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聲音很大,幾乎整個酒吧的人都聽見了。
聞言,羽月目光一冷,她揚起自己的手臂,準備動手,閔秀莊卻先她一步有了動作。閔秀莊擋在羽月跟羅德兩人之間,他漠然的眸子掃了眼羅德。“先生,你剛才這番話,可有依據?空口無憑,胡亂編造是非,可是誹謗罪。”閔秀莊聲音漠然,卻十分動聽。
羅德哈哈大笑,“她是婊子,你就是劈腿男!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裝腔作勢!”羅德抬起手,準備給閔秀莊顏色看看。
閔秀莊輕而易舉攔截下羅德的攻勢,他像捏黃瓜一樣,將羅德手掌捏的咯吱作響。“說清楚,劈腿男是什麼意思?”羅德痛的額頭直冒,他心虛看著閔秀莊,乖乖答道:“你劈腿妍妍姐,就是你的不對!”
“妍妍姐?”閔秀莊一愣,才冷著聲音問:“誰是妍妍姐?”羅德眼冒問號,他眨眨眼睛,才說:“顧諾妍啊!堂堂顧家的小姐,你忘了?”
閔秀莊滿臉寫著一個問號。他什麼時候跟顧諾妍扯上這亂倫關系了?
“我想你搞錯了,我跟顧諾妍僅有過一面之緣。既是誤會,那我就不計較你剛才冒犯這位小姐的事了。”閔秀莊放開羅德手,他的一隻手摟著羽月的肩,“羽月,我們走。”
羅德目送閔秀莊離開,不敢上前。
他的手還疼著呢!
剛走到門口,閔秀莊的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喲!我怎麼看到,我那本該呆在山上的舅舅,出現在了他絕不該出現的地方?”
聽到顧言溪不陰不陽的怪話,閔秀莊腳步驟然停下。
他轉過身,就看到了穿著一件藍色長風衣,斜斜垮垮靠著吧臺站著的顧言溪。如墨長發慵懶披在肩後,顧言溪那張妖孽慵懶的精致臉蛋,正噙著一絲笑意。
那笑意,極諷刺,略冷然。
閔秀莊下意識松開羽月的肩膀,他看了顧言溪一眼,才問:“剛才那人,是你找來的?”聽到這文化,顧言溪才邁著修長的一雙長腿,一步步走近閔秀莊。
“我的好舅舅,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個解釋?”顧言溪帶著酒氣的氣息護在閔秀莊漂亮的臉頰上,閔秀莊皺皺眉頭,才問:“什麼?”
“你不是應該在山上嗎?”顧言溪目光越過閔秀莊,冷冷瞥了眼眼神復雜的羽月。“她又是誰?”顧言溪的聲音,在說出那個‘她’字的時候,更加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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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溪直問得他啞口無言。
閔秀莊目光閃了閃,他今晚算是搬石頭砸了自己一腳。
“喲?不說是吧?”顧言溪湊近閔秀莊,他微微偏頭,一雙潋滟紅唇,緊貼著閔秀莊的耳朵。“你不說,我就殺了她,你信不信?”
閔秀莊一眯眼,“言溪!別胡來!”他怎麼不信?這孩子從來就不是吃素的,要殺個人,對他來說隻憑願意不願意。閔秀莊緊張的反應,讓顧言溪很不爽。“這麼在乎她,那就更該殺了!”顧言溪說完,突然一下子拔開閔秀莊的身體。
他身形快如鬼魅,在羽月沒來得及躲避的情況下,顧言溪突然抬起修長有力地右腿,直踢羽月腦袋。一陣勁風刮過,一個銀白色影子擋住羽月身前,穩穩接下顧言溪的攻勢。
“哼!”顧言溪攻勢猛烈,他的心裡,壓根就沒有男人不能打女人這個說法,所以他那一腳,是用盡了全力的。閔秀莊用身體接住他的拳腳攻勢,五髒六腑都被震得搖晃。
他一驚,忙護著羽月,朝後連連退去幾步。退到安全處,閔秀莊才放下羽月,他拍拍胸前的腳印,忍不住俯身猛咳嗽。“咳咳!”閔秀莊雙手撐在膝蓋骨之上,低頭咳嗽不斷。
怒火攻心的顧言溪再一次移開腳步,他閃到閔秀莊身前,一把提起閔秀莊的衣領子。盯著閔秀莊略顯狼狽的漂亮臉蛋,顧言溪心裡又怒又擔心,“閔秀莊,你他媽就那麼在乎她嗎?”顧言溪問的咬牙切齒,明明受傷的是閔秀莊,他卻感受到了比閔秀莊強烈千倍萬倍的疼痛。
“說!你是不是喜歡她?”顧言溪推搡著閔秀莊的的衣領子,咆哮吼道:“你是不是愛上她了!就是因為她的存在,你才不接受我,是嗎?”
如果真是因為這個女人,那他真留她不得!
聽到顧言溪這話,羽月卻震驚了。
她一臉震撼看著顧言溪跟閔秀莊,聯想到閔秀莊今晚那發短信的樣子,頓時間,什麼都明白了。“小莊,你…”羽月指著閔秀莊,又多看了幾眼容貌同樣俊美精致的顧言溪,突然就白了臉。
“你們竟然…”羽月捂住嘴,雙眼滿是了然。“小莊,你拒絕我,就是因為他嗎?”
聽到這話,顧言溪卻錯愕了。他猛地松開閔秀莊的衣領子,看向羽月。“拒絕你?”他細長的眼睫毛眨了眨,這才明白過來,自己今晚這醋算是白吃了。
羽月呆呆望著顧言溪,沒有答話。
顧言溪又託起閔秀莊的下巴,問他:“你今晚,拒絕她了?”他的語氣,突然間變得溫柔如蜜。閔秀莊惱怒地揮開顧言溪的手,才轉身對羽月說:“不早了,羽月,你先回去。”
羽月還想說點什麼,顧言溪突然對她露出一副,你再不走,老子就踹你走的兇狠眼神。她像是吞了隻蒼蠅,這才坐上自己的車子,消失在他們眼前。
羽月開著車子,在寒冬裡前行。
她想到什麼,突然將車停到路邊。“我的好舅舅…”她呢喃了一句這話,才明白,那兩人竟然是這種關系。外甥喜歡自己的舅舅,這不是亂倫嗎?
—*—
“還痛嗎?”
顧言溪拍拍閔秀莊的後背,一臉做錯事的表情。閔秀莊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回了句:“你對女人還真是狠心!”那一腳,都將他踹變了臉色,若是羽月受了他那一腳,估計兩個月都別想下床。
顧言溪尷尬一笑,他站在閔秀莊正前方,用雙手撫平閔秀莊的衣服,又拍幹淨他衣服上的腳印子,才問:“你怎麼下山了?難道是那女人約的你?”
閔秀莊這才倒不打算隱瞞了。“嗯。”
“她約你你就下山?”顧言溪語氣再次變得生硬,“我約你那麼多次,怎麼沒見你答應過一次?”顧言溪看著閔秀莊,一雙眼珠裡,然起灼灼之火。
閔秀莊特無語看了他一眼,這才轉身,邁著不算穩健的步子,朝街的那一頭走去。大雪還未徹底融化,街邊的樹掛滿彩燈,聖誕歌唱了一遍又一遍,閔秀莊一襲銀白色大衣款西裝,走在路上,像是從中世紀穿越而來的貴族,想不吸人眼球,都難。
顧言溪默默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突然跳上跑車,開著車追上他。
哧溜!
跑車以一個刁鑽的姿勢,停在閔秀莊身前。顧言溪打開車門,下車,然後拉起閔秀莊的手,將他拉到了車子裡。車子裡剛開暖氣,不必外面暖和多少。顧言溪擔心他會冷,忙脫下自己的衣服,給他披上。
閔秀莊皺眉看著他,才說:“我不怕冷的。”
“哦。”顧言溪哦了一聲,卻沒有打算取回衣服的想法。閔秀莊見他不說話,突然說:“沒事我就先回去了!”他說完,打開車門,就欲下車。
顧言溪一驚,眼裡又一次聚起怒火,他惡狠狠說:“閔秀莊,你敢下車,我就敢在大街上上了你!”
閔秀莊正欲邁出車的右腿僵在馬路上空,他扭頭看了眼顧言溪,篤定了他不會這麼做。閔秀莊的腳,徹底邁出車子,踏在地面上。他剛走開兩步,顧言溪突然從另一頭衝出來,閔秀莊正覺得不妙,手臂怔然被人拉扯住。
身子被一道蠻力拉了個圈,接著胸口被人狠狠一撞,閔秀莊的後背,跟著跌在跑車車頭之上。墨色長發突然朝閔秀莊襲來,接著,是放大的顧言溪的軍演。
閔秀莊瞪大眼睛,承受著來自顧言溪鋪天蓋地的吻。
顧言溪將閔秀莊死死壓在身下,他雙手握著閔秀莊的雙手,四隻緊扣的手,靠在冰涼的車蓋鐵皮上。顧言溪左腿抵在閔秀莊雙腿之間,右腿將閔秀莊的左腿固定起來。閔秀莊隻有一條腿是自由的,根本就掙扎不開。
“我的媽!”
聖誕之夜,遊街的人比平日要多少不少。熙熙攘攘的街頭,車子多,人更多。馬路邊上,突然出現兩個男人接吻的畫面,這一幕,深深刺激到了路人的感官。
“兩個男人接吻啊!”雖說這年頭同性之愛,見怪不怪,但在大家上見到這樣的畫面,還是挺讓人意外的。
路人的反應,徹底將被嚇懵的閔秀莊的神智拉扯回來。閔秀莊要推開顧言溪,顧言溪不從,反倒伸出了舌頭,在閔秀莊口腔之內一陣狂掃。
他深吮屬於閔秀莊的氣息,根本不給他反抗的餘地。
這是閔秀莊第三次接吻,每一次,都是跟顧言溪。第一次,是在芭蕉嶺下的跑車裡,睡著了的顧言溪在夢裡親了他,卻不自知。第二次,是中秋節,顧言溪偷親他,被他識破,弄的兩個人都很尷尬。
第三次,便是在這熱鬧的聖誕街頭。
被一群陌生人圍觀,閔秀莊又惱又怒。他太縱容顧言溪了,以致於他都敢冒犯了!閔秀莊掙脫不開,一怒之下,張嘴咬了顧言溪一口。
嘴皮破了,流出血液,顧言溪這才不甘的松開他的嘴。
“王八蛋!”接近窒息的顧言溪趕緊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他猛地一翻身,成功將顧言溪推開。閔秀莊揚起手準備打他,奈何周圍人太多,他實在是下不去手。“給我進車去!”閔秀莊打開車門,將顧言溪扔了進去,這才繞道駕駛座坐下。
閔秀莊親自開車,那車速,猶如利箭發射。
一溜煙的,消失不見。
…
車子開到無人的芭蕉嶺,這才停下。閔秀莊走下車,繞道另一邊打開車。他將低頭不言不語的顧言溪提出來,粗魯地扔到地上。
顧言溪摔倒在地,竟然是痴痴呆呆笑了起來。他抹抹嘴,一臉意猶未盡的表情。
“還笑!你個王八蛋,我讓你胡鬧!”閔秀莊一把扯開身上的長衣西裝,他突然彎下身騎在顧言溪的腿上,然後揚起自己有力的拳頭,一拳頭砸在顧言溪的肚子上。
“唔!”顧言溪哼了一聲,還一個勁的傻笑,竟是不反手。
他越笑,閔秀莊就越來火。“笑個屁!”閔秀莊惱羞成怒,又連著給了顧言溪好幾拳。顧言溪腹部肌肉線條結實,一拳頭打下去,就像是打在硬邦邦的石頭上。
“讓你胡鬧!讓你不懂事!讓你犯渾!”閔秀莊見顧言溪不還手,心裡越來氣。落在顧言溪身上的拳頭,便越痛。打了約莫四五分鍾,顧言溪終於支撐不住,一頭栽倒在地上。
他躺在雪地裡,看著天上的星星跟月亮,看著坐在自己大腿之上,漂亮俊臉還盛著怒火的閔秀莊,他眨眨桃花眼,突然說:“你知道嗎?被你打了,我也好開心。”
閔秀莊一愣,臉上惱怒更盛。
“這是我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接吻,這感覺…”顧言溪咧咧嘴,傻兮兮說:“簡直比賺的盆滿缽滿還要開心。”閔秀莊眼瞅著身下的傻子,心裡的怒火,逐漸化為無奈。他從他腿上起身,一屁股坐在顧言溪身旁,直嘆氣。
顧言溪掙扎著坐起來,他嘶了口氣冷氣,揉揉肚子,才說:“唔,你太狠了,都把我打痛了。”
聞言,閔秀莊永遠都是一片漠然黑曜石眼裡,湧出少許擔憂。他扭頭去看顧言溪,卻見顧言溪正一臉溫柔看著自己。閔秀莊心裡一慌,下意識想要逃開那赤裸火熱的目光。
顧言溪驀地伸出手,執起閔秀莊的一隻手。“打了這麼久,手痛吧?”顧言溪臉上滿是心痛之色,他摸摸閔秀莊好看的手背,心疼的說:“你看,手背都打紅了。我們快回去給你的手做冰敷,不然明早醒來會疼的。”
閔秀莊眨眨眼,忍不住問了一句:“顧言溪,你是不是傻?”
顧言溪眨眨眼睛,他說:“我親了你,你隻是打我,不是要殺我,我好開心。”
閔秀莊:“…”
“那下次,我再親你,你或許隻是給我一巴掌也就作罷了。”
閔秀莊:“…”
“那下下次,我就算是強剝了你的衣服,你頂多也就將我湊得幾天下不了床!總之,你舍不得殺我,你心裡還是有我的,還是在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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