢眼珠子轉了轉,更正說:“不是九九,是舅舅。”


  “小莊?”黑曜石眸子閃過驚訝,顧探想到昨晚閔秀莊那個電話,基本上可以確定是閔秀莊了。


  顧諾妍看向爹地,問他:“就是那個常年住在山上,跟個和尚似的舅舅?”她一次都沒有見過閔秀莊,上次顧諾賢婚禮,顧諾妍沒有回過,便錯過了唯一見面的機會。


  對於那神秘的舅舅,她心裡除了好奇還是好奇。


  “嗯。”


  “既然你沒招惹我弟弟,那我今天就先放過你。”顧諾妍走進所羅門,看著所羅門那張依舊讓她心潮澎湃的好看臉蛋,她壞壞一笑,問道:“我說,你們昨晚是在同性酒吧見的面吧?”


  所羅門戒備看著顧小魔女,沒有說話。


  顧諾妍單隻手攀上所羅門的肩膀,她烈焰紅唇湊近所羅門的耳旁,壞壞的說:“原來你是個gay啊,怪不得連我這麼有魅力的女子你都能做到坐懷不亂。”


  “不過,你既然是個gay,又遇到我弟弟那麼極品的美男子,你竟然沒下手。我說…”顧諾妍目光往所羅門睡袍下面瞟,所羅門頓感下身一緊。


  他雙腿緊閉,臉黑的像是即將要爆發的火焰山。


  “顧諾妍,你別太過分!”所羅門咬牙切齒,他決定了,他要立馬乘飛機回國。再也不來這個國家了。


  顧諾妍涼涼瞥了眼他的下體,說了聲:“人無完人嘛,誰沒有幾個小病。陽痿是種病,藥不能停啊,少年郎。”她說完,拍拍所羅門結實的胸膛,便一左一右挽住顧家父子,三人帶著那幅畫出了酒店。


  所羅門瞪了眼房門,飛快收拾東西,買了最早的航班,逃命跑出C市。


  他曾被顧諾妍纏了兩個月,深知這女人不可能就這麼簡單放過他,此時不逃,便插翅難逃。


  *


  蘇希聽完顧諾賢他們打探來的消息,心情並沒有放松。


  相反的,她變得更加愁苦。


  蘇希的母親閔秀月娥,擁有預知未來的能力。當年在臨死前,閔秀月娥曾說過,閔秀莊終生未娶,但是會有一個人一直陪在他身邊。母親說,那個人,是個很帥的人。


  帥,就說明是個男人。


  蘇希聯想到近來顧言溪跟閔秀莊之間的種種,心裡十分沉重。


  希望情況不是她想的那樣。


  小莊看著也不是那麼不知輕重的人。


  顧探打開陽臺門,將捧著咖啡杯,一臉苦愁的蘇希抱在懷裡。


  “幹嘛悶悶不樂的。”顧探在她耳旁吹了口氣,蘇希搖搖頭,有些話,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告訴顧探。“你在擔心言溪?”顧探輕嘆一口氣,摸了摸蘇希的頭發,說道:“他已經是個成年人,到了改為自己行為買單的年紀了。你一直想著他,我會吃醋的。”


  蘇希無奈,他是誰的醋都吃。


  “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擔心他?”蘇希可不信。


  顧探淡笑,“人嘛,都是在磕磕碰碰裡成長起來的。”


  蘇希聽到顧探的話,心裡好受了些,但她依舊放不下那份擔憂。“阿探。”蘇希放下咖啡杯,她轉過身子看著顧探,溫柔的眉眼裡滿是憂慮。


  顧探低頭看著她,挑眉等著她說話。


  “如果言溪真的喜歡男人,我們…”


  “小希,喜歡一個人沒有錯。”顧探的食指放在蘇希的嘴前,將她剩下的話全部堵住。


  蘇希眉眼暈開無奈。“你總是這麼心大。”


  顧探輕輕笑,“我隻要他們活著,過得開心,隻要你在,我就別無他求了。”他跟顧諾賢一樣,心既小,又大。


  蘇希看著他,情動起,忍不住墊腳攝住他的唇。她心裡的所有惶恐不安,他永遠都能以一個微笑和隻言片語輕松化解開。


  *


  夜色正濃。


  一棟酒店天臺上,所有工作人員嚴正以待。威亞老師調試了好幾遍,確定威壓運作沒有問題了,這才給讓紀若上威亞。


  “紀若,該你上場了!”


  紀若放下手機,任由工作人員給她綁好威亞,她站在天臺邊緣往樓下看了一眼,眼裡一片輕松,沒有半點緊張之色。作為一個賊子,飛檐走壁自是不在話下。


  她不擔心,可不代表別人不擔心。


  奈亞子跟工作人員站在一起,心髒都提到嗓子眼,生怕這場戲會出事。


  “檢查一下一號攝像機、三號攝像機、四號攝像機,是否全部準備到位!”劉泰親自拿著喇叭喊:“都給我準備好了,爭取一條過!”拍這種戲是一種折磨,能一次過最好。


  助理導演比了個OK的姿勢。“全部到位!”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不對勁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限時心動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從修車鋪到京圈一姐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凜冬散去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長生劫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他好討厭,我很喜歡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16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

Copyright © 2024. All rights reserved. This site is protected by reCAPTCHA and the Google Privacy Policy and Terms of Service app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