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店員們都沒吱聲,西德尼略有詫異,“你們打烊了?”微微闔上金色美眸,西德尼睨著坐在沙發上出神的店員。被他用明明很迷人,卻格外讓人生寒的目光盯著看,店長背後一陣生寒。
店長忙站起身,笑臉開口:“歡迎客人!”
西德尼點點頭,他走到皮椅前坐下。
店員立馬拉開橙色絲綢簾子,露出裡面的鏡子。鏡子裡,映射出西德尼那張過分帥氣的臉頰,五官似刀裁,多一刀是多餘,眉目精致如畫作,少一筆是遺憾,他身上每一處都生得恰到好處,韻味十足。
西德尼凝視著自己的一張臉,微微蹙眉。
發型師站在他身後,見他看著他那張讓人嫉妒生恨的臉直皺眉,禁不住在心裡憤恨的想:自己若生得如此好面貌,必當笑顏以對,不然,對不起這完美之貌。
“客人,請問你想要做一個什麼樣的發型?”
身為造型師,他必須詢問清楚客人的意願。
西德尼垂下雙眸,眼睑斂去金色雙瞳裡的所有風情矜貴。“給我做個顯年輕的發型。”
“啊?”
發型師臉上出現了裂痕。
“客人,你模樣好皮膚好氣質也好,這樣看著已經夠年輕了。您…還想要多年輕?”造型師內心吐血三升。他自認自己也是一個保養達人,可站在這個客人身旁,頓時相形見绌。
簡直一個是天上明月,一個是凡間螢火。
西德尼伸出一根細長手指,放在嘴前搖了搖。“別問了,你盡管將我弄得更年輕些就行。”
造型師適時閉嘴。
他為難盯著西德尼看了好久,最後說道:“稍等片刻。”
Advertisement
他放下手中工具,跑去跟店長溝通,這個客人到底要做何種發型,才會顯得年輕些。西德尼坐在鏡子前,這時手機電話鈴聲響起,見備注是妍妍,西德尼忙接起電話。
“妍妍。”
電話剛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一陣喧哗的音樂,隱約還有聲聲吆喝。“妍妍,你又去酒吧了?”西德尼褐眉微擰,顧諾妍一個女孩子去酒吧,他終是不放心。
明知酒吧裡沒有人能奈何得了顧諾妍,但或許是因為愛了,所以總是處處關心著對方,總覺得滿世界都是壞人,人人都想撬他的牆角。
顧諾妍走到廁所,她對著鏡子補妝,衝手機裡面說:“言溪,十二點過來接我。”
西德尼忍不住揉眉心,看這樣子,顧諾妍已經開始醉了。“知道了,你別玩太嗨。”
“啰嗦!”顧諾妍掛了電話。
她盯著手機,目光一片清明。
她在酒吧玩,從不會將自己喝到爛醉。她是想打電話叫西德尼來的,但她又不想讓那個人覺得自己非他不可,這才故意叫錯他的名字。
所謂傲嬌,就是如此。
顧諾妍將手機放進手拿包裡,她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微微一勾唇。
不知不覺,她竟已認識西德尼有一年了。
不知何時開始,夏佐的身影徹底從她心裡被抹去,而那個叫西德尼的男人,卻在她心裡種下了一顆種子。種子生根發芽,就再也拔不出來了。
西德尼收了電話,造型師這才走過來。
“客人,您看這個發型可以嗎?”
西德尼隨意掃了眼所謂的能顯年輕的發型,這個發型對頭發有一個要求,就是要夠長。頭發中分發型要做離子燙,微卷曲,額前幹淨利落,兩旁略長。
這個發型,的確適合天生金發的男子。
西德尼眯眯眼,有些疑惑,做了這個發型,看上去真就會年輕些?
“行吧!”
“那好。”
…
三個小時後,被造型師當模具玩了接近三個小時的西德尼,終於走出了美發屋。他拿起門口的傘撐上,仰頭看天空,雪花越來越大,天空像是被撕扯開一道口子,洋洋灑灑的雪花落到地上,久久不肯融化。
西德尼看了眼手表,已經十一點過二十分了。
現在開車去酒吧,時間剛剛好。
他收了傘,坐進跑車,跑車化作流線,消失在這片城市中。
—*—
X—9,是這家酒吧的名字。
酒吧坐落在C市北城商業最繁華的梁河不夜城。
夜幕深邃,喧囂的音樂與絢爛迷離的燈光為舞。顧諾妍站在舞池扭動嬌豔動人的嬌軀,腳步有些虛。本來不該喝醉的她,今晚竟也醉了。
總有鹹豬手在她身上亂摸,開始她忍,忍到忍無可忍的時候,便一腳踹過去,正中色狼襠部。
被踹中命根子,色狼們也不敢亂叫,畢竟是他們有錯在先。
音樂暫停,顧諾妍覺得無聊,便走下舞池。
她又去吧臺點了杯酒,端著酒走到卡座,顧諾妍癱坐在沙發搖籃椅上,眯著眼睛喝酒。西德尼從門口走進來,舞池裡人太多,他一時也找不到顧諾妍的身影。
伸手拔開身前一群衣著暴露,扭得像魔鬼的女人,西德尼心無旁騖,直走向卡座方向。
當他找到顧諾妍的時候,顧諾妍幾乎已經徹底醉了過去。
她單手撐著腦袋,正斜躺在搖椅上,過短的緊身裙下,底褲幾乎走光。西德尼眯眯眼,他無奈嘆了口氣,這才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顧諾妍身上。
“妍妍,醒醒。”
西德尼溫聲提醒顧諾妍。
這輩子,他冷厲了半輩子,所有柔情溫暖全部交代在了這個女孩身上。沒有叫醒顧諾妍,西德尼幹脆挨著她身邊坐下,他抬起顧諾妍的頭顱,將她的上半身摟在懷裡。
顧諾妍有些警惕,她微微睜開眸子,朦朧的視線裡出現西德尼的臉。
確認自己沒有認錯人,顧諾妍這才放下心來。她放任自己躺在西德尼懷裡放縱,心奇異的很安穩。西德尼低頭看著女孩畫著濃妝,美得驚心動魄的傾城容顏,在心裡不停的問自己,你到底看上她什麼了?
是看上了她的狠戾無情,還是她笑起來傾國傾城的風情,又或是她偶爾傲嬌時可愛的不行?西德尼的手指在顧諾妍臉頰上來回撫摸,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愛她,他隻知道,愛上了,那就要好好對她!
“西德尼,那狐狸…好醜…”顧諾妍大概是做夢了,夢到了那隻對她大不敬的雪狐。
西德尼微微笑,“你不喜歡雪狐?”
“不喜歡…”
“那我把它殺了,好不好?”西德尼笑著,心裡卻是真的起了這個念頭。殺一頭雪狐,於他而言,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顧諾妍在他胸前蹭了蹭腦袋,含糊說了句:“不殺…”
“好,不殺。”
既然她不喜歡他殺生,那他就不殺。
“那你,喜歡什麼?”西德尼從沒聽過顧諾妍對自己說喜歡二字,他甚至不確定,自己在顧諾妍心裡到底是什麼位置。到底,他有沒有在顧諾妍心中,佔有一席之地…
這些,他通通不知道。
顧諾妍沒有說話,就在西德尼以為她睡死過去的時候,她這才說:
“爹地…媽咪,言溪…哥…嫂子…”然後,就沒聲了。
西德尼皺皺眉,原來她的心裡,還真沒有他的位置。
“還有…變態…”
本已死了的心,突然跳動起來。
西德尼頭一次覺得,變態二字,如此動聽。“妍妍,變態是誰?”
“西德尼…是個變態!”
西德尼笑的更樂了。
“行!我是變態!”
他將顧諾妍整個人打橫抱在懷裡,大步朝酒吧外走去。將顧諾妍放在副駕駛,西德尼親自開車,護送他的女王歸家。回了家,西德尼見顧家人已經睡了,隻好自己跑去廚房,給顧諾妍熬了碗姜湯。
他不會做飯,但這姜湯,卻是會做的。
端著深紅偏黑色的姜湯走回客廳,這時,顧諾妍似乎清醒了些。她雙手環膝坐在沙發上,偏頭望著西德尼。女孩的眼,目光有些迷茫,看來並沒有徹底清醒過來。
西德尼坐到沙發上,然後扶著顧諾妍的肩膀,哄騙她喝下那碗姜湯。
“嗝!”
湯太辣,顧諾妍似乎是被辣清醒了。
她定定望著西德尼,盯著西德尼那二逼發型看了好久,顧諾妍突然哈哈大笑出聲。“哎喲!變態,你這是去哪個森林掏鳥窩,一不小心從樹上掉下來了麼?頭發怎麼摔成了這傻逼樣?”
顧諾妍笑的肚子痛。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