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澳大利亞那邊你多留心,我去趟雅諾。”
“行!”
流月波跟崇安能力不俗,但他們本身局限性大,終究是不抵裴任榮跟徐漠安這等人物,顧諾賢沉睡不醒,DS組織依舊屹立不倒,也沒見出過大亂子,可雅諾娛樂就慘了。
六輛寶馬車,護著一輛黑色布加迪停在雅諾娛樂正門前。
二十幾個黑衣保鏢走下車,自動站成兩排。阿威打開跑車車門,護著顧諾賢下車。男人走下車,路過公司大門的路人見到從車上下來的人時,同時怔住。
男人身穿黑色襯衫,未系領帶,外套一件長及腳踝的深紅色大衣,這妖孽顏色,可不是一般人能Hold住的。推了推黑框眼鏡,顧諾賢抬頭看了眼鑲嵌著中空玻璃的娛樂大樓,大樓頂上,雅諾娛樂幾個字在冬日陽光下,散發著冷寒。
緊珉的雙唇嗫了兩下,顧諾賢這才邁開大步子,面無表情走進公司。
黑色锃亮的皮鞋踩在光滑的地面,顧諾賢掃了眼低頭玩電腦逛某寶的前臺小姐,目光倏然一冷。前臺小姐微微一愣,空氣怎麼突然冷了好幾度?
她抬起頭,見到一身紅衣,妖孽成災的男人,頓時驚呼出聲。“啊!總…總裁!”前臺小姐趕緊關閉網頁,一臉驚慌。顧諾賢淡淡看了眼前臺小姐,隻說:“十五分鍾內,主動提交辭呈上人事部。”
前臺小姐咬咬牙,雙眼蒙上水霧。
顧諾賢不再看她,他右轉身,朝電梯通道走去。這時,員工電梯開啟,走出一群打扮嘻哈的年輕男女,模樣皆是不俗,他們見到顧諾賢,也是一陣回不過神。
顧諾賢眯眼看了他們幾眼,對這幾個人勉強還有點印象。
似乎,是經紀人歐蘭傑去年從歐龍挖過來的練習生。
青年們眨眨眼,這才回過神來。“顧總,中午好!”他們齊齊對顧諾賢彎身致意,顧總回來了,是不是代表著他們的出頭之日也快了?
幾人的眼神,都露出輕松之色。
本來公司計劃讓他們下個月出道,出道前兩個月開始在各大綜藝節目無償義演,隻求露個臉,勾引起觀眾的胃口,結果卻被主持人跟別家練習生給踩了!這一年處處被其他公司欺壓,他們都快憋成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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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好了,顧總回來了,公司一定會重新走上正軌!
顧諾賢何等聰明,不用多想,也明白這群人心裡在打什麼算盤。關鍵時刻沒有拋棄公司離去,值得好好捧捧。
顧諾賢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轉身進了電梯。
…
流月波早已在辦公室等著他,一見他來,立馬迎了上來。
“顧總,您到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好下去接您。”
“不必。”
顧諾賢走到沙發上坐下,他掃了眼茶幾上的熱茶,目光微暖。流月波還真是有心,知道他現在這身體狀況不適合喝咖啡。宋御去了俄羅斯,他這辦公樓區竟沒有一個人,實在是冷清的可怕。
“聽說公司藝人走了不少。”
聞言,流月波臉一黑,像是剛吃了一坨屎。“是走了不少,其中有幾個不惜付了高價違約費,也要跳槽。”
“哦?跳槽名單給我看看。”
流月波立馬打開文件夾,遞給他一張名單表。
“竇愛、蘇子航、釗朗、曹玉婷…”顧諾賢將那份名單撕掉,直接扔進了垃圾桶。“以後,但凡是我雅諾娛樂投資的電影電視劇,一律不許出現他們這幾個人的身影。”
“一群白眼狼!”
顧諾賢揉揉眉心,有些疲憊。
娛樂圈混的人,果然是一群狼心狗肺的畜生。
流月波點點頭,對顧諾賢此時憤怒的心情,他表示理解。
“去年歐蘭傑招進來的那批練習生,走了多少?”
“招進來三十一人,走得隻剩下七個人了。”
“七個人?”顧諾賢仔細想了想剛才見到的那幾個孩子,好像就是七個人走在一起的,應該就是剩下的幾個練習生了。“留下來的那幾個孩子資歷如何?”
“不錯的,唱功舞蹈都不俗,也能吃苦,關鍵是夠沉得住氣。聽歐蘭傑反應,在電視臺他們被欺負了也沒發過牢騷,就算是回了公司內部,也沒有說過一句不是。”
“是麼?”夠隱忍,能吃苦,沉得住氣,娛樂圈中,隻有這種人才能發展得更長遠。“準備一下,讓他們在下個月出道。歌曲、MV、造型等各方面都要做到最好,你聯系一下M國‘Star’公關公司,這個組合出道的第一張專輯造型設計,全權交給他們負責。另外,宣傳一定要到位。”
“我要他們,一鳴驚人!”
流月波眼裡閃過意外,“聘請‘star’公關團隊可不容易,您這是打算力捧他們?”
“不是力捧,是盡全力捧!通知歐蘭傑,我要他將這支組合,打造成亞洲第一天團!”
意外變成震驚。
流月波敲敲桌面,猶豫問了句:“顧總,您是打算讓公司往音樂唱片界發展?”
“嗯。”
“之前我們公司主流一直在影視圈這塊,怎麼突然決定往音樂這塊發展了?”流月波搞不懂顧諾賢在想什麼,明明音樂這塊一直都是他們公司的缺項,雅諾娛樂之前走的是影視圈,突然打入音樂圈,未免太冒險。
顧諾賢看向窗外,腦子裡浮出來的是紀若唱歌時享受的模樣。
“月波,其實我創辦這家娛樂公司的初衷,就是想要為一個人,打造出一個音樂王國。”可是陰差陽錯,那個人偏偏闖進了影視圈。
影視圈裡太浮躁,不適合紀若去闖。
她終究還是喜愛的音樂的,他希望現在圓她一個音樂王國夢,但願不算太晚。
流月波明白了,顧諾賢口中的那一個人,必定就是紀若。“行吧!這些年影視圈肥水多,各家娛樂公司都拼了命的往裡面擠。我們這是抽身出來,往唱片界發展,或許是另一條出路。”
七個人的組合,最終被命名為:Daybreak。
他們是劃破黑暗的那一縷光,破曉升起,足以驚天動地!
第二天早上,顧諾賢重回雅諾娛樂的消息被娛樂周報以大篇幅刊登在頭條上,男人一身紅衣霸道詭譎,他站在雅諾娛樂公司正門口,仰頭望著公司大樓頂端的標牌,睥睨的氣勢讓人移不開眼。
——GA國際全球總裁顧諾賢重新出山,金融圈勢必又將刮起一股飓風!
——顧諾賢現身雅諾娛樂,他已歸來,紀若為何遲遲不肯露面?
在所有人不停地在心中腹誹紀若不肯露面的種種原因時,顧諾賢卻忙著跟紀若造人。清晨,是人欲望最濃烈的時候。顧諾賢爭分奪秒,賣力地將赤裸的自己展示在紀若面前。
他在她身上啃咬,深吻,舍不得停下。
誓要實現那天說的話,要將這遺缺的一年給全部補回來。
紀若除了動情呻吟,熱情回應外,隻需要盡情享受就好。一日又一日,每天清晨,顧諾賢都是像一隻不知足的饕餮,要了還要不滿足,怎麼也要不夠。
周六的早晨,大戰一場後,紀若渾身是汗躺在床上,那誇張的汗珠,乍然看著,就像是淋了一場雨。
微眯剪瞳,紀若剛醒一個多小時,又覺得困極了。
“累了?”
顧諾賢見紀若又要睡著了,有些詫異。“若若,你最近身體怎麼這麼不經磨?”想她紀若也是能徒手將自己抱起來的女漢子,最近怎麼越來越沒用了?
顧諾賢嘴上這麼說,心中可沒有半點嫌棄她的意思。
紀若懶洋洋翻了個身,累得骨頭都乏力了,不想動彈一下。但身上汗滋滋的,躺在床上又有些不舒服。“唔…你抱我去洗個澡,好不好?”
“遵命!”
顧諾賢從來就不舍得對她說一個不字。
他掀開被子下床,披著浴袍,率先走進浴室去放水。等水放好了,顧諾賢折身回房時,紀若已經徹底睡著了。他低頭用溫柔繾綣的雙目凝視著紀若裸露在被子外的雙肩,又一次體會到幸福二字,是何種滋味。
彎身將紀若抱起來走進浴室,顧諾賢將紀若放在浴缸裡,又在她脖子下面墊了個小枕頭,這才回房去換床單。顧諾賢打開床頭櫃最下面那一層,從裡面取出成套的被子。
將床單鋪好,顧諾賢將汗湿了的床單扔進衣簍裡,回身去關床頭櫃的門,才發現櫃子裡竟然擱了一本書。他一眯眼,伸出長臂將那本書拿了出來。
“溫情?”
這書名,他倒是第一次聽說。
“作者…攬月?”顧諾賢眉頭微微蹙起,這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
他翻開書本第一頁,奇怪的是,這本書沒有書目,也沒有序言。第一頁上,隻寫了一句話:獻給我一生中最特別的姑娘,這本書,隻為你書寫。
“還挺文藝…”顧諾賢翻開下一頁,心裡卻在想,紀若什麼時候喜歡看這種書了?
——我叫南宮玉瞳,於2014年1月27日,出生在C國C市。我父母都是軍人,所以我自小羨慕那些持槍作戰的戰士,但後來我才知道,你看到的好人,不一定就是好人。
八歲那年,我父母雙亡,他們是被自己所信任崇拜的國家所屠殺。跟著死去的,還有三十二個無辜者的冤魂。
我一個人顛沛流離,逃難了近半年,最後有幸被養父收養。認識謝爾曼,是我之幸,亦是我的不幸。
我從不相信這世間有愛,也不相信這世上有好人,更不相信,有朝一日,我會愛上一個姑娘。
但這一切,都被她打破了。
她叫紀若。
紀念的紀,若即若離的若。但她本人的真實為人跟她的名字恰恰相反,她是一個親切、溫暖,讓人想要靠近的人。
我永遠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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